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强袭刚大木
听见丽塔在尤关世界存亡的大是大非面前，放下个人恩怨的慷慨陈词，乔乔忍不住鼓起掌来，开心说道：“说得好！看来你已经明白该怎么在天命总部立足，成为一名出色女武神了。”
“要想成为一名出类拔萃的女武神，那便必须学会“忍耐”。无论心里再怎么厌恶，听到再怎么冷酷无情的命令，心里再怎么不愿意服从命令。为了心中最大的目标，你也必须“忍耐”，咬紧牙关，将自己当成一柄刀刃，摒弃掉多余的情感，执行的命令。”
听到眼前面具男的话语，丽塔的背脊一阵发寒，赶忙说道：“我并没有成为主教大人手中冰刃，滥杀无辜的想法！我只是想要亲眼见证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乔乔闻言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道：“你本人的意愿，想要做什么根本无关紧要。主教大人是天命的主宰者，唯有他能够领导天命对抗崩坏...只要你心里有着保护世界，对抗崩坏的坚定意念。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听从主教的意志，不断杀戮，清理掉主教的敌人，唯有这样，才能保护你心中美好的世界。”
听到乔乔的话语，丽塔的脸色如同覆霜般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她一直以来都想要成为像拉格纳那样对抗崩坏，拯救人民，圣洁勇敢的女武神。可从乔乔的口中，她才明白，女武神不是她想象中那么纯净优雅，她们看似光鲜亮丽，其实手中早就沾满无数罪恶的鲜血。
丽塔的眼前一阵眩乱，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身体一阵慌乱，脸色苍白地说道：“怎么会这样？这跟拉格纳老师教给我的女武神根本不一样...女武神难道不该为这世间的所有美好而战吗？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女武神？”
第二百四十五章 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不...”丽塔银白的贝齿紧咬樱唇，脸色难以置信地反驳道：“神父先生曾经在曼彻斯特救过我的性命，拉格纳老师也是为了对抗崩坏才卧床昏迷，天命的女武神们明明都是正义的伙伴...”
拉格纳作为优秀模范的教导，以及乔乔伪装出来的摸样，让丽塔一直身心天命的女武神都是对抗崩坏，拯救民众的英雄，而非双手沾满鲜血的狂徒。
看着她一副天真纯净，不愿意相信现实的摸样，乔乔嘴角翘起一道微笑。
他就是想要让丽塔内心的纯净和信仰彻底崩塌，一步步堕落到黑暗之中，跟其他女武神一样，沦为自己的玩物。
“确实，天命的女武神都以对抗崩坏为自己的使命...”乔乔缓缓说道：“但想要保护世界，单单只是对抗崩坏，做些正义之举事不够的...有时候，为了保护世界，我们也会在暗中做些必要的罪恶。”
“我曾经救过你的性命，但我为了得到现在的权位，曾经杀死过上百个同胞，甚至亲手杀死了如同我爷爷一般重要的家人...”
丽塔的脸色病态般的苍白，一双纤细笔直地美腿缓缓向后退，她被眼前戴着面具的神秘男人吓得瑟瑟发抖。
而乔乔对于她内心的害怕毫不在意地接着说道：“你的老师是曾经率领部队迎战崩坏兽，保护了伦敦的英雄，但她也跟我一样为了维护天命，杀死过许多无罪之人，甚至听从主教的命令杀死了天命第七十七实验室中出逃的实验体，而那些实验体全部都是十二岁以下的孩子...而她参加的那场西伯利亚战役，其实也并非是对抗崩坏，而是为了杀死出逃的空之律者克隆体...一个年幼的小女孩。”
丽塔听到拉格纳过去曾经杀死孩子的经历，脸色被吓得苍白，紫色的眼瞳如同地震般颤动，樱唇不断翕动着喃喃道：“这...不可能！拉格纳老师不是这样的人！”
【“女仆养成手册”天赋触发，目标心中的信仰动摇，精神值下降5点，当前进度为95/100】
“女仆养成手册”这项天赋是乔乔当初进入模拟人生时，选择的四个天赋之一，只需要调教特定对象，使其精神值跟肉体值降低，系统就会给予乔乔丰厚的奖励。
现在这项天赋被触发，说明...不出乔乔所料，丽塔果然是他在这次模拟人生中作恶的对象。
乔乔看着丽塔的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和狡黠，只是动摇丽塔心目中对天命的信仰，就能够使她的精神值降低，这简直是再简单不过了，自己得再接再励，让她的信仰崩塌才行。
“哦？”乔乔饶有兴致地感叹一声，不怀好意地露出坏笑道：“既然你不愿意相信天命女武神的黑暗面，那你倒是说说有哪些纯净高洁、没有一丝污点的女武神。”
“听到神谕，带领法国民众跟女武神，与崩坏兽作战，最终保卫巴黎的爱尔奎特小姐，她怎么如你所说，是一名双手沾满鲜血的罪恶之人？”
“啊...”乔乔漫不经心地说道：“那时候，法国议会的总统跟议会高层打算脱离天命的统治，所以我们放任崩坏兽进攻法国，一路入侵到首都巴黎，把法国的政府高层全部清洗了一遍。”
“爱尔奎特是清洗计划的策划者跟实施者，她在最后挽救法国只是我们为了清洗政敌而策划的大戏。当然...她作为战争英雄，很顺利地接掌了法国的政权...你知道的...像她那样面容姣好，英姿飒爽的少女总是特别容易让民众亲近，收买人心...”
