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r.生命调济者
“阿弥陀佛,女施主在这里一直看着,如若不是贫僧刚才与他们在一起,怕是已经出手了吧。”
“什么时候!”身后突然传来声音,女人吓得手一抖,箭矢落到了另一棵树上。女人跳离了树冠,轻巧地落在地面上,她想举弓瞄准树冠上的人,却没有看见半个人影。
“阿弥陀佛,不想女施主已是一只惊弓之鸟,贫僧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声音又从女人身后传来,她忙回头,却看见法海正站着她身后不足五步距离的位置,一手念佛,一手捻着佛珠,脸上根本看不到任何的情绪,正是这点,让女人感到了一种异样的恐怖。她见过各种各样的表情,或者疯狂,或者平静,或者喜悦,或者忧愁,或者愤怒,或者泰然,或者悲痛,或者仇恨,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的,没有任何情绪的表情,仿佛站在自己面前的甚至不是一个生命,一个从者,而是一尊没有雕刻面容的石像。
“你现在的表情才是你的真面目吧,我听迪昂说过,没有旁人在场时,你就会变成这样的表情。”女人架着弓,目不转睛的举箭瞄准了法海,而法海却有如没有看见一般,还向女人一步步的走去,女人见了,也不自觉的一步步的后退。
“是了,阿弥陀佛,不用担心吓到旁人,不用担心会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贫僧自然不用遮遮掩掩,只是可惜贫僧不是以裁定者的职阶现界,心性还不完全达到完满,否则也不必顾虑那么多。”
“别过来!再前进我就放箭了!”女人威胁到,本来被施加了狂化的她应该不假思索的把面前这个看起来不知死活的和尚射成筛子,但是自己的手却像是中了邪一样抖个不停。她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射出箭矢,也不会起任何作用:这个和尚,听卡米拉说,他居然只用拳头就在内部打碎了幻想铁处女!更何况他还只是一个魔术师职阶的家伙!
“女施主,不必这样,适才我已经杀了你三次了,只不过我没有动手而已。”法海继续前进,直到把女人逼退到靠在一棵树上,才停下了脚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要杀要剐快一点!反正我也不想以这种形态存在一秒了!”女人大叫,她所幸放下了弓箭,放弃了抵抗,面对这个和尚,她根本看不见半点的胜算,索性脖子一横等死,反正这次现界以来,自己因为狂化,总是在做让自己违心的事情,这下子倒也好,干脆一了百了。
“阿弥陀佛,贫僧不是来超度施主的。”法海摇了摇头。
“哈?”
“贫僧虽为出家人,但是若想将邪魔超度,贫僧根本不用去顾什么体面,也就不会在此与你交谈。虽然我确实一开始打算将施主超度,但是,贫僧刚才想到了一个方案,一个可以让贫僧放心的方案。”法海说着,从袖袍里面掏出了一个钵盂,将钵盂口对着女人,念起了咒来,“大威天龙,金刚诸佛,无量金光,咤!”
话音未落,钵里照出一道刺眼的金光,女人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却感觉到了一丝温暖。在金光之下,她身上冒出来丝丝黑烟。一直到黑烟完全消失,法海才收起了钵盂,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什么?”女人看见这就结束了,感到有点吃惊,不多时,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揉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吃惊的看着法海。
“你,你刚才做了什么!”
“贫僧解除了施主你身上的狂化,现在,施主你就去帮助那些来到此地的御主他们吧,话说贫僧刚才居然忘记问他们名字了,好像是叫什么,咕哒?惭愧,惭愧。”
“你居然可以……不不不,你让我去帮助他们?”女人不解,这个和尚做事好没来由,“明明你比我强那么多,明明可以自己去的,既然要帮助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去?又为何要拒绝他们?为何要让我去?”
“施主的问题可真多,其实,当贫僧看见那位御主身上的鬼魂时,贫僧就已经确认了那位施主是也位本性良善之人。如若不了解鬼魂,便也使用不了那种法术;如若了解鬼魂,那使出那种法术的后果他也必然知道,可他却这么做了,明知道后果也这么做了,那鬼魂也没有什么化作恶鬼的迹象,相反,那施主还在阻止这一情况的发生,那鬼魂也不太了解他。能救下那么一个人,可见那施主必然是良善之辈。”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他们?”
