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Non.
不过大概率是有的,可他又没什么目标,这份能力要怎么用比较好呢?
年幼的他在隐约的感到这份可能存在的能力后,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去听他人的,尤其是去听取父母的,然后把那些拿过来当成自己目标去做,这样的话这份能力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其实这个所谓的“好方法”,对孩子来说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情,说白了,就是孩子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于是就顺着父母的要求去做。
再直白一点,就是听爸妈的话。
要有礼貌,不能挑食,坐姿站姿要挺直,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要当个好孩子,要乐于助人,要尊老爱幼......
不止是父母,老师同学朋友邻居亲戚之类人的请求,他也会去做。
当然,他并不是什么讨好型人格,如果他认为不好的事情,他也不会去做,他只是没什么目标,又不是傻。
在那之后,孩子慢慢长大,爸妈给他的目标也发生了一点改变。
要好好学习,有个好成绩,这样能上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
这些父母给他安排的目标,就像是一个个游戏任务,而他就是那个游戏里的可操控的角色。
如果对这个可操控的角色做个形容的话......
一只骆驼,怎么样?一只很特殊的骆驼。
保持决心,莽足劲努力去奔着一个定好的目标,骆驼总是能走到哪里。
但......
到这里就结束了。
他的爸妈给他定下的目标,只是因为觉得这样可以让孩子过的好一些,但当爸妈对他安排的目标都被做完后,其实就连他的爸妈也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了。
似乎出了点问题。
一般来说,家长告诉孩子要做什么,其实应该算是一个比较私人的新手引导,随时可以中断,主要是让你能接触这款游戏并沉浸进去,之后你的欲望会让你产生属于自己的目标。
但有个很严重的问题。
这骆驼真就在哪一板一眼的搁哪一步步的去做新手引导,如完成任务般去做,完全没有沉浸到游戏里。
“你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吗?”
“好像......没有。”
他太长时间去完成别人给他规划好的目标了,已经忘了自己的路在哪里了。
他找不到自己的目标了。
发觉到这件事的他感到很难过。
接下来的剧情,迷茫,质疑为什么父母要给自己这种没尾的目标,然后偏执,最后,黑化哩......啊,才怪呢。
虽说坏事可能让人堕落,但从小到大的每一天又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他都成年了,性格和价值观早已稳固,他有自己的本心,自然不会被挫折所折服。
遇到这种事顶多也就有点难过,做的最邪恶的事可能是比平常多炫了一碗饭,然后看着电影,直到看的发困,去睡了一觉。
其实目标的话,真要说也有,就是很普通的想法,朝九晚五,打打游戏,然后就这么过一眼能望到头的生活。
那他可以这么做吗?
当然可以,完全可以这么做。
倒不如说在那特殊的能力,这都不知道能不能算是欲望。
那能力放在任何人身上,都可能会变成变成一个极度利己的人。
但,他没有。
这是积蓄出来的转折点。
认真一板一眼做完了爸妈的新手教程,并非什么也没有带给他,就像之前说的,他的性格和价值观在这个过程中已经稳固了。
虽然不敢说是最好吧,但也算是有个差不多的三观。
所以在发现自己没有什么目标后,拥有这能力也没有让他报复性的去极端利己,而是让现在的他对未来感到有些害怕。
不是恐惧生命,或是死亡,或是虚无,而是害怕虚掷生命,好像他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
没有让这份能力发挥他本应发挥的作用,为他人带来有益的事情,他会觉得自己在浪费。
他认为,这样的能力,不应该在他这种人没有目标的身上。
比他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大有人在。
那些人有自己的目标,有毕生的追求和理想,如果把这份能力给那些人的话,那些人或许会推动世界的进程,结果对所有人来说,都要比他所能做的更好。
“有了......”
那就去试着帮助那些有目标的人实现目标吧。
成功不必是我,成功必定有我,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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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看着桌子上已经画好的星星,感到有些困惑。
“桠布!”博士隔空对着坐在客厅里的桠布喊了一声。
“怎么了,博士?”客厅中几乎是立刻的就传来了桠布的回话。
“......哦,没事,咱俩快十分钟没见面了,想你了,叫一下。”
“?”客厅中的桠布发出了一声村民的叫声,随后仿佛宕机了一样没有再发出一丝声响。
真奇怪。
她本以为会有桠布出现,但桠布却还在客厅看电视。
是需要按下挂坠吗?
但如果真是那么算的话,那不应该有个未来或者过去按了挂坠的桠布,被自己召唤过来吗?
还是说......只有一个。
“桠布,你只有一只吗?”
“我.....是吧。”桠布的回答中夹杂着一丝cpu被淦烧的茫然,“......我是吗?”
