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吸取压力怪
制不了自己，你看我也是，埃尔宾实在是太可爱了，身材还这么瑟情，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了……不准反抗，知不知道？”
“可是，像，像我这样的……”
“这是命令。”
“……嗯……”
埃尔宾咬着略微干涩的纤薄唇瓣，本就因为偷听而湿润的内心更加抑制不住地泛起波澜，柳承温暖的大手源源不断地泛出热力，让埃尔宾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她怕再轻轻动一下自己就会完全沉沦在柳承的怀里，什么事情都思考不了了。
兴登堡饶有兴致地看着柳承与埃尔宾两人的互动，嘴角却勾起了笑容，她觉得自己已经占到了先机，开口说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么，真是虚伪、荒诞又自私，不遵从欲望的后果就是互相折磨而已。”
“……”
柳承听着兴登堡的话，一下子有些忍俊不禁，大恶魔的自尊心还真是强烈，还在这卯着劲儿地争取主动呢。
恋爱即战争？
第九十七章 恋爱什么都不是，是甘之若饴
“你又懂了？”
柳承没好气地对兴登堡说道。
“我当然懂。”兴登堡高傲地扬起俏脸，眯着鲜红的眸子好整以暇地说道，“更何况你们两个虚伪又别扭的行为就是最好的注解。”
柳承笑了笑，将倒好红酒的杯子递给兴登堡，兴登堡晃了晃酒杯，张开唇瓣轻轻抿了一口。
“我用过的杯子，埃尔宾你不准嫌弃。”
柳承也一样给埃尔宾递了一杯酒，因为一开始只准备了两只酒杯，所以柳承给埃尔宾的是他原来用过的杯子。
“怎么可能嫌弃……”
埃尔宾赶紧接过了柳承手中的红酒，小口啜饮着，有了事情做之后没有那么紧张了，然后埃尔宾才突然意识到刚才柳承所说的话，说不定自己现在嘴唇触碰的地方就才被柳承喝过，浑身颤抖了一下，埃尔宾赶紧夹紧了双腿不让春意弥漫出来。
“本来是想说另外一件事情的，不过既然你提了，那我们就好好说道说道。”柳承对兴登堡说，“我和埃尔宾怎么就虚伪又别扭了？”
“显而易见的事情。”兴登堡翘起了右腿，顺滑的黑丝在烛火的光芒下反射出诱人的光泽，“按照你们的标准，埃尔宾，你喜欢契约者，对不对？”
“啊？我没有祈求过这样子……”
兴登堡打断了埃尔宾的话：“不要犹犹豫豫的，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只要听你这样的回答。”
埃尔宾贝齿咬着下唇，情不自禁地侧过脸，看到柳承脸颊上温暖的笑容，深邃的眸子里烛火的光芒仿佛是星光在闪耀，这让埃尔宾有了勇气。
“喜，喜欢！”
“我也喜……”
柳承说了一半，却被埃尔宾伸手捂住了嘴，少女楚楚可怜地说道：“请不要说，我怕说给埃尔宾听之后，您就不喜欢我了。”
“那我就偏偏要说给你听。”
柳承心中一片柔软，虽说今晚本来是要和兴登堡好好交流一番的，不过兴登堡也并不特别，无论是谁柳承都不会辜负。
直接将埃尔宾楼到了怀里，少女有着窈窕的身姿，美妙的胴体更是腴满了动人的温香软玉，柳承将埃尔宾长长的银发拨到一边，脑袋架在她圆润的肩膀上，将热气吹到少女绯红的脸颊，“我喜欢你，又漂亮又谦虚，身材又好，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给人添麻烦，好喜欢你啊，我的埃尔宾。”
埃尔宾还没有说什么，兴登堡就冷哼了一声：“呵，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契约者，你浑身上下都是欲望，还有谁是你不喜欢的？”
柳承很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没有。”
“真是比恶魔还要滥情呢。”
“随便你说，我都当你是嫉妒我和埃尔宾两情相悦。”
