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少侠请饶命啊
而李文斌怀中的女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忽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看着这许多陌生人,她居然也毫不惧怕,只是瞪着一双乌丢丢的大眼睛,盯着他不放。
“这小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怕生呢。”李文斌对着如月笑道。
他觉得小姑娘实在是好看,虽然只不过两三岁岁的年纪,却已经能看出来是个美人胚子。
弄不好,以后就是一个红颜祸水级别的存在。
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他柔声问道:“小妹妹,告诉我,你父母在哪里呀?”
结果啪的一声,却被她把手给打到了一边,依然死死盯着李文斌,一言不发。
李文斌愕然,随即大笑起来:“这小丫头还挺厉害的。”
如月也捂嘴轻笑:“小郎君,你终于吃了女人的亏了。”
李文斌:“……”
这丫头,越来越放肆了,回去以后必须好好的教育一番。
嗯,好好教育,还得找个没人的,闲人免进的地方教育。
正说着,远处来了一队兵士,看到这里围的水泄不通,连忙跑了过来,露出了里面的一位妇人。
“我苦命的儿啊,你到底在哪里,可急死为娘了。”
妇人穿着华丽,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女眷。
那小女孩听到妇人呼喊,连忙在李文斌怀里撑起身子,奶声奶气的喊道:“阿母,我在这里。”
妇人如遭雷击,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小女孩,张开双臂,嚎啕大哭的跑了过来,一把把她给抱在怀中。
“我苦命的儿啊,你可急死为娘了。呜呜呜……”
“阿母,你不要哭,我没事的。哎!”
小女孩倒是一点也不慌张,反而劝慰起母亲来,见没有效果,居然还叹了口气,看的李文斌是啼笑皆非。
“这位夫人,请问小娘子是你的女儿吗?”
“是的是的,妾身是囡囡的阿母。敢问小郎君,是您救下了妾身的女儿吗?”
囡囡应该就是这小丫头的乳名了。
李文斌笑着点头,然后他就看到妇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多谢小郎君救下囡囡,妾身武杨氏给您磕头了。囡囡,快谢过小郎君。”
听到妇人自称武杨氏,李文斌心中有了一些不好的预兆。
“夫人快请起,不敢当。还未请教,夫人的夫婿是……”
这时候带队的伍长说道:“这位是应国公的夫人。”
“应国公?武士彟?”李文斌差点跳了起来,这他娘的也太巧了吧,“难道说,她就是武媚?”
好家伙,这就是未来的武则天?
那个历史上争议最大的女人,居然在这里让他给碰上了,还被他给亲手救下。
难怪这小女孩才两三岁的年纪,就有着如此惊人的美丽。
武杨氏一愣:“敢问小郎君是……为何会知道我家囡囡闺名?”
古代女孩子的闺名可不是谁都能知道的,甚至丈夫在成亲前都有可能不知道,所以李文斌一口喊出了小女孩的名字,妇人才会如此的惊讶。
“失礼了,家父秦王李世民,在下李文斌。”
武杨氏连忙施礼道:“见过小郎君,妾身失礼了。”
“不要客气了,武夫人,我们还是先看看那个拐子吧。”
“对对对,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此时兵士已经将愤怒的人群驱散,露出了瘫软在地上的女人。
此时她身上原本就破烂的衣衫已经变成了布条,堪堪将身子挡住,脸上也是挨了不少的打,鼻青脸肿,眼睛都无法睁开,只能勉强睁开一条缝隙。
“说,你还抓了多少小孩子?把他们藏在哪里?”
李文斌没穿越的时候,看过不少类似的介绍,知道这些拐子从来不会是只拐一个,她的手里应该还有不少的孩子。
第二十六章分筋错骨手
女人求饶道:“贵人,求您放过我吧,我真的只做过这一次。”
如月看了看她的表情,扭头对李文斌道:“小郎君,我觉得她说的应该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
“我看她的表情,猜的。”
李文斌无语,揉了揉她的头发:“傻丫头,记住了,有些人说话是不能信的。”
说完,上前用脚尖在女人的脸上踢了一脚。
女人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打了个转,居然是抽筋了。
不管你是真正的神仙,还是得道高人,哪怕修为再高,你的肌肉也能轻易的干掉你身上每一处器官——by李文斌。
抽筋的滋味自然是难受无比,女人就算是竭尽全力在忍耐,不一会的功夫还是支吾出声,口涎也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弄的是满嘴白沫,好像一个疯病患者一般。
“你还真是有骨气呢,我最喜欢你这样的人了。”李文斌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身子,一脸的笑容,“这分筋错骨手我还没遇到过能坚持超过五分钟的人,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女人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每一根骨头都偏离了位置,脸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的不成样子。
李文斌没有因为这样就放过了她,还特意吩咐如月不时的泼一盆冷水,以防女人疼得昏死过去。
不一会的功夫,女人的身体就因为剧痛而扭曲的宛如一只煮熟了的虾米一般。
她现在全身上下有一百多块肌肉在抽筋——其中甚至包括了舌头和胃壁。
据事后李文斌说的,他其实也能让括约肌抽筋,只是不想弄脏了这里,所以才没这样做罢了。
听了这话,一旁的伍长只觉得两腿之间凉飕飕的。
足足过去了一刻钟的时间,女人此时已经如同一滩烂泥一般,她只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着无数只的蚂蚁在啃噬着自己,那种感觉根本是用语言无法形容的。
如果非要归结成一句话的话,那就是:现在只要有人愿意杀了自己,女人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李文斌看着时间差不多,在女人的身上又拍了几下。
