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主角的系统
相处这么多年，就算不是亲妈也和亲妈没什么两样了。
如此一来，秦素衣怎会不知自家孩子秉性？
——也是猜到了素裳故意扮可爱的想法。
对于素裳的这种行为，秦素衣虽不为所动，却也没多说什么，只轻笑着摸了摸对方的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你收下吧。
今天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日子，孩子皮一点，也就皮一点吧。
见状，原本还一脸乖宝宝的素裳瞬间变脸，转身去找陆仁，把刚刚深情对视过的秦素衣落在身后。
这种干净利落的速度，这股子莫名而来伶俐劲儿，应该是有刻意进修过神州的传统节目“变脸”。
被素裳冷落的秦素衣脸上表情没有太大变化，依旧温柔注视着陆仁...以及素裳。
这爷俩互动对于她来说，可比什么玩笑一般的“冷落”来得重要。
且看陆仁与素裳这边。
就在素裳从陆仁手中接过机械百灵鸟，还未进一步感到高兴时，陆仁温暖的大手便落在了她的头上。
对于陆仁这个长得很帅，人又怪好的长辈，素裳并不讨厌，反而还有些喜欢。
所以，她做出了一个比较温顺的举动。
第二百一十七章 程凌霜
对于陆仁笑摸狗头的行为，素裳不仅没有反抗，反而给出了比较温顺的回应。
指用头蹭了蹭对方的手掌。
在做完这个动作后，素裳本以为自己可以在学习...学一小会儿的习之余趁机摆弄一下下机械百灵鸟，却意外听到了陆仁的一句话。
“嗯...学习还是要注重一下劳逸结合，让这孩子休息休息去玩一玩吧。”
这一番话，陆仁自己说的也挺没底的。
因为以素裳的学习态度来看，劳逸结合这个词实在是不合适，逸逸相加倒还差不多。
而且，陆仁会说出这种话也不是出于对孩子的真切关心，只是想要借机支走小孩子，然后和秦素衣说一些大人的话题而已。
但......
小素裳哪里有这么多思考的心思呢？
她只知道陆仁作为长辈天降，然后试图为她在二师父面前争取休息时间，并说出今天直到现在她听到过的最好听的一句话。
原本就有一点小高的好感度，疯狂上涨中。
自家傻丫头啥也不懂，身为她师父的秦素衣再听不懂话那可就全完了。
已经不再是少女，反而带有一丝成熟风韵的她自是闻弦知雅意，听明白了陆仁话语中所暗含的意思。
“无论如何，师兄的话还是要听的。
素裳，今天准你一天假，别玩得太疯？”
略一思索后，秦素衣有些不顾形象地冲着自己对面的“爷俩”努了努嘴，如是说道。
闻言，本就浑身洋溢着快乐气息的素裳，直接“炸”了。
“沃┗|｀O′|┛嗷~~雅虎——！”
一连串难以名状但是放在美少女身上就非常合理的突发恶疾过后，坐在椅子上的素裳动了。
得到“赦免”的少女没有第一时间离开令她痛苦不堪的学习环境，反而带球撞人，一头扎进陆仁怀里。
陆仁只当素裳是晚辈，对她如此举动并未多想。
自幼便“才思敏捷”的秦素衣却不同，她怔怔凝视着自家的傻徒弟和自家大师兄亲密互动的场景，心中轻疑。
为什么明明是这样其乐融融，师伯慈，徒弟孝的场景，她却总是会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呢？
秦素衣心中无名疑惑暂且不提，且看陆仁和素裳这边。
只见，在陆仁怀中乱拱一通后，兴奋头过去的素裳迅速红温。
她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头脑还有一点点简单，但终归没有脱离“少女”的范畴。
冷静下来，想明白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之后，她也免不了害羞。
少女面对着眉眼温和的陆仁......以及不知为何看她眼神有些奇怪的秦素衣二师父，最终选择迅速脱离战场。
“师伯...二师父，我先走啦，拜拜~~~”
留下一句告辞之后，素裳强压下心底的害羞，一溜烟跑出门去，拥抱自由。
秦素衣遥望着自家傻徒弟急急忙忙离去的慌张背影，不禁摇头失笑道：
“这孩子...她一直都是这么风风火火的性格，让师兄见笑了。”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而且，有这么个活泼可爱的孩子在身边，不也挺好的嘛？”
【就素裳的问题讨论了一番并进一步拉进和秦素衣之间的距离（指换了个椅子，坐在原本素裳坐着的位置上）后，你开始忙活正事。】
【依旧是已经进行过多次的“重聚太虚”邀请，以及一些寻问。】
【就目前来看，折剑之于秦素衣，怕是没什么可能了。】
【在这种大前提下，你比较关心她的身体状况。】
【一问方才得知，原来对方的剑心和手中轩辕剑在赤鸢仙人仙逝后，一同折了......】
【听到这个答案后，你沉默少许却抬起手，像是当年太虚那般，揉了揉秦素衣的头。】
【秦素衣口中故事的发展，堪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你不知道的是，她还刻意隐瞒了一部分“真相”......】
【剑心与轩辕剑一同破碎，确实有赤鸢仙人仙逝的原因，但更多还是因为你。】
【......】
【你和秦素衣交谈、温存着，情真意切间，分不清是你先伸出手，还是秦素衣先入了你的怀。】
【总之，你们两个非常自然的抱在一起。】
【在这样旖旎暧昧的场景下，你只对俏脸羞红的秦素衣轻声道了一句“回家”。】
【这并非你不解风情，相反，顿悟后你在感情之道上颇为精通。】
【只是......】
【你身上还有担子压着，还有必竟而未竟之事束缚着，无心过多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这一切的一切，等到回太虚山上再说，等到仙人归来再说......也为时未晚。】
【在说了一句对于秦素衣来说不明所以的回家之后，你向怀中的女子细致解释了自己此行除邀请重建太虚之外的另一个目的：
折剑。】
【现在的秦素衣怕是接不下你半招，自然不是你的目标。】
【那么，你折剑的目标，可以说是只剩下了无上自在门的门主：程凌霜。】
【这是最后一次，这是最后一次。】
【经此一役，一切惩罚也该尽数结束，这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
【你心中如此坚信着，这一次一定会不一样。】
......
