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成为码字姬
背上黏黏乎乎的,有点不舒服。
何飞羽起身,弯腰,将手分别放在美妇的脖颈和大腿下。
就听见“嘶呀”的声音响起。
等到结束,那曼妙的胴体被何飞羽抱在了怀里。
看着皮质沙发上很明显的人形轮廓以及中间位置还有两个大大的椭圆不禁哑然失笑。
“怎么了?弟弟?”
小田切尚美将头靠在何飞羽的胸口,享受地聆听着那强壮又富有节奏的心跳声,另一只耳朵听见了他的笑声,于是好奇问道。
“呵,没什么就是感觉皮质的沙发不太行,不吸汗”
何飞羽讪笑一声,旋即说道。
他没有告诉美妇他是因为看见了沙发上她刚刚一直动脚,屁股没有挪动以至于上面留下了两个较深的印记。
要是小田切尚美因此生气,以后不再用脚脚给他按摩了,那就得不偿失。
“姐姐穷,可换不起新的沙发”
小田切尚美扯动淡去许多颜色的嘴角淡笑着道。
“要是这本小说不能大卖,以后姐姐有可能吃饭都有问题了”
旋即又故作幽怨的继续说道。
“我养你啊!”
何飞羽闻言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回答道。
语气里透着有不属于这个年龄的自信。
“哎~”
不曾想小田切尚美听闻后竟叹息了一声。
“怎么了?尚美小姐”
何飞羽走到床边坐下,没有将美妇丢在床上,而是依旧搂在怀里,疑惑问道。
“现在弟弟你是这样说,但又能持续多久呢?十年后姐姐年老色衰,而弟弟你却风华正茂,那时候弟弟你恐怕就会觉得姐姐恶心然后直接抛弃了吧...”
小田切尚美伸手别开顶着她的坏东西,然后微微坐直身体,用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妩媚流转的眸子盯着他的眼睛哀怨道。
“我当然不会抛弃尚美小姐,别说十年,哪怕是二十年,三十年,乃至于一万年都不会!”
何飞羽知道此刻必须认真回答,不能再半吊子,于是正色道。
他猜测小田切尚美是缺乏安全感才会这样说。
毕竟她的前夫就因为小田切尚美年老色衰,而选择了冷落她,在外面包养年轻的情妇,日积月累的孤独寂寞才最终让她选择了走上电车寻找刺激。
多次领略怀中美妇的成熟妩媚后,何飞羽深刻的认为那位前夫简直就是一个傻蛋。
四十出头的小田切尚美像是一颗桂圆,用手将其外壳褪掉,就只剩下饱满诱人的果肉,略微放在嘴边,便会直接滑进嘴里,轻轻一咬,就让口中充满了甘甜的汁水,细腻又爽口,不是小女生能比的。
“真的吗?”
