作者:一觉睡到下午醒
但白亦非只是微微弯腰,一向砸向了无双鬼肚脐之上的鸠尾穴,一道力量顺着这处死穴转入无双鬼的体内,冲击着他腹壁内的动脉和静脉,以及肝、胆等内脏,最后震颤着那颗炽热地跳动着的心脏。
足以让常人血滞而亡的一击,仅仅是让无双鬼面色苍白地倒下,发出无力且凄凉的哀嚎。
这是披甲门弟子都害怕的一处死穴,毕竟这一处穴位直伤人体动脉、静脉以及各处内脏,最关键的是最为脆弱的心脏。
“真是有趣的人,真舍不得杀死你这样合格的沙包。”
白亦非脸上露出丝丝微笑,旋即看向了一道突兀出现在内院中的身影。
“天泽,你似乎很喜欢意外?”
白亦非对于天泽的出现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他与天泽沉默地对视了一段时间,说道。
“看来,伱并不喜欢意外。”天泽扫视了一眼被制服的驱尸魔、百毒王和无双鬼,冷声道。
“我只喜欢惊喜。”
“我馈赠的,不就是惊喜?”
天泽冷笑着,在兀鹫的分析下,他自然看出了夜幕与张机背后的罗网组织相互合作却又无比忌惮罗网的情况。
白亦非摇了摇头,声调显得有些不快:“失去控制的惊喜,会是一场灾难。”
天泽咬着牙,一字一句道:“你很担心么?那我可以保证……这场灾难才刚刚开始。”
白亦非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往前走了几步,与天泽并肩相对,按在他那只遍布蛇鳞的肩膀上。
天泽眼中的敌意瞬间化为杀意,周身凝聚出黑色的雾气,黑色的雾气化作一条条吐着蛇信的毒蛇袭向近在咫尺的白亦非。
但白亦非只是挥了挥另一只手,刹那间冰雪便覆盖了这整座府邸。
只会在戏剧中出现的六月飞雪竟出现在了这座府邸中,天上飘零下一片片雪花,落在这些黑色的毒蛇身上,就像一块块锋利的刀片,如切豆腐般切开了蛇躯。
白亦非看着惊愕的天泽,按在他肩膀上的手猛然用力,强迫天泽跪倒在地上。
“天泽,狗,就要有狗的姿态。”
“如果你再试图违抗我的命令,打乱我的计划,我不介意送你去见你的父王。”
白亦非血红色的眼眸中,流露出远胜天泽的杀意。
(2259字)
………………………………………………………………………………………………………
PS:今天和编辑聊了一下,大概知道了一下审核的尺度。违背伦理的是不能写的,比如母女,但姐妹是可以的。可能是觉得我成绩不错,但又怕我不听劝,编辑还举例了近期几本成绩不错但被封书的惨案,好好告诫了我一番,所以涩涩就暂时停个几天,推推主线,等上架了,咱再继续浪。
第74章 今天可能一更,前面内容要修改,被举
报了
今天更新可能会少一更什么的刚刚编辑微信私聊我.前面章节被一位不明人士一章章点过去举报,各个章节加起来一共删了大概几千字内容吧.虽然字数不多,但是分布太广,必须要进行修改.不然看得太突兀了,希望大家能理解吧
本来按理说我应该担心群里和书友中有内鬼的但我觉得应该不至于.毕竟你们的想法比我都刑.大概率应该是某些眼红的同行……所以大家也别相互猜疑,没这个必要。
顺便再提一嘴,这本书1月13号上架,到时候大家记得来捧个场哈
第75章 天泽体内的蛊毒
“你有脸提我父王!”
天泽的脑海中回忆起了一副画面,那是一个充满杀戮的战场,四周充满震天的喊杀声,视线中的一切景象都笼罩着一种异常的血红色,无数士兵就在这个诡异的背景中屠杀着百越的士兵,而后便是毫无抵抗之力、手无寸铁的平民。
很快的,所有平民也被屠戮殆尽,于是士兵们又将目标换成了百越王族。
一道红衣白发的身影手持双剑走上前,距离近到天泽可以发现这人的红衣上有着不少白色的斑点。
不,那不是红衣上的白色斑点,而是被百越人的鲜血染红的白衣!
双剑斩杀了一名名百越王族,洞穿了百越王的心脏,斩下了他的头颅,彻底将白衣上残留的白色痕迹染红,而后他便指挥着一群手持锁链的士兵淹没了天泽。
那样的场景,哪怕已经过去了十六年,天泽仍旧记忆犹新,
眼中的惊愕和恐惧暂时被磅礴的仇恨和杀意代替,天泽抬起双手,一阵阵黑色的武器如同浪潮般席卷而来,缠绕在天泽的双臂上,覆盖了他手臂上的锁链。
那些锁链仿佛被黑色的武器牵引似的微微震颤起来,竟一圈一圈地缓缓松脱,然后就这么诡异至极地漂浮在空中,形成了一头巨大的黑蛇,一头没有血肉,只有冷硬的深色骨架的毒蛇!
