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六番队后,我开摆了 第193章

作者:代达罗斯之殇

听着浦原喜助的回答,长泽雅不由得有些意味深长的看了对方一眼。

成品......吗?

看来,浦原喜助也没少去虚圈呢。

只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没必要去拆穿,他只是轻声回应道。

“既然准备就绪,那就出发吧。”

说着,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一颗蓝色小药丸。

这是义魂丸,是基于曳舟桐生的“义魂技术”为基础,开发出的一种可以强制让灵魂脱离肉体的药丸。

为了能够方便自己在现世活动,他可是特意找夕四郎要了一套义骸和义魂丸的。

当长泽雅将义魂丸吞入口中之后,他的灵魂,当即与义骸分隔,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的眼中。

.........割.........

PS.去练了两天,确实有点累。

说实话,倒也不是强度太高,纯粹就是平时运动太少,突然上了强度开始军训,有点没缓过劲来。

今天先一更吧,厚颜的再请半天假,实在太困了,后面补上,不好意思啊......

第三零七章 长泽雅大型双标现场

看着长泽雅的动作,浦原喜助与夜一也是从怀中取出了蓝色小药丸吞下,将灵魂与义骸进行了分离。

虽然浦原喜助的击界仪自带了灵子转换装置,可以将肉身转化为灵子,自由的在虚圈亦或者是尸魂界行动。

但是对于身为死神的他们来说,还是灵魂形态要更加方便一些。

只不过,就在夕四郎有样学样的准备吞下义魂丸的时候,一只宽厚的大手,却是一巴掌糊在在了他的嘴上。

“呜呜,桀呼,里这是干神莫......”

长泽雅有些粗鲁的动作,弄掉了夕四郎即将送进嘴里的义魂丸不说,连带着连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没有理会夕四郎的抗议,长泽雅直接打断道。

“夕四郎你就甭去了,虽然咱们这阵容,除非山老头亲至,否则即便是我那两位师兄来了也很难讨到好,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和咱们这三条烂命不同,你可是实实在在的四枫院家的贵族大老爷,要是你出点什么事......”

“虽然我不是很在意四枫院家那些老东西的看法就是了,但你姐姐肯定饶不了我。”

眼见着长泽雅如此“懂事”,一旁的夜一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只是很快的,她却突然从长泽雅的话里琢磨出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

“喂喂,虽然那些老家伙平时确实不当人,但好歹也是我的长辈,你倒是稍微给点面子啊。”

闻言,长泽雅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

而听着长泽雅的说辞,再看看自家大姐也是一副“你说的很对,但稍微注意一下态度”的模样,俨然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夕四郎当即大急。

明明姐夫大人的《雅论》里宣扬的理念,是平等、民主、自由,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成了霸权了?

这是赤裸裸的双标行为!

他试图想要挣脱开长泽雅的束缚,为自己的自由再争辩上两句。

然而他却惊讶的发现,他在长泽雅的手下,竟是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虽然他很清楚,以他现在的实力,绝非长泽雅的对手。

但要知道的是,他可是被誉为四枫院家历代家主之中,天赋才能最接近初代二番队队长,被称之为“四枫院家最强家主”的四枫院千日的少年天才啊!

再加上成为家主之后,日以继夜的刻苦修行,挣脱长泽雅的手掌总是可以的吧。

结果现在倒好,以白打见长的他,别说挣脱长泽雅的束缚了,连长泽雅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掌都掰不开。

难不成,是我修行的还不够努力?

一时间,夕四郎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甚至还对自己产生了自我怀疑。

说起来,这还真不怪夕四郎修炼不努力。

就灵压水平来说,夕四郎的灵压水准,妥妥的五等灵威,放在他这个年纪,绝对对得起“天才”二字了。

即便是现在的长泽雅,也不过是与他半斤八两罢了。

但这却架不住长泽雅那变态一般的身体素质。

在诞生之地不断重复着撕裂身体、修复、再撕裂、再修复这一过程的长泽雅,那一身体魄就像是百炼成钢的钢铁一般,绝非普通死神可以比拟。

眼见着自家小舅子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长泽雅也是不由得有些心软,松开了自个儿的手掌。

感觉着长泽雅力道的松懈,找到机会的夕四郎,当即挣脱了对方的束缚。

只不过,就在他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却是见到长泽雅一脸温和的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

见状,夕四郎只是略微犹豫了片刻,便小步跑向了长泽雅。

只是他才刚刚跑到长泽雅的身前,就见到长泽雅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点在了他的额头之上,随即一脸歉意的说道。

“原谅我吧夕四郎,下次再补偿你吧。”

额头微微吃痛的夕四郎,不由得就瘪起了嘴。

只是长泽雅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再加上自家大姐也是同样的想法,最终,夕四郎不得不屈服在二人的淫威之下。

眼见着长泽雅与夜一说服了夕四郎,浦原喜助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长泽雅轻声说道,“既然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吧。”

随即,便对着还站立在巨木之上的握菱铁斋点了点头。

收到浦原喜助信号的前大鬼道长也不含糊。

只见他蹲下身子,双手轻抚脚下那四四方方的巨木,嘴里轻声低吟起了那古老的言灵。

“吾辈右手执联系边界之石,吾辈左手握拘束实存之刃,黑发的牧羊人,绞刑的椅子,丛云降临,吾辈狩猎朱!”

伴随着咏唱的结束,一股强大的灵压顺着他的手掌流进了那巨木之内。

“嘶!”

