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狮子azaaza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韦伯弯腰指着李煌的衣服,敌意满满地质问道。
“rider买了书,我顺着地址就查过来了。”李煌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把责任推给了姜子牙。
“哈哈哈哈,还能这样。”靠在树上的格里姆笑出声了,这就让韦伯把怒点转移到了姜子牙的身上。
“rider!”
“其实我是故意的啦,想看看有没有聪明的家伙会找过来。”姜子牙慢悠悠解释道,丝毫不觉得事情有多严重。
一方面是想钓鱼,另外一方面他也不喜欢隐藏真名购物。
“话说这位小兄弟应该不是来战斗的吧。”姜子牙眯着眼睛询问道,从进门开始他就察觉不到李煌身上的敌意。
“我倒是想,可惜我的从者是个废物来着。”李煌摊手望向一旁蹲在地上逗弄蚂蚁搬家的梅莉,这个女人丝毫没有保护御主的自觉。
其实梅莉只是故意做出看蚂蚁的样子,这样做她不仅不用加入和rider的交涉了,还能分出心吃瓜。
“其实我是想谨慎地打探一下关于rider组的情报想着之后怎么针对,但得知了你是姜子牙后我又改主意了。”
面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话术,像姜子牙这种心思细腻的人李煌就尽量的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他,这样也能刷个好感度。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召唤吗?”
李煌的问题让原本处在散漫状态的姜子牙睁开了双眼,居然有御主能跳出这场圣杯战争的运行模式,从而察觉到这场圣杯战争出现了问题。
这稍微让他感觉到惊讶。
感觉要聊到大事,就连一旁看戏的格里姆与偷听的梅莉也悄悄的凑近了一些。
“你是想说,一般的圣杯无法承受我们这类灵基规格过高的从者降临这件事吧。”姜子牙听出了李煌的话外之音。
规格越高的从者就越难召唤,在一般的圣杯战争中召唤英雄王吉尔伽美什这种就已经是极限了,更高规格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这次规格比闪大王高的比比皆是,都快成大白菜批发市场了。
“不会是有beast吧?”李煌小声问道。
“暂时还看不出来,不过召唤我们的圣杯有问题倒是真的。”
比起梅莉这种喜欢看乐子,故意憋着一些情报不说的性格,姜子牙这边就很真诚,大大方方的就像李煌说出自己的猜测。
“现在仪式还没完全开始,我得等圣杯再培养一会儿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姜子牙主动避战的原因。比起主动与那些强得离谱的从者内耗,不如先保存体力看看后续情况会如何发展。
“对了,这次圣杯战争应该是14从者的模式,七位由master主动召唤的真.servant与另外七位单独显现出来的伪.servant。”
反正李煌都推理到这个份上了,姜子牙顺带把自己之前解析的情况也告诉他。
“唉?还有这种事情吗?!”韦伯震惊道,可算是有一个自己能插得上的话题了。
“不过伪.servant好像也能签订御主。”李煌接着这个话题继续补充道,他所召唤出来的梅莉就是伪面的。
从姜子牙这边也没能得知太多关于黑幕的情报,但能确定他们是友善单位也不错,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那我们先走了,之后有情况在通知你们。”
在李煌准备叫上梅莉先行离去的时候,刹时格里姆感知到一股杀气精准的锁定了自己。
不是来自那名叫做李煌少年,而是藏匿于丛林深处。
来不及躲闪,他只能拿起法杖做出抵挡姿势。
在他完成动作的同时,一把赤红的朱枪贯穿丛林而来,绕过几人的身体朝着格里姆的心脏精准刺去。
第二十八章:吃瓜吃饱了
忽如其来的的朱枪把李煌吓了一跳,格里姆从翻腕弹出一粒石子。
闪耀着符文光芒的石弹与长枪相碰撞连带大气发出悲鸣,空间在不断震动——那是几乎催人呕吐的压倒性的魔力碰撞。
“应该是他们的私事,我们先回避一下。”姜子牙用着幸灾乐祸的语气拉开了李煌与韦伯,很讲义气的向后退了几步。
接下来应该是有瓜可以吃了。
“你退步了,库丘林。”
从树林中走出了一位身着装诱人的紫发女性,薄得几乎完全透明的紫色紧身衣在勾勒身材的同时稍稍的增加了那么几分诱惑力。
一双浑圆修长的美腿优雅在迈步间无一不展现女性的魅力。
影之国的女王斯卡哈,徘徊于冥府之间的生者,同时也是神话中库丘林的老师。
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李煌稍微将自己的身体往姜子牙身后挪了一点,抓了一把梅莉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爆米花准备看戏。
“别用这个名字叫我,灵基的出力在猛降啊!”格里姆大喊道,他不太想承认自己库丘林的身份。
依凭从者是一种从者降格召唤的特殊方式,简单来说就是附身一样的东西。
格里姆这具身体与灵基当然都是库丘林的,这点斯卡哈并没有判断错误,只不过他的灵基之中还参合了奥丁依凭(Odin)的成分。
现在的格里姆大概算得上是奥丁与库丘林合体这样,虽然拥有库丘林的灵基和记忆以及部分的性格,但其实内在本质更偏向于奥丁。
“是我弄错了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叫你瑟坦特?”斯卡哈疑惑反问。
在闭眼感知对方的灵基的确是库丘林之后,她再度开口道:
“但你的灵基反应是库丘林没错,还是说你的身体出现了问题,因为召唤失忆了吗?”
