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三大爷回过神来,笑眯眯的说了一句,心里边儿却嘀咕着:
“呵,我才不掺和你们这点儿破事儿呢。
什么一大爷、二大爷的我压根儿不在乎。
我只要和柱子搞好关系,巴结好校领导,月月有油水儿就成。”
一大爷脸色一黑,总觉着这阎埠贵自从当了后勤科长以后,脑子似乎好使多了。
由于这一次,二大妈的娘家人也在,院里边儿的大会自然不能寒酸。
除了街道办每年的定量瓜子,一大爷自掏腰包,买了烟和糖。
烟是红花烟,糖是水果糖。
拾掇老半天,全院大会再次召开。
老规矩,一大爷坐主位,二大爷和三大爷坐两边儿。
不过,二大爷刚走到凳子边儿还没坐下,就听后院许大茂笑呵呵的开口:
“二大爷,今个儿断的可是您的家务事儿,您再坐那儿不合适吧?”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一个个点头称是。
二大爷臊的一张脸通红,只得让出这个位置。
最后,同二大妈面对面,坐在“被调解人”坐的那条长凳子上。
三大爷见大伙儿都消停了,刚想开口,就听许大茂又开口:
“要我说,这二大爷的位置也不能空着。
我觉着咱院子里边儿,傻柱儿坐那位置挺合适儿。
你们觉着呢?”
许大茂这么做,完全是膈应二大爷。
三大爷第一个举手赞同:
“哎哎,这好,这好。”
一大爷心底儿一琢磨,也觉着这事儿可行:
“嗯,我也觉着可以。毕竟,院儿里边儿的年轻人也不少。
确实需要一个年轻代表。”
二大爷面色阴沉,感觉自己就像是哔了狗了。
今儿出门是不是没看黄历?
淮茹攀高枝儿,家里的母老虎让他下不了台。
二大爷这位置,下的倒是快儿。
好在,还是一大爷思虑周全,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今天是特殊情况,所以让柱子顶上。
二大爷以后还是院子里的二大爷。”
二大爷心底儿,这才舒服了一点儿。
何雨柱没想到,这里边儿还有自己的事儿。
不过,他也没推辞,笑眯眯的坐上了二大爷的位置儿。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看热闹儿也挺好。
而且,秦淮茹和胡建设凑一块儿了,肯定是憋着坏儿呢。
今天先给她来个响儿的,去去她的风头也好。
院里边儿众人,见何雨柱上位,虽然有些嫉妒,但也没什么意见。
毕竟,这位可是厂里边儿的食堂主任。
而且,手上也是有几分功夫的。
君不见,勾魂婆婆那个晚上,一脚把阎解放踹出一丈远的黑衣人,
被这位,一拳头打折手腕不说,一板砖砸在后心儿,嘴里边儿都冒血了。
虽说,平常见谁都笑眯眯的。
但是,院里边儿跟他作对的,要么都跟他成一伙儿了,要么名声臭的狗都嫌。
远的不说,就说德高望重的一大爷,几次被傻柱儿弄的灰头土脸,下不来台。
还有,那后院儿的许大茂,缺德带冒烟儿的玩意儿,不也吃了几次亏吗?
如今,全都和傻柱儿好的一家儿似的。
再看二大爷和秦寡妇。
得儿,不用想以前了,且看看今儿傻柱儿怎么摆弄这两位吧。
依旧是老规矩,三大爷站起来,说了两句开场白,就把话头给了一大爷。
一大爷也有点儿头疼儿,不知道这个事儿该怎么弄。
什么为了院里边儿的名声,邻里间的和睦等车轱辘话说了个来回。
最后看向二大爷和二大妈:
“二大爷,二大妈,这都过了二十来年了,离婚可不是件简单的事儿。
要我说,上下牙齿哪儿有不打磕的时候,日子该过还是要过。”
二大爷老神在在,觉着和一大爷一个院儿这么多年,这老家伙总算说了句中听的话儿。
不过,很快他的脸就就开始阴沉下来,因为一大爷说:
“二大爷,这个事儿,确实是你做的不对。
离婚也确实是你最先提出来的。
今儿既然因为这个事儿开全院大会了,不如你就给二大妈道个歉儿。
让满院儿大伙儿做个见证儿,这个事儿就算过去了。
以后,你们俩儿口子,该咋过还咋过。”
一大爷说完这话,还特意看向二大妈和她娘家的那十多个人:
“二大妈,这么着,你满意不满意?”
