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更绝的是,秦淮茹上半身,真的光溜溜的。
就跟白天,厂里边儿传的一样儿一样儿的。
跟着阎解成一块儿来的何雨柱和娄晓娥,也是惊的目瞪口呆。
秦淮茹虽然拼命儿的穿衣服,但耐不住二大妈手脚并用的,给她撕。
几个眼尖儿的大老爷们儿,在月光的映照下,
还能看到秦淮茹那俩儿大车灯上,亮晶晶的,湿漉漉的。
娄晓娥等女眷,闭上眼睛,实在没法看啊!
“贱人,你个骚狐狸,叫你勾引我男人。
骚狐狸,贱女人,我今儿打死你!”
二大妈一边儿说,一边儿动手,那是一点儿都不留情儿。
秦淮茹着急忙慌儿的护着自己的脸和胸,跌坐在地上起不来。
二大爷穿戴整齐,从屋子里出来,看了二大妈一眼:
“离婚,我要跟这个恶婆子离婚!
这日子,没法过了!”
二大爷此言一出,顿时满院儿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这个瓜,有点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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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又是在家搞娃的一天,心累到不想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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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胡说八道什么呢?”
三大爷一听二大爷这不靠谱儿的话,当即皱眉说了一句。
天地良心,他可是一片好心!
二大妈可是生了仨儿孩子,要真撕破脸离婚。
你刘海忠为了个寡妇不要老婆孩子,怕是连工作也保不住。
然而,此刻的二大爷,双眼已经被那一片儿时隐时现的白,迷住了。
快走两步,一把拉开二大妈,满脸心疼儿的扶起秦淮茹。
“你个疯婆子,搁这儿发什么疯?
是我不和你过日子,跟人儿淮茹有什么关系?”
二大爷连拉带骂的,直接把二大妈推出一丈远。
要不是三大妈接了一把,估计都要摔在地上了。
大伙儿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这,这还真要离婚啊?
秦淮茹抽抽搭搭,站在二大爷身后,手脚麻利的穿好衣服。
此刻她,心情和作者加更时是一样儿一样儿的:
痛苦并快乐着。
快乐的是,自从东旭死了以后,头一次有这么一个男人。
站在她前面,给她遮挡风雨。
痛苦的是:
刘海忠竟然想和她结婚?
就他?
一个十分钟颤五颤的玩意儿?
老娘好歹也是厂里边儿的一朵花,就你这样儿式的?
方纸盒儿下边儿,撑了俩儿桌子腿儿的玩意儿。
但凡你平常多喝点儿汤汤水水的,撒泡尿照照自己。
也不敢生出有这样儿的想法吧?
见天儿的茉莉高碎,茉莉高碎。
再多的高碎,也泡不出你的那个黄!
还想和老娘结婚?
你想屁吃呢?
你家仨儿子呢,老娘和你结婚了,那不得儿一块儿伺候着。
到时候,老娘就是浑身长嘴儿,也伺候不过来。
最重要的是,就算你一个月七八十块工资,也轮不到我家棒梗一分啊!
二大妈一听,老爷们儿是真要和自己离婚,当即“咯喽”一声,晕过去了。
晕死之前,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
想要老娘给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腾地方?
就算是老娘死了也不可能!
最后,在家躲清闲的奶爸,一大爷,和三大妈、三大爷一块儿把人送医院了。
热闹自然没法儿继续看下去了。
众人各自回家,有媳妇的抱媳妇,没媳妇的……抱被子。
何雨柱带着媳妇进了屋儿,娄晓娥有些好奇:
“柱子哥,你说二大爷和二大妈真会离婚吗?”
“哼哼,你想什么呢?”
何雨柱看了媳妇一眼儿:
“你也太不了解秦淮茹了。
就二大爷那样儿的,她能看得上?”
娄晓娥眼珠子转了转,很快就想明白其中的缘由:
一来,二大爷比秦淮茹大了十多岁呢。
二来,二大爷家仨儿子,压根轮不着棒梗啥事儿。
秦淮茹一回家,贾章氏直接大耳刮子就招呼上去了。
“啪啪啪,啪啪啪”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直接打懵了。
“你个贱人,你想和刘海忠结婚?
我呸,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儿,你想都别想。”
今儿晚上这一出,贾章氏实在是嫌丢人,没出去凑热闹。
不过,从头到尾,她都坐在窗户后边儿,看得分明儿。
尤其是,看到秦淮茹被二大妈,从屋儿里边儿拉出来的时候,
光溜溜的!
先前,你找傻柱儿,我忍了。
最起码,傻柱儿年轻,又没有孩子,又有俩间屋儿。
可是,刘海忠能一样儿妈?
他仨儿子呢!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送货上门儿?
果然是农村出来的,眼皮子浅薄的贱货!
秦淮茹捂着脸,眼泪“哗哗哗”的往下落。
只感觉,此时的自己,真是要比窦娥还冤。
“妈,我没有,我真的没想过要他结婚。
都是那刘海忠一门心思儿的想,我怎么可能……”
秦淮茹发誓,她这句话,比真金还真。
“啪!”
贾章氏又一个巴掌抽了过来。
“你个骚狐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儿。
就图他给那三瓜俩枣的,也用得着你脱那么多衣服?”
秦淮茹一听这话,又羞又臊,又觉着冤枉的不行。
她也不想啊!
可是,刘海忠那老家伙儿,毕竟是个男人。
他,他力气大……又会,又会……
自己也是个女人啊!
棒梗这会儿躺在自己小屋儿。
听着前边儿奶奶的怒骂,和妈妈的哭泣。
他说不上心里边儿是什么感觉,只是眼眶不停的流眼泪儿。
两块钱儿。
自从没了那两块钱儿,他妈就又像以前一样儿了……
这一刻,贾梗同志只感觉,钱是这世上最重要的东西。
他一定要搞钱,搞很多很多的钱。
可是,他认识的有钱人,就只有娄婶儿一个。
棒梗想了一个晚上,还是觉着,自己只能找娄婶儿。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先起来,做了早饭。
叫媳妇和老太太一块儿吃了饭,正准备去上班。
却见棒梗这小子,突然跑过来。
俩儿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儿,像是哭了一个晚上。
“棒梗,还没吃呢吧?”
娄晓娥笑着问了一句,又转身回屋儿,给棒梗拿了热乎儿的春卷。
“哎,谢谢娄婶儿。
娄婶儿,我……我……”
棒梗吞吞吐吐,想说什么。
但又看着何雨柱在,不好意思。
娄晓娥笑了笑:
“柱子哥,你去门口儿等我。”
何雨柱看了棒梗一眼儿,推着自行车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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