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狮子azaaza
点了个烟让自己冷静下来,现在高扬斯卡娅暂时拖住了lancer,卫宫切嗣趴在地上使用狙击枪瞄着远处的战场。
反正担心那边的战场也没什么,生活还是得继续。
吸取了上一次自己不小心打到servant的错误,这次卫宫切嗣打算确认好目标之后再打击。
奇装异服与样貌都是虚假的伪装,表现出的能力才是检验master的标准。
那种看起来就很弱、一点战斗能力都没有、也从来没有接触战场的才是真正的master。
为什么自己查不到任何关于李煌的生平记录,他就像是个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
为什么李煌拥有媲美从者的速度与防御,就算是被狙击爆头也只是皮外伤!
为什么李煌身边那名白发女性魔术师看起来就像是个废物,什么事都没干过!
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李煌其实是是servant,他身边的那名白发女性才是真正的master。
双方身份调换,其他人误以为李煌的servant其实是个废物,从而对真正危险的他放松警惕。
这个计谋可以说是十分高明了,就连自己都差一点被骗了过去。
高扬斯卡娅为自己创造出的战果必然要把握,这次卫宫切嗣把未来全都压在这一发子弹上。
所以卫宫切嗣打算再稳妥一些,就算是有九成把握那么白发女性就是master,他暂时也没有开枪的打算。
.....
第二次战场的开辟,同时第一处战场也即将落幕。
就算是一道令咒的魔力都无济于事,伊什塔尔的能力主动降格,再加上恩奇都的野性增强了他的能力。
一增一减本就决定了双方的实力差距。
更何况时臣还被盟友,不仅让民之睿智得到这颗星球上的战争记忆,那次攻击也没有规避伊什塔尔。
魔力与体力的双重透支之下,伊什塔尔终于是支撑不住被天之锁捆住了。
被天之锁捆住,基本上便意味着这场战斗就是伊什塔尔的败北。
时臣虽然不甘自己失败,但也只能怪自己信错了卫宫切嗣。
正当时臣已经放弃这次圣杯战争想要认输的时候,意想不到的转折忽然出现。
如同虫子展翅那样沙哑难听的声音,在熟悉的和服之下那个将行就木,如同腐败蠕虫的老人登场。
“抱歉,老夫来迟了。哼哼哼,哈哈哈哈。”
他得意地发出笑声,对雁夜脸上那副几乎是快要哭出来的恐惧表情非常满意。
“你居然没死......不可能!那天berserker明明已经感知不到你的气息了!”
得知了这个不能接受的事实,间桐雁夜脸上表情发生了崩溃。
“老夫不仅没有死,还获得了御主的资格。”
朝着雁夜的心底施压,说着间桐脏砚还伸出自己枯骨一般的手臂,上面鲜红的刻印就是他身为御主的证明。
“不可能!”远坂时臣惊讶道。
援军来临的欣喜,得知间桐脏砚拥有令咒的惊讶,以及最后意识到发生什么的愤恨。
短短时间内时臣的心理经历了三次剧变。
但如果只是得到了御主的资格而已,那远坂时臣只是惊讶还不至于愤怒。
但问题就在于间桐脏砚手上的令咒,居然有十余划之多。
远坂时臣里只有一个人身上才可能会拥有如此多的令咒——言峰璃正。
第五十九章:老虫子吃瘪记
言峰璃正,这个经历过两次圣杯战争的老人对远坂时臣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他与自己的父亲就是好友,因为父亲去世的关系言峰璃正一直对远坂家照顾有佳。
可以说,言峰璃正就是看着时臣长大的,甚至也他当过自己的亲生孩子那样关爱过。
二人不仅是忘年交那么简单,对于时臣来说言峰璃正也像是自己的亲人那般的长辈那样。
老练而倔强,言峰璃正是时臣心中除了父亲之外第二尊敬的人。
然而,间桐脏砚却杀了他。
那一手的令咒,除了是杀死言峰璃正掠夺的之外时臣实在是想不出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不可能!你应该已经弱得连圣堂教会都进不去了才对,更何况令咒没有专业灵媒手术是没办法转移的。”
愤怒,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远坂时臣企图用语言将其扭转。
“呵呵,时臣你忘了吗?令咒系统就是间桐设计的。”
他人的悲愤情绪对间桐脏砚而言就是最好的慰藉品。
只有折磨别人的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有活着的实感,他对远坂时臣所表现的悲愤情绪很满意。
身为令咒研发者,夺取令咒对他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了。
而至于如何杀死言峰璃正,那对他来说就是个更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其实你还没有输。”没有立绘那边的雁夜,间桐脏砚把注意力放在时臣的身上。
更准确的来说,是放在了时臣手中的两划令咒上。
“还记得老夫跟你说的吗?令咒拥有无限的可能。”
“你的archer并未解放自己真正的力量对吧?”
