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爱丽丝人偶
不是夸张的形容词。就如字面意思一样,她是真的按照Saber的脑袋在地上摩擦。
两人间的战斗没有任何的观赏性。
单方面的殴打,不,是单方面的虐杀。
如眼镜蛇般的“从者”在围观群众的注视下像拎着小鸡似的拽着Saber的脖子,即使对方试图反抗也很快的就被一脚踹倒在地。
——狂战士。
第一时间,迦尔纳能想到的名词就只剩下了这个,他顿时明悟了这位“少女”的身份,而那位看似是从者的金发碧眼的少女反而是御主吧?
若不是黑方的Saber恰好与她认识,迦尔纳差一点就被这对乱入的主从骗了过去。
贫者之见识。
迦尔纳能看穿对方性格和属性的眼力,也不会被言语上的辩白、欺瞒所骗。
迦尔纳有幸以天涯孤独之身询问弱者的生命和价值,此技能显示出他所拥有的掌握对方本质的力量。
但不知为什么,他只能勉强地看穿Sabe,r而轮到疑似berserker的少女的时候,迦尔纳的能力却对她没有任何作用。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迷雾之中,放眼望去只有朦胧的金色背影,就像是神一般的,神圣威严的高大身影。
“区区危险等级5的岩浆龙!还真敢说啊!”
再一次的将龙我踢飞出去,怒气消散了一点的李林俯视着对方。
“怎么不敢说!Evolto你这混蛋!比起你做的其他恶行,我说得已经很轻了!你来到这个世界想要干什么,难道说你还想要在这个世界挑起战争吗?!!!”
龙我艰难的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晃晃悠悠的勉强站稳后,他抬起手指向李林的同时大声质问起来。
“啊,我们似乎一直处于跨服聊天的状态呢,万丈。”
万丈龙我并不是个令人讨厌的骑士,其实应该说能成为骑士的人与非人,尤其是主角团,每一位的身上都或多或少有些出彩的方面,也就是闪光点,至少没有出现过让人讨厌的情况。
李林之所以殴打龙我,并非是因为讨厌他,只不过是纯粹的被龙我戳中了痛处后的怒气罢了,毕竟她在穿越前好歹也是连被炒到了天价的银河龙都入手的人。
“首先。不论你相信与否,我都要说明一件事,我并非Evolto。”李林看着全然不信的龙我,坦诚地说道。“其次。你知道吗?使用Evol驱动器的最低需求是危险等级5.0,你与桐生战兔也能用的。”
听到李林这么说,龙我怔了怔,但紧接着追问道:“那你认识我又是怎么回事!你刚刚说了我的名字吧?”
“你的名字?不止是名字,从你的出生开始,我就认识你了。”
李林拍了拍痛殴龙我时身上沾染的尘土,看向了不明所以的肌肉笨蛋。
“白仓。”
“什么?”
“关于你的一切,桐生战兔的一切,以及假面骑士Build的情报,都是因为白仓那个男人,我才会知道的。”
反正隔着次元壁呢,李林又不信龙我能带着战兔去现实世界爆破了东大妈总部,嗯,只不过回现实世界的时候得小心点,最好别带上晓美焰,不然那位爱的战士的人身安全可能没法保证。
“我们并不是敌人啊,万丈龙我。”
“可是你刚刚才打过我......”
虽然说是肌肉笨蛋,被粉丝戏称挤压三傻,但龙我大多时候只是懒得动脑子罢了。
“......”
“......”
尴尬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着,随后,龙我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表演了一下“剑来”,凭空召唤出了音奏剑。
“而且,别以为用花言巧语就能敷衍过去啊!就算你不是Evolto,但拥有那个驱动器的你一定与他有什么关联!绝对不是好人。”
尽管实际情况与龙我的想法有所偏差,但他的直觉并没有错,李林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不是好人可还行。虽然气消了之后没想取你性命,可我总觉得你很麻烦呢。我讨厌与执拗的小鬼讲道理。”
伴随着话音落下,李林将手搭在了操纵杆上。
联想到红方莎士比亚的那个精污宝具,李林觉得与其带着一个稳定的麻烦骑士打圣杯战争,倒不如自己先在对方暴走前收拾掉对方。
况且,李林能感受到这个万丈龙我并不是人类,准确的说他与从者的状态相近,都是基于从者的灵基存在的。
“是时候告别了,万丈。”
第二十六章 你可能对开位御主有什么误解.jpg
伫立在凹陷下去的深坑之中,李林环顾四周,望着空无一人的坑洞叹了一口气。
万丈龙我的身影消失了。
但这不代表李林成功击杀了他,因为她没有感受到命中的实感,换言之就是与刚刚“家暴”的时候体验到的脚感不同。
李林抬起自己的右手,凝视着被装甲覆盖着的手背,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她似乎猜到了龙我是如何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从自己的脚下溜走的了,这也不得不让她感叹起那个胖子御主的果断。
令咒。
最初开发的本意是用来束缚任性妄为的从者伤害到御主,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玩意被开发出了各种各样的用法。
况且圣杯大战中的令咒并不是某个人理拯救组织的弱化令咒,而是真正意义上的三枚拥有庞大魔力,足以扭曲现实的魔力结晶,说其是近似魔法的东西也不为过。
让从者无需读条直接解放需要充能的宝具,临时替换原本的职阶使用其他职阶才会拥有的宝具,使失去理智的从者恢复理智,瞬间让从者进行空间转移,跨越空间的壁垒来到自己身旁。
就在李林跃到空中准备踢下的瞬间,黑方的御主,那只敦实的胖子当机立断,选择了消耗一枚令咒换取万丈龙我的幸存,将自己与龙我空间转移走,毕竟比起令咒,从者本身更加重要。
一旦没了从者就意味着自己在圣杯大战中的退场,如何取舍自然不是难以分辨的事情。
毕竟现实不是游戏,机会与命只有一次,不是所有人都会将重要的道具与装备像仓鼠一样屯起来,疯狂的追求无伤无消耗品通关,因为在无法读档的现实世界,这是个很不现实的想法。
“你们又捡了一命啊,万丈,还有他的召唤者。”
说起来,自己好像才是前空我......说着让别人捡命的台词真的没问题吗?
