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沉默西风菌
霞之丘和观月式仅凭那急促的脚步声,就辨认出正是和纱。
工藤美代子也认出了和纱,所以心头顿时一紧——刚刚得知了母亲身怀绝症的噩耗,现在又目睹男朋友和好友给自己带了绿帽子,和纱会不会直接爆炸啊!
但是——
“那个,式,我妈妈她,”
完全无视了观月式和霞之丘还紧紧抱在一起亲吻的动作,和纱只是抓着观月式的手臂,用兔子一样红彤彤的眼眸紧张地望着他,
“有没有办法!”
“没问题的和纱!”
松开霞之丘柔韧的细腰,观月式动作丝滑自然地将和纱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这一幕让工藤美代子有些目瞪口呆,这动作的熟练度,这小子不是一次了吧!
不对啊,和纱。
他在和其她女生接吻诶!你就一点也不在意吗?
“你母亲的白血病虽然不好治,但觉算不上绝症,好好治疗的话再活个十来年不难,我会给你母亲找最好的医疗机构。”
压低声音,观月式在和纱耳边轻声低语。
“而且,你忘记我的本事了吗?科学搞不定,那就上神学就是了,再怎么样也让你母亲活到六七十岁,说不定我们孩子的孩子都能看见了。”
对于观月式的话,和纱非常信任,丝毫不觉得他是在安慰自己。
心中紧绷的那根弦顿时松开,今天情绪激动了两次的和纱感觉意识有些模糊,顿时瘫软地倒在观月式怀中。
“和纱酱!”
走廊对面的爱瑠一直关注着这边,看到和纱倒下,立刻小跑了过来。
“没事没事,和纱只是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好。”
将缓过来的和纱搀扶起来,观月式眼前忽然出现了一瓶饮料。
“和纱的奶茶喝完了,我刚刚去买了瓶甜味牛奶,能稳定心情。”
“谢谢,惠。”
目送着观月式和爱瑠、雪乃将和纱送到会议室中休息,加藤惠静静站立在原地。
快要触及腰肢的马尾被风吹动摇摆,裙下是藕一般光滑白嫩的匀称小腿。
将白色发箍摘下,霞之丘边整理发型边缓缓走到加藤惠旁边。
“专门把我带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什么事?霞之丘学姐?”
清澈明亮,却又给人深潭般幽邃的漆黑双眸转向霞之丘,加藤惠很标准地将头歪了十五度角。
表情和声音一样平静,带着一种丝毫不给人困惑感的困惑。
“学姐能说得再精准一点吗?今天发生了蛮多事情的诶。”
翻了个美丽的白眼,霞之丘将白色发箍戴上,梳了一下额头的M型刘海。
“总之,谢谢。”
自湛蓝青空中洒下的阳光从高处窗户传入,落在惨白地砖上,无数灰尘如精灵在半空中飘舞。
目送霞之丘翩翩离去后,加藤惠瞥了一眼在不远处陷入了人生怀疑的工藤美代子,走进会议室中。
下午三点,最后一名选手结束了表演,再过半个小时,评委宣布了获胜者。
上百张脸全凝望着同一个方向,浑浊的炙热空气充斥整个音乐厅。
少年少女们脸色潮红,有的低头祈祷,有的互相牵着手,死死盯着前方。
“优胜者,第十七号,冬马和纱!”
在聚光灯下,和纱脚步有些轻飘地穿过由记者和工作人员已经里里外外围成几个大圈子,登台接过奖杯。
不过她那有些飘渺的意识完全没听到评委们在说什么,甚至连自己还身处比赛会场的这件事都忘却了。
眼前连成一片的闪光灯有些刺眼,但和纱全然不在意,只是穿过数百张人脸,望着那唯一的清俊脸颊。
整个世界中,彷佛就只有他一人存在。
结束后,
直到走出会馆,和纱目送有事要去办的冬马曜子和工藤美代子离开后,被晚风一吹才清醒过来。
晴空一碧如洗,西斜夕阳的暖晕的光泽透过稀薄的云层,洒在的街道上。
几只红蜻蜓在天空中划过,画面安静得有些寂寥,但是氛围令人觉得很舒适。
和纱看着正商量怎么去订好位置的大阪特色餐厅庆祝的观月式几人,不知在想什么。
“和纱,在想什么?”
吓了一跳,和纱转头一看,才发现加藤惠不知何时站在了身旁,眼神幽幽地看着她。
沐浴在夕阳下的清丽少女,身体轮廓被渲染上一层金边,脸颊一半笼罩在阴影中。
“惠,是你啊,”松了口气,和纱又重新呆呆地看着观月式背影,“我只是在想,这么幸福真的没事吗?如果人生能获得幸福总量是一定的,不会把以后的那份全都用完了吧?”
这悲春伤秋的气质,如果是雪乃或者学姐来倒是很合适。
将吐槽的欲望按捺下来,加藤惠靠近和纱,顺着她的视线望去,“那,和纱要不要试着报答观月君一下?”
“……我,我能报答他什么呢?”