神灵身上的力量远超被召唤而来灵基所能承当的上限,这种情况就算用令咒也难以干涉。
实力超越上限的话灵基无法承担力量就会崩溃,最直观的例子便是千子村正。
但还有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因为servant自我主张而进行自我实力削弱的。
这类大多数都是性格使然,例如召唤出弗拉德三世他绝对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吸血鬼,这种情况就可以用令咒强行干涉了。
力量本身就在,只不过是servant不想使用而已。
伊什塔尔也是属于这类,就算是降格依靠凭召唤,她的权柄也未完全消失。
或许是受到那具身体本身的性格影响吧,她的实力受到了二次削弱。
“如果你用她解放天性,性格变成真正的伊什塔尔的话,挣脱天之锁也不是不可能。”
间桐脏砚像个魔鬼那样引诱时臣进行最后的决策。
真正的伊什塔尔能不能挣脱天之锁脏砚也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忽悠时臣。
反正他只是想让局势乱起来,局势越乱卷入的servant就越多,自己就更能渔翁得利。
“时臣你别听那个老东西胡说八道,啊——”
又是一阵火炮魔力的狂轰滥炸,被天之锁捆住的伊什塔尔就像是被固定住的靶子被恩奇都疯狂攻击着。
现在她已经自顾不暇了。
“可恶——”
右手捂着令咒微微颤抖,时臣此刻心情也是纠结万分。
出于情感上来说他抗拒与脏砚合作,他杀死言峰璃正的行为无法原谅。
但理性角度考虑,继续与脏砚合作是现如今他能继续圣杯战争的唯一方法。
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archer就会淘汰,自己就会失去胜利的机会。
可要她变回像女神那样冷酷无情的样子吗?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伊什塔尔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虽然寥寥几天一起算下来两人的相处可能只有一个小时,但他总感觉自己已经认识了伊什塔尔很久。
就算她对自己造成的战略以及财产上的重大过失,时臣的也没有真正对伊什塔尔产生过愤怒的情绪。
更多的是对家里孩子不听话那样的无奈,啊,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样。
不过凛一直都很听话,肯定不会像她那么任性。
没错,不仅是自己不想伊什塔尔被淘汰。
在看见她正在受恩奇都的攻击折磨之后,时臣察觉到自己心中产生了一种悲伤的情绪。
明明只是一个夺取圣杯的工具,时臣发觉自己居然真的对她产生了情感。
人一旦有了情感就会变得犹豫,不忍心看见伊什塔尔受到折磨,又不想她变成像女神那样冷酷无情的样子。
憎恶脏砚的行为不想与她合作,可为了圣杯又不能立刻手刃他为好友报仇。
矛盾的重叠就像是四根绳子死死的勒住了时臣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来。
察觉到时臣的犹豫,脏砚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催促道:“快点选择吧,再这样下去archer可是要被淘汰了。”
“这是最佳方案,相信archer也是这么想的吧?”
archer的想法....
在无尽纠结的心态中,脏砚的话点醒了迷茫的时臣,令他的思绪恢复清明。
他记起伊什塔尔刚才对脏砚建议的抗拒,她其实也不想变成冷酷女神的模样。
既然她不这么想的话,那我也没有强迫她的理由吧。
情感与理性之间,最后还是情感占据了上风,时臣毅然决然的拒绝了间桐脏砚的诱惑。
“不,我不会让archer这么做的。”
“哪怕是archer被淘汰,无法追求根源也无所谓?”
间桐脏砚急了,这和他设想的混乱局面完全不一样。
“我会以自己的意志战斗到最后,哪怕是失败了没关系。”
他有继任者,凛会继承自己的意志继续追寻远坂家的夙愿探寻圣杯。
“哈哈哈哈,间桐脏砚,不是所有人都和你想的一样。”雁夜开心得笑出了声。
不仅是时臣狼狈的样子,还有脏砚气急败坏的样子,今夜居然能让他实现毕生的三大心愿之二。
“哼,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抱着悔恨淘汰吧。”
间桐脏砚顿了顿自己的拐杖,准备拿出自己的最后底牌。
然而,此刻从空气中传来冰冷的语气打断了这一切。
“想用阴谋诡计暗算我的朋友,你觉得自己还能活多久?”
伴随着冰冷语气而来的,还有数道金色的涟漪之门,以及从涟漪之门里发射出的宝具。
(感觉魔伊幼闪很帅,所以就写了幼闪)
弓凛狂恩战是我设置的剧情转折点,大概可以对标一下fate/zero的海魔战。
大概就是明天上架,然后惯例说下这本书心得什么的,也当是和读者们交流下我的丢人感受。
其实我一开始想写铁道来着,毕竟现在大版本走向就是这样,但铁道大佬太多卷不过,再加上没什么好点子就放弃了。
再然后就是本书灵感,就是跑圣杯团嘛,然后遇到一大群整活给我有效的心灵造成巨大打击。
离谱情节大概有,千里眼大能未来虚空键战、投影黑枪、死者苏生无限战续、秽土转生重新拉被自己杀死的从者等等。
反正不出意料最后是咕了。
虽然团咕了但精神还在嘛,电子斗蛐蛐谁不爱呢。
之后剧情大致我交个底,冬木打完之后接二世剧情去时钟塔,所以才主任留着。
除了冬木肯定还有其他蛐蛐可以斗,但具体形式暂时不透露
型月衍生这么多,魔伊、空境、魔夜,二世、旧设的fp、月姬,这么多东西我完全不用担心没有剧情可以写好吧。
可能有的人是冲着风灵月影来的,然后说完挂羊头卖狗肉,说外挂程度不强,给风灵月影宗丢人。
那我没办法,因为我真不会写无敌文,而且一开始我的卖点就是电子都蛐蛐,简介里也说得很明白这个山寨系统没啥用,这个也不是真的风灵月影。
而且这里是刺猬猫,一方水土一方系统,想找装逼无敌系统的话,有没有可能一开始就没找对地方?
要我真写风灵月影无敌文的话,标题应该就是《圣杯战争,但我有风灵月影》,而不是《圣杯战争,但是是神仙杯》了。
上一篇:成为了挚友的赛马娘
下一篇:原神,雷电真加入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