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r.生命调济者
战车驱动,流星飞驰;火龙翻腾,煌煌其芒。人类史上的英雄化为长枪,义无反顾的刺向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灾厄。
……
“所以,”伊丽莎白现在真的有一种揍人的冲动,“你只是躲在了门后面并没有出去跟他们战斗?”
“你以为妾身真的蠢到那个地步吗?”清姬轻摇折扇,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只不过是把生米煮成熟饭罢了,妾身这点还是懂得。”
“对,你当然最懂这个道理。”伊丽莎白有点咬牙切齿,“但是谁知道你会用在这上面啊!”
“学以致用而已,是符达古大人的智慧告诉我这么做的。”
“你啊你,真是……等等,你为什么没有跟着小狗狗一起走?”
“因为我决定留下来。”
“不是,我是说,以你的性格,难道不应该……总之现在的你实在是太反常了。”
“是吗?”清姬一愣,好像是刚刚才反应过来一样,旋即又莞尔一笑,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一样豁然开朗,“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什么原来如此,你给我说清楚!真是的,你这个样子还真的算是狂战士吗?”
“呵呵,当然了,妾身当然是狂战士,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不过嘛,”清姬眼中的欣喜已经是再也藏不住,她甚至感觉到了她生前与被召唤后,乃至于以往每一次被召唤的没有体会过的快乐,“直到刚才,妾身才知道,妾身的职介为什么是狂战士啊。”
“哈?”伊丽莎白一副看见狗熊飞天咬鲨鱼嘎嘎叫的表情,她感觉自己有点不认识面前这个人(?)了,“你是狂战士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你是跟踪狂加控制狂,把自己和爱人都一起烧死了吗?”
“不对,不对。”清姬此时已经笑得站不稳了,她几乎要撑不住这狂喜,此时此刻,她才明白自己的意义,才觉得自己真正存在于这片天地之间,而不是以前那样,只凭着那种死板的标签而行动。
巨石支离破碎,烟尘弥漫,阳光落进了阴森森的城堡,巨龙的咆哮震耳欲聋,利爪攀上残破不堪的墙体,狂暴的吐息吹动两位佳人的发梢,她们的结局已经是一目了然。
“让我疯狂的,是爱啊!”
……
奔跑,奔跑,不要停下奔跑。玛修不断对自己说着,这幽深静谧的密道好像没有尽头,也不知道伊丽莎白小姐是如何才能一边战斗一边维持着这么长的密道的。火把默默的燃烧着,只在偶尔发出些许噼啪的爆鸣,想来是因为这里无比潮湿的缘故吧。一路上除了众人的脚步声,几乎完完全全是沉默的。
方才经历的,应该就是与清姬小姐与伊丽莎白小姐最后的告别了吧。玛修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痴迷与前辈的清姬会主动离开他,而去完成那个必死无疑的任务。这与她在书籍资料与战斗模拟练习中都不曾提到的,狂战士控制不了自己,可是为什么清姬小姐她……
还有伊丽莎白小姐,明明是那么一个乖张任性的少女,为什么会在最后关头那么果决,那么潇洒。玛修在恍惚中好像看见了她身上散发出来美丽的光芒,那是书籍之中所未能提及的,那是生长在迦勒底无菌室中的玛修所没有见过的。她开始憧憬,憧憬伊丽莎白小姐身上那美丽的光芒,憧憬清姬小姐那种义无反顾。
或许,就是因为这些美丽,她们才被镌刻在了人类历史上吧。玛修这么想着。
那个哪怕是在战斗中也吊儿郎当的阿马德乌斯先生,原来也会露出那样失落悲伤的表情;那个活泼开朗,似乎完美无瑕的圣女贞德,原来也会像普通少女那样有烦恼,会哭泣;那个阿塔兰忒小姐,心思缜密,又活泼调皮,就像是一只琢磨不定的猫;那个弗里德先生战斗时如此疯狂,却也在离去前表现的如此温和;还有法海先生,虽然没有见过,但是他的坦诚和宝具告诉她,那个心如止水的法海先生也会怒发冲冠……不对,法海先生没有头发……
想到这里,玛修的心情轻快了一些,那些英灵应该都不仅仅是一个个死板的,单纯的侧面吧,他们应该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前辈也说过,没有百战不殆的英雄,没有完美无瑕的圣人,那么,也没有单单一面,平面死板的英灵吧。
