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娄晓娥抓起何雨柱的手看了看,见没受伤,这才放心。
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母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虽然都是家常便饭,但一家人吃的那叫一个香儿。
今儿娄父回来的早儿,连带着候叔儿也一块儿吃了饭。
娄晓娥把今儿遇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儿,娄父、娄母得知自己女婿这么勇猛,心底儿更是高兴。
吃完饭,雨水去自己房间复习,聋老太太也回了后院儿,娄母陪着自己女儿说话。
“晓娥,今儿我跟一大妈说话,你们前院儿的老李,俩小子都出事儿了。”
娄晓娥先是一愣,随即便笑笑:
“妈,这个事儿我知道,柱子哥说应该是吃枪子儿了。”
“你知道?”
娄母吃了一惊儿,她可是听一大妈说,这个事儿老李瞒的严严实实。
闫解放往老李家搬的时候,大伙儿虽说嘴上说着好听话儿,实际上心底儿都纳闷儿呢。
合着,这是人儿三大爷提前知道情况,把老李那两间屋儿弄手里边儿了。
“雨水那对象梁晓兵,就在派出所上班。
老李前些日子找过柱子,柱子帮着让他进去看了看孩子。
梁晓兵能力有限,就能帮这么多。
柱子哥让老李去其他渠道想想办法。
后来,老李再没来,没过多久,三大爷就来问买屋子的事儿。”
娄晓娥三言两语解释了几句,娄母这才点点头:
“诶,也是造孽啊。
你说,年纪轻轻俩儿孩子,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竟然要吃枪子儿。”
娄父刚把候叔儿送走,刚一进屋儿就听着这个事儿了,很是好奇的,随口问道:
“什么吃枪子儿了?”
娄母便把这个事儿,简单说了两句儿。
谁知道,娄父一听这个,顿时变了脸色,赶紧儿钻厨房找何雨柱去了。
娄父刚一进去就把何雨柱拉出来,还朝娄母说道:
“你进去收拾收拾,我和柱子说点儿事儿。”
“哎。”
娄母虽然满脸诧异,但还是答应一声儿,起身去厨房收拾了。
何雨柱跟老丈人坐在茶几上,娄晓娥给两人泡了茶。
“爸,怎么个事儿啊?”
娄静斋脸色很不好看,端着茶杯润了润唇,深吸一口气儿,这才开口:
“我手头上儿,有一批古董。一个相熟的朋友,说是暂时没找着地儿,让我帮着保管。”
这样儿的事情,在他们这个圈子很常见。
毕竟,有些东西来路不怎么正,借个安全的地儿放几天,等渠道通了就转手。
当然,东西不是白放的,他要收半成的利润。
“谁的?”
何雨柱一听这个事儿,顿时就意识到麻烦了。
“方渐鸿,红星食品厂的大股东。”
娄静斋一说这个名字,何雨柱就想起来了:
那会儿,他才刚刚穿越,李副厂长加班的时候,请的客人中就有方渐鸿。
“他现在出事儿了没有?”
何雨柱不想问古董是哪儿弄的。
这年头儿成批的古董,摆不上台面的,除了地底下儿出来的,还能从哪儿来。
“不太清楚,他这些日子一直在筹谋出国的事儿。
我也忙儿,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刚才也是听晓娥说起,我才想起有这么一档子事儿。”
娄静斋说起这个,也是不停的叹气儿。
他这些日子忙的厉害,竟然把这些要命儿的事儿给忘记了。
何雨柱略一沉吟,随即问道:
“你们当时有什么文件没有?知道这个事儿的人,多不多?”
娄静斋仔细想了想:
“文件倒是有,不过走的是餐厅合作的合同,上头拿不住什么证据。
这些个事儿,都是你候叔儿一手办的,没别人知道。”
“这就好办!”
何雨柱点点头:
“东西我先收着,完事儿你去见见那位方老板。
告诉他,想保住东西,就不要乱说话。”
娄静斋有些疑惑的看了自家女婿一眼儿:
“这个事儿,能成吗?我担心……”
何雨柱笑了笑:“爸,您是担心他急着出国,要把东西转给你?”