听到乔乔所说的真相，丽塔惊讶得瞪圆双眼，神情讶异地看着乔乔。
【“女仆养成手册”天赋触发，目标心中的信仰动摇，精神值下降5点，当前进度为90/100】
丽塔内心大受震撼，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苦涩地开口道：“那...新垣绫濑小姐在冲绳斩杀了帝王级崩坏兽·迦具土命，保护了本州数百万的民众，这不可能是自导自演的吧！”
乔乔闻言轻轻点头：“这件事情确实并非天命从中策划，若是没有绫濑小姐出手镇杀，迦具土命登录本州，必然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
听到乔乔的话语，丽塔心头微微一颤，为之雀跃，原本苍白的脸色恢复了些许身材。
乔乔敏锐地发觉丽塔的喜形于色，看着她的眼神顿时变得玩味十分，这让丽塔原本高兴的心情顿时变得阴沉。
“绫濑小姐聪明过人，行事果断，实为女武神之鉴。她将冲绳数千人的性命作为诱饵，将加具土命吸引到了冲绳，将那里作为战场，才避免本州数百万人伤亡的悲剧发生。”
乔乔的一句话顿时让丽塔的脸上失去了神色，整个人木讷地呆愣在原地，沉浸其中，似乎很难接受现实。
【“女仆养成手册”天赋触发，目标心中的信仰动摇，精神值下降5点，当前进度为85/100】
乔乔还打算继续打击丽塔心中对天命的信仰，接着说道：“像这种女武神背后不为人知的秘密还有很多，比如说...德国的女武神希尔德小姐曾经执行过针对特定人群的大清洗，远东政府首脑的刺杀也是天命女武神的所作所为...”
作为主教，乔乔对于天命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任务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数家珍般跟丽塔吐露出来，可丽塔脸色阴沉，沉浸在震惊之中，无法自拔。
就算乔乔再怎么吐露天命背地里的所作所为，动摇丽塔的信仰，系统也不在弹出进度提示。
看起来，丽塔现在已经接受了乔乔所说，天命存在的阴暗面。
就算乔乔再怎么揭露天命的黑暗，也无法对丽塔的精神造成打击，于是他眼神变得锐利许多，话锋一转，说道：“丽塔，我相信如你一般聪明的少女，一定能够明白。天命的女武神从来都是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她们会对深陷黑暗痛苦中的人伸出援手，也会为了维护世界和平执行必要之恶...你已经做好成为女武神的觉悟了吗？”
丽塔心中对天命、女武神的憧憬已经被乔乔的一番话撕得粉碎，可她在听到乔乔提问的时候，很快就从信仰崩溃的沉浸中回过身来，抬起头来，紫色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乔乔，俏丽白皙的脸蛋上满是坚毅地神色：“就算天命内部已经完全被黑暗笼罩，背负着沉重的罪孽，我也不会打着正义的旗号，滥杀无辜...我要向你证明，即使不伤害无辜之人，也能够保护这个美好的世界。”
乔乔本以为自己击溃丽塔心中对天命的信仰，能够让纯净坚强的她露出动摇不安的神色。
没想到...丽塔远比乔乔想象中的还要坚毅高洁，即使心中对天命的信仰崩溃，她依旧秉持着内心的高傲和准则，相信自己能够始终保持善良，不做乣任何恶事。
看着丽塔善良刚毅的摸样仿佛沐浴圣光的天使般纯净，这让乔乔眼前一晃，甚至有些睁不开眼来了。
可很快，乔乔眼中的茫然，转变为了无比浓郁的怨恨和嫉妒。
曾几何时，这个世界的乔乔也曾跟丽塔一样，相信只要自己所行所为皆为正义，就能够保护这个世界和自己所爱之人。
可最终，乔乔没能坚守住内心的良善...
失去了这个世界最亲近的姐姐之后，乔乔为了能够活下去，攀上权力的顶峰，杀人无数，堕落为只为莉莉丝复仇而活的魔鬼。
不滥杀无辜，犯下恶行，也能保护世界，这确实极为高尚的想法。
乔乔也相信丽塔所说是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没有任何谎言和遮掩。
可就是因为丽塔内心无比高洁，堕落黑暗的乔乔看着她纯净坚强的摸样，就愈发渴望将她拉入深渊，堕落黑暗。
乔乔内心对丽塔满是愤恨。
丽塔...
