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柱子哥,我知道这个事情不是你的错,可是我……我就是心里边儿不舒服。
我,我到底欠了她秦淮茹什么,她凭什么这么一次次的害我们?”
“媳妇,我知道,我都知道。”
何雨柱紧紧抱着媳妇,感觉肩膀那处湿漉漉的,心里边儿疼的厉害。
第二天早上,娄父娄母过来一块儿吃饭,娄晓娥把秦京茹的事情提了一嘴。
“成,这不是个事儿,明儿就让她去。”
娄父一口答应。
一家人一边儿吃饭,何雨柱把工农巡逻队的事情和娄父说了说。
“爸,我手头上大概有四五个名额,您有没有合适的人儿?”
何雨柱知道,工农联动队是上头搞出来的,以后就算解散了,上头也肯定会考虑这些队员。
这是个好机会。
娄静斋用这个笼络人心,或者送人情儿,都不错。
“候贵的儿子候大宇,今年也十六了,回头我问问,看愿不愿意过来。”
“嗯。”
何雨柱点头应下,今儿不上班,所以一家人说了好一会儿话。
下午的时候,梁晓兵过来约雨水上街去,何雨柱的脸色有点儿不好看。
横看竖看,他妹妹值得更好的。
娄晓娥知道他的心思,笑着瞪了他一眼,拿了五十块钱偷偷塞给雨水:
“出去了看上什么就自己买,免得你那未来的婆家说三道四的,咱家不缺这么点儿钱。”
显然,娄晓娥在街道办上了这么长时间班,对于梁晓兵的家庭,也多少了解一些。
“哎,我知道了,谢谢嫂子。”
雨水眉开眼笑,跟着梁晓兵出门了。
两人刚出月亮门,秦淮茹就从外边儿回来了。
一见娄晓娥就笑:“呦,晓娥,今儿没上百货大楼逛去?”
娄晓娥看了秦淮茹一眼,翻了个白眼,转身进屋去了。
“哼,不就是家里有俩臭钱的资本家吗?你不稀罕答,我还不稀罕问!”
秦淮茹朝着何雨柱屋门骂了一句,快步进了自家屋子。
星期一早上,秦淮茹早早起来,把火生了,热了两个白面馒头,带着准备上班。
京茹在的这些日子,她也轻省了许多,最起码一日三餐不用操心。
别的不说,京茹跟自己一样儿,都是乡下来了,家里家外是一把好手。
有了她照应着,仨孩子自己也不用多操心。
“姐,我今儿要去上班了。”
秦淮茹刚把馒头装布袋里,就见秦京茹也起来,穿戴的整整齐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什么?”
秦淮茹眉头一皱,觉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要上班?你去哪儿上班?”
秦京茹看着自己这堂姐,打心底儿犯怵,对于她上上下下扫视自己的鄙夷目光,权当看不到:
“是晓娥嫂子家的那个农场,她昨儿跟我说那里缺人,让我想去可以去。”
秦淮茹眼珠子转了转,很快露了笑脸:
“哎呀,这是好事儿啊,堂姐要恭喜你。
说起来,也是堂姐没本事儿,你进城儿这么长时间,也没能给你找个工作。”
“哎呀,堂姐,咱们是一家人,说这个就见外了,你赶紧儿上班去吧。”
秦京茹的心脏“砰砰砰”的跳,脸也有点儿红,本能的觉着堂姐的反应有点不对劲。
“哎,那我走了,你下班回来的时候注意点儿,最近街上不太平。”
秦淮茹急着上班,没有细问,嘱咐了一句就出门去了。
她只当秦京茹晚上还会回来,心底儿很是高兴。
傻柱儿这边不确定什么情况,但是京茹要是到了农场,那……
秦淮茹刚走没多久,秦京茹手脚麻利的把饭做好,等三个孩子吃了,棒梗上学之后,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出门了。
这会儿快到腊月了,又是大早上的,外边的冷风刀子一样的刮,贾章氏基本不出门。
见秦京茹收拾东西,只当她是要回乡下了,嘴里边儿嘀嘀咕咕的骂了几句,继续纳鞋底儿。
秦京茹出了四合院,候贵已经在等着她了。
今早他过来接娄经理的时候,娄经理交代他在这儿等着秦京茹。
“候叔。”
秦京茹这会儿还比较单纯,见人就笑,性格也开朗。
“哎,我年长几岁,就叫你京茹吧。娄经理说了,教授楼那边需要两个生活助理,你看成不?”
“啊?生活助理?”
秦京茹一听这个就傻眼了,这工作听着太高级:
“我,我就是乡下来的丫头,没读什么书,这个什么助理是干什么的?”
