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四重今天不做饭
霜星的眼神变得犀利了起来,然而因为她现在被水月的生命力促进着进入了某种情动状态,所以这个眼神与其说是犀利,倒不如说有些妩媚。
“真的……”
泥岩有点脸红,但是那天晚上她和水月真的没发生什么,好吧尽管她很想发生点什么或者说就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但是最后还是没成功,也就牵了个手的程度。
“那个时候水月已经准备离开,我就想着和他聊一下,他正巧在写信,我就有点好奇的问了一下。”
压制住内心的激动,泥岩回想起那个时候水月的表情,那是她不曾见过的严肃,水月很少会有那样的脸色,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一直笑着,不管遇到了什么问题都保持着让人安心的笑容。
“水月跟我说,他写的这些信是寄给一个叫做伊祖米克的人的。”
治疗在瞬间出现了短暂的中断,水月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伊祖米克是谁他还能不清楚吗,我写信给我自己?这是什么操作?
“水月你还记得那是谁?”
“额……有点印象有点印象,还是先治疗吧。”
生硬的转过话题,水月继续给俩人治疗了起来,但随着治疗的深入,霜星越发的难以忍耐那种感觉,泥岩小姐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些情动,绯红色从耳根蔓延到脸颊,让她们俩人看上去格外诱人。
结束了霜星的治疗之后水月又接着给泥岩清除体内的源石结晶,同时思索起了一个问题,自己在旅行的这一年里的精神状态是不是有点异常啊。
这样想着,水月继续着治疗,然后不出意外的……又出意外了。
“啊!!!!”
企鹅物流的宿舍里面,能天使的高音把剩下的几个姑娘全都叫了起来。
“糟了,怎么一觉睡到大早上啊?”能天使忍不住的用枕头砸脑袋,“我还打算将就着昨天晚上把戒指交给水月的!”
“哎呀你吵啥啊。”
可颂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从床上爬了起来,昨天晚上姑娘们是睡在一起的,原因是她们还以为水月会来(然而昨晚是蕾缪安偷吃成功)
“我睡得正舒服……嗯,怎么都快中午了?”
看一眼表,空忍不住的挠了挠头,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啊。
“看来是水月帮我们倒时差了,有点饿了,去吃早饭吧。”
相比起能天使,剩下的三个姑娘就要冷静很多了,反正她们还没打算这么快就把自己准备的礼物送出去。
“啊不对,可恶,我昨晚还打算向你们高价出售我囤积的安全措施呢!”
可颂咬着牙,突然想起还有这回事儿,这几天几个姑娘都是比较危险的时期,她还琢磨着到时候趁火打劫呢。
“你就不能做个人吗可颂。”能天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我们当中就你最需要用那玩意儿了吧?”
“为啥?”
“瞧你问的。”有些郁闷的能天使拿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空早就准备好公开宣布自己暂时停止一切活动安心备孕了,德克萨斯也完全无所谓,我更是直接怀孕了,除了你之外这家里谁还用得上?”
好有道理的话,这家里貌似就可颂一个人不想那么快怀孕了,空那不用说,这姑娘巴不得一发入魂,一发不行那就多来十几次,德克萨斯的话估计也很乐意延续家族。
“话说水月去哪儿了?”
“不知道。”能天使摸着下巴,“反正没给我做饭的话就大概又被别的女人缠上了吧,可能要少个缠字。”
只能说知夫莫若妻,能天使这熟练的猜测总让人感觉有点心疼。
第155章 来自过去的信
信,每一封信都该有它的信封,每一封信都该有它该待着的邮箱。
然而当一封信是自己写给自己的时候,水月就要思考这是否是什么中学作文当中才会有的课题了,但是很显然当初旅行当中的水月并没有这样的好兴致,甚至于说可能有点着急?
当时的水月总是不会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从乌萨斯回到了伊比利亚之后显然又发生了什么导致水月出现了失忆,随后捡到了斯卡蒂,然后是离开前往萨米,这期间又选择了绕路,一路顺着萨尔贡到玻利瓦尔,再到哥伦比亚,最后通过和一支科考队建立起合作关系前往了萨米。
但是很可惜,那支科考队在萨米考察的时候遇到了极为危险的事物,恐惧使得他们被感染,最后同化成了那东西的一部分,水月不得不将他们一起消灭。
“在那样焦急的情况下,我却选择了绕路而不是直接前往萨米……这是为了什么?”
水月抿着唇,单手依靠在食堂的桌子上,他所有的只有记忆而非当时的所有感情,毕竟他恢复的这些记忆都来自于他留给缪尔赛思的那个黑色晴天娃娃。
这下他突然明白了大帝的话是什么意思,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和恢复记忆是两个概念,许多人都记得过去的事情,却不会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和想法,水月更是如此。
“看来确实有必要去一趟伊比利亚,可是去了伊比利亚之后呢,我又该去什么地方?”
