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小剑
上条当麻抬头看去，只见比企谷八幡正在缓缓的飞行着。
“看到他们了，看样子的确是上条当麻的胜利”比企谷八幡松了口气，从空中落下。
望着比企谷八幡浑身的血迹，上条当麻有些哽咽。
“对不起啊，比企谷，都是我把你牵扯到这里面来”
“不用客气，我们本就是互帮互助”比企谷八幡轻声道。
“今后我也有让你帮忙的事情”
上条当麻急忙点头：“需要我做的，尽管告诉我，我一定会鼎力帮助”
比企谷八幡露出笑容，他等的就是上条当麻这句话。
“后方之水说了一句话，罗马教会不会善罢甘休的，最近一段时间罗马教会中可能还要派人来，所以要小心一点”
上条当麻凝重道：“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
“还有一件事”比企谷八幡话锋一转。
“怎么了？”
“你看我身上的伤势，实话告诉你，我不是很有钱”比企谷八幡直接道。
上条当麻脸色一黑，好家伙他明白了，他苦笑着：“行行，我知道了，放心吧，你的医疗费由我出”亼
啊，我的钱包啊，我的钱包啊，上条当麻内心痛苦。
比企谷八幡露出笑容，他就喜欢这样干脆的人。
············
三天之后，医院。
比企谷八幡还在病床上躺着，身边是最后之作和由比滨结衣，两人正在斗嘴，不多时传来敲门声。
“比企谷，可以进来吗？”
“请进”这是上条当麻的声音，自从比企谷八幡入院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来看望。
上条当麻踏入了医院，身后跟着的是茵缇克丝。
茵缇克丝笑眯眯的对着比企谷八幡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去和最后之作以及由比滨结衣跑去玩了。
“你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上条当麻问道。
“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比企谷八幡道。
“这样就好，我心中一直难安”
“这几天罗马教会有没有派人来？”
上条当麻摇头道：“并没有，看样子是因为神之右席三个人都败在了这里，让他们短时间内不敢出手”
“那就好，其实我有一件事要问”许久之后，比企谷八幡开口道。
“怎么了？”
“那就是茵缇克丝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罗马教会的人想要抓她？”
这件事比企谷八幡思考许久，但还是决定亲口询问。
上条当麻脸色先是一僵，良久之后，才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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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亚雷斯塔的终极计划，杀魔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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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上条当麻的说明，比企谷八幡终于算是明白了茵缇克丝的来历。
自幼在英国的圣乔治大圣堂里长大，隶属于英国清教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的魔道书图书馆，正式名称为“Index-Librorum-Prohibitorum（禁书目录）。因为拥有完全记忆能力，所以被课以沉重的使命，记忆里存放了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的内容教会则以确保大脑容量为理由，每年都要删除一次记忆。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茵蒂克丝的全部了，再详细一点的我也不太清楚”
比企谷八幡点了点头，上条当麻说过在帮助茵蒂克丝时，他失去了记忆，而现在对茵蒂克丝的了解还是多亏史提尔·马格努斯，不然在他醒来时也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说你是为了不让英国清教得到茵蒂克丝才会战斗的？”
