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我明儿就写入D申请书,找人把这事儿给办了。”
许大茂赶忙儿答应下来,看着媳妇挺着个大肚子,还给自己谋划。
再想想自个儿干的那些个事儿,心里边儿有点儿不是滋味儿。
“行了,我就是动动嘴,接下来的事儿,要你自个儿跑了。
我先去洗洗,今儿走了不少路,要早点儿睡。”
凤莲看了许大茂一眼儿,知道自己这是把他给拿捏住了,也不多说。
“哎哎哎,睡睡睡,我去给你打洗脚水!”
许大茂这会儿心里边儿美的很,麻溜的去给媳妇打了洗脚水。
又扶着媳妇在凳子上坐好,亲自给媳妇洗脚。
还别说,媳妇这脚丫子,白白胖胖的,摸着软软呼呼的,手感儿不错。
伺候完媳妇,许大茂心里边儿有点儿燥。
自个儿随意洗了洗,赶紧儿钻被窝,伸手把媳妇搂怀里。
“媳妇,我心口儿疼,你给揉揉。”
“噗嗤”
凤莲一听这话,忍不住笑了一声儿:
“别闹,安份一点儿,我这么大肚子呢。”
“好媳妇,你可以……”
许大茂赶忙儿在媳妇耳边嘀咕起来。
PS:大宝今天上学去了,作者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话不多说,加更一章!!!
第二天下午,何雨柱下班的时候,门口又见着丁当和盖老八了。
两人都骑着自行车,一见何雨柱就挥手招呼。
何雨柱朝两人走过去,三人一边儿推着车子一边儿走。
“何……”
盖老八刚开口说了一个字,何雨柱就笑着摆摆手:
“大家都叫我柱子,你也叫我柱子吧。您家老爷子怎么样儿了?”
“哎,柱子。”
盖老八叫了一声儿柱子,继续说道:
“我爸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本来想过来感谢您的救命之恩的。
但是,丁当说您这个人怕麻烦,他就不来了。
但是,托我给您带了份谢礼!”
盖老八一边说着,一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子。
何雨柱接过小盒子,打开看了一眼,见里边儿放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扳指。
“这……”
何雨柱犹豫了一下,他虽然对这些东西不太懂,但也看得出这是个好东西。
“您别推辞,这东西就是一个信物儿。
您以后要是遇上什么麻烦事儿,拿出这东西就相当于是我们家的人儿。”
何雨柱一听这个明白了,这玉扳指,应该是盖老爷子的信物。
“成,那替我谢过您家老爷子了。”
“您客气!”
盖老八见何雨柱收下东西,脸上顿时露了笑。
丁当提议去一块儿吃顿饭儿,但是何雨柱要去接媳妇,最后也没去。
到了家,就见刘光福和刘光当俩兄弟回来了。
这会儿,正和二大妈一块儿往外边儿走呢。
“光福,光当,你俩回来了?”
何雨柱笑着问了一句。
“哎,柱子哥好,嫂子好。”
“柱子哥好,嫂子好。”
俩儿兄弟跟何雨柱打了个招呼:
“今儿是特地跟师傅请了一会儿假,待会儿回去还有活儿,下次回来再去您家坐坐。”
刘光福特地解释了一句,何雨柱也不介意,摆摆手示意他们去吧。
二大妈眼眶红红的,很舍不得俩儿子。
出院儿的时候,又拿出三十块钱,要塞给俩儿子。
但是,被光福拒绝了。
他们俩儿前些日子在菜市场见着棒梗了,一问才知道爸妈的事情。
今儿特地和师傅请了假,回来看一眼儿。
“妈,您放心,我们现在跟着师傅,多少也能顶事儿。
要是,要是您跟我爸真离婚了,我们哥俩儿养您!”