美妇撅起嘴,露出小女人的姿态,犹豫问道。
“嗯”
何飞羽重重点头。
“我相信你,弟弟”
小田切尚美明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得意,但很快她就将头埋进了何飞羽的胸膛,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可怜的汤姆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当然,小田切尚美倒也没有其它坏心思,她只是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这样做,无非就是想要何飞羽更爱她几分罢了。
毕竟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何飞羽牢牢抱着小田切尚美的酮体,仿佛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告诉美妇他的决心。
其实何飞羽是一个很喜欢用身体接触来表达情感的人。
他总觉得话可以骗人,但身体下意识表达出来的肢体语言不会。
过了一会儿。
就在何飞羽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突然察觉到肌肤上传来的温暖湿润。
低头看去,发现美妇正像小猫一样伸出粉嫩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腹肌。
随后向上移去。
将绿豆含在了嘴里,同时还伴随着吸吮和逗弄。
何飞羽身体一颤,原本冷下去的大脑再次变得火热。
一柱擎天。
“鉴于弟弟对姐姐的真心,姐姐准备奖励弟弟哦”
美妇在胸口逗留了一会儿,便扭动着腰肢,四肢像蛇一样缠在了何飞羽的身上,臻首则是抬起与小男人吻了片刻后分开说道。
“姐姐能当一次弟弟的母亲吗~”
随后将恢复红润的双唇凑到何飞羽的耳边魅惑道。
何飞羽不由自主的点头应和。
他察觉较为年长的女性总喜欢在这种场景扮演角色。
不管是尚美小姐,还是明璃阿姨,还有满子阿姨们都这样做过。
“弟...羽君,来妈妈腿上躺着,妈妈给你按摩身体”
小田切尚美从何飞羽怀里起身,慵懒地靠在床边,拍了怕丰腴的大腿柔声道。
何飞羽像是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样,爬到小田切尚美身旁,安静地躺在了柔软的大腿上。
“乖宝宝,真乖,刚刚运动了那么久,恐怕已经饿了吧”
小田切尚美用带着手袜的小手一边抚摸着何飞羽的脑袋,一边温柔说道。
“来,张嘴,啊~”
同时她还弯下了腰。
何飞羽配合,将早已变硬的软糖含在了嘴里吸吮着,那模样真有几分像小孩子。
不能说何飞羽演技精湛,只能说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保留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弱小。
他闭起眼睛,专注着嘴上的动作。
小田切尚美看着像小孩模样的何飞羽,心中的母性本能爆发,眸中被爱意填满。
她侧头看见了什么。
又看了看她自己空闲的一只手。
旋即便将手放在唇边,从檀口中流出一团津液,打湿了手袜。
随后放在了上面。
本就湿滑的手袜被口水打湿后,显得更加滑溜。
“嗯~”
“......”
幸福守恒定律。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圣华附属医院。
某栋楼的最高层病房中。
四个护理床上正躺着三位特殊病人。
为什么说特殊呢?
因为这三人好巧不巧全部都被废除了兄弟。
病因相同,导致三人很巧妙的就住在了一起。
第二百四十七章逐渐疯狂
三人虽然病因相似。
但包扎手段却各不相同。
最先被送进来的隼人浑身上下都裹满了白色纱布,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此外,他身上还被捆上了一根坚实的绳子,仿佛是医院害怕他逃跑,故意增添的措施。
与隼人相比,东刚教练和雄鹿胜则是好了许多。
东刚教练只有头上被缠绕了纱布,其它地方倒没有。
而雄鹿胜则是胯下里三层外三层的满是纱布。
如果不是看他体型,还以为是谁刚生产下来还不会大小便的婴儿呢...
三人都闭起眼睛默不作声。
很明显,他们全部陷入了昏迷。
太阳从天边渐渐落下,渲染了整个天空。
或是紫色微染,又或是澄如枫叶。
美丽且壮观。
只是这余晖透过玻璃照射进病房。
撒在这安详的三人身上。
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凄惨。
不知道过了多久。
像粽子一样的隼人露出的眼睛猛地睁开。
他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眸里满是迷茫与疑惑。
旋即便意识到他自己所处的环境不对。
身体被缠满了白色纱布。
紧缚的不安感使他开始剧烈挣扎。
可是隼人马上就察觉到了正有一根绳子从脚到胸口绑住了他。
这样使得他不安的心更甚。
挣扎的程度愈发激烈。
嘴里发出“呜呜”“嗯嗯”含糊不清的话。
看似牢固的金属护理床也因为其反抗开始“吱呀”作响。
不等隼人坚持太久。
“如果你再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只有继续注射镇定剂了”
一道好听但透着冰冷的女声通过他床头的电子设施传出。
听着这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话语中透露的威胁。
护理床颤抖的程度明显下降了许多。
“你还是仔细想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见隼人听话,女声再次不咸不淡道。
‘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什么意思?’
由于嘴巴被封,隼人无法说话,只能在心里面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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