“仇恨。”法海说,“那施主虽是良善之辈,可心中却有深不见底的仇恨,那仇恨甚至不亚于那个魔女。贫僧实在是不知道究竟那是什么仇恨,而仇恨,却是最会腐蚀灵魂的毒药,贫僧要知道,他的良善是否可以战胜那仇恨,毕竟,这种被一直压抑着的仇恨,爆发出来时的威力,往往会吞没一切。”
“所以,我不方便直接去帮助他们,也不方便与那御主签订契约,我需要做假如那个御主失控之后的一个反制器。但是那孩子确实是好人,确实是大义,我实在是不忍放着他们不管,就只有拜托女施主你了。”法海说完,便走了。那女人似石雕的一般立在那里,直到法海离开,腿如失了筋骨一样软了下来,拄着长弓气喘吁吁。
“真是一个,可怕的家伙。”
“还有一件事。”
“喵啊!!!!!!!!!!!!!!!!”阿塔兰忒炸毛了。
“这个给你,如果他们不相信你,就给他们看这个,还有,不要给那个御主说我的目的是什么。对了,这佛珠有点不禁摔,小心一点。”法海递给那女人一串佛珠,就又消失不见了。
“你是和尚还是鬼啊!”
……
“前辈,他们说他们只是普通的法国士兵,没有什么重要的情报,叫我们放了他们。”
“没有情报?接着省!你会相信侦察兵没有情报?是不是以为我们不会下狠手?”咕哒磨了磨指甲,没看一眼那些法国兵,当然,这些话都被玛修“同声翻译”给了那些法国兵。
“不是啊老爷,我们真的是不知道什么情报了。”一个法国兵的脸上被涂满了咕哒用来画符的浆糊,在太阳的暴晒下,五官缩成了一团,身体被绑成了一个平地版的“仙人指路”,支支吾吾的求饶。
“是啊老爷,我们已经从我们的据点到自己家里有几亩地都说了,饶了我们吧。”另一个法国兵脸上被几根红线狠狠勒住,突出一脸的横肉,嘴唇和耳朵刻意的被勒出脸面,恰如一个猪头。
“闭嘴,谁要听你们说这些!关门,放所长!”
“我~好~恨…你小子把我当什么了!”所长刚刚钻出来准备要吓人,下一秒却直接冲着咕哒咬去,却被咕哒抢先一步抵住额头,疯狂在空气里乱咬。咕哒抚着额头,摇了摇头,“你们看见了吧,她这么狂躁,连我都管不了,就快招了吧。”
“我,我们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老爷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家里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婴儿我真的不能死啊!更何况我还没有娶老婆啊!”一个法国兵被夹住了嘴唇,耳朵根和头发被绑在一起,后面的头发被绑在衣领上,头只能仰着,说话都生怕夹子掉下来那一下的剧痛。
“没有老婆哪里来的三岁婴儿?一看就不老实!玛修,上刑!”
“前辈,不太好吧…”
“上~!”咕哒故意把尾音拖的很长,把所长的头转过去对着那几个法国兵。一个美人的头颅被男子拿在手中,还在疯狂的乱咬着面前的空气,那场面着实是诡异至极,把那几个法国兵吓的不轻。
“好的,前辈。”玛修微笑着,转过头来,只是手上多了一个咕哒的水杯和一个夹着火棉球的镊子,“你们快招啊,前辈要是上了瘾,你们谁都别想完整。”
“我们真的什么事情都招了啊!就差我底裤是什么…呜呜,呜!”那倒霉的猪头法国兵被玛修放到在地上,与大地亲密接触的最啃了一大口青草,说不出话来。玛修扒开他的后领,把被烧热的水杯狠狠摁在了他的背上。
“呜———~~~”
“哎呀,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不过没有关系了,因为你现在已经什么都说不了了。”玛修一边笑着,一边扭着那个水杯,反差极大,一度让咕哒怀疑他们到底谁是红脸谁是黑脸。
“我们真的都不知道啊老爷,饶了我们吧,就算是把我们交给那些英国兵也好啊!虽然他们都逃出去了,谁知道打个仗会这样啊!碰见那些根本无法交流的魔鬼,还有那个复活的魔女把国王杀了,现在又碰见了你们,让我们跟英国人打吧!”
……
“玛修你这样好像还挺有用。”咕哒凑过去,端起那个哀嚎的法国兵的脸,使劲的去挤一个双下巴,用低沉到地下的声音跟那个倒霉蛋说,“嘿,你也不想惹我生气吧,那么现在回答我吧,你说的国王是哪一个?怎么又被烧死了?”
“这…”
“我给你一个,你绝对不会拒绝的条件。”咕哒嘴咧出一个诡异,露出的齿隙中,气流嘶嘶的流动,像是一条吐信惨笑的毒蛇,“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我就放你走。”
“……”
“放你们走?”
“……”
“三?”
“……”
“二?”