这又是个问题,水月只知道自己该去伊比利亚,却不知道之后又该去什么地方,他的失忆不可能是毫无理由的,哥伦比亚那个一天到晚给他打钱的人应该知道点什么,大帝也知道一些事情,但水月不能指望让别人告诉自己答案。
“咩?”
正想着,水月听到了一个很可爱的声音,侧头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身边站着一只粉色的小羊,绒毛蓬松,脑袋上还带着一定可爱的夏日帽子,它正盯着水月盘子里的蛋糕。
“想吃吗?”
水月拿起一块蛋糕递了过去,尽管在旁人看来他这就像是在演独角戏,毕竟他的身边什么都没有。
然而那只小羊却张开嘴咬住了蛋糕,还很贴心的没有咬到他的手。
(罗德岛上的大家总是养着奇奇怪怪但又很可爱的生物,我要不要也养一只呢?)
水月这样想着,然后在想到宠物这俩字的时候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了迷迭香的身影,貌似那只小猫猫就总是以宠物的姿态在水月的怀里撒娇。
“你应该是艾雅法拉的朋友,嗯,奇妙的存在特质,涉及到了一点生命和灵魂的领域,但又能反映感情,真是有趣啊。”
以现在的水月的本事,一眼看穿眼前这只小羊的本质也不是问题,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惊讶,毕竟水月自己的秘密也足够多了,博士和凯尔希对他的一致评价是:“最不可能存在的存在。”
一个活着的进化奇点,本身就是对进化论的亵渎和否认,水月听不太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反正能帮到博士的忙就够了,别的他不是很在意。
明天去问一下小乐她们要不要跟着自己一起去伊比利亚,之后的事情之后说吧。
“咩~”
吃掉蛋糕的小羊蹭了蹭水月的手心,它的毛发很烫,这个温度足以把人烫伤,但不碰到就没事,水月也不会还怕这点温度。
“是这样啊,所以艾雅法拉大概也看不见你,她还没有理解你们的存在。”
不理解,所以无法感受也无法观察,除非这些小家伙主动的和人接触,但按照这个小家伙的说法,直到目前为止的许多年里它们都没有主动的跟艾雅法拉沟通过,这大概是犯迷糊了。
“水月,你在干嘛呢,对着空气自言自语?”
煌有些疑惑的看着水月,对他自言自语的行为很是不理解。
食堂里不可能只有水月一个人,但他的身边没有别的女人那确实很稀奇,罗德岛的大家现在流行一种奇怪的赌局,那就是赌一下第二天中午在食堂的时候水月的身边会是哪位佳人,猜输掉的人要请当天的午饭。
所以在看到水月居然在对着空气自言自语的时候,周围的干员们下意识的感觉一阵凉意,寻思着大白天的也不应该见鬼啊。
“没什么,一个看不见的朋友而已,还很热情……啊不要过去。”
水月似乎抓住了生命,在空气里煌感觉到了有风,显然那里确实的存在着什么。
“你太热了,虽然煌也很热情,但是会烫伤她的。”
这话似乎别有一种意味在,毕竟在通用语当中热情的另一层意思是火热火辣,周围人忍不住的看向煌,嗯,这身材确实火辣。
“你们干嘛这么看我,唉水月,我怎么看不见你抱着什么?”
“是艾雅法拉的朋友,不过它确实不能被人看见。”
“你看得见?”
“凡是可以被归于生命的存在我基本都能注意到它们,虽然它距离真正的生命还太早,但只要它注意到了我,那么我就能注意到它。”
这是个解释起来比较麻烦的原理,煌实在听不太懂,但感觉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水月也无心解释太多,只当是和她一起聊天。
那只小羊从他的怀里跳出去,迈着悠悠的步子离开,煌则是索性坐在水月的边上。
好吧,这次的赌局谁都没赢,本来大家都猜的是能天使或者迷迭香,也可能是博士小姐,胆子大一些的甚至还敢猜会是凯尔希,但谁能想得到居然会是煌?