灵压顺着巨木,与另一侧插在岩壁之上的巨木形成了共鸣。

下一秒,伴随着一道剧烈的波动,那两块宛如门扉一般的巨型岩壁之间,便如同被撕裂开的幕布一般,出现了一道巨大的黑色裂痕!

巨大的黑腔内是无尽的黑暗,仿佛所有的光都被那黑暗吞噬殆尽了一般,看不清里面半点情景。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出入黑腔了,但是看着眼前的情景,长泽雅还是摩挲着下巴,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个黑腔......看着似乎和穿界门没什么差别的样子啊?”

闻言,眼见着涉及到了自己的专业,浦原喜助倒是很乐意为自己的偶像做做科普。

“还是有些差别的。”

“断界是现世与尸魂界的裂隙,除了超高的时间密度以外,还有着拘突与拘流,如果没有地狱蝶的指引,可是相当危险的存在。”

“而黑腔则是现世与虚圈之间的裂隙,只是相比于危险的断界,黑腔的危险系数却相对较小。”

“唯一需要担心的,大概就是迷失方向,跑到不知道什么莫名其妙的地方去了吧。”

听着浦原喜助的科普,长泽雅不由得点了点头。

只是很快的,一道灵光,就仿佛像是柯南捕捉到了案情的关键一般,猛地从长泽雅的脑海中划过,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只见他双眸之中的目光微微一凝,随即望着浦原喜助疑声问道。

“等一下,照你这么说......断界,其实是不与虚圈相连的吗?”

闻言,浦原喜助也是开口解释道。

“确实如此,现世、虚圈、尸魂界,其实是三个彼此相连,但却又三者并立的世界,就我所知,断界与黑腔,并没有相互连接的节点。”

只是听着长泽雅的疑问,他不由得有些好奇。“长泽先生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当初我和神川莲之助一战,按照他的说法,他的斩魄刀能够跳跃空间,是因为它能够与断界之中的诸多断层相连,经由断界作为跳板,实现空间的跳跃。”

“同样的,我也是因为这个能力,所以才被卷进了断界的裂隙,在那无尽的断绝空间内漂浮了近五十年的时光。”

“但是......如果神川莲之助没有骗我,并且你的说法也成立的话,那为什么我会从断界,掉入虚圈,而不是尸魂界,或者现世呢?”

听着长泽雅的话语,在场众人皆是不由得齐齐一愣。

这确实是所有人都忽视了的一个盲点,即便是身为前任技术开发局局长的浦原喜助,一时间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略微沉吟了片刻,他只能试探性的推断道。

“断界与黑腔自三界创立之时起便存在了,只是对于二者的认知,却一直鲜有人去研究。”

“或许......是在空间重叠的过程中,产生了某种类似虫洞的存在,所以才把你卷进了虚圈当中吧。”

听着浦原喜助的解释,长泽雅不由得双眉轻蹙。

他总觉得浦原喜助的解释有些说不通,但是却又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去反驳。

眼见着众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到了自己的身上,再看看身前大开的黑腔。

长泽雅决定暂时先将这些放在一旁。

毕竟他已经顺利返回了尸魂界,与其去纠结过程,结果显然更加重要一些。

说不定,真的像浦原喜助所说的一样,是他吉人自有天相也不一定。

见状,他不禁松开了轻蹙的眉头,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的轻声回应道。

“或许吧。”

随即他一指黑腔,对着浦原喜助,有些自嘲的轻声说道。

“以防万一,还是喜助你走前头吧。”

“看着这黑腔,我PTSD都快犯了。”

“我可不想再迷失在那无尽的黑暗中了。”

闻言,浦原喜助也是不禁莞尔。

没想到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只有山本才能治一治的长泽雅,居然也有这样一面。

他也不含糊,只是对着正开启黑腔的握菱铁斋简单嘱咐了两句,便率先踏入了黑腔之中。

“大姐,姐夫,万事小心啊!”

“下次......下次一定一定不能再抛下我了啊!”

而长泽雅与夜一,亦是在夕四郎那混杂着不舍与期盼的话音下,跟上了浦原喜助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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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请了一天半假的原因,为了能满足这个月的15万字全勤又不掉均订。

这个月剩下的二十多天里,大概会有近一半的时间是每章3000字的加更版吧。

哎,果然前面欠的,后头都得补回来,夭寿了呜呜呜......

第三零八章 你们两个叛忍乖乖看着就是

“呀~~~真令人怀念呢,这里还是像以前一样荒凉啊。”

甫一踏入虚圈,望着眼前满是白沙的荒芜之地,领头的浦原喜助轻轻压了压帽檐,满是怀念之色的感慨道。

在尸魂界,护廷十三队虽然会派遣死神前往现世驻守,但除了阿西多那票人以外,却鲜有死神会去进攻虚圈。

至于理由倒也简单,无利可图不说,还白白折损人手,得不偿失。

此时,眼见着浦原喜助一副全然不在意自己曾经来过虚圈的样子,紧随其后的长泽雅也是来了兴致,开口道。

“听你这意思,以前常来?”

闻言,浦原喜助的眼中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追忆之色。

“这不是为了帮助平子先生他们解决虚化的问题,所以来虚圈研究了一下大虚的特性嘛。”

“说起来,那段时间还真的是很辛苦呢。”

浦原喜助的话很轻,听上去和他平日里说话时没什么区别,仿佛他解决的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问题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