“……”
“一?”
“好了玛修他们不说杀了他们吧。”咕哒放下那个法国兵的脸,一拍手作势要走。那法国兵虽然听不懂咕哒最后那一句没有玛修翻译的话,但是他突然产生了一种野性放直觉——也可能是求生的本能——他大叫了起来。
“我说,我什么都说!国王是查理王!他已经被那个明明应该早就被烧死,现在变成龙之魔女的贞德给烧死了!英国人全部都跑回去了,那个魔女贞德带着一批魔鬼四处乱杀,还搞出来了一堆飞龙,最近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袭击的频率下降了一大截,这些是我知道的全部了!老爷不要杀我啊!”
“早这样不就行了?”听了玛修的翻译,咕哒面容松弛了下来,“把他们放了吧。”
“前辈,这样真的好吗?”
“那些个家伙已经被吓成这个样子了,我估计你解开他们,他们也要好一会儿才站的起来。这些信息已经够了吧。”
“可是这不是太奇怪了吗?法王被那个圣女贞德烧死了?而且他们说那个贞德是龙之魔女,这也太……”
“他们说了贞德本来应该是已经烧死了的吧?那么也没有可能是贞德作为从者在这里现界?再说,被自己的国人所背叛,被自己的信仰活活烧死,如果没有仇恨才会显得奇怪吧。可能这个特异点就是她造成的吧。”咕哒分析到,“这些家伙知道这些已经可以了,而且再继续拷问下去,这些家伙怕是撑不住了。”
其实还有一点,是怕你一不小心觉醒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属性。
……
咕哒说的没错,那几个法国兵被解开了绳索之后,腿软的有如泡了半夜的方便面,站了三次全部跌坐在了地上,最后三人互相拖着彼此,站起来一个却也被另外两个立即拖倒在地上,三个人互相纠缠像一个不可名状的蠕动的触手柱,结果就是没有一个人能站起来。
“我该怎么说呢?三人成众?”三人连同连着线的罗曼医生都不禁笑出声来,那三个可怜的法国兵听不懂也搞不懂他们在笑什么,动作也就变得更加慌乱了,你扯着我的衣领,我拉着你的袖口,倒在地上,纠缠不清。
“我们先走吧,这些家伙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的,我们的事情还不少。”咕哒一挥手,不再去管那几个滑稽演员,“首先,我们要先找到灵脉建立召唤阵,然后,如果能够碰见法海那样的落单从者并且让他们加入我们就更好了。”
“比如说我?”
“对,总之我们要尽量……你谁?”咕哒正要继续说下去,却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跳开,抽出临时准备的长剑对着刚才听见人声的地方,玛修架起盾牌把咕哒护在身后。那发声的女子连连摆了摆手。
“我不是你们的敌人,我叫阿塔兰忒,职阶是弓兵,你们不相信我的话,诺,这个是法海给我证明身份的佛珠,能相信我了吗?”阿塔兰忒摸出那一串佛珠,抛给了咕哒他们。
“我看看,嗯,这确实是法海的佛珠,上面有他的魔力痕迹,甚至浓度已经高到了可以在一定的范围内被检测到的地步。”罗曼医生检测了一下那佛珠的数据说道,“而且这佛珠上面术式结构真的是太精妙了,只有在离开被认定的持有者时才会发出这股魔力,还可以遮断持有者的气息。也就是说,是法海把阿塔兰忒设定成了这个佛珠的持有者,这也排除了这佛珠是她从法海那里抢或者是偷的。”
“我哪有那个本事去抢去偷那个法海的东西啊。”阿塔兰忒有些哭笑不得,“我说怎么回事,最近每个城市了都有法海的魔力痕迹,搞的原来我们的战略都变了。”
“你们?战略?”
“这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其实我本来应该是你们的敌对从者才是。我和其他的六名从者被那个龙之魔女贞德召唤出来的,都被她所施加了狂化,我们本来是按照她的命令去……去屠杀这里的人,破坏城镇。但是那个和尚,法海的出现,他几乎与我们每一个人交过手,每次都是让我们狼狈而逃,甚至打跑了那条邪龙。这让我们不得不将战略改为以防御据点为主,外出侵略为辅。”阿塔兰忒回答道,显得十分坦诚。
第八章 新伙伴
“结果又发现几乎到哪个城镇就会发现法海的气息,我们以为是他掌握了我们的行踪,就让我们全部收回据点防御,还让那些在外破坏的双足飞龙也回防了。就连刚才我前来狙杀你们,也是战术上的临时改变。”
“这么说来,你原来还是敌方从者,那怎么就来协助我们了?还拿到了法海的佛珠?你的狂化呢?”咕哒听完,一口气问道。
“你不要一次性问那么多。”阿塔兰忒有点为难,“是法海让我来帮助你们的,他已经解除了我的狂化。就是刚才,被下令来狙杀你们的我被法海阻止,他解除我的狂化之后就交给了我这个任务,也算是,我为这次现界所做的赎罪吧。”
“法海?他这个人怎么回事?不是刚刚才离开吗?怎么又要你来?”