刘光福看着自己妈这些天瘦的厉害,忍不住心头儿发酸。
刘光当年龄小一些,忍不住的掉眼泪。
“哎,哎,妈知道,妈知道。”
二大妈也是不停的抹眼泪儿,送走了两个孩子,又回了后院儿。
刘海忠这会儿正站在垂花门下,见二大妈进来了,冷哼了一声儿,转身进了屋儿。
二大妈权当没看见,去了老太太屋儿做饭。
这些日子,老太太家有人做饭,也不去何雨柱家吃了。
这会儿,就二大妈回来,当即笑着说道:
“俩儿孩子都走了?”
“嗯!”
二大妈点头应了一声儿:
“老太太,您今儿想吃点儿什么,我来做。”
“嘿,我这把年纪还讲究什么,做什么就吃什么。
你手脚麻利点儿,吃完了跟我上街一趟儿。”
聋老太太笑眯眯的说着话,刻意提高了嗓音儿。
“呦,您这老太太,这把年纪了,还上街溜达呢?”
二大妈一听聋老太太要上街,顿时就笑了。
“可不是溜达,有正事儿呢。
我有个老姐姐,前些年儿媳妇得了病走了,儿子四十九了。
人也老实,是机修厂的厨子,一月三十来块钱,俩孩子都成家了。
我这不寻思着,让你俩儿相看相看,要合适了,你俩就搭伙儿过。”
二大妈一听这话,顿时臊的脸通红。
“老太太,您这一把年纪了,还拿我寻开心。”
“嘿,我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说,不是寻你开心。
赶紧儿的,去做饭。”
聋老太太笑着,说完还特地朝二大爷那屋儿看了一眼。
二大爷这会儿正在屋里边儿,喝他的茉莉高碎呢。
一听聋老太太,竟然要给家里边儿的母老虎相看男人,顿时就急了。
这……
“噹”的一声儿,把搪瓷缸子放在炕桌上,起身穿鞋,直奔聋老太太屋儿里边儿。
“我说老太太,您一把年纪了,是这院儿里边儿的老祖宗。
这撺掇着小辈儿离婚,可不好吧?”
聋老太太眯着眼睛看向二大爷,正想开口说话,却见自己耷拉孙儿从垂花门进来了。
“二大爷,这话儿您可就说的不对了啊!”
何雨柱一进院儿就听着二大爷的话了:
“当初分开过的时候可是说了,您和二大妈,这三个月就当离婚了。
既然离婚了,人家二大妈相看男人,那跟您也没关系不是?
再说了,就您这条件儿,再找一个年轻漂亮的,也不难吧?
您要觉着心里边儿不舒坦,也找一个带回来。
二大妈她要是上门闹事儿,您甭出面儿,我都替您解决了。”
二大爷一听这话儿,顿时哑火了。
分开住的这一个多月,他也不是没找过。
但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同志,一块儿出去过。
好家伙儿,不是供销社,就是百货市场,吃饭还要挑地儿。
一天下来,就造了他小半个月工资。
这哪儿是娶媳妇过日子,这是娶个祖宗回家供着啊!
也有那长的不错儿,踏实过日子的。
可仔细一问,全都是拖家带口的,孩子上学的,带老婆婆一块儿的。
更有甚者,还有带着瘫痪的男人跟他一块儿过的。
二大爷心底儿那个气啊!
找个合适过日子的,怎么就这么难呢?
有了何雨柱站出来说话,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悻悻回屋儿。
谁让人家现在是食堂主任呢?
隔着玻璃窗往老太太屋里边儿瞅摸,那姿势倒像是跟贾章氏取过经的。
就见人家锅里边儿冒着热气儿,再看看自己冷锅冷灶。
就见人家两个,吃着饭,说着话,满屋子都是笑声儿。
再看自己,满屋子空的,喘口气儿都能听着回音儿。
就见人家两个,收拾完锅灶,那母老虎来来回回换了几套衣服,扶着老太太出门去了。
再看看自己……
不行,刘海忠突然有一种,自家媳妇被抢走的感觉。
上一刻还软绵无力的身体,突然力大无穷。
赶紧儿下了炕,趿拉着鞋,跟着一块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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