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ightmare
“好人,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林何是刻俄柏遇到的,对她最好的人类,她很珍惜这一段友谊。
漆黑的身影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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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小刻,我们还会再见。”
听到这个回答后,刻俄柏才放下心来,她向前走去,直到消失在林何的视线中。
从今天开始,罗德岛又多了一名新的干员。
而林何,也多了一位新的朋友。
第一百八十二章:萨米的万王之王与梦魇可汗
无止息的寒风吹拂在萨米冰原上,名为独眼巨人的种族开始了新的一天。
凛视,一位身材高大的萨卡兹女性,一位游荡在萨米原野的独眼巨人,此刻正朝着萨米的深处前进。
萨米总是如此寒冷,无论季节如何,它都会显露出残酷的模样。
作为独眼巨人一族的成员,凛视拥有着不可思议的能力,那种能力甚至超乎了【源石技艺】的概念。
更确切的来说,独眼巨人有着“与生俱来”的感应,本质是基于萨卡兹群体性记忆的综合推演。
正因如此,他们常常看到一些最为悲观,也最为绝望的结局。
几个月前,发生了一件令凛视感到意外的事情。
那时,她刚刚结束了巡视,正途经一片山谷。
在山谷里,她遇到了那位曾被自己救下的紫发少女,是那个叫提丰的孩子。
独眼巨人天生是悲观的种族,正因如此,凛视始终拒绝对提丰的命运做出预示。
而在那一天,当凛视看向提丰时,预示却如潮水般涌来。
凛视还记得自己十几年前曾经看到的不详画面,她记得提丰最终的结局。
她看到那个孩子长大成人,却面目全非,被邪魔污染成空洞的黑影。她看到被污染的提丰拉动弓弦,将自己定死在一棵树上。
而现在,新的预言出现了。
在渺茫不定的未来,有什么无比宏大,无比伟岸的存在站在提丰的身后。
祂的名讳无法被说出,祂的力量无法被窥探,只有无垠的星空游荡在祂的身旁。
凛视不知道这个结局究竟意味着什么,当她看到那片星空时,她产生了由衷的恐惧感。
那绝非星辰,而是混沌与扭曲的具象化。
那种无法稳定的增熵,甚至超越了凛视曾见过的【门】,它超越了那扇伫立在萨米雪原尽头,璀璨而恢弘的【门】。
凛视被震惊地说不出话,当提丰冲着她打招呼时,凛视甚至愣在了原地。
这些时间里,提丰经历了许多事情,她的名字开始在萨米传唱。
树痕部落的大英雄,那位萨米最钟爱的孩子,埃克提尔尼尔向众人宣布了提丰的事迹。
他声称提丰是被萨米神灵眷顾的人,她接受了萨米的赐福,带领萨米人打退了邪魔。
起先,萨米人将信将疑,当他们看到提丰背上那把巨大的长弓时,他们便信服了。
提丰那标志性的黑弓消失了,它褪去了不详的漆黑,蒙上一层圣洁的白色。
那白色晶莹剔透,好似白雪一般,任何人只要看上一眼,就会认为这是神灵的造物。
于是,昔日的罪人变为了英雄,任何一个部落的人看到提丰,都会亲切地同她打招呼。
对此,提丰并没有实感,她知道自己只是受到萨米之灵赐福的幸运儿,而不是什么大英雄。
从那以后,提丰常常背着长弓狩猎邪魔,她箭无虚发,有了神灵的赐福后,已经很少有邪魔能够接她一箭不死了。
提丰英雄般的事迹逐渐流传开来,她虽然没有雪祀的名号,萨米人却依旧亲切的称呼她为【永流巴】。
“永”,是游荡的意思,而“流巴”,则是萨米语中雪祀的称呼。
合在一起,就是游荡在冰原上的无冕雪祀。
凛视与提丰就这样擦肩而过,她们很快去往不同的方向。
凛视不知道自己看到的那个预言意味着什么,从她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预言自行改变的情况。
独眼巨人是悲观的种族,这种悲观并非天生。
他们能够洞视命运,却无法改变命运,任何自以为是的举动只会加剧灾厄的到来。
黑发女性发出一声叹息。
她上一次观测萨米的命运,是在两年前,那依旧是一个悲惨的结局。
无垠的【门】悄然打开,增熵盈满而出,它吞没整片萨米,最终蔓延至泰拉大陆。
凛视曾无数次见过那扇【门】,但是她对此无能为力,她无法令【门】消失。
而今天,凛视准备回到自己常居住的地方,进行一次新的远见。
她走在雪地上,靴子踩在雪面,发出“咯吱”的响声。
忽然间,凛视停下了脚步,她望向远方,在那里,站在一个穿有乌萨斯服饰的男子。
这里怎么会有乌萨斯人?