“他也没告诉我,只是说天机不可泄露,这个人神秘兮兮的。”阿塔兰忒撒了个谎,眼神有些飘忽,好在咕哒他们好像没有发现,“不过,他那么厉害的英灵,一定是有自己的想法,我们先签订契约吧,人理最后的御主。”
“知道这么多,你早出来该多好,这样我们就不用费那个劲去省那几个倒霉东西了。”咕哒同意了阿塔兰忒提出的建议,与她建立了契约之后,瞥了一眼那几个连滚带爬的法国兵,向阿塔兰忒抱怨。
“没办法啊,你们刚才省理他们的景象太有意思了,谁会那么不识趣的出来打断啊?”阿塔兰忒一想起来刚才的场景,就有些忍俊不禁。
“你笑什么?刚才我们可是很辛苦的,而且我差一点就被咬了!”
“哈哈哈,关门,放所长…哈哈哈哈……”咕哒不说还好,一说这事,就戳破了阿塔兰忒这个气球。她一下子没憋住,捂着肚子笑了起来。而所长这时候也乘机一口咬住了咕哒的手掌,痛的咕哒倒吸一口凉气。
“玛修,快来帮忙!真的很疼啊!”咕哒咬着牙,一点点的把自己的手上的肉从两排咬死的牙齿里挤出来,却又不敢用力,就像对付一只宠物螃蟹。
“好了所长,前辈当时也是顺势而为,乖,不要发脾气了,要不我让前辈给你道歉?”玛修抚摸着所长的头发,轻言细语的安慰着所长。
“所长对不起,是我欠考虑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开吧,真的很痛。”
听见道歉后,咕哒明显感觉自己手上的力道轻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在终于感觉不到牙齿的挤压感后,所长慢慢的松开了口,离开了咕哒的手,拉断了一条银丝,缓缓飘到咕哒头的高度,闭着眼睛仰着头,一副还没消气的样子,“看在玛修的份上就原谅你这次,知道错了就好,以后记住就行。”
“你们关系可真好。”阿塔兰忒脸上的笑意还没有褪去,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各位,我很高兴你们现在的心态这么好,而且还增加了阿塔兰忒这一骑战力,但是现在应该要警觉起来了,刚才我们这边检测到了你们附近的从者反应,但是…”医生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从者反应也太弱了吧,虽然离你们的距离不算远,但是真的是很弱,直到刚才我们才发现。”
“或许是刚刚跟法海遭遇了吧,”阿塔兰忒举起弓箭,玛修架起盾牌,“出来吧!我们已经发现你了!”
“那个,各位,我不是敌人啦。”一个声音从石头后面传出来,石头后面慢慢走出一个举起双手的女子。那女子举起的手上拿着一面镶着金边的,上面绣有十字架与鸢尾花相结合的图案,金色的头发扎着一个长长的麻花辫,深青色的衣物上套着银白色的铠甲,前额上戴着一片倒三叉戟样的银白色头饰,长相甜美,身材姣好,宝石蓝的双眸中映射出纯净的光芒,整个人给别人一种圣洁的感觉。
“那个,为了表示我的无害,我先向你们投降好吗?”女子微笑着,她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难以把她当做敌人。
“贞德?”阿塔兰忒有些诧异,虽然发色和瞳色完全不同,但是她还是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从者。“你怎么…不,你不是那个召唤我的龙之魔女贞德,你是谁?”
“嗯~果然还是有第二个我啊。”贞德无奈笑笑,“虽然我只是刚刚现界没多久的从者,但是一直被错认为是那个到处杀戮的贞德,还真是让我头疼。”
“第二个贞德?医生你知道些什么线索吗?”
“嘛,是有这种情况啦,在以前的圣杯战争了也发生过,”罗曼医生说,“同一个人物在同一时间以不同的职阶或者是形态现界什么的,确实是有的。嚼嚼”
“那如果你不是敌人,一开始躲什么躲?”