但白亦非却毫不在乎天泽的暴怒,只是自己的手,接触了一片从天上飘落的雪花。
原本锐利如刀的雪花落在白亦非的手上却没有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就像一片普通的雪花,缓缓在他的手心处融化。
“收起你那无用的怒火吧,你应该清楚,我们既然能放伱出来,也可以随时毁了你,让你亲眼看着自己失去最后的希望。”
白亦非冰冷的话语传入了天泽的耳中,原本凝聚着仇恨和杀意的他忽然一颤。虽然神色依旧,但他紧握着的双拳却暴露了他此刻不平静的内心。
“毁了我?”
与白亦非所想的不同,天泽没有暴怒,也没有认怂,而是放声大笑起来。
“你是能毁了我,但有趣的是,我本身就是你的弱点。”天泽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直勾勾地盯着白亦非血红色的双眸,“不知道你口中的‘我们’如果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你并不了解我们。”
白亦非朝着天泽走近一步,漠然地看了天泽一眼,摇了摇头,沉声道。
他从来没有向姬无夜隐瞒过自己的目的和想法,而他和姬无夜的目的虽然不同,但为达最终目的,他们却有一个相同的中间目标,他们的合作正是因这个中间目标而达成。
至少在这个中间目标完成以前,他和姬无夜都不会产生任何冲突。
而天泽却不相信,在他眼中,这些中原人都是一群卑劣的家伙,喜欢用谎言和阴谋诡计也骗人,尤其是这些狡猾的韩人。
“我是不了解你们,但你们需要我。”
“一个等待了很久的人,往往会索取更多!”
他也跟着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近乎完全消失,二人的目光都毫不退避,仿佛随时会再次爆发冲突。
白亦非忽然明白了什么,隐藏在黑色面纱下的嘴角微微翘起:“原来你是来索取的。”
他将手伸入怀中,掏出了一个暗红色的小瓶子放在掌心。
白亦非松开手指,诡异的景象出现了,这个暗红色的小瓶子竟然凭空漂浮起来,就像被一根绳子悬挂在半空一样。
而当这个暗红色的小瓶子出现的那一刻,天泽暗蓝色的瞳孔瞬间瞪大,遍布蛇鳞的手忽然捂住着自己的心头。
他的心脏在震颤,那不是正常的跳动,而是震颤!
他能听见,那个悬浮在白亦非掌心上方的暗红色小瓶子中似乎有着某种活物,而那神秘的活物似乎正在瓶子中跳动着。
它的跳动节奏十分诡异,但更诡异的是,自己的心脏竟然也随着那诡异的节奏震颤着。
心脏诡异的跳动节奏使得天泽体内的鲜血运输出现了几次瞬间的停滞,强烈的不适感涌来。
白亦非冷冷地看着天泽,默默不语。
他终究还是在这场对话中取得了主动权,但他一点也不急着展开下一步的对话,他似乎十分享受天泽此刻的反应。
停顿了半晌,直到天泽那深蓝色的肤色都掩盖不住他此刻的虚弱时,白亦非才再次宛如胜利者一般发言。
“虽然你身边有着精通各种毒物的毒王,但可惜这并不是一种毒,所以他也帮不了你。”
天泽的目光仿佛化作利刃,狠狠刺在白亦非的身上。但他的威胁显然是没有效果的,因为他此刻的心跳震颤程度愈发剧烈,就像一只在他体内敲响的战鼓,别说近在咫尺的白亦非了,无双鬼、驱尸魔和百毒王三人都能清楚地听见那剧烈的震颤声。
“这是一道无法挣脱的枷锁……维持着你我之间脆弱的合作关系。”
白亦非转身向着大门的方向离去,头也不回地将手中的小瓶子向后一抛,在空中划过一道红色的弧线,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呢喃的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了天泽等人的耳中。
“仇恨是最好的武器,我建议你……妥善地使用它。”
天泽冷哼一声,接住了暗红色的小瓶子,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白亦非,强压下心中冒险偷袭的念头。
没有人比他更仇恨眼前这个用百越王族的血染红白衣的人了,但白亦非的确是抓住了他的软肋。
纵然心有不服,但至少目前的蛰伏可以换来一线复国的希望,哪怕这份希望很渺茫,但终归存在。
天泽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越过这座府邸的门槛,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他才张开手掌,低头凝视着手中那暗红色的小瓶子。
(2088字)
………………………………………………………………………………………………………
PS:今天是双倍月票最后一天了,目前我好像也没求过月票,所以就寡廉鲜耻地求各位书友们投一波月票吧
PPS:前面的内容也改好了~删减了一部分内容,也增加了一些描写,至少改过的这些是不会再翻车了。
第76章 张机:穷人的钱,只取分文,富人的钱
,分文不剩!(求追读!)