“得重新更改一下计划了......”博士小声嘀咕着把面前画着星星图案的纸张轻声撕碎丢尽了垃圾桶里,随后双手拿起笔,练习起了左手画圆,右手画方。
这个结果,让博士感到有些开心和得意,但又有些担忧。
开心是因为,自己面前的桠布可能是独一无二的,绝无仅有的,在时间线上只有一只的。
就像一个点一样,而自己很幸运,和他的时间是同步的。
而担忧则是,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是仅此一个的珍品,意味着可能会和自己抢的人要多得多。
绝对不能被其他人抢走......他只能是属于自己的,现在的自己的。
......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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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驼变成狮子,狮子变成孩子。
*Long live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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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织毛衣
随着时间的流逝,天气愈发寒冷,但家里的日常生活却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桠布和博士以及艾伦娜三人,和谐友爱的生活在一起。
日期就这么在这样的生活中慢慢滚动到了10月31日,觉得已经可以出发的桠布在和艾伦那商讨了一下后,决定今天让艾伦娜带着博士再出差一次。
距离桠布回来那天算起,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了,这一次没有博士阻拦,完全是他自愿的安稳呆了一个月。
当然,说是日常生活似乎没什么变化,但那是大体上的,其实也有不少很明显的变动发生,先不谈艾伦娜,桠布这一个月也并非像之前养伤那样无所事事什么也没干。
在从未来的博士哪里离开之前,桠布曾经有问过当时的伊芙利特,自己是在第几次遇见对方的。
只要未来桠布使用挂坠遇到伊芙利特的时候告诉对方自己这是第几次,那就可以让伊芙利特转述给自己了。
得到的答案是,第六次,而从第一次也就是遇见艾伦娜那一次开始算起,桠布已经使用了挂坠四次了。
话说,稍微回味一下的话,这挂坠真就专挑高端局来整。
四次里不能说次次大残吧,至少每次都挺苟延残喘的,就算是那次没受伤的对线动力装甲,也让桠布把一年的运动量都给用完了。
总之,还剩两次。
尽管说是要趁着下一次使用挂坠的这段时间里好好休息,但其实真要想什么都不做的去休息的话,桠布发现自己要做的事情还是有挺多的。
虽然口头上对未来的博士的安慰是自己还有活着的可能性,但那也只是可能性和安慰,未来的事情,桠布确实有些思路,但能不能行还真不好说,可能会真的死掉。
毕竟死了这种事,第一次,没啥经验,各位体谅一下哈。
大概是觉得自己时日无多,在桠布人生可能是最后的这段时间里,他决定尽量多给未来留下些什么。
于是,桠布尝试着去做了一个小玩意。
他距离见到伊芙利特还剩两次,而与博士通过挂坠相见也还有两次,也就是说,有可能剩下的两次都会见到博士,当然也不排除在这两次之后,他还会继续用挂坠,并因此遇见博士。
但总之,还会和博士再见面的,所以桠布准备做一个东西,交给未来的博士。
一个小盒子。
一个装着按钮印章的小盒子。
而那个印章底部刻印的图案,就是求助时需要画的图案,是桠布从达莉亚和伊芙利特哪里问了一下后知道的,并亲手刻在了上面。
只要按下盒子里的按钮,就会推着下面的印章把图案压印到盒子的底部,这样应该也能算作当事人把图案给画了出来,让挂坠判定为求助者。
这东西应该叫什么呢......紧急瞬间移动?英雄到来?同胞之情?十二兽会局?
千,::!"寻;!;免''!费;小!:,说;裙?,:'2,:!;5!5,:;5'!?9.:5'!:3?,!'0.?;,'0 但最后,桠布还是只在盒子上刻下了紧急救援四个字。
毕竟这是桠布在看到罗德岛上有不少孩子要出行任务时想到的,还是要刻下一点方便理解的字。
据桠布所知,那些孩子有时候是需要出行任务的,一般游戏里有出行任务这样的按钮,那基本就是要上阵杀敌去了,尽管桠布觉得应该不会真把孩子们派到那种绞肉机一样的战场上,但可能会出现有危险的情况大概是在所难免的。
他想尽自己所能的给罗德岛上的孩子带来一点安全措施,但他明白自己不可能无时无刻的帮助他们,所以,他准备了这个小盒子。
这样的话,罗得岛上的孩子们,或者说,整个罗得岛上的人桠布感觉人都挺好的,只要他们需要的话,就可以按下这个按钮,把自己摇过去。
并且,博士似乎还从来没用过标记,这东西交给未来的博士,还能给博士留下点念想,不至于自暴自弃想不开。
有意思的是,桠布在画这个图案,并没有召唤到其他时间的自己,也不知道是单纯的运气不好,还是这玩意自己不能用。
......又或者,悲观一点来看,他只有孤独的一个。
不过那都不是桠布现在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制作这个装置并没有占用桠布的日程太久,大概也就几天时间,毕竟这东西并不难做,就是壳子印章和按钮组合在一起。
剩下的时间里,他除了在最后的这段时间里多陪陪博士和艾伦娜外,就是写点东西,以及开始学起了织毛衣。
啊对......织毛衣。
就是那个,抱一个毛线球,拿俩木棍捯饬在一起,在沙发上一坐坐一天的,织毛衣。
其实织毛衣倒没什么好说的,他就是单纯没别的事可干了,想做点既能打发时间,还能借机躺沙发上休息看看电视的活。
而且如果套用以前的节日来算的话,到了12月15就冬至了,这顺便给博士和艾伦娜做点冬天防寒用的衣服。
“艾伦娜,能先从我衣服里出来一下吗,我要去拿一下那边的顶针。”
“我来拿就好。”艾伦娜说着的同时,抬起手指放出了一些丝线,缠绕着那枚顶针将其拖拽了过来,递到了桠布手里。
“谢谢。”
“桠布先生。”
那么......扯回刚才不谈的艾伦娜的变化。
艾伦娜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开始的时候还好一些,就是会突然把桠布要做的事情提前做好,并时不时的抱住桠布。
但慢慢的,这样的行为开始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慢慢的变本加厉,从一开始的短暂拥抱,到后来桠布看电视的时候会靠在桠布身上睡觉。
以及直到现在,她就像是得了肌肤渴望症一样,会在桠布织毛衣的时候,整个人钻到桠布怀里,并把桠布外套的拉链拉上,让对方的衣服把自己包裹起来,就像是两人穿进了同一件衣服里。
再加上桠布披在身上的那件外套本身也是为了当个毯子保暖,所以比较宽大,艾伦娜时不时的还会从桠布脖子前的衣领里钻出个头,蹭一下桠布来刷刷存在感。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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