二大妈当即就露了笑脸:
“哎,哎,满意,满意,要不说您是院儿里的一大爷呢。
这处事儿就是公道。”
二大妈娘家人那边儿,自然是以二大妈马首是瞻。
毕竟,钱都已经收了,大姐(大姨)说咋样儿,就咋样儿。
一大爷见二大妈这边儿没有异议,又朝看向二大爷:
“二大爷,你觉着这么处置怎么样儿?”
“哼,我觉着不怎么样儿。”
二大爷端着自己的搪瓷缸子,里边儿的茉莉高碎都是用凉水泡的。
这会儿,他只觉着茶水凉哇哇的,跟他的心情差不多。
二大爷知道一大爷就等着自己这儿出丑呢,因此看向三大爷:
“三大爷,你怎么说?”
三大爷忍不住皱起眉头,心说:
我好好吃个瓜都不成,三番两次的被打断。
“这个事儿,本来就是你有错儿。”
他虽然说的含蓄,但二大爷已经知道啥意思了。
“傻柱儿,你说。”
二大爷气的鼻子都歪了,只能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何雨柱身上。
“嘿嘿,我觉着吧,一大爷刚才的话,只说对了一半。”
何雨柱笑着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顿时被他这话吸引了注意力,就连一大爷也满脸疑惑的看向他。
“嗯,把你的另一半说出来。”
二大爷很清楚,何雨柱在院里边儿的分量。
这会儿听他有不同意见,以为是帮自己呢。
当即,抿了一口凉哇哇的茉莉高碎,很是高冷的说了一句。
何雨柱撇撇嘴,没搭理他,反而是看向二大妈:
“二大妈,这个事儿,您只想了一茬儿,还有一茬儿没想到。”
二大妈呆滞片刻,还是想不明白自己还有哪一茬没想到。
何雨柱见二大妈一脸迷茫,心头忍不住叹了口气:
诶,猪队友啊,带不动啊!
“秦寡妇啊,这个事儿,二大爷他一个人也不成啊!”
何雨柱此话一出,满院众人,顿感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对啊,二大爷要跟二大妈离婚,说白了都是因为秦淮茹。
如今,人儿两口子坐在这儿听审,那罪魁祸首秦寡妇却坐在下边儿看热闹。
这像话吗?
想到这儿,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秦淮茹。
秦淮茹顿感头皮发麻,沉着脸看向何雨柱,冷声开口:
“傻柱儿,现在是给二大爷和二大妈调解。
你好端端的,把我扯进去干什么?
怎么着?你是不知道,我今儿下午可是和胡科长一块儿吃的饭?”
秦淮茹知道,现如今儿,院里边儿的人,没人帮着自个儿。
所以,只能扯出胡科长这张虎皮。
可惜,这一招对别人或许有用,但何雨柱可不吃这一套儿。
“呵,我结婚摆酒的时候,李厂长还过来了。
怎么着?
我也没像你这么能嘚瑟啊?
还是,您这下午一顿饭,是脱了衣服和胡科长吃的?”
何雨柱这话一出,满院儿众人顿时轰然大笑。
“哈哈哈……傻柱儿这话说的漂亮儿!”
“我觉着吧,这话算是说到骨子里边儿去了。”
“我说哥几个,知道是哪儿吃的饭吗?下次我们也一块儿去吃。”
……
秦淮茹听着院子里边儿,一众大老爷们儿的下流话,只气的咬碎一口银牙。
“傻柱儿,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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