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狮子azaaza
烟雾镜一口气将所有自我显现,虽然其中有些地方描述得很模糊,但出于对原著的了解也能让李煌分析出这些人的真名了。
“他们有什么特殊目的吗?”李煌下意识的顺口追问道。
“谁知道呢?还是先关心你自己能不能活下来再说吧。”笑着回应之后,一团黑色的烟雾在李煌面前冒出,烟雾镜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第四十五章:心怀鬼胎
烟雾镜的离开让李煌顿时轻松了不少,这么一尊大神在自己面前晃悠,要说没压力那肯定是假的。
喜怒无常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万一他对自己开枪了....好像也没啥关系?
回忆起自己脑门被崩了一枪还活蹦乱跳的,除非是宝具级别的攻击否则对自己还真没太大用。
算了,不能浪,万一他不开枪直接用爪子掏心窝子那就麻烦了。
总得来说收获还算不错,至少知道自己要面对的到底是什么敌人了,接下来也好制定战术。
除去自己已知的几个之外,archer是闪闪,rider瘟疫,assassin的话虽然烟雾镜没告诉自己太多信息,但这并不妨碍自己推理出来。
高扬斯卡娅,应该就是她了。
就这场圣杯战争的质量,servant能力全往高算的话有资格入场的也就那么几个。
再结合之前切嗣对自己那威力不正常的狙击枪以及导弹,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反正除了她以外李煌实在是想不出,到底还有什么人能变出这种带有大威力的特殊热武器。
烟雾镜所描述对人类来说很危险,倒是也符合高扬斯卡娅的特征。
与大多数servant相比,高扬斯卡娅算得上是最为特殊的那一类,就算得知她的真名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历史上或许有高扬斯卡娅这样的同名人,但那个高扬斯卡娅是不同的。
她的意义不在于名字,而在于她灵基的本身。
她是通古斯卡大爆炸造成的土地与动物们惨叫收束而成的产物。
被炸飞的土地之痛楚、只能无能为力地瞬间灭绝的动物们的哀嚎,二者怨念的重叠。
总之是个很麻烦的家伙,但幸好按照时间线来说异闻带尚未开启,自己遇到的这只应该是未完全成长的高扬斯卡娅。
确实有些强,但见过这么多妖魔鬼怪也不差这一个。
这些情报对自己的用处不小,特别是吉尔伽美什也被召唤出来这一点,或许会对恩奇都与伊什塔尔的争斗增加新的变数。
.......
“你的提议我接受了,caster会协助你应对恩奇都。”静静等待她用餐结束,李煌对着伊什塔尔表述了自己的判断。
“不过只是其中的某个关键节点,具体实行什么样的帮助还需要再详细讨论。”
“什么?我都亲自邀请了你居然还要考虑。”伊什塔尔皱起眉头,丝毫不掩饰脸上不满的情绪。
虽说只是为了蹭饭的借口,但伊什塔尔也是有将同盟这件事真正放在心上的,所以她还是稍微有些在意李煌的态度。
“毕竟战争就是要学会审时度势。”
“原来你是这种功利型的家伙吗?算了,之后还是让时臣和你谈比较合适,我该走了。”
就像是闹掰了一样,伊什塔尔脸上明显挂着不开心的表情,搭乘玛安娜离开了这里,庭院中很快又剩下李煌独自一人。
才刚刚休息半天左右,接下来就又要进行乌鲁克相簿系列的布局了,这一次牵扯的人似乎远比李煌想象中的要多。
一场斗争牵扯的servant越多,场面就越难控制,也意味着越容易浑水摸鱼。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付出好的牟利机会,自己会这么想其他人也会这么想,就像是世界大战一般规模愈演愈烈。
李煌有预感或许下一次大战,或许会是自己看清这场圣杯战争的一个至关重要转折点。
“梅莉,过来帮我个忙。”心中有了主意,李煌对着厨房里的梅莉喊道。
.....