“不,其实也没弄错。”格里姆心虚解释道,他可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聪明人看破不说破,李煌和姜子牙俩人看着格里姆这种吃瘪的模样偷偷的笑出了声。
按照辈份上来说奥丁的原初rune由斯卡哈继承,双方应该有师徒的关系成分,而奥丁依凭的库丘林又是斯卡哈的徒弟。
这么兜兜转转一圈,颇有一种转世成自己徒孙的感觉,再顺带帮自己的徒孙解决一下师徒纠纷问题。
“总感觉你有些奇怪,因为是caster的缘故吗?我好像没有教你这么用过rune吧?”斯卡哈也察觉到了格里姆的不对劲。
“怎么可能嘛老太婆,是你老眼昏花了吧....等等,我开玩笑的!别用宝具啊。”
意识到自己好像踩雷了,格里姆趁着斯卡哈丢枪的时候在地上丢了两块rune石掩护,马不停蹄地逃离了现场。
“这都是什么啊。”完全搞不懂这些家伙的心态,韦伯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局外人。
跑得倒是挺快,对这个不成器的弟子斯卡哈内心轻叹了口气,还以为这次能让他杀死自己呢。
大概是作为以人身踏入神域的惩罚,她受到了纠缠其一生的不死诅咒,永久的生命令她感到空虚。
她渴望有人能杀死自己,这便是斯卡哈的愿望。
要是能选择的话,那这个杀死自己的人最好是她亲自授予魔枪的弟子。
除去库丘林之外的人她都不是很感兴趣,斯卡哈正准备继续追过去的时候,一旁吃瓜的李煌忽然间引起了她的注意。
似乎是个不错的苗子,对培养战士感兴趣的斯卡哈走到李煌面前随口问道:“你要成为我的弟子吗?”
嗯,还有这种好事?
有人教自己魔术和武艺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李煌一开始本打算是让梅莉教自己来着,可惜这个女人太屑了,他害怕被坑。
现在有更好的选择,这忽如其来的好事砸到自己的头上李煌当然不会放过。
“我....唔。”
“其实他已经是我的弟子了,就麻烦姐姐咯。”梅莉从背后出现捂住李煌的嘴,用自己的E筋力以及B乳量抱着他,不让他把话说出来。
“是这样啊。”见对方已经有了师傅的斯卡哈也不强求,淡淡回应了一句就朝着格里姆离开的方向赶去。
见斯卡哈离开后,梅莉这才放开了手。
“你认真的?我什么时候拜你为师了。”李煌用着幽怨地眼神盯着梅莉。
“就在刚刚,反正你不许跟着她学武艺和魔术。”
“不和她学和难道你学?”语气中带着鄙夷,李煌不是很能信得过这个屑女人。
“我可是梅林的妹妹唉,梅林传授亚瑟王剑术的时候我也在旁边指导,怎么就没资格教你了。”
见梅莉越演越入戏,打算给她一个机会的李煌伸出了自己那只刻着三道令咒的右手。
“要是你没教好的话,我就用令咒让你站着不动听我念一整天的【花朵、树木、天空、微风...】循环,而且是三道令咒一道一天。”
这些词语单个看起来平平无奇,但被李煌串联起来就仿佛带有魔力的咒语那般,只是当着自己的面念叨一遍,梅莉就开始感觉头疼了。
“哇!你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恶毒,就不能换成侍寝吗?”
