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大黄鱼装了十八箱子,小黄鱼装了两箱子。
其余五箱装的是银条,五箱装的是银元,还有一卷一卷的美元。
其余五箱子,是一些古玩字画,玉器珠宝等等,价值不好估计。
……
何雨柱整个人都呆住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他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啊!
他忍不住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觉着像是在做梦。
不过,大腿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告诉他,自己眼前的这一幕,比真金白银还真。
“啪啪啪”
何雨柱拍拍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难道,这就是一夜暴富的赶脚?
他深深的吸了几次气儿,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一瞬间,他的心底儿,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踏实和底气儿。
穿越到四合院这么长时间,他一直觉着自己就像没根儿的浮萍。
在轧钢厂,见人就叫哥。
被王主任,胡科长那么欺负,也都是见招拆招儿,从未想过报复。
说白了,还是觉着心里边儿没底儿。
然而,今夜这三十五个木箱子,就像是一尊座巍峨巨山,“轰”的一下落在他心头儿。
让他一下子,踏实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如果说,以前的何雨柱,感觉自己是一株迎风飘摇、茁壮成长的小树。
一场剧烈的狂风暴雨,就能将他连根拔起。
那么,现在的何雨柱,感觉自己就是一颗扎根地下多年的参天大树。
无论经受了多少风吹雨打,他依旧有庞大的根系支撑着,不会倒下。
怪不得老话说,出门在外,有钱才有胆儿。
这话儿,一点儿都不虚。
虽然一夜无眠,但何雨柱的精神却格外的好。
吃过早饭,送了媳妇上班,到了轧钢厂的时候,菜刚刚送过来。
众人都在忙活着,何雨柱笑容满面的,给大伙儿散了一排儿大前门。
马华笑眯眯的凑过来:
“嘿嘿,师父,今儿什么事儿这么高兴啊?
是不是师娘有喜儿?”
“咳咳”
何雨柱正抽着烟儿呢,直接被马华这一句呛的咳嗽两声儿。
“滚犊子,土豆丝儿切的怎么样儿了?”
抬手照着马华后脑勺儿来了一下。
摸了摸兜儿,见最后一盒大前门,里边儿还不少,直接丢给马华。
“拿着。”
“嘿嘿,多谢师父。”
马华得了大半盒烟,咧着嘴,笑的跟开花似的。
中午,把小食堂的饭菜准备好之后,何雨柱就进储物间休息了。
下班回家,发现媳妇已经回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老丈人和丈母娘。
“爸妈,你们也过来了。”
何雨柱笑着问了一声儿,见老丈人眉宇间虽然带着浓浓的疲惫,但精神头儿不错。
想来,那农场的事儿,也弄的差不多了。
“哎,柱子回来了。”
老丈人和丈母娘见着女婿,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爸,妈,让晓娥陪着你们说话,我去做饭。”
何雨柱笑着看了媳妇一眼,去外边儿洗了手,进屋儿钻到厨房去了。
今儿吃的是米饭。
炒了个青菜,鱼香肉丝,还蒸了个排骨,炖了个农家菜。
最后,一个西红柿鸡蛋汤收尾儿。
聋老太太知道娄晓娥爸妈过来了,今儿去一大爷家对付了一顿儿。
席间,何雨柱拿出一瓶五粮液,给老丈人倒上。
娄静斋端起酒,抿了一口儿,忍不住长长的舒了口气儿。
“爸,农场的事儿,忙差不多了?”
何雨柱又给老丈人添满,笑着问了一句。
“差不多了,那个白毛猪,已经引进来一个多月了。
我这边儿有三十头,不过长的都不错儿。”
娄静斋说起这个,眉宇间忍不住闪过一丝得意:
“其他三个农场的白毛猪,至少死了一半。
活下来的,也都遭了瘟,半死不活儿的。”
因为这个事儿,农业部那位大领导,见着自己的时候,笑的那叫一个和蔼可亲。
呵,反观另外三个农场负责人,一个个如丧考妣,半死不活。
想当初,自己这农场去接猪仔的时候,可没少受这三位的冷嘲热讽。
今天,那位大领导,可是替自己狠狠的出了一口恶气!
而且,是在农业部内部大会上。
当然,如果只是这么一点儿好处,娄静斋自然不会这么高兴。
大佬在大会上直接敲定,原本给另外三个农场的资源,全都给了他。
这,才是实打实的好处儿。
何雨柱也不插嘴,只安静的听着老丈人志得意满的诉说。
时不时的,给他添点儿酒。
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娄静斋已经醉的不醒人事儿。
最后,还是何雨柱把他背回家的。
等他回来的时候,媳妇笑眯眯的把他拉到卧室。
打开柜子一看:
嚯,鸡蛋、肉、牛奶、新鲜的蔬菜、水果,满满当当,塞了一整个柜子。
“我爸说了,农场已经走上了正轨。
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就跟他说一声儿。”
娄晓娥抱着自家老爷们儿胳膊,真正感觉到了“幸福”的滋味。
“嘿嘿,有这么一尊大粗腿儿,我是肯定要抱的。”
何雨柱心里边儿也美滋滋的。
别人穿越,都是自带农场的。
他没有农场,只能自己搞一个农场出来。
是夜,何雨柱搂着媳妇进了卧室。
长夜漫漫,月牙儿都羞的躲进了乌云后边儿。
隔壁的秦淮茹,却是在被窝里瞪着一双大眼睛,没有丝毫睡意。
她已经在垃圾场,清理了半个多月垃圾了。
以前那些男人,见着自己的时候,一双眼珠子恨不得粘在自己身上。
如今呢?
远远的看见自己,就赶紧儿的避开了。
就像自己身上带着瘟一样儿。
这样下去,别说是拿下傻柱儿,就连刘海忠那个老家伙儿都抓不住。
毕竟,身上这股味儿,别说其他人,她自个儿闻着,都受不了。
不行,她不能一直就这么下去。
这一夜,秦淮茹辗转反侧,思绪万千。
直至后半夜,终于是想出一个周全的法子,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起床的时候发现,秦淮茹也起了。
不过,这位今儿一反常态,没有洗衣服,而是洗自个儿。
没错儿,就是洗自个儿。
手里边儿摆弄着一条湿毛巾,将自己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干净净。
似乎是因为这个点儿,院子里没人儿,她的动作格外大胆。
单薄的半袖,被淋的星星点点,很有看头儿。
见到何雨柱出门,先是愣了片刻,不过很快就露了笑脸:
“傻柱儿,这么早啊?”
何雨柱扯了扯嘴角,没有搭理她。
秦淮茹也不 恼儿,自顾自擦洗着自个儿。
折腾了好一阵子,直到院里边儿大伙儿都起来,她才停当了。
吃了饭,何雨柱领着媳妇上班,去了轧钢厂,又是新的一天。
这些日子,秦淮茹都是和二大爷一块儿吃饭的。
当然,饭钱儿也一直是二大爷给。
不过,今个儿人家有了志气,自个儿吃的。
弄的二大爷一脸的懵逼,只以为淮茹是女人那几天的事儿。
中午,趁着休息的时候,秦淮茹特地去了百货大楼,买了一瓶雪花膏。
几天下来,大伙儿发现秦淮茹又香回来了。
不,确切的说,她比以前更香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是在百货商店卖香水的店员呢。
至于二大爷,他自然闻着那香儿了。
但是,这些日子淮茹有点儿不对劲儿,见了他还会笑。
但是,好像突然变傻了。比如,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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