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哎,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雨水你一定要小心点。
没事儿千万不要出去,遇到什么事儿一定要跟家里说,可千万别自个儿闷在肚子里。”
娄晓娥在街道办上班,每天都能见到很多群众反映问题。
有被抢钱的,有被打骨折的,有被刀子捅了。
有些妇女,下班回家的路上,直接被拉小巷子了。
总之,虽然没闹出人命的,但也挺凶的。
街道办王主任因为这个事情,跑了好几趟派出所协商。
但是,派出所就那么几个人,就算是全派出去巡街,也巡不过来啊!
上头也很重视这个问题,一直在考虑解决方案。
如今,听小姑子说这个,娄晓娥除了安慰,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嗯,嫂子你现在怀着孕,可千万要小心。”
雨水看着嫂子渐渐隆起来的肚子,也是满脸的担忧。
三个人说了一会儿话,雨水回了自己屋儿做作业。
全聚德包厢
本来应该是回家的点儿,娄静斋却坐在这小包厢里边儿。
请他吃饭的人,赫然是他的老友方建鸿。
偌大的包厢里,除了他们两个,就剩下一个人。
“静斋,我今儿给你介绍个人儿,这位胡建设胡同志。
以前可是轧钢厂后勤科的科长,现在虽然不在其位,但是人脉还搁那儿摆着呢。”
方建鸿点了菜,开始给娄静斋介绍起胡建设来。
“建设,这位可是五星农场的负责人,娄静斋娄经理。
对了,他的女婿可是你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你们应该认识。”
“认识认识,我们关系挺好儿。
娄经理可是我们轧钢厂的常客,以前都只是听说过您的大名儿,今个儿可算是见着本尊了。
幸会幸会。”
胡建设笑眯眯的说着话,伸手同娄静斋握手。
娄静斋也笑着同胡建设握手,虽然第一次见面,但也早听说过轧钢厂的这么一号人物。
杨厂长的小舅子,一手把控着后勤科,让李副厂长这个后勤大家长,彻底成了个空壳子。
柱子也跟他说起过和这位胡科长的恩恩怨怨。
到现在,那个叫马华的村子里边儿,养的那些个鸡、鸭、猪、羊等都卖自己农场了。
“胡同志言重了,言重了。”
方建鸿笑着给娄静斋和胡建设倒酒:
“这说来说去,还是一家人,来来来,静斋,今儿你可要好好喝两盅。”
“方兄又抬举我了,就我这酒量,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娄静斋举杯,笑着和方建鸿碰杯,心里边儿则暗暗后悔,这一趟不该来。
可是,方建鸿堵了自己好几次,他实在是推脱不开。
再说,女儿身上发生的事儿,他也害怕。
尤其是涉及到这个胡建设。
人离开了轧钢厂,关系还在。被公安局的带走,结果又放回来了。
娄静斋身为一个生意人,不可能不明白女婿和自己说这些事儿的深意。
因此,今儿这个局儿,他还真是非来不可。
这会儿,包厢的门开了,服务员上了菜,又关上门走了。
方建鸿放下酒杯,看了胡建设一眼,又笑着开口:
“娄兄,说实话,一直以来,我找你谈物资的事情,也是受人之托。
今儿,建设兄弟亲自来了,你看这个事儿……”
娄静斋脸上虽然还带着笑,但心底儿已经开始骂娘了:
“方兄,咱们这么多年的关系,你也了解我。
要是能出,我早就给你出了,还用你这么三番五次的上门吗?
那农场看着大,实际我就是个掏钱的。
咱们从白手起家到如今,什么经历什么处境,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娄静斋这也是句掏心窝子的话。
毕竟,要是没女婿牵线搭桥,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处境呢。
“咳咳,娄经理可能误会了。”
胡建设这时候笑着给两人添满了酒,放下酒壶缓缓开口:
“我们要这批物资,可不是投机倒把,赚取差价的。
您也知道,现在我们国家是在发展初期,对于空中力量,是相当看重的。
况且我们要的也不多,您身为五星农场的大家长,这还不是您一句话儿的事儿吗?”