弗拉德先生说过,在这同一时间,同一世界一起出现,那便是已经结下了缘分,那么以后也是有机会见到的。这或许会是一些安慰,此时玛修虽然还是有些感伤,却已经脱出身来,她奔跑着,一面也思考着,前辈为什么让他们努力拖延时间?莫非是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着就像是一颗定心丸,虽然没有更多的信息,但是就像是咕哒说的,每个人只要各司其职,就像是机器上的每一个零件都在它应该在的地方,那么就没有办不好的事情。事实上只要听从咕哒的指令,基本上就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而这一次,就是一个惨痛的教训。
……
战斗进行的十分艰难。
纵然阿喀琉斯压制了那本能的原初恐惧,可那三匹神驹却没有那么厉害了,就算是它们踏过了怎样的尸山血海,也无法抵抗那本源的恐惧。这就让阿喀琉斯驾驭它们变得更加费力,与此同时还要避开那些盘根错节的触手与胡乱飞舞的腥臭脓液,曾几何时所向披靡的战车现在倒像是一个笨拙的累赘,但就算是如此,阿喀琉斯也依旧见缝插针地向那家伙发起一次次堪称摧枯拉朽的攻击。
法海则要轻松一些,他驾驭的火龙并不是生命,没有意识,也自然谈不上恐惧。可是最让他不解的是,每当自己将那东西的一部分烧成焦炭后,那东西总会在鲜血与脓疱之中长出更多纠缠在一起的触手,这也让这玩意儿的模样更加丑陋恶毒。法海不解,这家伙重生的速度是如此之快,就像是本来就有的触手直接伸出来了一样。速度这么快,能量是从哪里来的?重生出来了那么多触手,物质怎么被提供的?这不符合常理,也意味着恐怕难以用常理的方式战胜它。
法海现在有些后悔封印了自己的宝具,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他展开袈裟,恰如一道赤红色的万里长堤,硬生生地逼停了那东西前进的步伐。随后他足下的火龙拔云而起迅速升高,法海抓住阿喀琉斯背后的盔甲,把他一同拎到了袈裟的另一边。
“你干什么呢!”阿喀琉斯立定,他不理解法海的做法,明明还可以继续战斗下去,为什么要突然带他脱离战场?
“施主,这家伙好像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的攻击。”法海解释道,“你刚才也看见了,这家伙在我们毫无保留的攻击之下依然继续前进着,我们受到的攻击与其说是那东西在防御,倒是不如说是那家伙一如既往的新陈代谢与不规则的运动,并没有刻意地去瞄准我们。这不难理解,毕竟我们的攻击甚至没有对那家伙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施主,我觉得如果不改变战斗方式,而继续进行这种攻击,那恐怕是无意义的。”
“那怎么办?你的袈裟也撑不了太久吧。”阿喀琉斯虽然有些不服气,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莫非你还有杀手锏没有用?那赶快使出来啊,又或者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配合吗?你只管说,我阿喀琉斯必定全力以赴。”
“没有办法。”法海叹息一声,“若我没有封印我的宝具,说不定能与它缠斗一番,可是就是如此,我也不能保证必胜。揭谛,这莫非也是我的修行吗?”
“没有办法?!”阿喀琉斯哭笑不得,“先生,好歹你的袈裟挡住了那东西一小会儿,谢谢,战场上这一点喘息的时间可是比什么宝藏都要珍贵的东西啊。”说着,他就要站起来,准备对那东西发起第二轮进攻。
“先生,如果常规的攻击对那东西没有什么效果,那我就试试别的东西吧。”他舒展着筋骨,身上浮现出金色的铠甲,长枪之上也闪烁着流星的光芒,“如果我失败了,那么先生,就请你离开吧,无谓的牺牲,我不想再看见了,虽然那时候我也看不见了;如果我成功了,那赫拉克勒斯就只能屈居于第二了。”
“吾之生命恰如流星,闪耀于天际,陨落于大地。”
袈裟终究还是没有阻挡住那东西,恶臭的脓液与触手还是突破了大堤,红色的碎片漫天飞舞,就像是风打花落。阿喀琉斯露出了微笑,终点是凶神恶煞的敌人,路上的飘舞漫天的花雨,对于一个战士,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美景吗?