“水月,你到底是怎么让迷迭香那么粘着的,教教我呗。”
煌说这话多少带着一丝醋意,她一直都自觉是迷迭香的姐姐,结果现在迷迭香最喜欢缠着水月,就算是今天早上起床都想去找水月。
最让煌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迷迭香居然会问她该如何长高和让身材变好起来,但是对于煌来说她相信水月应该不是那种对于年幼的萝莉有着什么特殊癖好的人。
只不过迷迭香对于水月着实有着非同一般的执着。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喜欢我哪一点,不然早就改了。”
水月叹了一口气,虽然这么说有点伤人,但他确实不希望对方过于纠缠自己,至少别是这样的纠缠。
【伟大的生命之神,伊祖米克在上,希望您能保佑这个孩子健康成长,也保佑我妻子能平安生下一个健康的女孩子,我们一直都想要个女儿】
脑海里传来的声音让水月愣了一下,他分出一部分的意识分辨它的来路,最后锁定在了伊比利亚的某家教堂,那是属于水月的教堂。
尽管简陋且充满了一种诡异的建筑风格,但这里的空气很好,并不压抑,白天的教堂总有一抹阳光。
一个伊比利亚人站在教堂当中,在他的面前是由石料雕琢的,如同两根藤蔓(其实是触手)纠缠着形成的螺旋上升的雕塑。
象征着生命的双螺旋一直向上延申,最顶端雕琢的尖芽象征着生命的无限可能,按照海妖们的说法,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代表水月的本质,毕竟水月不是很喜欢被她们雕琢来供着。
“这样就可以了吗,主教小姐?”
“对,这样就行了。”233号点了点头,“我主伊祖米克是生命和进化的掌管者,只要你虔心祈祷,祂一定会知道的。”
也许是但心这样还不够,海妖233号又补充着。
“当然,我主伊祖米克虽然主管生命和进化,求子保证灵验,也可以求财求好运求事业和学习的……”
(我确实听到了)
水月忍不住握紧了拳头,硬了,真的,拳头硬了,这群海妖为啥每次都能给自己整出一堆大活儿来啊。
虽然确实,水月有着影响生命的力量,本身也代表着进化,他的确可以保证别人诞下子嗣,也能保佑那孩子健康的生下来,只需要让触手在边上看着就好,甚至能帮着做个手术。
但是求财转运求事业和学习又是什么鬼啊!他不会这些的啊!
“怎么了水月?”
“没什么。”
水月微笑着摇了摇头,他突然很想直接冲到伊比利亚然后把这群死丫头全都揍一遍,如果将来自己的女儿全都是这个样子的,那他一定会气死。
“真的吗,你的脸色看着有点不太好。”
甚至可以说有点可怕,煌作为罗德岛的精英干员也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战斗,就算是百米高空自由落体她都不带眨眼的。
但就是这样的煌,她居然从水月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压迫感,像是遇到了天敌。
“是吗,啊抱歉,确实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总感觉这次的旅程不会太顺利。”
水月轻叹一声,然后闭上眼睛,他需要一点时间去思考,去探索,他已经在龙门和罗德岛停留的足够久了,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都在催促着他前行。
(这么说起来,我既然前往了伊比利亚,所作所为就一定和海嗣有关,和大海有关,那么海嗣或许会知道一些什么)
轻轻咬着嘴唇,水月正思索着,听到一个很有活力的声音在食堂响起。
“请问伊祖米克先生在吗,有你的信!”
水月回过头,看着那个穿着外套背着挎包的沃尔珀信使女孩儿,看上去她的年龄不会太大,二十岁左右。
“伊祖米克是谁,罗德岛好像没这号人啊,安洁莉娜你没送错?”
煌嘀咕着,却看到身边的水月站起来,他径直的朝着安洁莉娜走过去。
“是我的,可以问一下寄件人是谁吗?”
“啊,寄件人的话是水月……嗯?”
安洁莉娜突然注意到,水月胸口的公牌上面赫然写着的就是他自己的名字,和寄件人一模一样。
“伊祖米克和水月是同一个人,这一点博士和凯尔希可以证明。”
“……那好吧。”
出于对同为罗德岛干员的信任,安洁莉娜将手中的几封信递给了水月,哪怕他可能不是收件人,但至少也是寄件人,寄件人有权追回自己的信件。
信件不算少,一连十封,看书写的日期似乎是水月离开了整合运动回到伊比利亚的那段时间的。
“这些信件都是延迟寄出的吗?”
“并不是,我们并没有延迟寄信的服务,这些信件只是写的很早。”
“是吗……”
水月看着手上的信,发信的地点是伊比利亚,但寄信人毫无疑问是他自己,一封一年前的信?
拆开信封,拿出信件的时候水月皱起了眉头,因为在被密封的信件当中除去信本身还附带着一朵花,一朵尚未干枯的花。
它的存在告诉水月,这封信其实来自一个并不算太远的时间,甚至可能不到两周。
“谢谢。”
水月很有礼貌的对安洁莉娜表示了感谢,然后回头收拾好自己的餐盘,这封信让他烦乱的思绪突然有了一丝灵感。
这些信大概就是早上的时候霜星和泥岩提起的,他自己写的信,笔迹也可以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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