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兵小兵和彪子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就消失不见了。
“柱子,我……”
兵小兵开口想要说点什么,却被何雨柱摆摆手打断了。
“姐夫,咱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跟你说那些云山雾罩的话。”
何雨柱说到这儿,又转头看向隔壁床的彪子:
“彪子也一样。
就说那唐太宗李世民,早年征战沙场,南征北战,中年操劳国事,时不时还要御驾亲征。
这位可是真龙天子,有国运护体,结果他活了五十岁就嘎了。
再看跟着他一块打仗的程咬金活了七十七岁、尉迟恭活了七十四岁,为什么?
有句话说的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你年轻时觉着自个儿厉害,身子亏欠一点儿不要紧,可人一辈子不是只活年轻时候吧?
您二位是觉着自个儿有国运护体,还是真龙天子啊?”
兵小兵和彪子两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沉默无言。
“诶!”
最后,兵小兵沉沉的叹了口气,眼眶都有些红了:
“我只是想要亲手抓住那个畜生……”
何雨柱拍拍兵小兵的肩膀:
“人在世上走一遭,哪个不是带着几分遗憾走的?
没有遗憾的人生,那还叫人生吗?
再说了,你们肚子上那一刀,捅的可不浅,这几天估计也就外边儿一层长好了。
要真碰上了那嫌疑犯,估计没跑两步就撕裂伤口动不了了,到时候那可就是千里送人头了。”
孟星河、兵母、彪子的老娘,听何雨柱也不赞同出院,顿时放心下来。
这才刚转了普通病房几天,就算大夫说能出院,他们也不敢让出啊。
毕竟,前几天刚送来的时候,就剩一口气儿了。
“对了,工农联动队的事情,你们知道不?”
何雨柱看了一眼兵小兵,见他点头,便继续说道:
“能不能给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说不准我晚上碰见了,能把人给你们抓过来。”
何雨柱想知道点内情,没别的原因,单纯的就是长了颗八卦的心。
以前的他,只是个单纯的轧钢厂食堂主任,心里好奇也不能瞎打听。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他这放在后世,高低算个城管、交警之类的吧?
兵小兵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媳妇,孟星河顿时明白他的意思,当即笑道:
“妈,我这会儿肚子饿了,您和阿姨陪我出去吃一口儿。”
兵母自然也明白儿子的意思,当即笑着起身朝彪子的老娘说道:
“老姐姐,我这儿媳妇是个馋嘴的,咱俩儿算是有口福了,跟着一块儿吃点儿。”
彪子的老娘,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看不懂这些门门道道。
不过,彪子是个明白人,当即跟老娘说道:
“妈,没事儿,您跟着一块儿出去吃点儿,暖和暖和。”
彪子老娘一听儿子这么说,当即咧嘴笑着,起身跟着一块出了病房。
“嘿嘿,这大晚上的,我要去保护两位阿姨和我姐姐的安全。”
孟星朗也笑着,起身跟着一块出了门。
偌大的病房里面,就住了他们两个病人,等四人出了门,兵小兵这才缓缓开口:
“这个案子很复杂,涉及到的人很多,我不能跟你说的太详细。
反正,就是有个飞机大院的大人物,在往外边儿倒腾一些东西。
比如,你们厂里面儿的特殊钢管,还有一些保密度特别高的,甚至涉及到蘑菇云的研究技术。
上头一直在弄这个事情,上个星期收网的时候出了点儿岔子。
你们厂里边儿,涉及到这条线的人儿也不少。
单是你认识的,胡建设、秦淮茹、黄力豪,一个也跑不了。
不过,他们都是些枝叶末梢的人物儿,压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还有一些级别特别高的工程师,技术员,也早就被盯上了。
还记得你老丈人丢的那三百块钱吗?”
兵小兵说到这儿,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还有你们院儿的刘海忠丢了二百块钱,易忠海丢孩子,秦淮茹都掺和了。”
何雨柱一听这个,顿时吃了一惊:
“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干?”
“呵”
兵小兵轻笑一声:
“你老丈人,那是为了在他家找农场的设计图,准备把里面的教授和大学生给带走。
后来找了半天没找到,才把家里边儿的钱拿走了,伪装成入室盗窃。
找上刘海忠,是因为刘海忠那些日子,刚好切割过厂里新出来的一批钢板。
据说是厂里边儿有人看见他拿了一点零碎放家里边儿了。
结果,最后应该是没找到,伪装成了入室盗窃。”
何雨柱听着兵小兵说的这些事情,脸都绿了。
这,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一直以为电视上演的那些机密,距离自己的生活特别遥远。
没成想,一个院子竟然也能整出两三个来?