上条当麻摇头道：“这只是一方面，英国清教虽然经常删除她的记忆，但不管怎么说都是生她养她的地方，虽然我很看不过眼他们将茵蒂克丝当做物品来使用另一方面还是茵蒂克丝的重要性，几乎魔法侧的人都想要得到她”
比企谷八幡懂了，片刻后又道：“我有些事情想问茵蒂克丝可以吗？”
上条当麻点了点头，挥手将茵蒂克丝叫了过来。
“怎么了？八幡？”茵蒂克丝疑惑道。
“就是那个超能力者无法学习魔法到底是因为什么？”
比企谷八幡还是有些不死心，当初他也问过雪之下雪乃，但雪之下雪乃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可是茵蒂克丝时出名的魔法禁书目录，他想茵蒂克丝应该知道的更加的多。
“这个嘛”茵蒂克丝陷入了沉思，由比滨结衣给她搬来一个凳子让她坐着。
“说起来也不是很复杂，不过我还是先从最基本的事情和你说起吧”茵蒂克丝接过最后之作递来的水，轻轻的喝上一口。
“也就是魔法与魔法师这样的存在开始进行说明。”
上条当麻也是侧耳听着，虽然身边跟着魔法禁书目录，但他很少问关于这些事情的东西，既然今天有机会了，那自然要仔细听讲。
比企谷八幡点了点头，从哪里说都可以，毕竟他只是想更好的了解魔法师，而不是两眼一抹黑，想到这，他就有些无语，为什么身为恶魔的雪之下雪乃基础知识这么薄弱。
“真是对不起啊”感觉到比企谷八幡吐槽，雪之下雪乃露出不满的声音。
“说到魔法，就跟你们想象中的一样，是与科学法则毫无关系的存在。一句话，就是超自然。获得了魔法能力的人，可以从手中冒出火焰，也可以喷出水来，还可以治愈伤口，同时令伤口恶化也不是不行。”
“那个，我有问题，茵蒂克丝老师”由比滨结衣高举右手。
“怎么了？”
“如果真的是那么方便的东西，看起来似乎应该比科学的超能力更加普及吧？但为什么魔法还被列为神秘侧，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
“魔法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方便的哦，说到底所谓魔法，排除部分的例外之后，基本上都是为了‘没有才能的人，追赶上有才能的人’才出现的存在。
简单说来就是无能这个概念了。对于一无是处的部分，通过其他的方式来进行补足”
“啊咧，竟然是这样吗？”由比滨结衣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茵蒂克丝道：“说到这，就要说一下超能力了，你们使用的所谓‘科学的能力’，基本上一个人只有一种吧？”
“不错！”比企谷八幡轻声道，至少他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够拥有两种能力。
茵蒂克丝道：“对于魔法师来说，超能力其实是很不便捷的东西，假如在战斗中，魔法师可以利用自己拥有的魔法，快速转换战斗方式，但对于超能力者而言就有些尴尬了
据我了解的超能力者，举个例子，比如火系，能够使用能力制作出烟雾以及夺取氧气吧，但魔法师却是能够自由地生出火焰，就连水也是可以的，随意两种能力打一种能力，很显然是魔法师占据优势”
几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讲实话，即便是上条当麻在魔法侧混迹了不少时间，也没有亲眼看到超能力者和魔法师的战斗，心中也难免有些疑惑，但经过茵蒂克丝的解释，心中的迷惑豁然开朗
“当然这也是有基本法则存在的。凯尔特或者北欧之类的吧。不过即使如此，也没有特别严格的区分。就类似于‘受到凯尔特文化所感化的北欧神话’这样的情况，都是可以自由地进行组合的。”
比企谷八幡有些心惊，他感觉到魔法侧和科学侧之间的差距了，诚然科学侧也很强，但他此时却认为魔法侧的底蕴更加深厚。
他们这些能力者，在通过一次身体检查后，就被系统的划定等级，之后什么都无法改变，这样一比，魔法的确就是天了。
“但是你们想使用魔法是不行的！”关于能力者无法使用魔法比企谷八幡从冥土追魂和雪之下雪乃哪里都听说过，但具体原因两人都不知。
“为什么？”由比滨结衣惊呼道，她原本还想请求茵蒂克丝教她魔法呢
茵蒂克丝轻声解释
“魔法这种东西，是为了给没有才能的人追赶有才能的人而创作出来的技术。这是结构上的问题啦。原本就不是为有才能的人所创造的。”
“就算是无能力者，在进入学园都市后也被经过脑补改造，其实本质上和能力者的概念没有任何区别了，也就是说无能力者其实也算是有资质的人，更不用说那些大能力者，或者是超能力者了”