令咒,当大圣杯贮藏了足以召唤出七名从者的魔力时,便会选出适合成为御主的魔术师,授予“预兆”之痕。
从者和御主的契约成立时,大圣杯会将它的魔力注进御主的魔术回路,自动作成令咒。
这个由间桐脏砚亲自完善的术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令咒的作用。
约束servant?令咒确实有这个作用,但在真正的大英雄面前使用令咒的话,他或许会在令咒发动之前就将这只手砍下。
或者还有人将令咒当作是支援servant特殊供应,在合适的时候使用令咒能打出意想不到的战斗效果。
这倒是没错,但并不全对。
令咒是强制命令从者的契约,这个强制性的效用几乎是绝对的,甚至是连修改思想都能做到。
虽然这种修改思想命令的效果很快就会随着时间推移淡化,但修改思想这种事,哪怕是只持续一秒也是很了不起了。
只要通过令咒再加上一些特殊的手段,就有可能唤醒一个servant灵基反转,唤醒刻印在灵基中的另外一种情绪或人格。
如果令咒的强制命令结合“此世之恶”的话,那就算是希腊的大英雄也会堕落。
“等着吧,雁夜。”间桐脏砚的嘴里发出难听的笑声,来到了柳洞寺的山体空洞之中。
这里是整个冬木地脉的核心位置,柳洞寺所在的圆藏山其地下的大规模法阵,有着从冬木市的灵脉中汲取仪式必要之魔力并储存的职责。
复仇的第一步,他要在这个地脉之中下毒,让原本就发狂的berserker疯狂得更加彻底。
间桐脏砚不仅是要利用这个同盟的条件杀死雁夜,还会将利用发狂的berserker扫清他在这场圣杯战争中的阻碍。
远坂时臣的archer也不例外,为了胜利间桐脏砚发狂地用尽了一切手段。
只有这样他才能获胜,然后继续活下去。
第四十六章:她是饕餮!
伊什塔尔换上灵装骑着心爱的玛安娜回到远坂家,此刻的时臣正好就站在远坂宅的阳台处思考人生。
“时臣,你来得正好,我有话要对你说。”自天空中缓缓落下,伊什塔尔得以对时臣炫耀自己归来的战果。
“怎么了,我尊贵的女神大人。”用着恭敬的语气,时臣转头见一扫脸上的阴翳。
由于前不久间桐脏砚来的那一趟,把时臣原本就复杂的心情弄得更加混乱。
与间桐脏砚的消息相比经济与战事上的不顺都算在其次了,
间桐雁夜背叛了御三家同盟这个消息,无疑是触及到了时臣身为魔术师的逆鳞。
与肯尼斯一样,远坂时臣是一个标准的旧贵族魔术师思维,甚至可以说是标准到有些迂腐的那一类。
守护者魔道的骄傲,并且轻视那些背弃的魔道信仰的人。
“保持优雅”——远坂家的家训简短几个字中所包含的意义远比常人要想的深远。
诚然,和历代远坂成员相比,时臣的资质只能算是平庸。
之所以现在的时臣能够成为熟练并且受人尊敬的魔术师,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他一直忠实地遵守家训。
想要得到“十”的成果,就必须付出“二十”的修炼。
优雅而从容不迫地通过各种残酷的训练,这便成了时臣的信条。如果硬要说出他有什么地方强于他人,那么或许就只有彻底的自律和克己的意志这两项了。
同时身为自己师父和上代族长的父亲,应该早就已经充分预见了儿子以魔道为志向将要走上多么艰难的路程。
所以,在上代将魔术刻印转交给时臣的时候,他再次询问儿子——“是否要继承家业?”
