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沉默西风菌
但是看着他在夕阳下,如同古希腊完美雕塑被镀上了一层金箔般完美的侧脸,女生们原本想说的话又都被都在喉咙里。
那种哪怕只是嬉笑意义的‘你真不要脸’都根本说不出来。
因为总感觉,他说的根本就没错,真的很帅。
成绩听说也是年级前列,基本上保底第一。
至于是最后一点,自己心中的异样就是活生生的例证不是吗?
哪怕是知道观月式有女朋友,甚至就在旁边不远处,但如果他向自己发出了约会邀请,能拒绝吗?
女生们彷佛心有灵犀地彼此对视一眼,似乎都知道了对方的答案,心中的愧疚也就消减了。
几个一看就给人大boss感的男生默默走入起跑线,将几名男生替换下来。
观月式旁边的位置,雪乃也就位。
相比起观月式只是弯下腰双脚分开,就差把拉跨写在脸上的动作,雪乃的起跑姿势异常标准。
田径部的男生们纷纷对视一眼,嘴巴都张了张,但也没说什么。
既然人家自己要来丢脸,有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让是不可能让的。
别说是雪之下雪乃在这,就算是亲妈来了,他们今天也要拉爆观月式这个小白脸!!
“预备!”
“跑!”
随着一声令下,雪乃率先如弓箭弹射而出,脚掌在地面擦出有力的踩踏声。
两名田径部的男生紧随其后,观月式出发时比他们落后了将近一米。
田径部以及其他被比赛吸引过来围观的女生们还看到后,不由得心急如焚,下意识挥手为观月式鼓气。
“加油!加油!”
但是这种焦急只持续了三秒不到。
因为在夜风猛烈吹拂的操场上,观月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追上最靠前的两名男生。
明明看起来非常清瘦、明明穿着长裤、明明穿的不是短跑钉鞋、明明是文化社团的成员,但他就是以坚定不移的速度将劣势掰回!
在激烈尖叫起来的赛场中,俊美少年乘风追逐,身姿轻盈地彷佛是为了飞向天穹助跑的雄鹰。
等到了中段的时候,观月式毫不停滞地超过了他们,紧接着超过雪乃。
在计时员呆滞的眼神中,观月式率先冲线,拉开第二名近五米的身位。
雪乃几乎是紧贴着第二名冲线,拉开第三名一米的身位。
热烈的掌声顿时响彻云霄。
“啊!观月同学!太帅了!”
“我要做你女朋友!”
观众席上,女生们纷纷看向默然不语、只是平静鼓掌的加藤惠。
少女对于霞之丘和爱瑠带着调笑戏谑的目光视而不见,但幽邃漆黑的双眸却没在看她们,而是默默锁定了刚刚喊出那句话的位置。
“不对!我要给你做老婆!”
比刚刚更热烈十倍的尖叫声响起,加藤惠眼神瞬间清澈,看向小脸僵住的爱瑠。
但看到这一幕的霞之丘却高兴不起来,而且心中有非常多的槽想吐。
你们两个啊,她们喊要做女朋友还是做妻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比起那些花痴女,我觉得你们俩的问题更大好不好?
和纱则咬着牙,怒视那些挥着手,似乎恨不得冲上跑道抱住观月式的女生。
“雪之下同学,现在知道差距了吧?想赢我?还早好几年呢!”
观月式很得瑟地在雪乃身旁转悠。
“需不需要我为你注入一些精神?”
田径部的男生们看着他俩,默默地转身回起点,动作耷拉地看不出一点精神。
输给观月式已经是不可想象了——那五米在计时器上只是零点几秒的差距,但落在跑道上可能要追几年都不一定能追得上。
更让他们难受得,是自己还输给了雪之下雪乃这个事实——男生跟女生跑,拉不开十米就是输!
轻轻喘着气,雪乃瞥了观月式一眼,小脸泛起可爱潮红。
“有没有另一种可能,我不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只需要让你变得虚弱就可以了?”
“……啊?”
微微一笑,雪乃那眯起后,与其说是像猫,倒不如说更像是狐狸的双眸让观月式背后一凉。
感觉肾脏忽然一阵幻痛,有种被榨干的感觉。
西边的天空还残留着微弱的夕晖,但东方侧已经是染了一层薄墨般的蓝色,操场的照明灯亮起,照亮踏上归途的学生的背影。
夜晚,观月式刚刚做完作业,洗完澡的和纱走了进来。
房间的灯光像聚光灯一样照亮那刚沐浴完的年轻身体。乌黑的头发饱含水分,脸颊还泛着热气,以往清冽的眸子,比平常更为的柔和。
……如果她手里拿的不是绳子的话。
“主人,那些狐狸精真让人讨厌!”
你真的不是雪之下派来的间谍吗?