自从白亦非上门给百越F4送了一波社区寒冷以后,百越F4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老老实实地沉寂了一段时间。
当然,他们不想沉寂也不行。
毕竟他们被白亦非打得不得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
而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总是有人忙碌有人悠闲的。
比如韩非,作为司寇的他还是没有听张机的建议放弃调查,而是通过卫庄联系到了七绝堂的堂主唐七。
现在的七绝堂可不再是从前那个被毒蝎门死死拦在一座桥外的帮派了,而是彻底消化了手中掌控的毒蝎门地盘后,又一口气吞并了青竹帮、三寸门和关山口这三个大型帮派的势力。
现如今,七绝堂明面上的地盘已经扩展到了整个新郑东城与西城,整整半座城都要在向官府缴纳赋税的同时向他们缴纳保护费,而这半座新郑城中,也遍布着他们的眼线。
若非不敢彻底激怒姬无夜,以如今七绝堂的势力甚至有余力向着权贵们居住的南城和王室子弟以及顶级权贵们居住的北城伸手。
也是因为七绝堂实力的大大提升,七绝堂也招募了不少江湖好手,其中不乏擅长夜间潜伏的武者,他们就按照唐七的命令潜伏在张机的府邸附近,恰好看见了那一晚张机与百越众人的交战。
当然,焰灵姬的那一场他们自然是看不见的。
不过,无双鬼、驱尸魔、百毒王和天泽四人的身影和实力,他们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原本几乎没有任何线索的韩非十分苦恼,但如今得到了不少线索后,他反而觉得更加苦恼了。
无双鬼、百毒王和驱尸魔三人的身份还不确定,但天泽的身份实在是有太多人知道了。
唐七作为当年参与了百越平叛一战的老兵,在听到手下们的汇报的那一刻,就意识到那是百越废太子,赤眉龙君天泽。
更何况如今韩非的身边还有李开这个昔日百越平叛一战时的左路大军主将。
而在翻阅了韩国的卷宗和史籍后,他也意识到为什么张机让他不要插手这件事了。
唐朝以前,史书大多是由私人编撰,各国王室自身也会编撰史书,但无论是哪一种史书,都会多少带些个人观点,还掺杂着一些政治因素,所以这些史书对于历史的记载存在一定的不准确性。
当韩非在韩国王室保存的卷宗和史籍中一无所获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件事的不简单了。
而除了韩国王室编撰的史籍以外,韩非以荀子弟子的身份拜访了几位有心修史的文士后,却发现他们记载的史籍与韩国王室保存的史籍一样,在他的父亲,如今韩王的王上登基前的那一段时间出现了一段空白。
他虽然没有修过史,但有些事情他还是了解的。
为尊者讳,为亲者讳,为贤者讳。
名义上说是为尊、亲、贤的姓名进行避讳,但实际上却是替他们的恶行和败绩进行隐瞒。
而他眼前的史籍中的空白,不正是用来掩饰那些不忍直视的真相的么?
就在韩非为天泽的事情而苦恼的时候,张机却是喜笑颜开。
因为,第一批纸张被成功制造出来了!
张机听到一名匠人的禀报,立刻来到了那间分配给匠人们的别院,里面的匠人们纷纷围在一起,对着眼前的纸张指指点点。见到张机到来,这才齐齐行礼并散开一个口子,让张机看到了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批纸张。
这些纸张的颜色较为白皙,虽然比不上后世的纸张,但这种颜色已经颇为难得了,而且纸张的厚薄相对均匀结实。
第一批纸张就能具有这样的成果,除了工匠们精巧的手艺外,则是因为张机提供给他们的抄纸法。
华夏最初的抄纸方法是浇纸法,是将纸浆浇到每个帘子上,一个帘子只能揭下一张纸。
由于纸浆是自上而下浇到帘子上的,所以用浇纸法造出的纸张总体来讲较为厚实,但会出现一张纸的各个位置厚薄不均的现象。而且由于纸张中的水分过多,造出的纸结构也会较为松散。
而抄纸法则不同,只需要用一个帘子做模具,将其浸入纸浆池中,慢慢“抄”出池子中的纸浆,让纸浆在帘子上铺成薄薄一层,接下来,把铺着湿纸浆的竹帘放在旁边稍微晾晒,过滤一下水分,再用同一个竹帘“抄”下第二张纸。等到帘子上的纸积攒到一定厚度,就用压榨工具榨出纸中的水分,把纸一张一张地揭下来晾晒。
抄纸法制得的纸张不会产生厚薄不均的情况,而且由于经过压榨水分,纸张的柔韧性和坚固程度也更佳,最关键的是使用抄纸法,相对来说成本也更加低廉。
张机看着这一叠纸张,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落在一张由构树制成的纸张上。
构树纸表面相对还是毕竟平滑的,质地绵柔,就是有些厚了,并且结构还是有一些松散,但绝不会像西汉初的那些纸张一样脆弱。只是用于普通的书写的话,绝对够了。
而后,张机的目光又落在了桑树纸上。
桑树纸的颜色就没有构树纸那样白皙了,显得相对偏黄。而且纸面上充满了纤维交错的痕迹,但这些痕迹较为均匀,并不杂乱。
不过桑树纸也有着自身的优势,桑树的纤维韧长,这样的特点使得桑树纸有着极强的柔韧性,哪怕只是薄薄的一层也非常结实。
上一篇:穿越到我家的少女,竟是母上闺蜜
下一篇:转生反派,女主请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