“是啊，我多嫉妒啊。”兴登堡右手撑在大腿上支起香腮，凝着红瞳说道，“按照你们的说法，你和埃尔宾明明相互喜欢，结果一个虚伪地与其她舰娘欢爱，另一个别捏得只能听你的墙角，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相爱吗？”
“没错。”
柳承厚颜无耻地点了点头，“我已经有了许多爱人了，却依然接纳了喜欢我的埃尔宾，这是为了不让她伤心，为了她的心意能得到回应。而埃尔宾为了不打扰我，宁愿听墙角都不愿意进来给我添麻烦，我们都是如此为了对方着想，这不是相爱是什么？”
“……”
兴登堡一时语塞，她哪里是身经百战的柳承的对手，一番强词夺理的逻辑便让她稍微陷入了混乱，沉默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不对，你说的有问题，如果不是我把埃尔宾带进来，今晚的埃尔宾注定会伤心，你也会继续无视她，这是哪门子的相爱？明明就是欲望的碰撞而已，当你的欲望喷薄在其她人的身上，就忽视了对方。”兴登堡得意地笑了笑，“承认吧契约者
，你也和我一样，是欲望的行者。”
“并不是，不过我确实要谢谢你，埃尔宾也是一样。”
柳承拍了拍埃尔宾的手臂，说道：“快谢谢兴登堡。”
“谢，谢谢兴登堡姐姐。”
埃尔宾才是前辈，不过这一声谢谢与姐姐，埃尔宾说的真心实意，要不是兴登堡坚持追上了她，少女估计就会像之前无数个夜晚一样，喊着柳承的名字安慰自己，结果心中却更加空虚，哪会像现在这样被喜欢的人抱在怀里，还可以听到他的甜言蜜语，幸福到要晕过去了。
“不用谢我，我不过是心血来潮利用你而已。”
兴登堡很嘴硬，回答了埃尔宾之后她又对柳承说道，“要反驳我就拿出你的理论，不要用这种讨好来搪塞我。”
“没有搪塞。”柳承无辜地说道，“明明是你在钻牛角尖。”
“分明是你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契约者，你已经被我用欲望支配了。”
“我承认啊，我喜欢你。”
“不是喜欢，是欲望。”
“你看看你，又钻牛角尖了。”
柳承看到兴登堡仿佛被气到了的样子，饱满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便伸出手想要搂住兴登堡的腰肢，兴登堡冷哼了一声本想要拨开，不过一瞬间就改变了主意，任由柳承环住她的纤腰，火热的掌心捧住了她平坦的小腹，沉甸甸的丰硕果实一下子就压在了男人整条手臂上，极具压迫的手感让人心猿意马。
“哦？契约者，你准备承认了？”
“没有不承认，你这么漂亮，身材又这么好，还与我这么亲密，我当然对你有欲望了，谁说喜欢就不能有欲望了？”
柳承左拥右抱着，没等兴登堡再说话他就似乎是转移了话题，“我喜欢埃尔宾，还喜欢许多其她舰娘，没有顾上埃尔宾是我的问题，埃尔宾，你会生我的气吗？”
“怎么会？”埃尔宾轻声说道，“指挥官能喜欢我就很幸福了……”
柳承宠溺地蹭了蹭埃尔宾的脸颊，对兴登堡说道：“欲望是一种喜欢，埃尔宾的宽容与迁就也是一种喜欢，我的贪婪与责任同样是一种喜欢，很难说有什么高低之分。”
“强词夺理。”兴登堡冷哼一声，“照你这么说，什么情绪都是喜欢不成？”
“不是什么都是喜欢，而是喜欢什么都不是。”
柳承摇了摇手指，微笑着说道，“喜欢就是甘之若饴，无论抱着什么样的想法，无怨无悔就是喜欢。”
第九十八章 埃尔宾与兴登堡，两手都要抓
即使已经婚了这么多位舰娘，柳承也不敢说自己就懂什么是爱情。
本来这就是人类社会探讨争论了几千年的哲学思辨之一，柳承这种脚踩多条船、各种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混杂了友情与责任的情感，按照传统思想很难被定义为真爱。
所以柳承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爱情什么都不是。
不需要给爱情下定义，也没必要去给爱情找个理由或者借口，能让人开心幸福，能让人心甘情愿为对方付出，理所当然向对方索取，那就是爱情，管它是不是还混杂着友情、亲情什么的，还需要再纠结什么呢？