女人停止了扭动,她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已经被抽走了一样,只能躺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因为剧痛而流出的汗水,几乎在他身边汇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你……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我什么都肯告诉你。”
“那些被你拐走的小孩子,到底在哪里?”李文斌笑道。
“如果我说的话,能饶我一命吗?”女人还想挣扎一下。
“不能。”李文斌摇头道,“拐子必须打死,见一个打死一个,这个没有商量。不过如果你不想活活的疼死,就好像刚才那样的话,我劝你还是说出来的比较好。”
女人强撑着,说了一个地点。
就在东市角的一处院子里。
……
命令几个士兵将女人架着,李文斌带着其他人,还有武杨氏以及一大群围观的百姓,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女人所说的院子。
伍长刚刚下令让手下的弟兄冲进去,就被李文斌喊住了。
“里面有你的同伙吗?”他问女人。
女人犹豫了一下,不肯说。
李文斌笑道:“你可想好了,到时候他们跑了,所有的罪就都落在你身上。你觉得,那样公平吗?你在牢里受罪,上刑场挨刀,你的那些同伙却逍遥法外,难道你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武杨氏在一旁听着,冷汗直流——她只感觉,秦王的这个儿子实在是有些可怕。
她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是不是该离他远一些了。
可武杨氏怀里的小女孩,也就是那个未来的女帝,听了这话以后,却是眼睛一亮。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听懂了。
女人咬了咬牙,知道李文斌说的是实话——无论是哪朝哪代,人贩子抓到以后都是必死无疑的。
如果让自己替那几个臭男人挨刀,她可没那么伟大。
“院子里还有三个人,三个男人,在东屋……那些孩子被关在西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几个士兵冲进了院子,直奔东屋,女人的同伙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钢刀架在了脖子上。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被关在西屋的十几个孩子都被放了出来——给这些孩子找父母的事情,就只能交给万年县县令了。
李文斌对着领头的官差道:“这件事,我会报告给秦王,而且也会关注后续的情况。你们最好把眼睛瞪大一点,如果有想着要偷懒的,那就不要怪有人要找你们万年县县令的麻烦了。”
他是怕这些官差把孩子往官府开设的慈善堂一扔,就不帮他们寻找父母了,所以才会有如此一说。
那官差闻言,登时跪在了地上:“小的不敢,小的就算是不睡觉,也要帮这些孩子找到父母,请贵人放心好。”
“嗯,这就好……”
李文斌满意点点头,正要离开,忽然想起了什么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金饼子,丢在那官差的手中。
“天气太热,拿去给兄弟们买酒喝。”
“不敢,不敢,怎么好让贵人破费?”官差捧着金饼子的手都在颤抖。
虽然这金饼子一个就差不多有二两多重,可以让他们每个人都发一笔横财。
可是这秦王府贵人的便宜,他们怎么敢说占就占?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记住了,这不是我的赏赐,而是秦王给你们的,明白吗?”李文斌冷哼一声。
“秦,秦王?”那官差听的是瞠目结舌,不知道救下几个小孩子怎么就和高高在上的秦王扯上关系了。
“秦王不愿意看到骨肉分离的事情发生,不过这天气炎热,兄弟们四处奔走自然要吃不少的苦,所以这是我替秦王赏赐你们的,懂了吗?”
“懂了,懂了,小的懂了。”官差捧着金饼子,激动的是全身发抖。
金饼子算什么,关键这可是秦王殿下赏赐下来的,那简直就可以说是光宗耀祖啊!
这些官差们此时已经打定了主意,别说天气热了,就是天上往下下刀子,他们也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帮这些孩子们找到父母。
而且,到时候还要告诉孩子的父母,秦王对于这件事非常的关心。
李文斌见他们这样,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这才满意的带着如月她们离开。
第二十七章袁天罡
才一出门,李文斌就感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现在他的直觉已经很是敏锐,对于这样饱含试探的目光能够有所感应。
他一回头就看到了一个邋遢道人。
那道人看起来大约只有四十岁上下,身材瘦削。看他面容清瘦,头发乌黑,一对总是睡不醒似的小眼睛,颌下一撇稀疏的胡须,穿一件又破又脏的道袍,头上挽了个懒道髻,用一根树枝插着,有点像一个落魄的游方道人。
那道人见有人来,漫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待瞧见了他的形貌,那道人却是一怔,他再仔细看上两眼,那双细细长长好象总也睁不开的小眼睛里忽然绽起凝若实质的两点星芒,竟然有些刺眼。
李文斌有些好奇,带着如月走过去,还不等他开口,道人就已经先施礼道:“贫道见过这位贵人!”
“哦?”李文斌仔细看看他,问道:“道长何处修行?”
道人把鸡胸脯一挺,微笑道:“心中有道,天下何处不可修行。”
“嘿,那么道长自何处而来?”
“贫道自来处来。”
“往何处去?”
“往去处去。”
李文斌笑了笑,轻轻抬起右手,食指向下一点,淡淡地道:“给我揍他!”
“是,小郎君。”
如月刚刚没捞到人贩子打,手早就痒痒了,听到李文斌的命令,二话不说上去便是一顿拳打脚踏。
“哎哟,哎哟,饶命啊,贫道这身子骨儿……哎哟,可禁不起这样的拳脚啊……哎哟……”
老道被如月打得满天星斗,蜷缩在地上正嚎丧似的叫个不停,忽觉身上拳脚停了,睁开眼睛一看,就见李文斌蹲在他的面前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老道结结巴巴地道:“贵,贵人……”
李文斌微笑道:“道长何处修行,自何处来?”
“贫道居无定所,四处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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