“驰骋向宿命终点的不屈枪尖!”
他冲了上去,恰如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这甚至不是他的宝具,这仅仅是他的意志,他那为战而生,死而不屈,向死而生的意志。在他与那东西交会的那一瞬间,巨大的能量燃烧开来,就像是陨石在大气层中剧烈的燃烧,直至化为灰烬尘埃。法海听见了那家伙凄惨的叫声,终于是松了一口气,原来那东西也会疼啊。
烈火冲天,爆燃的轰鸣甚至传遍了这个法兰西,待到最后的焰光静默,那东西身躯的几近半数已经被烧毁,空气中弥漫着焦糊的气味,无数断掉的触手散落在各处,徒劳而无力地挣扎着。而那已经不成样子——虽然那东西一直没个样子——的半个怪物正痛苦地嘶鸣着,沾染了灰尘的触手奋力地扭动挣扎着,就连重生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贫僧本以为,你是有多么的不讲道理,是多么的不可战胜。”法海看着那具狼狈的残躯,眼中燃起了星星的光芒,“看来贫僧的修行还是不到家啊,揭谛。好吧,就让贫僧看一看,你到底是个什么孽障!”
“大威天龙,金刚护法,六根清净,四大皆空!”法海大喝着咒文,一跃而起。那畜生也不明就里,直愣愣地弹出那些残缺的触手,卷住了浑身冒着金光的法海,纳进了自己那丑陋扭曲的身体里。
清风如同幽灵般吹拂着,那孽畜前来的路上翻起了一层恶臭干枯的白皮,那是那东西流出的脓液。可风依旧吹拂着,那脓液变得干枯,一层又一层的翻起,最后化作尘土腐泥,露出那被蹂躏的千疮百孔的大地。而这丑陋渎神的怪物,也不会永远神秘,不会永远行进。
……
“当——”
戒刀斩下了头颅,漆黑的巨汉停下了动作,无头尸体倒下,清风拂过,咕哒露出了本来面目。他躺在地上出神,好像真的变成了死人。
“御主,刚才,你怎么分神了?”
“不知道,就是突然心头一紧,好像,说不出来,那感觉很不好受。”咕哒的声音有气无力,随后他又站了起来,做出抱架,“继续吧,这次我不变成法海了。”
上架感言
上架了,嗯。
或许在文字上表现不出来,但是谁能想象我在通过的时候是什么丢人模样……
嘛,本来我就是半个疯子嘛。老爷们给个首订支持一下吧,孩子求求了(哭)。
其实关于这篇小说我的态度是非常认真的(虽然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大杀四方的幻想),对于那些英灵,我查资料简直要吐血。
然后我得到了两个结论。
一,老贼你们塑造的真的是本人吗!
完完全全就是查到些犄角旮旯的冷门野史资料大加渲染,我最不能接受的之一就是堂堂楚霸王项羽,明明是那么一个个性鲜明形象立体的人物,为什么会变成机器人啊!还有兰斯洛特,那么一个高尚优秀专一痴情的骑士,被搞成个什么样子!