这种问题非常仪式化,而且也只是场面话而已。
时臣身为嫡子,从小接受的就是如何成为领袖的教育。自幼被培养出的这份骄傲,使他没有了其他的人生梦想。
即使如此——还是要采取“提问”这一方式,也就是时臣还拥有并不完整的“选择的余地”。
现在想来,这对于时臣而言,是身为上代族长的父亲给他的最大的礼物。
远坂时臣通过自身意识决定要步入魔道,决心不受命运的摆布。
正是这份觉悟,给了时臣钢铁般的意志。自那之后支撑着他走过严酷修炼的日子,正是这种“这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的高傲的自负。
成为魔术师所经受了严峻的磨练,既然如此就应该有能驾驭这份苦难的信念,远坂时臣以自己魔术师的身份为荣。
这份源自对亲代的憧憬,时刻传承下来的自律精神影响着每一代,现在是时臣,然后就是凛。
除了魔术刻印之外,这份家训就是远坂家留给下一代最大的礼物。
而间桐雁夜,这个魔道之耻在不断的挑战时臣的下限,不仅是在魔道之路是去而复返践踏魔道的尊严,甚至还背弃了御三家的条约。
这两个世界观完全不一样的人,都自以为自己在做对的事,并且互相为对方的行为感到深深厌恶。
“我出门的时候碰上了caster的御主,他请求让我一起讨伐berserker。”
伊什塔尔不想承认讨伐恩奇都是自己的想法,于是乎把理由甩到了李煌的身上。
“一起讨伐berserker,还能这么巧?”远坂时臣在心中暗自惊讶道。
脏砚前脚刚走后脚就又有人说这件事,这不仅让时臣怀疑是不是串通好的。
“caster有什么能力吗?她的master是什么样的人。”时臣调整心态后优雅询问道。
就算是陷阱也没关系,反正选择权在自己的身上,时臣想试着趁机套出一些关于caster的情报。
caster有什么能力,这个问题有些难倒伊什塔尔了,她走的时候根本就忘了向李煌问那些问题。
凭借自己在餐桌上模糊的记忆,伊什塔尔用尽自己毕生所学把梅莉和李煌的信息整合告诉了时臣。
“caster御主是个中国人,做菜手艺不错;然后caster嘛.....她吃东西很厉害,不像人类。”
中国,能吃,非人。
远坂时臣迅速捕捉到了其中的三个关键词,既然是女神所提炼出来的信息那必然不会有错。
凭借自己对中国文化的研究,远坂时臣思索片刻后立即得出了caster的真名。
“莫非caster是饕餮!?”
这不对啊?饕餮怎么能会是caster,难道是自己猜错了?莫非其实和国籍没关系,难不成是汉尼拔?
搜索着自己脑内印象中那些与食物有关的传说或者名人,在伊什塔尔的误导下远坂时臣越想越歪。
在脑内几乎得到了几十个像是caster真名的答案之后,时臣感觉目前所获得的情报还是太少,他需要更多的了解才能进一步的排除。
“这件事让我和caster御主那边商讨吧,另外berserker那边我会给他投递邀请函选择郊外的一个地点决斗。”
为了防止复刻之前港口宝具对轰所带来的惨重损失,远坂时臣这次说什么也要想办法把战场设置在远离城市的郊外。
没钱倒是其次,相比之下远坂时臣其实更害怕让这两位在在冬木市内战斗,他会死于不明魔力对冲产生的冲击。
好吧,没钱也是很重要的原因。
“你设置好场地,接下来就交给我大展身手吧。”伊什塔尔把玩着手中的宝石开心道。
本以为时臣会不支持这次行动,所以她才一直没说,现在有了时臣的支撑她对战术恩奇都就更有自信了。
“希望如此,您的天之...”
时臣才刚刚说两个字,伊什塔尔的身影就像是不小心做错事害怕被长辈责骂的孩子那样忽然消失不见。
凭借这几天下来对伊什塔尔的理解,时臣现在能够确信她肯定是降临的时候就压根没带这个宝具。
幸好自己深明大义猜出来了,否则关键时刻掉链子那不是完蛋。
第四十七章:愉悦有什么错呢
言峰绮礼的内心充满了迷茫。
在遵从了特斯卡特利波卡启示之后,连夜观看球赛的他居然真的在心底产生了一些触动。
关键不在于争斗本身,而是在于那些人争斗时候产生的情绪。
感受踏入痛苦,自己内心的空缺在那一刻得到弥补,这对他这种圣职者来说莫过于天大的讽刺。
自己居然会为他人的悲伤而感到欣喜,自己喜悦是凌驾于他人的不幸之上。
绮礼(Kirei)这个名字含有祈望的成份在内。父亲为孩子所命名的,是既清澈又美丽(绮丽/Kirei)之意。
然而他心里却有困惑——“父亲所说的清澈美丽之物到底为何?”
近乎苦修的磨难想要努力修正自己,言峰绮礼不想辜负父亲与妻子的期待,然而带给他的却是这样残酷,并且近乎绝望的事实。
根本没用,他就是一个异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压抑自己的情感才能生存。
就像是有的人生来就是杀人鬼,就连日常生活都朦胧不定,只能用最为单纯、最走投无路的方式才能得到活着的真实感。
言峰绮礼也是一个这样的异类,只有别人的不幸才能让自己感到幸福,要是别人没有不幸,就感觉不到生存意义的异类。
对常人来说难以接受的事情,对这异类来说就是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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