“其实我早就在观察你们了,从那个…是叫法海吗?就是那个和尚跟你分开的时候就在这里了,但是你们拷问那几个倒霉蛋的场景实在是太有意思了,我就……”贞德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仿佛又想起了刚刚的场景,笑了出来。
“我说你们从者一个个都是小孩子吗?玩心这么大。”咕哒感到一阵无奈,转头问向阿塔兰忒,“你说,她不是那个召唤你的魔女贞德?为什么?”
“怎么说呢?”阿塔兰忒歪着头,组织了一下自己的语言,“虽然发色,衣物,瞳色和旗帜完全不一样,但是她确实是贞德,但是却又跟那个龙之魔女不是一个人。魔女贞德的杀意太重,而且她的仇恨和愤怒怎么看都不是可以被刻意的压制下来的,不可能会变的那么圣洁。而且那个魔女贞德看上去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就算是那个魔术师出谋划策,也不可能来执行伪装接近我们的这种具有一定难度的任务。”
“评价你以前的御主可真是不留情啊。”咕哒嘴角抽搐了两下。
“那么这个从者可以相信吗?”所长问咕哒。
“暂且相信她吧,阿塔兰忒都这么说了,再说我不觉得法海离开的时候没有发现她,如果她是罪魁祸首的话,绝对逃不掉法海的法眼,而且以法海对于正邪的偏执来说,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魔女贞德的。”
“我说了我不是另一个贞德嘛。估计她应该是我的黑暗面之类什么的存在。”贞德嘟起了嘴,显得有些不满,“不过阿塔兰忒你说那个作为魔女的我居然把所有的龙都调去回防了,怪不得我一直被叫作龙之魔女,一路上却没有见到一条龙。”
“召唤双足飞龙是一种高级魔术,现代的魔术师不可能做得到,你们那个时代的魔术师也很难办到,难道说是……嚼嚼”
“嗯,召唤我出来的那个魔女贞德是拥有圣杯的。”阿塔兰忒肯定了医生的猜想,“她就是用圣杯把我们召唤出来的,还有那些飞龙和邪龙,都是她召唤出来的。”
“邪龙?”
“嗯,是一条非常有名的家伙,邪龙法夫纳。”
“那还真是麻烦啊…嚼嚼…等等,你刚才是不是说,法海把那条邪龙打跑了?”罗曼医生突然捕捉到了重点。
“嗯,据魔女贞德说,邪龙的火焰完完全全被那个和尚的袈裟防住了,当时他的拂尘像是蛛网困在了她和邪龙像缠着飞蛾一样,最后是那个魔女完全解放宝具,再加上邪龙的全力吐息,把这个城镇和周边地带包括全部点燃,连那拂尘也被烧起,那和尚才放开拂尘施法降雨,她和邪龙才逃了出去。”阿塔兰忒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些后怕,“当时我们谁都没有……不,是不敢去相信那个魔女说的,毕竟她一直都在发脾气,而且这也太不靠谱了,真的我见到了法海,我才理解了,他确实可能有这种实力。”
“这家伙这么厉害?那他怎么不直接把魔女贞德的大本营直接端了?”咕哒问。
“我估计,他应该是忌惮那个圣杯,还有我们全部人,飞龙,邪龙加在一起的战力。”
“嗯,那什么,我可以把手放下了吗?虽然是从者,但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肩膀还是会酸的。”贞德弱弱的说,刚才那几个人一直在讨论魔女贞德的事情,好像是一不小心把自己忘了。
“可以了可以了,对不起刚才一不小心把你忘了。”咕哒连忙走过去,帮贞德把旗帜放下来,并且下意识的伸出手,却又在半空中缩了回去。
“怎么,不帮我揉揉肩吗?”贞德笑的很明媚,抓住了咕哒那只缩了一半的手。
“这,不好吧。”咕哒笑着推辞,想把手抽出来,结果这才体验到从者的力气有多大,就算是贞德说自己现在十分虚弱,就算是自己全力去挣脱,也动不了分毫,更可怕的是,贞德此时还一脸笑眯眯的,咕哒现在非常怀疑这家伙是一个白切黑。
“不好吗?那你怎么不把手拿开啊?莫非说你有什么奇怪的癖好?”
“谁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啊!”咕哒第一次感到了无力感,这个女人,绝对是个白切黑!“放开,放开好吗?我帮你还不行吗?”
“早这样就好了嘛。”贞德放开了咕哒,闭着眼睛坐了下来,一副期待的样子。咕哒咬牙切齿,眼眶几乎要从两边裂开,露出一副恨不得吃了这个女人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十根手指几乎变成了扭来扭去的触手,揉碎了几缕无形的空气,最后吐了一口气,终于屈服地把手放在贞德的肩膀上,开始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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