张了张嘴,和纱摸了摸脸。
“现在的我,除了身体之外也没什么可以回报他了,但是这个似乎也算不上什么。”
“不对哟,和纱酱能为观月君做的事还有很多哟,只要把想象力放开。”
看到猎物上钩,加藤惠唇角勾起微笑,附到和纱耳边轻声低语。
几秒钟后,和纱从呆滞到震惊,眼瞳几乎扩大了一倍,脸红得像是能滴出血来。
“诶!要,要这么做吗?是不是太过了?虽然我听说过有些男人喜欢这么玩……”
“是啊,男生都这么变态的,”
肆意污蔑着自己的男人,加藤惠的平静声音中带着一股魔鬼般的诱惑。
“我相信,如果和纱酱这么做的话,观月君肯定会很高兴的。”
脸上挣扎许久,和纱最后咬着牙,点了点头。
加藤惠双唇倏然绽开,犹如秋日傍晚升起在农舍上空的一缕炊烟般柔和。
正在眺望大阪城市风景的霞之丘忽然若有所觉地转身,看到了加藤惠唇角勾起微微笑容,旁边是彷佛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的和纱。
唉,这个腹黑地雷女,又在耍坏了。
果然,不是每个美少女都像我霞之丘诗羽一样,温柔贤惠、成熟可靠。
晚餐是在一间位于居民区边缘、稍稍有些偏僻的餐厅进行的,从热闹的客流量就能让人产生‘这么偏僻还这么多人吃,味道一定很不错’的感觉。
如果不是观月式以前来打工的时候,得到了本地人的推荐,还真找不到这里。
大阪嘛,肯定要吃大阪烧。
猪肉鸡蛋烧、章鱼鸡蛋烧、黄油杂烩、章鱼盐烧。
北海道赤海胆寿司、炙烤金枪鱼寿司、鹅肝寿司。
烧柳叶鱼、猪肉凉菜、萝卜炸豆腐做的味噌汤,以及有着致死量大葱的猪横隔炒面。
吃完饭后,一起去逛街。
1583年,丰臣秀吉建造大阪城。
11899年,宣布设大阪市,又开展过三次地区扩张。
二战中遭遇轰炸后,再次重建,但各种古朴小店依然横亘街头巷尾。
古着店、药妆店、小吃店、拉面店、居酒屋,应有尽有。
道路狭窄,一片橙红染红,阳光洒满鳞次栉比的店铺。
观月式对鳞次栉比的甜品店没什么兴趣,反倒是杂货店,让他有点兴致。
各种器皿、植物盆栽、生活用品,以及其他来自岛国各地的杂货物件,每一件不说多贵,却都有各自讨人喜欢的地方,令人爱不释手。
观月式最后买了一套彩色琉璃拼接的风景画。
爱瑠则是调了一套古朴的手工厨具,做料理时的心情也会变得不一样。
偶尔有乌鸦掠过,落在某根电线上,秋意显得愈加高远。
为了赶回千叶的特快班次,晚餐后只是在附近的商业街匆匆逛了一圈就踏上返程。
太阳西沉,绯色的云霞变暗,宽阔天际染上昏暗的夜色,街灯一盏接着一盏亮了起来。
洗完澡后,观月式摸着肩膀上的伤口,一边考虑着要不要消毒,一边走进卧室时,忽然愣住了。
在窗户那边,和纱和加藤惠正在那里站着,似乎在等待着他。
加藤惠没有回去,而是留在这里让观月式有些好奇,但也就那么一点。
可和纱身上穿的那套衣服,就让观月式有些挪不开视线,或者目瞪口呆了。
进入秋季,夜晚的云也少了,从落地窗流淌进来的月色,比平时明朗。
月色照耀下,肌肤的雪白,与丝质的纯黑相互映衬,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湿润眼眸迷离地望了一眼观月式,和纱没有回答,高高扬起了脖颈。
那湛蓝眼眸像一条初春积雪融化汇聚成的溪流,清澈通透,也泛着春寒,有一股冷冽的孤寂感。
但越是凝视,就越是被吸引,就感觉好像冰天雪地中泡进了温泉里,暖暖的泉水沁人心脾。
那是熊熊燃烧的情欲和爱欲。
看了一眼房间另一侧的加藤惠,观月式深呼吸,不再犹豫。
在女生都主动奉献的时刻,不选择全盘接受而是退让,那堪比羞辱。
手掌穿过和纱散落的秀丽长发,绕到少女颈后,贴着颈部紧致温热的皮肤肌肉,将颈圈紧紧套了上去。
少年的修长手指划过敏感后颈时,和纱身体像触电般轻轻颤抖了一下,口中呼出饱含水汽的甜腻吐息。
和纱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好闻的清淡香味。
那一瞬间,明明大脑中没有螺丝,但和纱却仿佛听到了什么松掉的声音。
一种明明被掌控支配着,却又非常安全的感觉蔓延在心中,仿佛回到了童年时代,被那时最可以信任的父母紧紧拥抱住并轻声呵斥一样。
一种被关心到的淡淡温暖甜腻,在心中弥漫。
明明是在做很屈辱的事,可是为什么心里却有种温馨感呢?
不过观月式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系颈圈的时候没注意,不小心将颈圈拉紧了一些。
“咳咳咳!”
颈部突如其来的紧缩感让和纱痛苦地咳嗽了起来,眼中泛出了泪花。
于是观月式连忙将颈圈调大,直到确认不会阻碍和纱正常呼吸的宽松程度,再扣上锁扣,钩住细绳,牵住中部拉动。
只是坐到这一步后,和纱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观月式更是表示自己真没见过这个场面。
这时候,加藤惠走了过来。
加藤惠穿着一件印有猫咪卷缩睡觉的白T恤,下身是一条安全裤似的短裤,两条白藕般的匀称美腿露在外面。
肌肤雪白,月色下,她整个人仿佛在蒙蒙发亮。
无视观月式那有些‘事后再找你算账’的威胁目光,加藤惠推着他往床上走。
“还愣着做什么?上床啊。”
牵着和纱走到桌子上,观月式被加藤惠按在了床沿,然后又被拍了拍大腿,对少女勾了勾手指。
“来,和纱,趴到这上面来。”
咬着水润嘴唇,和纱缓缓直起身,将脸贴到观月式大腿上。
少年单薄裤子下的大腿削瘦,虽然有结实的肌肉,但枕起来说实话并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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