候贵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些个教授大学生,见天儿的忙着做研究。
家里人又不在身边儿,屋子没人收拾,衣服也没人洗,乱糟糟的。
你就帮这些大老爷们儿保障好后勤工作,让他们舒舒服服的做研究就行。
当然,你别多想,教授楼一共招五个女工,加上你刚好够了。
一个月工资二十五块,票券那些的,农场另外安排,每月余下什么,就给你们什么。
那边儿有女工宿舍,带上自个儿东西就能住。
当然,你要不想住也可以,全看你自个儿。”
秦京茹一听候贵这么说,顿时放心下来,脸上又露了笑脸:
“哎呀,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左右都是些门前屋后的活计,这个我在行。
我堂姐家也不宽敞,我今儿出来的时候,就把自个儿东西带出来了。”
“那成,到了农场,里边儿会有人给你们培训,说规矩,你不用担心。”
侯贵又嘱咐了秦京茹几句,两人坐上公交车,很快到了农场。
这边,何雨柱到了轧钢厂食堂,把手头儿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就去找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这些日子,可谓是春风得意,喜上加喜。
别的不说,光是每个月黄力豪孝敬上来的“渠道费”,就让他高兴的合不拢嘴。
如今见着何雨柱这个大功臣,自然是非常高兴。
该说不说,李副厂长这个人,虽然对外人不好,但是对自己人那是没说的。
原剧情中,轧钢厂的后勤,被他打造的铁桶一块儿,由此可见。
“柱子,你可是好久没来我这儿了。”
李副厂长说着话,从椅子上站起来,去柜子里拿了茶叶,给何雨柱泡茶。
“哎呦,这活儿还是我来吧,您可是我们厂的后勤大家长,哪有让您动手的道理?”
何雨柱说着话,起身去拿暖水瓶。
“哈哈哈,原来你小子还知道上头有我这么个家长,也不见你三天两头的来汇报工作。”
李副厂长哈哈大笑,从何雨柱手里接过暖水瓶,泡了两杯茶。
两人坐下,何雨柱喝了一口茶水,说实话,除了一股淡淡的苦,他喝不出其他味道。
不是说人家茶叶不好,主要是他啥也不懂。
牛嚼牡丹!
“怎么着儿,你小子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找我什么事儿?”
李副厂长很了解何雨柱,两人关系也不错,自然也不摆什么架子。
“嘿嘿,没什么事儿就不能来找您汇报汇报工作?”
何雨柱笑着,端起水杯把里面的茶水一口喝了,看的李副厂长那叫一个心疼:
这可是他媳妇从娘家带回来的好茶,雨前龙井。
他怎么就忘记这货不懂茶叶呢?
白白糟践了这么好的东西。
“得儿,既然你没事儿,那我可开会去了啊!”
李副厂长作势欲走,何雨柱赶紧挽留:
“嘿嘿嘿,李哥,今儿还真有点儿事情,跟您扫听扫听。”
何雨柱赶紧放下水杯,进入正题。
李副厂长瞥了何雨柱一眼,一副“就知道你小子”有事的表情,等着他的下文。
“李哥,你知不知道,就我们院儿那秦淮茹,她到底是个什么背景儿?
胡建设那小子都被踢出去了,她怎么一点儿事儿都没有?”
对于这一点,何雨柱很奇怪。
按理说,上次那事儿,杨厂长连自己小舅子都不留,怎么会留下秦淮茹?
李副厂长听他问这个,当即收敛脸上的笑容,走到办公室门前,开门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又关门坐下。
“这个事儿,据说是秦淮茹亲自找的胡建设,两人不知道达成什么协议。
胡建设在杨厂长面前死保秦淮茹,秦淮茹这才能留下。
前些日子,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杨厂长回来就要把秦淮茹开除了。
但后来,这个事儿不知道怎么就又过去了。”
说起这个,李副厂长也挺纳闷的。
他在轧钢厂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秦淮茹这么厉害的角色。
何雨柱知道,前几天应该是秦淮茹被表姐夫兵小兵带走的那次。
听李副厂长这么说,他心里就有底了:
“嘿,一个院儿住这么长时间,我还真不知道人家这么厉害啊!”
“我说,你小子好端端的,扫听这位干什么?”
该说不说,李副厂长也是有几分八卦在身上的。
何雨柱也不隐瞒,简单把秦淮茹跟自家的事情简单说了几句,最后又说:
“李哥,我说句难听的话,咱俩儿现在算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但凡是涉及到秦淮茹的事情,您可千万一点儿都别沾。”
李副厂长一听这话,眉头一皱,沉声开口:
“这是怎么个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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