娄静斋点点头。
不过,很快他脸上的担忧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笑容:
“成,我明儿去找他。
今儿晚上,咱们先去仓库一趟儿!”
东西放在女婿这儿,绝对安全。
到时候,不管对方有什么证据,找不到脏物,都是白搭!
当然,方渐鸿要是栽了,他也有手段能给递话儿。
反正,手里捏着这么一批古董,方渐鸿就算要吃枪子儿,他还有老婆孩子呢。
解决了心事儿,娄静斋总算是放心下来。
从四合院回去的时候,天色都黑了。
星期天早上,何雨柱早早起来做了饭,想着吃完了带着媳妇上百货市场逛逛去。
要说女人啊,不管是什么年代,都爱逛街。
这是天性,流淌在血液中的基因,永远也抹不掉儿。
两口子吃了饭,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这会儿虽说太阳刚刚冒头儿,但是街上的人可真不少。
巷子两边儿的早点儿摊子上,热气腾腾,都是馒头包子的香味儿。
麦香味儿,肉香味儿混杂在一块儿,不住的勾动着行人肚子里的馋虫儿。
街道上,男女老少都已经出了门儿,怀里揣着各种各样而的票券,上供销社排队买东西去。
星期一到星期六,大伙儿都在上班,只有星期天才有时间买东西。
何雨柱骑着崭新的二八大杠,后座儿带着漂亮的媳妇,一路上浪的头都快掉了。
到了百货大楼,找了个地儿,把自行车停了,陪着媳妇进了百货大楼。
百货大楼这会儿刚开门,人还不多。
媳妇虽然还没显怀,但内心深处的母爱,已经泛滥的像奔腾不息的长江、黄河。
整整一个早上,都围着小孩儿的东西打转。
什么虎头三件套:虎头帽、虎头鞋、虎头枕头。
东北那边儿传过来的悠车子,说白了就跟现在的婴儿车差不多。
小孩放里边儿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那个。
拨浪鼓,翻跟斗儿的木鱼儿,铜铃铛,小金锁,小银锁,甚至连那学步车都看上了。
何雨柱真是哭笑不得。
整整一个早上,造了何雨柱近一个月的工资。
他虽然不心疼儿……真的,他一点儿都不心疼儿。
就是,有点儿凉哇哇的赶脚。
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出了百货商场。
两口子找了个僻静的地方,何雨柱把东西收到空间,这才重新骑上自行车去吃饭。
百货大楼距离东来顺不远儿,两口子干脆上那儿吃点儿好的。
那儿的涮羊肉,是真心不错儿,媳妇也好这一口儿。
骑着自行车大概走了十分钟,就到了东来顺门口儿。
刚停好自行车,一帮人“呼啦啦”的就围上来了。
娄晓娥被吓了一跳儿,立刻抓住了何雨柱的胳膊。
何雨柱抬头一看,见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
男子身高至少一米八,粗手粗脚,块头很大。
“就,就是,是你昨儿对……对我弟……弟下下的手儿?”
这大块头儿说话瓮声瓮气的,就是有点儿结巴。
何雨柱这才看到,成三强正搁旁边儿站着呢。
“是啊,怎么着,你准备给他出头儿?”
何雨柱向前一步,把媳妇挡在身后。
“嘿,你,你……你丫的,的搁……ge街面上……扫听扫听。
这这这一片儿,谁谁丫的的,不不不知道我……二强哥的的大,大名儿?
你小子,敢……敢这么跟eng我,我二,二强哥说,说话?”
何雨柱的表情很纠结,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其实是个急性子。
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能当个嘴替,替成二强说话。
“你,你丫的,癞……癞蛤蟆打……啊,哈欠,好大的,口气儿!”
何雨柱也学着这位二强哥说了一句。
他发誓,他绝对不是歧视这个人。
就是,单纯的想让对方也体验体验这种,急的抓耳挠腮的感觉。
二强哥一听何雨柱学着自己说话,顿时就火冒三丈:
“你,你丫的,敢……敢学……学我二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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