你的内心既然如此纯洁善良，当初又为什么将我出卖给天命，害死了我的姐姐莉莉丝！
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们姐弟两人如同猪狗草芥，并非人类，不配得到你一丝一毫的善意和怜悯？
若是...你当初没有选择出卖，我又何至于为了复仇，手染鲜血，堕落成现在这番摸样。
是你害死了我的姐姐，毁掉了我的人生，我一定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乔乔戴着面具，眼神直勾勾看着纯净善良的丽塔，嘴角微微翘起，露出讥讽的笑容，冷言说道：“说得真好听...难道你当初出卖自己仆人，害得那位仆人失去自己的姐姐，也不算是伤害无辜？”
听到乔乔的话语，丽塔仿佛被人戳中了内心的痛楚，心头满腔的热血顿时一凉，原本高傲自信的脸色也随之变得苍白冰冷...
这怎么可能？
出卖乔乔，害死莉莉丝的事情，应该只有三个人知道才对！
我自己、拉格纳老师、还有现在的天命主教乔乔....
想到这里，丽塔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身体感到一阵冰寒，眼神颤动着看向眼前戴着面具的神秘少年。
不知为何，丽塔突然感觉眼前这位救过自己性命的恩人浑身透露着冰寒的杀机。
丽塔安耐住心神，既害怕又好奇地咽了一口唾沫，紧张得颤声问道：“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第二百四十六章 天命女仆最重要的能力是...陪睡？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身为天命总部的神父，想要调查你的过去并非难事。”
看见丽塔被戳中心底痛处，惊慌失措的摸样，乔乔心里产生了一种复仇的快感，嘴角露出满是戏弄意味的笑容：“我并没有打算谴责你出卖朋友，倒不如说...你做得很好，要不是因为你当初的出卖，你的家人恐怕已经统统遭遇不测。比起两个孤苦伶仃的孤儿...当然是你的家人更为重要...不是吗？”
“你心底应该很高兴吧，只是牺牲两个毫无关系的孩子，就很好地保护了自己最重要的家人。”
“不...不是这样的！”
听到神父的话语，丽塔再也无法保持内心的平静，她脸色变得无比阴沉，脸色仿佛刚做噩梦，受到惊吓般苍白，眼角浮现晶莹的泪光。
丽塔眼角的泪光如同断裂的珠帘般落下，声音哽咽艰涩地说道“我当时...根本没想到那些人会害死莉莉丝小姐...我只是想要保护家人，并不想要伤害她和乔乔。”
【“女仆养成手册”天赋触发，目标内心对过去的罪过深感愧疚，精神值下降5点，当前进度为80/100。】
丽塔并不知晓眼前戴着小丑面具的神父便是乔乔本人，所以在他的面前没有掩饰心中的懊悔和内疚。
看着丽塔因为过去出卖自己而懊悔内疚，甚至伤心落泪，乔乔心里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和怜悯，反而感到相当畅快。压在他心口多年的怨恨和愤怒，于此刻得到宣泄，让乔乔有种复仇的爽感。
只要谈起丽塔过去所做的错事，乔乔非但能够宣泄心中的愤怒，还能够得到降低她的精神值，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事。
乔乔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继续戏谑地用言语撩拨丽塔心里的伤口：“你可真好，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父亲是当地有名的富豪，母亲是优雅美丽的贵妇，而且他们都非常疼爱你，让你度过了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
“可那被你出卖行踪的少年就没有那么好运了，非但失去了容身之处，无家可归，甚至就连唯一的亲人也一同失去了。没有人爱他，也没有人在乎他，每天都过着刀口舔血的生活，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死，惶惶不可终日。”
丽塔的胸口仿佛被冰箭刺穿般清凉，脸色苍白地低下头来，沉默不语，做不了任何反驳，娇柔的身躯微微颤抖，似乎在偷偷抽泣。
【“女仆养成手册”天赋触发，目标内心对过去的罪过深感愧疚，精神值下降5点，当前进度为75/100。】
看样子，乔乔故意撩拨丽塔心底的内疚，打击她精神的计策非常成功。
不过...丽塔现在低头抽泣，沉默不语，看起来就像暴风雨袭来之前的平静一般。
或许是乔乔太喜欢看丽塔哭泣的摸样，欺负过头的缘故，丽塔现在已经有些恼怒了...