胡建设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笑,但一双眼睛眯着,散发着淡淡的精光。
娄静斋的心脏“砰砰砰”的狂跳,只是笑着不搭话。
“来来来,喝酒喝酒。”
方建鸿赶紧儿打了个圆场,也看向胡建设:
“建设兄弟,这个事儿不小,你先让静斋考虑考虑。
咱今儿先喝酒,喝完酒了去放松放松。”
“成,既然方兄这么说,那就听方兄的,今儿只喝酒,不谈事儿。”
不得不说,脱离了姐夫的羽翼,胡建设成长的很快。
娄静斋脸上笑着,心底儿开始暗暗叫苦。
什么叫放松放松?
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不兴八大胡同那一套儿了。
一边儿应付着眼前的两人,一边儿想着待会儿怎么把这个事儿给推了。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三人出了全聚德,凉风一吹,娄静斋感觉酒有点儿上头。
想要自己回去,却被方建鸿连推带请的,塞到车上去。
小轿车里暖烘烘的,娄静斋坐在后座儿上,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浑身没有一点儿力气。
“坏了,今儿怕是着了这方建鸿的道儿了。”
娄静斋可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
能从旧社会安稳的走到现在,要是没有两把刷子,这会儿估计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
没一会儿就意识到不对劲儿了。
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清楚,不敢说是海量,但喝个两三斤,也不至于失了神智。
感受着脑海中的昏昏沉沉,娄静斋右手死死握着,指甲掐着手心儿,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
心里边儿只盼着等在外边儿的候贵,能机灵一点儿,跟上自己。
方建鸿请他吃饭,他自然不好让候贵跟着一块儿去。
所以,笑着跟候贵说,让他先回去。
只不过,侯贵是个明白人儿,面上应着儿,实则会找个地方在外边儿等着他。
这也是为了预防万一。
车子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娄静斋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似乎完全睡着了。
只不过,手心儿都快被掐出血了。
现在,他已经非常确定,自己喝的酒,肯定是有问题。
被扶着进了一家招待所,久经商场的娄静斋,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但是,这个时候他必须要沉住气儿。
被胡建设和方建鸿扶着上了二楼,进入一间香喷喷的屋子。
娄静斋沉住气,闭着眼睛继续装睡儿,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感觉自己被丢在床上,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儿:
“是他?”
说话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惊讶,但他听着有些熟悉。
娄静斋觉着自己应该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声音儿,但是这会儿脑子昏昏沉沉的,实在想不起来。
很快,他听到了关门的声音,应该是胡建设和方建鸿出去了。
床上的女人没有动静,娄静斋依旧闭着眼睛装睡。
他在等。
等候贵过来,也在等方建鸿和胡建设走远。
“诶!”
床上的女人沉沉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娄老板,我也不想这样害你,但是没办法。
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寡妇,实在是身不由己啊!”
娄静斋听到她说“寡妇”两个字,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
他终于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了。
女婿隔壁屋儿的那个寡妇,秦淮茹。
竟然是这个女人!
这一刻,饶是久经商场沉浮的娄静斋,也沉不住气儿,突然就睁开眼睛。
虽然身子还没力气,但硬是强撑着从床上起来,靠到一边儿的墙壁上。
秦淮茹见娄静斋突然醒来,也是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你,你醒了?”
娄静斋没理她,见床头的桌子上放着水杯,里边儿还有水。
这会儿也顾不上讲究,直接端起水杯倒在手上,摸了一把脸。
冷水让他清醒一点儿了,这才抬头看向秦淮茹,脸色阴沉的吓人。
“秦……”
娄静斋只说了一个字,就语塞了。
“咯咯,娄老板,既然进了屋儿,那就是客人。
胡哥说了,今儿一定要招待您,您放心,我知道规矩,不会乱说的。”
秦淮茹这会儿已经回过神儿来了,她很清楚娄静斋对他们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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