“反正换成侍寝的话你也只会让我做一个春梦搪塞过去的吧。”李煌无情的撇了这个女人一眼,她的套路自己已经摸透了。
.....
爱因兹贝伦森林中,言峰绮礼巧妙地绕过结界朝着城堡的方向靠近。
他是偷偷从教会中溜出来的,因为assassin出现了失联这种特殊情况,教会对外宣传是他放弃了这次圣杯战争。
但就算是这样,他单独出现依旧很危险,因为他手上的令咒尚未消失,这种拙劣的谎言一戳就破。
可处于对卫宫切嗣的好奇,他仍是踏上了这条道路之中,并且他知道从今往后他还会像这样探寻很多次。
直到找到卫宫切嗣,得出答案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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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给你点甜头
言峰绮礼是一个空虚的人。
这种空虚来自于内心,感觉就像是缺失了什么东西一样,他对自己接触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
他从出生至今都在寻求自己的渴求之物。
从记事那时开始,他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理念可以说是崇高的、从来不觉得有什么追求可以说是快乐的、也从来不曾觉得有什么娱乐可以放松自己。
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可能持有什么目的意识。
他甚至不明白,自己的感性为何与世间一般人的价值观差那么远。无论任何领域,哪怕仅仅是一个值得自己投入兴趣去努力的目标,他也从来没有找到过。
尽管如此,他还是选择相信“神”。他对自己说,也许只因为自己尚未成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崇高。
带着对自己的愤怒与绝望,他不断地自虐。假借苦修的名义,对自己不断地施以自残。
他对很多自己没有接触过的新事物都抱有期许,抱有期许地不断尝试。
然而结果很残酷,对世界中的探求也没有给绮礼带来丝毫喜悦,没有得到丝毫满足,惟有心中的空洞又扩大的几许而已。
可偏偏百炼成钢,等到言峰绮礼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教会中口中的模范标杆,成为了圣堂教会中的精英——“执行者”。
人人都把这称之为“光荣”。
言峰绮礼的克己和献身,被当作圣职者的典范得到褒扬,连他父亲璃正也以此为荣。
然而璃正不知道的是,对于这个父亲,绮礼内心的真正态度却是失望、疏远、厌恶。
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像父亲和时臣这样的人与自己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鸿沟,绮礼对他们下意识地感到厌恶。
甚至这份失望时臣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与父亲那样反而还为自己获得了这样一个出色的弟子感到欣慰,并且经常邀请他到家里做客,连独生的女儿也被要求对绮礼行师兄之礼。
自己和时臣、父亲是两种人。
而卫宫切嗣与时臣、父亲同样也是两类人。
当言峰绮礼察觉到时臣对卫宫切嗣产生厌恶情绪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个男人会不会和自己是同类呢?
在接触了卫宫切嗣的生平之后,言峰绮礼越发发觉这个男人与自己是何等地相似。
在他之前的赏金猎人时代,切嗣完成了无数任务。
这些任务之间的间隔明显太过短暂,考虑到准备阶段以及策划的时间,只能推测他常常同时进行多个计划。
从执行任务的另一方面看来,他经常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战乱之地,而且从他出现的时间点上看,他每每出现在战况最激烈的时候。
简直就像是奔赴死地一样,被某种强迫观念而驱使....完全是自杀性的行动原理。
可以断言,这个名叫切嗣的男子完全没有利己思维。他的行动完全不符合利益与风险的平衡,不可能是一个赚钱谋生的赏金猎人的所为。
那么——他到底在追求什么?
从卫宫切嗣那无法让人理解的惨烈经历身上,绮礼感觉到了与自己息息相关的痕迹。
切嗣那样狂热的、简直如追求灭亡一般的经历,与自己简直一模一样。
而在九年前,卫宫切嗣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令他主动追寻疯狂的自虐道路落下帷幕。
他找到了什么?而现在他为什么再度奔赴战场?
言峰绮礼想了解这个男人,从他的身上得出答案,自己是不是也能从他的身上得到救赎。
“哟,再往前走就是禁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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