要是自己再继续用乔乔和莉莉丝的事情戳她的痛处，丽塔可能会突然情绪爆发吧。
果不其然，丽塔虽然对自己出卖乔乔，害得莉莉丝死去的事情内心万分懊悔，但头脑依旧十分清醒。
她意识到从刚才开始，戴着面具的神父就一直在戳她心底的伤口。
而且...他似乎喜欢看自己伤心落泪的摸样，不断变本加厉，仿佛是在享受欺负的感觉。
丽塔虽然虽然出身优越，是个不折不扣的富家大小姐，但她可不是一只被人欺负还不敢吭声的小绵羊。
敏锐地觉察到眼前少年的恶意之后，丽塔抬手擦掉自己泪光，眼神从原本的懊悔动摇变得坚毅勇敢，抬起头来，直直地瞪着眼前的戴着面具的少年：“你到底是什么人？”
乔乔知道丽塔已经对自己的真实身份起了疑心，可却并不打算此时暴露身份，一改原本戏谑玩味的态度，变得庄严肃穆起来，淡淡地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最终审核的面试，你能不能加入天命总部，成为真正的女武神，全在我的一念之间。”
现在乔乔跟丽塔两人的地位并不是平等的。
丽塔是面试者，而乔乔则是面试官。
只要乔乔乥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能够决定丽塔未来的命运，到底是成为女武神还是落选。
虽然丽塔已经从乔乔口中得知天命总部其实并不像她原本想象的那般纯净美好，光鲜亮丽，反而充满黑暗罪恶，谎言诡计，可她依旧迫切得到女武神的工资，救治自己的父亲和恩师。
被乔乔一阵打压和欺负，甚至落泪之后，丽塔为了自己的家人和老师考虑，还是不得不咽下心头的怒火，紧紧咬着槽牙，心不甘情不愿地低下头来，恭敬地说道：“非常抱歉，面试官阁下，刚才是我失礼。”
见状，乔乔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的态度还算诚恳，相当不错...接下来，就让我测试一下你的能力吧。”
乔乔从椅子上慢慢起身，走到一面墙前，轻轻按下手中的按钮，一扇暗门随之开启。
“丽塔，你...跟我过来。”
乔乔站在开启的暗门门口，转身对身后的丽塔说道。
丽塔虽然对乔乔突然想要自己进入暗门，心里感觉很是奇怪，但为了通过最终审核，成为天命总部的女武神，还是乖乖听话，跟在乔乔身后，走了进去。
他们两人一起在点着蜡烛灯台的通道走了一段时间，终于抵达了暗门通向的地点。
当丽塔走出通道时，她仔细观察周围，这才一直到暗门连同的地方是一处恢弘壮观的白色殿堂。
殿堂的内部宽阔敞亮，地上铺着一条酒红色的红毯，两边每隔约莫两米距离就有一根白色石柱，摆放着许多精美的古代雕塑，各种颜色的帘布旗帜在空中缓缓飘荡，向前着宝石的王座矗立于高高的阶梯之上。
乔乔眼神看着高高在上的主教座位，一步步走了上去。
见到这般情形，丽塔还不清楚乔乔面具下的身份，赶紧出言提醒：“神父先生，那个王座看起来就是给身份不得了的人准备的，你还是不要随便乱碰比较好。”
乔乔走到主教座位身旁，轻轻抚摸精美漂亮的王座，嘴角微微一笑，虽然他一心一意都想要报复丽塔，但也觉得丽塔实在过分善良。
到了这个份上，还在担心乔乔会不会因为触摸王座而被降罪。
而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眼前的少年面具下就是这个世界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乔乔一边抚摸着王座，一边转过脸看向身后的丽塔，嘴角微微一笑说道：“好了，场景已经准备完毕，让我测试一下，你是否能够作为女仆，好好服侍主教大人。”
丽塔的眼神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围，这里除了自己跟神父两人，就没有其他任何人。
至于...他口中所说女仆测试更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神父先生...这里除了我们两人就没有其他人了...”
乔乔闻言，嘴角微笑着说道：“嗯，就是因为不想要其他人打扰，我才把你单独带到这里，想要看看你作为天命女仆的能力。”
丽塔回想起之前在办公室里，乔乔对自己的调戏玩弄，心里一阵慌乱，感觉大事不妙。
我可真傻！
明知道他不怀好意，为什么还傻傻地跟他走到没有其他人的僻静地方？
丽塔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羞红一片，笔直纤细的双腿缓缓向后退，脸色不安地颤声说道：“你说要我服侍主教大人...那女仆的能力该不会是指......”
乔乔看见丽塔羞涩的摸样，全身微微一愣，嘴角露出无情地嘲笑，脸色淡漠地打了一个响指，说道：“作为主教大人的女仆，最重要的能力当然是清扫敌人，不然...难道是陪睡吗？”
随着乔乔指尖发出清响，宫殿雪白的墙壁出现一个高约四米的大门，一只银白色的人型机甲手握两把机械长剑，宛若行动的巨山，缓缓朝身材纤细娉婷的丽塔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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