李林内心中的小小感慨与怀念只持续了一刹那,因为她知道,自己还得去面对残酷的现实。
没有小圆,没有小焰,更莫得整天跟着自己屁股后面喊姐姐的一帮可爱的女孩子们(不包括六喰)。有的只是一只唱歌难听的唔姆怪,甚至对自己这个御主意图不轨,还在她在浴室清洗身体的时候闯了进来。
话说回来,自己怎么就信了爱歌的邪,选用了她送自己的圣遗物呢?
早知道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就把Evol驱动器或者自己当做圣遗物进行召唤了。搞不好会召唤出救世主内海先生,或者其他次元的晓美焰也说不定,再不济还能捞个皮皮龙......嗯,最后一个还是算了吧,就像是迪士尼一样,会引起版权纷争的,绝对不行。
从坑洞中翻出去,李林一抬头就瞧见了正在对峙着的尼禄与贞德,她甚至能看见两个同为胸怀广阔的武内脸之间产生的电火花。
以及一脸冷漠地扮演着旁观者的小太阳迦尔纳。
“你是红方的Lancer没错吧?”
“嗯。”冷漠的望着李林,迦尔纳不动声色的挪了几步,试图远离这位疑似“berserker”的女士。
似乎是注意到了尼禄与贞德一模一样的长相,迦尔纳对于自己的眼光产生了质疑,以至于有些怀疑人生。
如果说这只红色的是从者,那刚刚怒殴了Saber的是啥玩意,难不成这个家伙其实才是御主吗?!
轻易殴打了自己不解放宝具的情况下才能与其五五开的Saber?
嘶,这个女人,恐怖如斯。
这年头的御主都是怪物吗?!
迦尔纳只是表面上维持着冷漠与淡然,实则心里早就炸开了锅,对于现状有些理解不能。
之所以保持着高冷的模样是因为习惯了而已,假若让迦尔纳与一帮陌生人谈笑风生互相吹牛逼,反倒会让他感到为难和困扰。
“她们两个对峙起来的理由是什么?”
“很遗憾。这种问题就算你问我,我也没办法回答你。”漠然的撇向旁边就快要掐起来,一副八字不合模样的两只武内种,迦尔纳摇了摇头。“因为这件事,我的确不清楚。”
理智的说服了自己的迦尔纳没有与这位碾压了Saber,且自己完全看不透的berserker打起来,因为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御主的命令只是截杀Ruler,而不同于试图阻拦他的Saber,这位berserker根本就没有对Ruler示好的想法。
无意义地增加敌人的数量是愚蠢的举动,即使对于自己的武艺再怎么有信心,迦尔纳也不会做这种傻事。
更何况,他前不久才怀疑人生的看着这位殴打Saber的一幕。
崩塌碎裂的地面。
化作尘埃的树木。
还有战斗中那逸散的狂气。
像是维京人中的长辈把不听话的孩子吊在树上拿狼牙棒痛殴一样。
眺望着渐渐升起的朝阳,迦尔纳松了一口气,随后向李林说道:“既然已经天亮,根据圣杯大战的规则,我就先行离去了,你们也不想让普通人卷进来吧?”言罢,迦尔纳化作灵体消失在了李林的视线中。
型月世界的神秘会随着人的知晓而消散,简单的说就像是一个每秒几百兆传送速度的WiFi,分的人只有几十个的时候,每个人都很快,可是将这个数量增加到几百个,几千,乃至于几十亿之后呢?