“兴登堡，我不是想要说服你，也不是想要强迫你接受我的观点，只是把我的理解说给你听而已，当然我的经验还是有些丰富的，所以自认为还是很值得参考的。”
柳承拢了拢兴登堡鲜红的长发，火月费群陆玖④玖③六①③伍热的颜色却是顺滑微凉的手感，或许正如兴登堡一样，冷艳与热烈并存，“真的没有必要纠结这个，以后不要钻牛角尖，大家一起好好过日子慢慢地体会，这才是乐趣所在。”
兴登堡微微凝着眉头，细长的尾巴无意识地甩来甩去，她很是思考了一会儿，手中的高脚杯都已经空了却还放在唇边，粉嫩的小舌轻轻地舔舐着杯口。
柳承便干脆不打扰兴登堡的思考，而是一只手捧住埃尔宾娇嫩的脸颊，转过少女绯红的脸蛋与她对视着。
“指，指挥官，我在这给你和兴登堡添麻烦了吧……”
埃尔宾楚楚可怜地咬着唇瓣，从刚才两人的对话中她知道了今晚本来是柳承与兴登堡单独见面的，自己的出现是个意外，缺乏自信的少女自然又开始患得患失了。
“当然没有。”
柳承帮埃尔宾将银白长发撩到肩膀后面，毫不顾忌地触碰着她后颈娇嫩的肌肤，无论是博尔扎诺，还是英仙座与黛朵，柳承在与她们的相处中明白，这些舰娘性格中的怯懦大多与她们历史上原型的舰历有关，所以就要毫不吝惜自己的赞美，也不要顾及地去触碰她们，越是这样她们反而越会有安全感，更加开心。
“这个称呼我就很满意，你比欧根还有齐柏林强多了，明明都在我舰队生活那么久了还不叫我指挥官。”
埃尔宾有些慌乱地解释道：“不
是，我比不上她们的，这是我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
“那你比她们听话，就是比她们强。”柳承打断了埃尔宾的自轻自贱，他知道埃尔宾这样的性格，悲观已经是她的本能反应，所以需要他来把控节奏，让埃尔宾连本能都不要反应过来，“叫我一次，这也是命令。”
“是，指挥官。”
“再叫我一次，这次不是命令了。”
“指挥官~”
“嗯。”柳承爱怜地摸了摸埃尔宾的脸颊，感受到少女仿佛撒娇的猫咪一样主动蹭着自己的掌心，“所以说嘛，埃尔宾就是真心这么叫我的，认同我可以命令你了。”
“是，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但我能做到的事情可能没……”
“不，很简单，你当然能做到。”
柳承指挥着少女做出简单却可爱的动作，“看着我，歪歪头……对，笑一下，嘴角勾起来……埃尔宾的异色瞳真的太漂亮了，像宝石一样，又像猫猫一样诱惑……学一声猫叫让我听听。”
“喵~？”
埃尔宾微微侧着螓首，纤薄的唇瓣吐出可爱的音节，让柳承更加心头火起。
正是因为患得患失的性格，更容易在感情中单方面地付出无怨无悔，无论让她做什么都会甘之若饴，甚至越辛苦、越放肆反而会越幸福，无论之前是什么样的原因，再不负责的话柳承自己都要骂自己了。
“埃尔宾太可爱了，好想吃掉你。”
“啊？”埃尔宾眨了眨眼睛，很快反应过来说道，“我会祈祷自己不好吃的……这样你吃我的时候就会是好味道了……”
柳承愣了一下，又是心酸又是忍俊不禁，埃尔宾真是太可爱了。
“我说的吃可不是那种吃，而是……这种吃……”
柳承说着，轻轻贴上了埃尔宾娇嫩的额头，鼻尖触碰到的绸滑肌肤如同奶酪一般顺滑，感受着埃尔宾急促起来的呼吸，柳承心头一热，原本环住兴登堡的右手下意识地想要收回来，想攀上少女的巅峰，将眼前可爱的少女弄得乱七八糟的，吃到连骨头都不剩。
只是这个时候，柳承的右手却被兴登堡固定住了，大恶魔冷傲的声音响起来：“到此为止了。”
“契约者，我承认我差点就被你误导了。”
兴登堡伸出手，挑起了柳承的下巴，这让准备吻住埃尔宾樱唇的柳承一下子清醒过来，哦对，身边还有一位大恶魔呢，怎么办，今晚是吃掉埃尔宾，还是……？
“我们之间的分歧根本不是什么爱情与欲望，你喜欢我，我对你有欲望，这是我们共同的认知，关键点在于主动权在谁的手里。”兴登堡凑近了贴在一起的两人的脸，红唇微张，向柳承的脸颊吹起带着淡淡酒香的热气，“契约者，你承认屈服于我了么？”
柳承摸了摸埃尔宾的脑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承认。”
“呵呵，你还是这么不甘心呢。”兴登堡美眸凝凝，“很巧，我也一样，我才是我们之间的分歧。”
