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我能继续养着您,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您要觉着心里边儿委屈,就找您儿子去。”
秦淮茹冷冰冰的丢下这么一句,也不扶贾章氏,自个儿钻被窝睡觉了。
这么多年来,贾章氏可真真是体会了一把,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的感觉。
今儿下午,见秦淮茹这么早回家,虽然好奇,但也不敢开口问。
不过,秦淮茹吃完饭之后,又走了。
还是那间小屋子,还是胡科长、刀疤哥和五哥。
“刀疤哥,胡哥,五哥。”
秦淮茹刚一进屋儿,就上炕坐着,脸色有些不好看:
“那女人命大,活下来了,我们怎么办?”
“什么?活下来了?”
五哥吃了一惊,他可是照着那女人的肚子,结结实实来了一脚。
他对自己的力气很清楚,那女人能活过一个钟头,都算她命大。
“是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没事儿,现在他男人和婆婆就在医院伺候着呢。”
秦淮茹脸色难看的厉害。
这个凤莲,人精明儿不说,家里边儿人都死没了,真是不好拿捏。
“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胡建设这会儿放下手里的茶杯,看向刀疤哥。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刀疤哥已经成了他们几个的老大。
这人,行事狠辣,脑子好使,人脉又广。
策划了几次行动,都非常成功,带着他们赚了不少钱。
“先不要轻举妄动,她这会儿肯定有防备了,我们再出手很可能会被人盯上。
这些日子,你早点儿回家盯着点儿,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刀疤哥略一思忖,沉声说了几句。
“哎,我知道了,刀疤哥。”
秦淮茹点头应了一声儿,就要下炕准备走。
“哎,妹子,你这来都来了,跟我们耍耍?”
五哥一见秦淮茹要走,当即嘿嘿笑着,开了口。
秦淮茹闻言,倒是不恼儿,笑着点点了头。
胡建设听了这话,脸上也露了笑脸,赶紧儿的起身把炕桌收了。
刀疤哥看了他们三个一眼,丢下一句:
“声音小点儿,我去隔壁歇会儿。”
“嘿嘿,刀疤哥,您不一块儿耍耍?”
五哥见刀疤哥要走,笑着问了一句。
“不了,我今儿有些累了。”
丢下这么一句话,刀疤哥下了炕,穿好鞋出去了。
“妹子,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五哥说着话,一把抱住了秦淮茹,一双手就伸进秦淮茹胸口了。
“五哥,您可真是会说话。”
秦淮茹也咯咯笑着,配合着胡建设,把裤腰带给解开了。
隔壁,刀疤哥躺在炕上,听着隔壁的动静,一双眼睛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秦淮茹回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棒梗见自己妈今儿这么早就回来,顿时高兴起来,赶紧儿进屋又是倒水,又是要生火烧洗脚水的。
“哎,柱子,家里边儿都拾掇完了?”
秦淮茹一边在水龙头下洗衣服,一边跟屋门口儿坐着的何雨柱搭话。
“哎。”
凤莲的事情,让何雨柱对秦淮茹生出几分戒备,他媳妇现在也怀孕了,他可不想招惹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凤莲从医院回来了吗?这几天光见着许大茂了。”
秦淮茹根本不在乎何雨柱的态度,继续问。
“还没呢,医生说要住些日子,大出血,很严重。”
何雨柱随口应了一句,心里边儿琢磨着秦淮茹问这话的深意。
“嗐,你说这凤莲,农村出来的丫头,这生个孩子还要上医院花这么多钱。
就连城里姑娘都没她精贵儿,也就许大茂愿意花这冤枉钱儿。”
秦淮茹说这个话的时候,想起自己生棒梗和小当那会儿。
婆婆贾章氏为了省钱,都舍不得送医院。就连坐月子,都没见着点儿荤腥。
何雨柱作为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祖国未来“花朵”,一听这些话,顿时就上头了。
“秦寡妇,我记着你也是农村出来的吧?
那你生槐花那会儿,怎么不在家里边儿生?去医院浪费那钱干什么?
再说了,人家凤莲能遇上许大茂,那是人儿的命。
你就算羡慕也羡慕不来。”
何雨柱心说,得亏这话不是说我媳妇,要不我直接大耳刮子就抽过去了。
秦淮茹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皱起了眉头:
“我说傻柱儿,我说人家凤莲,又不是说你,你在这儿跟我急个什么劲儿!
怎么着儿?你是看人家凤莲长的漂亮,心里边儿有想法?”
