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黄科长,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您这大侄子留在巡逻队,迟早会害了他的。
今儿但凡赵大宝反应慢上几分,他把人打死了,您自个儿想想后果。
人呢,我给您囫囵的送回来了,咱以后该怎么处还怎么处,别因为这个事情生分了。”
何雨柱三言两语说完,也不等黄力豪开口求情,丢下一句:
“我还有事儿忙,就走先了。”
黄力豪听何雨柱说完,心底也是一阵后怕,这要真打死了人,少说也要蹲二十年篱笆子。
抬头看了一眼站在那儿瑟瑟发抖的大侄子,黄力豪心中生出一股浓浓的无力感:
诶,烂泥扶不上墙啊,我能怎么办?
多的话也不想说了,收拾收拾东西,领着大侄子回家给大哥大嫂交差了事。
以后,爱他M干什么,就他M干什么,我是好歹不沾一丝半点了。
来来回回跑了几趟,又到了下班时候,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去街道办把媳妇接回家吃饭。
看着媳妇那婴儿肥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再甜甜的叫一声“柱子哥”,何雨柱只觉一天的疲累尽数消散。
今天媳妇想吃火锅,娄母准备了一下午,一家人围着餐桌,热腾腾的吃了一顿火锅,何雨柱感觉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力量。
诶,苦逼的打工人,充电完毕,继续出发!
清早,何雨柱刚一起床出门,就见外面下了好大一场雪。
房梁、院子、月亮门、院墙,入眼可见,全都是白茫茫一片。
就连天色都白蒙蒙的,不见太阳出来的迹象。
这眼瞅着就是年关了,还下了这么大一场雪,等雪一消,还不知道得有多冷。
先把火捅开了,在锅里舀了热水简单洗漱一番,等彻底上火了,他煮上小米粥。
铁锅中间放上篦子,拿出前两天摊的煎饼热了,又给媳妇蒸了个水蛋,出门扫雪去了。
一出屋门,嘴里全是白气。
何雨柱刚拿起扫帚扫院,就见对面一大爷家的门也开了。
“柱子,起这么早?”
一大爷见何雨柱在扫雪,打了声招呼,端着搪瓷脸盆出来在水龙头下接水。
“哎,一大爷早。”
何雨柱也打了声招呼,继续扫雪。
“柱子,昨儿下午厂里出了大事,你知道不?”
一大爷接了水也不进去,反而压低声音跟何雨柱说话。
“怎么了?”
何雨柱起身立住扫帚,皱着眉头看向一大爷。
这些日子,他净忙着街上的事情,把那些个佛爷、顽主抓了个遍,不知道厂里的事情。
“就是那位兵领导,昨天下午带着人去了厂里,抓了好几个高级工程师。
据说,连林副厂长手底儿的几个干事也被抓了。
还有一些级七级八级的技术员,秘书之类的,反正拉了一卡车。”
一大爷觉着,肯定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所以想找何雨柱打听打听情况。
何雨柱心头一动,知道这是上头行动了,也不敢多说。
下意识的朝贾家看了一眼,正巧秦淮茹从屋子里出来了。
不过,脸色不好,看着像是昨晚没睡好觉。
一大爷把何雨柱的举动看在眼里,有心想问几句,但看了秦淮茹一眼,还是没开口。
“放心吧,一切很快就过去了。”
何雨柱只是含糊不清的说了这么一句,就继续扫雪。
一大爷也不再问,端着搪瓷脸盆进了屋子。
很快,院子里热闹起来,扫雪的扫雪,做饭的做饭,屋顶的烟囱上冒出袅袅炊烟。
因为下了雪,何雨柱今天没有骑自行车,腿儿着送媳妇上了班,自己再返回轧钢厂。
厨房的事情忙活完了,刚进了办公室坐下,就有人进来了。
何雨柱抬头一看,来人竟然是表姐夫兵小兵?
“姐夫?你怎么来了?”