恐怕会卡的连网页都打不开吧,在李林看来所谓的神秘不过就是这样的东西,一旦消去那层神秘的面纱,剩下的就只有相对来说有启发价值的文献了。
因此,世界各地的政府高层都知晓一些相关事项,圣堂教会也很好的担任着隐匿神秘的工作。这个世界,只要你听说哪里发生了煤气管道泄露,那就是小规模的魔术师冲突,若是报道陨石坠落,那多半是一帮人形核弹发生了大规模的冲突。
只不过,李林稍微有些在意。
望着迦尔纳消失的方向,她想问小太阳,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跑啥啊?!她还想问这位黄金三靶之一要个合照拿来收藏呢。
然后。
接下来该处理尼禄与黑哨的问题了。
瞧着两人交错的视线间不断迸发出的电火花,倍感头大的李林解除了变身,然后揉了揉眉角。
贞德与尼禄相性不和?这种事她头一次听说。
嘿!停一停,你俩是武内脸,不是小太阳,更不是恶魔人与黑虎阿福,请停止你们的以眼杀人(电眼逼人、热射线)行为!
第二十七章 蔷薇的皇帝与救国的圣女
长相相似,胸怀相似,这两者并没有办法作为友谊的证明。
来自罗马的蔷薇皇帝瞧不起从法国乡下农村跑出的村姑圣女,村姑厌恶生活奢靡铺张浪费的暴君,这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尼禄生性喜爱奢华,整个人也如烈火般激进。她最讨厌的讨厌的东西莫过于节制、反叛、没落。
以上几点恰好与主张清贫和将一切献给神的基督教截然相悖,尤其是在这帮人整天想着煽动民众借势骑在皇帝脑袋上的时候,更让这位任性的蔷薇皇帝感到厌恶。
抱歉啊,我们罗马人不信教,只信罗马。
非要用通俗易懂还简单的话来形容尼禄对基督教的观感就是......
——臭不要脸的你们终于开始跟老娘蹬子鼻子上脸讨价还价了?
明明还活着却思考着死后虚无缥缈的事,这是尼禄无法理解的事情,依照她的想法,人就该在活着的时候如怒放的鲜花般灿烂夺目,哪怕最后注定堕入熊熊烈焰之中,也无怨无悔。
怎么说呢?以李林的立场也不好评价尼禄,但是有一点她是赞同的,生前就该考虑生前的事,人作为人的一生只有还活着的时候,而且向神祈求是无法左右战争的胜负的,能保护自己的地位与财富的只有强大的自身。
与其向虚无缥缈的神祈求,不如付诸努力以免让自己的人生留下悔恨,在这件事上,尼禄有着与李林相同的观点,搞不好这才是让两人邂逅的真正原因。
据说在尼禄当政的时候也正是基督教早期教会的发展阶段。可是当时的罗马帝国并不欢迎基督教的到来,反而还非常的歧视它。也是因为这样,基督教在罗马帝国受到政府和人民的反感和误解。
后来,尼禄为了驱逐基督教在罗马的传播,于是故意在罗马城内纵火,好将这罪名嫁祸于信仰基督的人。在此之后尼禄就就命人对基督教徒开展迫害和杀害。
其中的基督教使徒保罗和彼得这两位就是在尼禄手中遇害的。因此在基督教会的记录中就把尼禄这样的行为视作是反基督行为。尼禄也就在历史上成为了第一个压迫基督教的暴君。
然而,这些只是现实历史上的,与李林缔结了契约的这位皇帝做没做还尚不可知。事实上,只要她敢问,尼禄就一定会毫无隐瞒的向自己的御主倾诉,但没有这个必要。
李林想要的只是一个能缓解自己失去了小圆之后的孤独症的替代品,一个能与她心平气和,平等地交谈着的朋友,哪怕是损友也没什么大碍。
虽说看似很坚强,一直以来都准备由自己来解决全部,但她比起任何人都害怕孤独,尤其是在与小圆相知相守相恋之后。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名为鹿目圆的少女就是她的太阳,照亮了她灰暗人生的光,没错,就如那太阳之子一般。
“呵?真没想到。即使生活在清贫的环境里,汝这个冒牌货也能将余的身姿模仿得惟妙惟肖。”
不同于往日和李林相处时候的亲切态度,尼禄的话语中充满了火药味以及对村姑浓浓的不屑。当然她针对的不是村姑,而是信仰基督教的村姑,她认为激进的宗教疯子是一生之敌,罗马帝国的蛀虫,不,它们是世界上所有国家的蛀虫。
过度的扶持emperor愚昧人心的宗教只会滋生腐败与愚昧,这是尼禄无法容忍的。
愚昧意味着生产力的下降,而生产力一旦下降,对于一个庞大的帝国造成的影响可想而知。
“我不是冒牌货,生养我的父母赠予我的容貌没有模仿任何人,罗马的暴君。”面对尼禄咄咄逼人的挑衅,贞德皱起了眉头,沉声回复道。
话虽如此,但是尼禄生的比贞德早,早的多的多的多,大概早了个1400年,所以这事还真的不好评价。
要怪就只能怪画师偷懒或者说玩梗了,毕竟从型月史来说,尼禄还是比贞德更早出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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