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边儿火“噌”的一下就冒头顶了。
不过,他没动手,而是抬头看着秦淮茹,冷冷说道:
“贾东旭刚死的那些时候,院儿里边儿人都说是你克他。
这话儿放以前我都不信,但是现在我信了。
当妈没个当妈的样儿,寡妇没个寡妇样儿,做人偏要学个畜生样儿。
老贾家祖上那点儿德行估计都给你败光了,怪不得贾东旭年纪轻轻的就出意外了。
轧钢厂也是倒霉,给你背了黑锅!”
何雨柱说这个话的时候,可是一点儿都没压着声音儿,院子里儿大伙儿都听到了。
秦淮茹一听这个,顿时就炸毛了:
“傻柱儿,都是一个院儿住的,你说的这是人话儿吗?
怎么着,觉着我们家没个老爷们儿顶门立柱的男人,就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是不?”
秦淮茹沉着一张脸,眼眶红红的,抿着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呵,别动不动就拿孤儿寡母说事儿。”
何雨柱满脸不屑,也不吃这一套儿:
“别的地儿我不知道,就咱院儿里边儿,二大爷就愿意给你们家顶门立柱。
轧钢厂也有不少吧,你怎么不领一个到家儿来?
我记得,上次你说后勤科那胡建设,可是老愿意给你家顶门立柱的。
可你看看,自从你跟他勾搭上,没多久他那科长就掉了。
再看看二大爷,自从跟你吃上鸡蛋,家里边儿闹的那叫一个鸡犬不宁,三天两头的要离婚。
我看,你就是天生的克男人命!”
何雨柱这嘴,机关枪似的,啪啪啪的一阵输出,直接让秦淮茹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她伸手指着何雨柱,胸膛起起伏伏,虽然挺好看,但愣是气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说了,说到做人,我觉着我比你做的好多了。
你也是农村来的,说什么人儿凤莲生个孩子要上医院,什么比城里姑娘都精贵。
还说什么我看人家凤莲长的漂亮,心里边儿有想法。
都是一个院儿的,你说的这是人话儿吗?
怎么着,非要等人儿为生个孩子,丢了命儿,你才满意儿?
怎么着,你自个儿脏,看别人也觉着人家都脏是吧?
我呸,什么玩意儿!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这会儿,院儿里边儿大伙儿,都围着过来看热闹了。
一众老娘们儿见何雨柱这么直白的骂,心里边儿一个个暗暗叫好。
她们每次跟秦淮茹和贾章氏吵架,总觉着自个儿没发挥好。
这会儿听着可真畅快,该说不说,柱子这张嘴,还真是厉害!
正在屋里面边儿说话的娄晓娥和于莉,也听着动静出来了。
一听秦淮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于莉顿时就开了口:
“秦姐,要照你这么看,我这见天儿的来晓娥家和晓娥说话,是不是也是对柱子哥有心思?”
也怪不得于莉要开这个口,实在是都是一个院儿的。
秦淮茹今儿能说凤莲,明儿就能说她。
要真传开了,那闲言碎语的,她以后还怎么在院儿里边儿做人?
“于莉,有你什么事儿?我和傻柱儿说话,你插什么嘴?
怎么着,难不成你们还真有点儿腌臜事儿,这会儿看不得自个儿野男人受委屈?”
秦淮茹这会儿双眼通红,怒火冲天,被何雨柱怼的一口气憋在胸腔里难受的厉害。
一见于莉正好撞枪口上了,那真是什么难听骂什么。
于莉一听这个,顿时气急了眼儿。
她每次来,都是来找晓娥说话,要晓娥不在,她连屋门儿都不进儿。
娄晓娥一见秦淮茹跟条疯狗似的乱咬,也不客气,沉着脸上去,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儿,秦淮茹的半边脸颊,顿时就肿了。
“秦淮茹,大家都是关起门来过日子,你怎么样儿我不管。
但是,你要敢胡说八道,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有这功夫在这儿乱咬别人,怎么不抽空看看你家棒梗?
这么小个孩子,整天活的跟个大人儿似的,装着一肚子事儿。
你这妈当的还不如个外人,我都替你臊的慌!”
何雨柱一听媳妇说的这两句,顿时心里边儿拍手叫好。
媳妇就是厉害,不开口则已,一开口直接戳秦淮茹肺管子。
秦淮茹现在那是破罐子破摔,压根儿不在意院子里边儿大伙儿怎么说自己。
她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仨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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