比企谷八幡接话道：“也就是说魔法和能力存在着冲突”
“的确如此，能力者若是想要魔法，付出的代价极大。打个比方，假如是你，八幡，你至少需要五年时间来修炼魔法，然后使用一次就会大出血，这样的后果你还想要修习魔法吗”
比企谷八幡咂了咂嘴，这代价比自己想象的重太多了仛。
茵蒂克丝说了那么多，总之就是一句话，能力者使用魔法会有极大的后果，关于这点，其实比企谷八幡深有体会，当时为了给最后之作去除脑内病毒，不知死活地吟唱了羊皮纸上的莫名歌曲，现在想起来自己能活着真是太好了。
“谢谢你，茵蒂克丝”比企谷八幡由衷的感谢道，茵蒂克丝的介绍让他明白了能力者和魔法的对立，也让他对魔法有了清晰的基础概念，对于他将来的战斗有着莫大的好处。
茵蒂克丝瞪大了眼睛：“这样就行了吗？”
茵蒂克丝有些不满，她就是这个性子，说到自己擅长的事情极为兴奋，而且上条当麻在家压根不和她说这些，搞的她都有些寂寞了，如今有机会说出来，没想到才开个头就要结束。
顿时有些失落。
“这些就足够了！”比企谷八幡轻声道。
“当然，你如果有什么推荐的魔法史书记的话，我可以看看”
茵蒂克丝眼睛一亮：“这个可以有，虽然不能学习魔法，但了解一下也不是坏事，当麻，这些就交给你了！”
上条当麻点了点头，下次可以让史提尔·马格努斯从外界带点过来。
“那就谢谢你们了！”
几人闲聊片刻后，上条当麻和茵蒂克丝提出了告辞，由比滨结衣和最后之作也回家收拾东西，准备迎接比企谷八幡出院。
比企谷八幡躺在床上，思绪万千，越了解越感觉到魔法侧深不可测，对于亚雷斯塔也感觉压力颇重，叹了口气，到底应该如何打败亚雷斯塔。
“怎么？对于魔法的力量感觉到了畏惧”
雪之下雪乃的声音突然传来。
比企谷八幡轻笑一声：“畏惧？完全不存在的！”
雪之下雪乃撇了撇嘴，完全不信。
“说到这，话说到底是什么恶魔？”
雪之下雪乃漂浮着，歪着脑袋：“这···你问我？我也不太清楚，恶魔虽然种类很多，我也没研究过，况且我不是告诉过你嘛，我是人造恶魔，刚出生就被抛到了学园都市”
这也是雪之下雪乃对魔法侧了解甚少的原因。
“行了！”比企谷八幡摆摆手，让雪之下雪乃消失。
“真是会过河拆桥，你当时可不是这样的”说着，雪之下轻咳两声，装模作样道
“呐，雪之下，请借我力量！那时候的你多帅！”
比企谷八幡脸色一红，愤愤的瞪了他一眼，雪之下一吐舌头，笑眯眯的消失。
翌日，比企谷八幡重回公寓，当然这一次的众人并没有准备什么欢迎仪式，毕竟比企谷八幡进医院实在是太平常了。
马上医院都快成为他的第二个家，要是每次出院都准备欢迎仪式，今后还不知道要准备多少呢。
“哟！好久不见！”刚进入房门，比企谷八幡就看到一个自己极其不想见到的人。
“亚雷斯塔！”比企谷八幡脸色极为难看，他现在可还没有准备好和亚雷斯塔战斗。
“不要紧张嘛!对了，把你的小恶魔喊出来！”
比企谷八幡眉头一皱，并没有喊雪之下雪乃，反而道：“你来做什么？”
亚雷斯塔微微摇头，长长的白色头发摆动着。
“别紧张，我并没有什么恶意”亚雷斯塔笑道。
“当然，对于你身上的恶魔也是，毕竟现在的你要是全力以赴的话还是能和我过几招的，我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伤”
“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虽然如此，但比企谷八幡丝毫没有相信，对于捧杀他又怎么可能接受。
“说吧，你的来意！”
“嘛，怎么说呢，我感觉最终决战就要到来了，到时候我有可能会死，所以提前和你打个招呼”
“和我打个招呼？你死不死和我有什么关系”比企谷八幡冷笑一声。
亚雷斯塔轻笑一声：“如果我死了，你就会继任学院理事长的位置，到时候魔法侧的各种压力都会给到你身上”
比企谷八幡面色不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说，我们也是可以和平共处的”
“可以，只要你不在打最后之作的主意，至于你和魔法侧的恩怨我是不会管的，你想要毁灭魔法侧，那你就去吧”比企谷八幡淡淡道。
亚雷斯塔摇头苦笑：“你怎么可以把我当做这么敷衍的生物，的确我曾经告诉过你要毁灭整个魔法侧，但那并不是我的根本目的”
“所以呢？”关于亚雷斯塔的话，比企谷八幡是一点也不相信。
“魔法禁书目录应该将魔法的基本情报告诉了你，我现在问你，你知道魔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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