野史或冷门资料可以参考,作为一些丰富人物性格的依据,但绝对不应该成为人物主体,更不应该把脑洞开的不着边际。
二,用到的东西好像真的不多(暴风哭泣)
因为我在写小说,不是在做设定(好像可以考虑一下),所以侧重点一般在于人物性格表现和对于剧情的推动,那么多资料能引用到的真的非常有限,就算是引用了恐怕也很难看出来。最大的帮助就是帮我刨析人物了吧。
讲真,啃资料真的很累。
关于原作中未出现的英灵,都是我一点点啃出来的,我会尽力去塑造好他们,对他们的每一个细节尽我所能打磨。其实不光是他们,原作中的英灵也会面临不同程度的的改动。
毕竟文字是人写的,想完全抛弃我这个摇笔杆子的影响是完全不可能的呢,欸嘿。
大家可以猜一下我没有写名字的从者是谁哦。
最后就是关于咕哒了,对于这个主角,我只能说他是一个人,没有任何的定义。而关于他所使用的中国魔术则是往后章节的重要内容,这里不方便说太多。
我才不会说是因为我现在还在啃相关资料而不敢说太死呢!(划掉)。
没办法中国的法术体系太杂了,我是菜鸡QAQ。
对了,本书可能会鸽子,但绝对不会太监,这点请各位放心。
总之各位老爷大大支持一下孩子吧,孩子真的求求了。
第二十九章 心境
火焰。
魔女贞德有时候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能力是火焰,审判的火焰是圣洁的净化,是地狱中对于恶魔的惩罚。火是不灭的,虫是不死的,可这惩戒的火焰,这审判的火焰为何为自己所用?这火焰为什么没有烧向不洁的,渎神的自己?这个问题并没有在她的脑海中停留太久,不是被吉尔打断思考,就是又开始啜饮那永远不知足的复仇。直到方才,这个问题又一次地冒出头来,它就像是一颗颗野草,无论如何焚烧,总会倔强地钻出地面。
此时,她再也无法无视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打断她,就连复仇的念头也被硬生生地遏制住了,她开始沉思,她不明白。
从者伊丽莎白完全沉默。如果说她最后所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足以让魔女贞德瞠目结舌的话,那眼前这热带雨林一般密集茂盛的,青与白色交织的火焰便如一支古朴却依然结实的铁犁,丝毫不讲情面又轻而易举地犁开了她心中那层层叠叠地复仇坚甲,让那些被深埋的问题再一次见到了阳光。
为什么我能操控火焰?
为什么我会感到复仇让我空虚了起来?
为什么复仇似乎已经无法满足自己了?
自己是什么时候有这些感觉的?
为什么我会在复仇以外的空隙里会有那些小小的享受?
为什么我会变得迷茫?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为什么她可以召唤出这种几乎可以焚烧万物,比肩太阳的火焰,我不行!
她默不作声,只是任由火光跳跃在自己的面孔之上。那火焰极广,就像是波涛不息的莱茵河,不可绕开;那火焰极高,纵使是法夫那也只能发出一声声无可奈何的吼叫,不可飞越;那火焰极热,在被唤出的那一瞬间便升华了清姬脚下的土石与身边的树木,乃至于她自己,不可直面;那火焰极亮,胜过了夜晚不知疲倦的天狼星一年来光辉的总和,不可目视。
大地在沸腾,天空在扭曲,这是怎样一种火焰?就算是站的极远,那火光还是会灼痛双目。那是连看见都是奢侈,想象都是无用的火焰。魔女贞德自己的火焰是在她想象之中最为凶猛的火焰,可是与面前这火焰丛林比起来,她那可怜的审判之火不过是一只太阳边一只病怏怏的萤火虫。
清姬的灵基规模并不高,却能爆发出这种规模的火焰,这不合常理,就算是她引爆自己的灵核也不可能。而且在那时,魔女贞德感受到了一种奇异的情感,它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让另一个躯壳里的灵魂与之产生了共鸣,而这震荡甚至更甚于那火焰,撼动了那似乎坚不可摧的漆黑高塔。
那是什么感情?
这是魔女贞德脑海中刚刚出现的问题,也是她最想得到答案的问题。这种情感盖过了执念,或者说它本就是一种更强烈的执念。她拼命的搜索着自己的回忆,就像是一个强迫症患者红着眼睛擦拭着犄角旮旯里的星点水渍,她不放过哪怕再虚无缥缈的雪泥鸿爪,只求找到与那情感一星半点的相似。可哪怕是穷极她脑海中的一切的线索,那些歪来扭去的信息最后无一不化作了疯狂的喊叫:
“复仇!复仇!”
只有这些吗?只有复仇吗?我的其他感情呢?简直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机械而木讷地重逢执行着那一成不变的指令,这样的自己,到底,算是什么?