“今天晚上有个行动,我过来跟巡逻队打个招呼,有个厉害人物准备今晚跑路。
你们照常巡逻,只是你要时刻注意着,他应该是从安定门那边儿来,会经过交道口出城。
那人手头功夫很硬,心狠手辣,奸诈狡猾,万一遇上了,撒丫子赶紧跑。”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何雨柱点点头,有心想问问其他事情,但话到嘴边还是没开口。
兵小兵似乎看出他的想法,笑着说了一句:
“这是最后一条鱼了,等把大鱼网住了,就不怕小鱼跑了。”
何雨柱点点头,下班把媳妇送回家,草草对付两口就赶紧上街了。
随着天色渐暗,风越刮越大,街上的行人也都各自回家去了。
偌大的街道除了呼啸的冷风,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要是站在高处,能发现横平竖直的街道上,巷子口,时不时有几道手电筒的亮光闪过。
这是巡逻队在街上巡逻。
经过前段时间的整顿,街道上已经恢复以往的清净,所以巡逻队的人很清闲。
何雨柱跟往常一样,蹬着自行车把各个巡逻的小队一一看过之后,就朝交道口、景山、东四和北新桥的交界处走。
今天格外的冷,天空的乌云黑沉沉的,把月亮堵的严严实实,冷风放肆呼啸着,仿佛要肃清黑暗中隐藏的一切。
周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风又刮的猛,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往前走。
街道上空无一人,就连猫叫狗吠也听不到一声。
何雨柱走了大概半个时辰,觉着半边身子都冻的有点麻了。
正想停下自行车,活动活动筋骨,突然听到远处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动静很小。
要不是他体质被空间改善过,估计这人从他身边走过,他都不一定能发现。
何雨柱立刻挺好自行车,凝神静气,屏住呼吸,不敢再动弹。
这人动作虽然轻,但步子却很快,不过三五分钟的功夫就出现在距离何雨柱不到百米的距离。
他显然很小心,并没有贸然朝这边靠近,而是慢慢挪动步子,非常谨慎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往前走了大概八十米,他又停下了脚步。
虽然没有察觉到前面有什么危险,但是这人本能的不想再往前走了,似乎再往前几步,他就要大难临头了。
不得不说,这些常年在刀尖上跳舞的家伙,第六感简直强的吓人。
何雨柱见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竟然转身往回走,知道自己藏不下去了:
“嘿,爷们儿,这大晚上天寒地冻的,你准备哪儿去啊?”
那人一听声音,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跑,速度快的吓人,眨眼就窜入旁边一条黑洞洞的胡同。
何雨柱对这一片比较熟悉,直接拿着打开手电筒朝那胡同照了一下,就见一道黑影在胡同里一闪而逝。
他左右照了一下,从旁边一条巷子进去,跑了没几分钟就和那人撞了个正着。
那人也不慌乱,右胳膊微微一抖,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就出现在手中,一个箭步冲向何雨柱。
手中匕首在夜色中寒光一闪,直奔何雨柱的脖子。
“嘶……”
这人的速度快到极致,匕首刺向何雨柱的时候,何雨柱能清晰听到耳边响起的破空声。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中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后世那位提倡大家相信科学的陈道长。
在木桩子上健步如飞,从十二米高的山崖往下跳,出剑能听到剑鸣,一把软剑能穿透竹子。
还有那位在道德经中描述了相对论的,据说是无神论者的道德天尊,又称太上老君的老子,最后自己做了神仙。
何雨柱不禁在想,这世上真的有神仙吗?
脑海中神游天外,但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身影一闪就躲开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与此同时,左手握拳,轰向那人握着匕首的右手腕。
那人反应很快,眨眼的功夫,黑夜中就闪过数道银光,两人你来我往的纠察在一起。
不知何时,呼啸的冷风中有雪花随之落下。
何雨柱与这手持匕首的黑衣人交手三四分钟,依旧不分胜负。
不过,这黑衣人明显急着脱身,见久战不下,心底有些着急。
眼见何雨柱双拳过来,后退几步,左臂一抖,朝何雨柱甩过去。
何雨柱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一把巴掌长短的飞刀直逼他面门。
本能的,他后退两步,抬手抓住飞刀,顺势甩出去。
“噗”的一声,飞刀闪电一般扎在这人胸口,力度把握的刚好。
要再多用一分力气,飞刀就会把这人的心脏戳个窟窿。
这人受了伤,心知自己今天不好脱身,也不攻击,右手捂着胸口,沉声问道:
“这四九城果然藏龙卧虎,不知阁下是何门何派的高手?
他们请你用了什么代价,我可以出双倍,只求阁下放我一条生路。”
“高手谈不上,不过是轧钢厂的一个厨子罢了,也没什么人请我,刚好路过这里撞见你而已。”
何雨柱看似懒洋洋的站着,但暗地里却不敢有丝毫放松。
黑衣人一听,知道这是在应付自己,恐怕没得谈。
说什么“刚好路过这里撞见而已”的鬼话,明明是你自己出来叫住我的。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黑衣人话还没说完,左手一甩,立刻有三把飞刀呈“品”字型朝何雨柱激射而去。
何雨柱双眼微眯,急忙抬手,左右手各抓了一把,最后一把被他侧头躲过,直接没入身后的墙壁。
“好手段!”
那人大叫一声,嘴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白森森的骨哨,轻轻一吹。
何雨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一下,本能的察觉到一股浓浓的危机,身体紧绷到了极致。
刹那间,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叫声:
咔咔咔。
类似打喷嚏时发出的那种声音,何雨柱从来没听过。
不过,脑子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告诉他:
这是黄皮子的叫声。
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臭气涌入鼻腔,刹那间头昏眼花,摇摇欲坠。
“糟了!”
何雨柱暗叫一声,正当他准备咬舌保持清醒的瞬间,突然感觉脑海中“嗡”的一声,像是地震了一样。
上一篇:一人开局:我获得了定海棒法
下一篇:综武:开局救了武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