190 深夜,雪之下阳乃的查岗电话
今天,爱瑠去和雪乃住,所以公寓里只有观月式和和纱两人。
观月式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柔和灯光洒落,照耀着一张难以言喻的冷艳容颜。
精致绝伦的脸蛋上,显出宛如羊脂玉般晶莹剔透的色泽。
当和纱朝观月式缓缓走来时,灯光被她抛在身后。
光芒渐渐褪去,阴影渐渐覆盖,交界处一缓缓描摹着她的躯体和面容。
和惠她们比起来较为宽大、但整体比例非常完美匀称的肩膀和臀胯。
圆润饱满的高耸胸部。
平坦紧致、细腻柔软,带着隐约马甲线的腹部。
以及几乎和比和纱高了一个头的观月式一样长的矫健双腿。
放眼望去却只得一个“白”字,通透的冷白。
所有的流光溢彩不过是映衬,在那样纯粹白皙的完美面前,也只能相形失色。
而这如玉无暇的美人,正用一双寒潭般波澜不惊的清澈眼眸,深深凝望着观月式。
仿佛全世界没有任何事物能够吸引她一丝丝注意——除了他。
那神情与和纱比赤身裸体还煽情的暴露着装形成了鲜明对比。
彷佛她是穿着高贵礼服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内独奏,而不是带着颈圈、即将对一个同龄男生下跪。
关掉灯,和纱将连接颈上细圈的绳子咬在口中,然后缓缓跪伏下来。
饱满挺翘如圆月的臀部和纤侬合度的修长双腿让和纱前低后高,光滑脊背一览无余。
在观月式屏息凝神地注视之下,和纱手脚并用地缓缓来到他身下,如同大型犬一样双手分搭在他的两侧大腿之上。
等观月式将细绳从那没有任何涂抹,却依旧粉嫩饱满的唇间接过后,和纱宛如疲劳奔波后终于回到小窝里一样神态恬静地栖息下来。
观月式缓缓摸摸和纱的头,时而指尖探入发丝轻捏耳垂,时而从侧边抱住微凉细腻的脸颊一直到下巴再收回。
各种舒适感从脸上传来,被抚摸的和纱舒服地眯起了双眼,小嘴微微吐气,可以看见粉嫩舌尖,忍不住贴在观月式身上轻蹭身体。
在没被拥抱和抚摸之前,和纱自己都不会想到,原来与人亲密接触会是如此地让人沉醉。
尤其是被爱人抚摸,她感觉全身上下都变成了敏感区,任何一处的接触都会快乐愉悦。
好像是叫作皮肤饥渴症吧,和纱看过相关的说法。
以前自己也曾抱着枕头玩偶,但那种浅尝辄止与观月式那几乎让自己感到窒息的抚摸、拥抱和占有是截然不同的。
纤细颈部后,透过冷白色肌肤,可以看到青色血管,但却如同把玩过多年的无暇美玉,丝毫不破坏其美感。
“和纱,委屈你了。”
心中带着浓浓的怜惜和疼爱,观月式用尽技术,让沉醉在触摸愉悦中的和纱满足。
观月式很清楚,虽然爱瑠、加藤惠也不喜欢自己开后宫,但那只是女生本能的独占欲,不喜欢对自己的爱被分享出去。
只要自己给予她们足够的,甚至过于充足,以至于消受不了的爱,她们也能选择妥协,因为观月式并不是她们生命中的唯一。
爱瑠心中有继承千反田家,振兴神山市的志愿。
雪乃要继承父亲的事业,走入政坛。
学姐准备在小说上继续发展。
哪怕是惠,观月式也知道,她没想过以后让自己包养做家庭主妇的打算,似乎是准备努力读书,以后争取保送,然后尝试往IP振兴城市的这条方向上学习发展,可以做家庭主妇,但也要保证有从政经商的能力。
而和纱则完全不同。
自小就在孤独寂寞中长大的她,对其他人的感情就只有有和无、1和0之间的差别。
要么是爱得能够奉献灵魂,要么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甚至是恨之入骨的仇人,没有任何的中间态可言。
当她与母亲和解后,觉得人生已经完美的和纱没有更多的要求了。
自己,冬马曜子,钢琴,便是冬马和纱人生中的一切,不会有其它的事情需要去追求了。
而且观月式毫不怀疑,只要自己有要求,哪怕是她付出一生的钢琴,和纱也会为自己放弃掉。
这并不是说其她女生不会愿意付出,而是她们对于客观亦有自己的判断,不会仅仅基于他的要求去去做。
如果没有充足的理由一定会拒绝观月式,然后反过来狠狠收拾他。
但和纱则不需要观月式给出任何理由。
或者说唯一的理由就是‘他想要、他希望、他要求……’就够了。
足够她在明知道自己将要痛苦一生的情况下,仍然坚持去做出那个选择。
冬马和纱就是这样一个敏感胆小,却又固执幼稚、如逐火之蛾般极端的人。
这种对于爱人完全彻底的付出,对另一半的要求也是彻底地占有。
她不希望观月式成为对谁都温柔的中央空调、后宫之王。
她无法忍受他对任何人都关心。
她希望,他能成为只注视着她的王子殿下。
因此,当和纱得知自己无法成为唯一的爱人后,本应决绝地离开、孤老一生。
但她却选择舍弃和其他人一样的爱人身份,转为位格更低,但仅她拥有的‘宠物’身份。
观月式心动、爱怜,但也不会拒绝和纱的付出,所以说的是‘委屈了’,而不是‘对不起’。
和纱缓缓起身,将温软暖玉的绝妙酮体攀附在观月式身上,一双玉臂缠绕在他脖颈。
两团丰满肉峰毫无保留地挤压在观月式的胸口,既腴滑又坚挺,充满不可思议的饱满与弹性。
她那清澈凛冽的湛蓝双眼已经模糊,每次呼吸都带着少女的芬芳。
“既然主人觉得我可怜,那就应该狠狠补偿我才对吧?”
意识朦胧地望着天花板时,只有月光照耀的幽静房间内忽然被亮光照耀。
平日里悦耳,此刻却有些刺耳的铃声响起。
正沉醉在涌遍全身的慵懒愉悦的观月式心情瞬间不快乐了。
当他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雪之下阳乃打来时,心情就更加不爽了。
这家伙,又来骚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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