“至于易忠海,诶,纯粹是我们工作没做到位。
前些日子在街道办找他问情况的时候,被那伙人知道了,蓄意报复。”
兵小兵一口气说完这么多,感觉有些口渴了,自己拿了杯子倒了一杯水喝。
何雨柱听他说完,伸手用力揉揉自己的脸,觉着这世界真是太玄幻了。
沉吟半响,才闷闷的问了一句:
“那这些个祖宗们,什么时候才进去?”
“诶!”
兵小兵听到这个,重重的叹了口气:
“我这些日子都在医院,知道的不多,不过想来过不了这个年。”
出了医院,何雨柱去夜校接媳妇,孟星朗则送姐姐孟星河回家。
毕竟,她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何雨柱到了夜校,娄晓娥才刚刚下课出了教室。
不少同学正三三两两,结伴回家。
“柱子哥,你过来了。”
娄晓娥一眼就看见人群中人高马大的何雨柱,挺着个大肚子,满脸笑容朝他走过来。
“媳妇,你慢点儿,小心摔了。”
何雨柱赶紧儿快走两步,扶住媳妇。
现在可是冬天,路上就算没有水也冻的瓷实,要是媳妇不小心摔一跤可就不美了。
“咯咯,柱子哥,你不用这么担心,我就算挺着个大肚子,也是个大人。”
等娄晓娥坐好自行车,把双手放到何雨柱棉军大衣的大兜,何雨柱这才开始蹬自行车。
该说不说,这当上工农联动队队长,先得了一件棉军大衣,穿上暖和的很。
“那也小心着点儿,这天寒地冻的,可别有个什么好歹。”
何雨柱一边瞪着自行车一边说话:
“媳妇,回家你早点睡觉,我还要上街看看,不定多会儿才能到家。”
“这么冷的天儿,你上街干什么?”
娄晓娥靠着何雨柱的背,觉着这棉军衣真是暖和,柱子哥的背也宽,她坐在后面一点风也感觉不到。
“诶,这不是领了那工农联动队的差事吗?
大伙儿都在外边巡逻,我这个当队长的老婆孩子热炕头,也说不过去不是?”
何雨柱说这话的时候,也有点儿哀怨。
他这个人,没有什么远大志向,尤其是在现在这个年代,更不敢轻举妄动。
只要天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就行,可事情偏偏要找上门。
俗话说的好,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他既领了这么个差事,就要做出个样子来。
“咯咯,我怎么听着你这语气,哀怨的跟个小媳妇似的?”
娄晓娥在后面忍不住的笑:
“别人巴不得能领这个差事儿,偏偏就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呵,这街有什么好巡的,回家搂着媳妇钻被窝它不香吗?”
冷风飕飕的刮,何雨柱跟媳妇说着话,心底忍不住又想起媳妇那软香如玉的身子。
哎!
把媳妇送回家,丈母娘见他们回来,这才放心回家去了。
何雨柱忙着打水,帮媳妇洗漱,安顿好她,这才又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巡逻队一共分了五组,一组八个人,白班两组人,夜班三组人。
当然,这是因为最开始,巡逻队的新人要保安队保安带着。
半个月后,一组就是四个人,一共十组,巡逻队和保卫队,早晚班半个月换一次。
早班是早上五点到下午三点,晚班是下午三点到凌晨一点。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没一会儿就遇上了在南锣锅巷巡逻的一个小队。
“何队长,您过来了?”
领头的是一个黑脸的中年汉子,名叫龚大虎,是部队下来的。
龚大虎手里拿着个手电筒,远远看见何雨柱过来,快走两步过来打招呼。
“哎,这天寒地冻的,大伙儿辛苦了。”
何雨柱说着话,从裤兜里拿出一盒大前门,给大伙儿各散了一根。
众人接过烟,一一道谢,有的点了火,就地吞云吐雾。
有的舍不得,把烟别在耳朵后面,双手举到嘴边不停的哈气,捂耳朵。
“怎么样儿,有什么情况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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