……
“噗——”
大地张开大嘴,把玛修一行人吐了出来。密道崩溃了,谁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是现在谁也无暇去悲伤,因为他们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当务之急:
如何落地。
对于从者而言这并非是什么难事,这高度也算不得什么太高。只是事发突然,再加上玛修抱着咕哒,一时没有保持住平衡,跌了一跤,咕哒也跌了出去。所幸四处都是柔软的草地,并没有什么大碍。
“我们跑了多久了?”
“不知道,不过总该是甩掉他们了。”贞德揉了揉肩膀,不禁回忆起那个力气大到吓人的狂战士,“不过我们还是快走吧,咕哒还需要时间。”
“你们看。”阿马德乌斯刚刚站起身来,正要伸个懒腰,动作却在一半出停了下来,众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无一不石化在了原地。
火焰,无尽的,青与白交织的火焰,就算是在这里也能感受到它那熊熊的热浪,甚至要与天上的太阳比一比。众人无言只因任何的语言在此时此刻都变得苍白无力。
“咔哒。”
“什么声音!”
慌忙之中回头的三人一鬼又是一惊,只见方才还昏迷不醒的咕哒已然坐起,身下是堪堪没了生气的歌剧魅影。咕哒掐着他的脖子,眼中杀气腾腾,完全不顾身下的歌剧魅影颈椎乃至于这个脖子已是被自己捏的粉碎,就像是个被捆紧的塑料袋一样无力的耷拉着。
“前,前辈?”
“在叫我吗?”咕哒终于确认了身下的从者死透了,他回过头来,看着有些迟疑的玛修,松开了满是鲜血的手掌,慢慢站了起来,“小妹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家伙就是一直跟着你们,直到刚才才抓住机会,真是千钧一发啊。”
“你是什么人!”贞德显得无比警惕,她握紧了旗杆,随时准备战斗。
“别紧张,话说你们应该早就发现吾的存在了吧。”咕哒猛地一甩臂,骨头发出分而复合的碰撞声,“喝,这身体还挺结实的啊。各位,不必担心,我也是这小子召唤的从者,现在暂时借用一下这副身体而已。”
“你就是那个咕哒召唤的狂战士吗!”罗曼医生变得兴奋了起来,看来咕哒的计谋终于回归正轨了,“虽然有些冒昧,但是能告诉我们你的真名吗?”
“壮士,不如现出身了,我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鬼鬼祟祟的宵小之辈,莫非是某还是没有得到你们的信任吗?”
“……对不起,我是在后方的后勤人员,并没有来到这个特异点,所以不能与您见面,对不起。”
“原来如此。”咕哒(?)一拍脑门,倒是爽快,“那还望壮士见谅,某就是这样心直口快,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不,不,没什么,我已经习惯了,还有壮士什么的我也实在是不敢当。”罗曼医生擦擦额头的汗珠,看来这个狂战士是挺好沟通的,“那,那壮士,尊姓大名?”
“害!你瞧我。”咕哒(?)又拍了一下脑门,所幸他收敛了自己的力量,但是每一次还是会让所有人心里“咯噔”一下。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家,天伤星,武松。”
“武松?好吧咕哒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惊讶了。”罗曼医生心里安定了一些,总算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可以接受,“那咕哒给你了什么指示吗?我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咕哒?你是在说御主吗?下一步嘛,那当然是,”咕哒(武松)狠狠一抱拳,战意万分浓烈,“继续跑,等他们追上来再说。”
“这不是相当于什么都没有说吗!”
“听我说完。”咕哒(武松)往下压了压手腕,示意安静,“现在我之所以要借用御主的身体,是因为我还不能完全现界,就连现在我也在吸收魔力,每多吸收一点,我的力量就会更强一点,嘛,虽然我现在也不怕那些家伙就是了,不过御主给我下达的指示是,如果发现在战斗,就加入战斗;发现在逃跑,就一起逃跑。毕竟多一分力量,也就多一分胜算。”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要用前辈的身体去战斗吗?乱来也要有个限度吧!”玛修很快抓住了重点,她绝不能接受让咕哒涉险的行动,更何况这种行为在她看来简直就无异于找死。
“小妹妹,你们刚才也看见我杀掉那个暗杀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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