“不，有一点你误会了，我不是不承认屈服，而是我们之间的契约都已经结束了。”
“什么？”
兴登堡讶异得脱口而出，宝石般熠熠生辉的眸子大大地张开着，今晚被一次次扰动的芳心更是莫名地痛了一下，她是在害怕，冷傲的大恶魔害怕了，要是契约结束，柳承不再是她的契约者……不，光想想就会心痛，这是兴登堡绝对不能接受的后果！
柳承解释道：“我们最初的契约是，我为你改造心智魔方，你成为我的力量接受我的驱使，更重要的是为铁血考察我的领袖能力，决定铁血是否要向我屈服，接受我的领导。”
“一方面来说，你做的许多事情已经远远在接受驱使和考察领袖能力之外了，另一方面，局势已经明朗，铁血必然回归，赤色中轴已经没有存在下去的土壤，你的考察结果无论怎么样都不影响最后的结果。”
“所以我们之间的契约其实已经结束了。”
“结束”两个字仿佛是一柄重锤，沉甸甸地击打在了兴登堡的心头，愤怒、迷茫、不甘，各种情绪在萦绕在大恶魔的心间，最后甚至又生出了一丝享受与欣喜——如此复杂的情感，如此出丑的内心，契约者你竟然让我连这些都体会到了，真是，不可原谅！
即使脸上的微表情已经出卖了兴登堡的一部分心思，可大恶魔还是努力保持着自己冷傲妩媚的表情，眸子中满是危险的视线，她又想起了那段时间她对柳承惩罚的设想，是捆绑还是鞭打，看来今天就得实现一下了，竟然提出这种事情，已经不是普通的契约者了，得出重拳！
“好，很好，本来以为你不一样，不会畏惧我、逃避我，看来是我看走眼了……哼，要是觉得我会就此退让，可就大错特错了。”兴登堡眯起了美眸，细长又冰冷的尾巴不善地四下晃荡着，“看来对
弄不清状况的愚钝者而言，惩罚是最好的课程。”
不是愤怒地质问，也不是赌气地答应，而是用她的手段——惩罚，来试图继续维系现在的关系，柳承忍不住心想，兴登堡还真是又嘴硬又坦率，与埃吉尔、奥古斯特她们一样，外表成熟到不得了，内心却有少女与幼稚的一面，无论是恶魔、海神还是魔女，铁血的小姐们真是一脉相承的可爱。
“你看，又急？”
柳承无视了兴登堡想要把他吊起来抽一般的气势，很是坦然地说道，“本来我今晚约你过来就是想说这件事情，虽然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要和你说清楚。”
“那个，我可以先回……”
埃尔宾鼓起勇气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柳承封住了她甜美的唇瓣，生涩的反应与淡淡红酒的醇厚，都是少女最动人的味道。
不过由于场合的原因，柳承的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他松开了埃尔宾，将少女的娇躯轻轻放在身边的沙发上， 无可置疑地说道：“小猫咪，乖乖在这边等着，不准跑。”
埃尔宾微羞地点了点头，她现在想跑也跑不了，修长的双腿都没力气了。
“呵呵。”兴登堡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契约者，哦不，前契约者，这就是你用来征服别人的手段么？我的猫咪在别人面前称呼她是小猫咪，真是让人觉得有些荒诞了。”
“我好歹也是婚了这么多舰娘的男人，当然要懂一点怎么讨女性欢心，不然岂不是太没有情趣了。”
柳承没有管兴登堡话语中的嘲讽与不满，对她伸出了一只手，邀请她握住自己的手掌站了起来。
“前契约者，你最好能够取悦我，不然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兴登堡将手交给柳承，在站起来的那一刻便被柳承一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十指相扣伸在一侧，就这样在没有音乐的情况下，两人摆出了华尔兹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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