晨风穿廊，撷过一段春光。
清风透过书房的窗子，直直扑进书房内相拥着的两人怀里，将他们本就几近相融的气息更加混淆了几分。
“师兄执意如此，小妹自当...全力支持师兄！”
经过陆仁细致解释，大致想通了陆仁的意思后，秦素衣选择支持陆仁的想法。
温婉的声音又清又脆，竟是透露出一股破天荒的坚定。
而对于眼前这个全力支持自己的俏佳人，陆仁却是摇了摇头。
“别把话说得这么严重，我只是找凌霜打一场而已，不分生死，兴许连高下也分不出。”
他虽然要收拾太虚逆徒，却也不是打生打死的那种收拾，自然不需要秦素衣这么支持。
对此，秦素衣轻轻颔首，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樱唇轻启。
“师兄你稍等，我这就去通知一下六师姐。”
“不必了。”
一声清冷女声自门外传来。
第二百一十八章 万全法
面对由程凌霜驱使而朝着自己这边疾驰而来的无上神光，陆仁并未惊慌，而是......
怔了怔。
他在程凌霜这一记太虚剑神中，看到了很多东西。
有赤鸢仙人的影子，也有他的模样，但最后体现出的还是程凌霜自己的痕迹。
这算是什么，这又该称呼为什么？
某种不可言说的奇妙“传承”吗？
陆仁想不通，况且他也明白现在的形势可不是任由他胡思乱想的时候。
吐出一口浊气，撇去心中杂念后，陆仁平静的面孔下，隐隐泛出一股超然于整个江湖，甚至是世界的气息。
——这是身为修仙者的他自己的手段，也是他自己的“法”。
程凌霜专研太虚剑气，已得神蕴，自是天下第一。
而陆仁则不同，登临修仙路的他之于整个凡世哪怕是赤鸢仙人，都可简单称之为“天”。
白衣男人站在铺天盖地的太虚剑气面前，显得无比渺小。
但与此同时，他也愈加轻灵俊逸，澄澈剔透。
一番模样不悲不喜，风轻云淡，一双漆黑如夜的双眸暗有一股惊世锋芒吐露。
“凌霜的剑神确实不错，不过嘛，师兄我的‘万全法’也不差。”
一声自信话语过后，肃杀中夹杂着寂静的琉璃之光在陆仁的身后蒸腾而起，进而迸射出璀璨无量之芒。
这股突然而出的力量没有任何技巧，道路的诉说，只是单单存在着便已经凌驾于“法则”之上。
隐约可见的“大道”在燃烧，空间也在不住颤抖，仿佛天地都在为了静立于天上的白衣男人而让步。
“嗡！“
一声震慑寰宇的巨响过后，璀璨招摇之光以陆仁为起点，直直顶着太虚剑神朝着程凌霜的方向冲去。
无边的金色光幕消解之下，仍在费力维持太虚剑神的程凌霜好似从陆仁这后手一击之中瞥见了自己的死亡。
——却是一时恍惚。
死，能轻松做到淡看世间的程凌霜自是不怕的。
她会恍惚，只是因为她活到现在还未曾真正见过“死”这个字是什么模样。
除陆仁之外，世间没有什么人或事能让程凌霜面见自己的死亡。
寻常人所认为的艰难险阻，不能。
江湖中说得上名，道得出姓的高手，也不能。
甚至，就连心有顾虑但仍旧是天下第一的赤鸢仙人都不能。
人生在世，没真正见过死亡，怎能真正做到看破生死？
程凌霜在陆仁的攻击中，看到了自己的死亡，与此同时，她那无上自在的心境也跟着进一步圆满。
战中突破，手中的太虚剑神自然也比往日多了几分本就应有的威力。
一时间，程凌霜驱使下的太虚剑神竟隐隐有推动陆仁手中万全法回冲的势头。
不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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