凛视有些疑惑。
凛视知道,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乌萨斯那边来了一位叫高文的将军、
那位将军一反常态,他严令禁止士兵入侵萨米,并尝试着与萨米重修于好。
经过了长期努力,萨米与乌萨斯的关系有所缓和,几个部落的雪祀曾聚在一起,与高文签署了互不侵犯条约。
从那时候起,萨米人和乌萨斯人就像朋友一样了。
双方一同抵御邪魔,有时候,乌萨斯人也会用一些小玩意儿找萨米人换酒和肉干。
可是,即便如此,一位乌萨斯人也不该出现在萨米的深处。
凛视打量着那位乌萨斯人,他穿的并不厚,一点也不像探险家又或者军人。
“你好,请问你需要帮助吗?”
出于谨慎起见,凛视还是决定询问一下,她操着一口流利的乌萨斯语。
似乎是听到了凛视的话,那位男子大步上前,他很快来到了凛视的不远处。
“不,我很好。”
那位乌萨斯人摇了摇头,他看向凛视,然后暗暗思索。
作为独眼巨人,凛视相当高大,她的身高接近两米,比绝大多数男性都要高。
再加之她那标志性的黑色犄角,乌萨斯人一下子就意识到她是谁。
她是萨米的先知,肉鸽坏结局的预言者。
不断有雪花飘荡在两人的肩头,那位乌萨斯人扭头,他准备继续往着萨米的深处前进。
他要确定邪魔的现状,倘若那扇【门】继续焦躁不安,他就要再出手镇压门。
“我想,你还是就此折返比较好,萨米很冷,你没办法承受它的残酷。”
凛视开口,她想要劝阻这位乌萨斯人返回。
虽然不知道这位乌萨斯人是来干什么的,但如果放任他乱跑,这片雪原很快就会多出一具新的尸体。
即便凛视不去使用自己的远见,她也能够看清这位乌萨斯人的结局。
就在两人交谈的时候,远处的山谷却传来了异响。
那是一声苍凉的号角声,它不像是萨米的岩羊号那么婉转,倒像是草原上的军号,雄浑而悲壮。
号角声很清晰,它透过层层冰雪,传入两人的耳旁。
于此同时,那位乌萨斯人也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
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存在。
号角声逐渐变得更加清晰,而夹杂在其中的,还有维多利亚风笛的声音,两种乐器交错演奏,变奏出诡异的旋律。
雪花停滞了,它们先是凝固在半空中,继而违背了物理法则,向着天空之上飘动。
温度在急剧下降,短短几秒钟的时间,便已然下降了一百多度。
即便凛视穿着厚厚的棉服,她依旧不由自主地颤抖。
这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在萨米的远处,正在爆发一场增熵,一场无法想象的增熵。
古老的军队自大地的尽头显露出身影,那是一支全然漆黑的队伍。
在无比久远的过去,这支军队曾去往焚风热土,平定无垠的星门。
他们的刀刃曾刺穿邪魔的身躯,他们的意志曾洞穿坍缩与侵蚀。
而现在,这些早已死去的战士重新站了起来,驱使着他们的,只剩下明灭不定的增熵。
紫色的粒子飘荡,它们传播增熵,令雪花归于虚无。
“踏——”
这支部队缓慢开拔,每一位战士身上都披着破损不堪的盔甲。
早已锈蚀的长矛依旧锋利,盔甲上的血渍经历千年,依旧未曾褪去血腥味。
这简直是一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部队。
旌旗与旌旗连接成片,盔甲与盔甲遮蔽了风雪,当他们行进时,增熵变得无比恐怖。
凛视呆在了原地,她的手不住地颤抖。
这支部队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萨米雪原,他们绝对不是萨米人可以抵挡的。
即便用精锐来形容他们,也是侮辱了这支军队。
凛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自己该逃跑,她要把这个坏消息告诉每一个萨米人,然后让他们做好准备。
只是,当她想要迈开步子时,凛视却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控制。
她只能看着那支军队越发迫近,看着增熵一点点席卷萨米雪原。
在凛视的不远处,那位乌萨斯人眯起了眼。
他并非在看军队,而是在看军队最后方的两个人影。
在漆黑的尽头,伫立着两位王,两位贯穿历史,怎么也无法绕开的丰碑。
梦魇可汗,“大地之鞭”,征服者,哈兰杜汗,以及那位通晓过去、现在与未来的历法之王,沙阿,路加萨尔古斯。
两位王肩并肩站着,他们像是两轮血月,透露出无与伦比的邪祟感。
血色与猩红在他们的肩头飘荡,他们的披风透露出诡异的红。
那是浸润了无数邪祟与精怪血液染就的颜色,那是无数历史也无法褪去的色泽。
两位泰拉大陆曾今最为伟大的王,他们伫立在队伍的最后方,透露出人类无法想象的邪祟感。
凛视想要呼吸,可是她喘不过气。
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排斥这片天地,在警示她立刻逃离。
这股恐惧感是如此的强盛,以至于凛视有一股错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下一秒就会迸裂开来。
不,必须做点什么,否则的话,否则的话···就会有无比恐怖的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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