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哎你说说,人家花青青一个大姑娘不肉麻,他刘海忠这么个老梆菜是怎么说得出口的?”
说到这儿,许大茂忍不住的开始佩服刘海忠,这老家伙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合着是个高手啊!
“你是不是也想找他取取经?”
何雨柱似笑非笑的看了许大茂一眼,许大茂被他看的脸一红,说实话,他还真有这个想法。
不过,在何雨柱面前,他自然不能承认,当即梗着脖子说道:
“呸,我才不稀罕,那么容易就弄到手的,谁知道是个什么货色呢!”
“得,你儿子还在这儿呢,可别胡说八道,再把孩子带坏了。”
何雨柱笑着,朝许宝宝扮了个鬼脸,这胖小子顿时“咯咯”笑起来。
许大茂立刻撅着个大嘴唇,在自己儿子肥嘟嘟的脸上香了一下:
“嘿,宝宝,咱们出去遛弯去喽,别跟你这傻叔说话,省的传染你!”
“咯咯咯,咯咯咯。”
许宝宝,许小同志虽然听不懂他的绿爸爸在说什么,但非常给面子的笑起来。
“滚你丫的!”
何雨柱笑骂了一句,进了自己屋子。
这会儿,娄晓娥已经给孩子喂了奶,正抱在怀里哄着睡觉。
何雨柱凑上来看着自己儿子,觉得自己儿子长大以后肯定比许大茂儿子好看,又有本事。
等孩子睡着了,何雨柱又送媳妇去了夜校,他骑着自行车继续在街上溜达。
医院
田大妮前天晚上就醒了,不过到现在为止她都没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只是不停的掉眼泪,嘴里喃喃说道:
“造孽啊,报应,这就是你们老》胡家的报应啊!”
胡大可蹲在床边,眼眶通红,阴沉着一张脸不说话。
胡大可的爸妈知道孩子没了之后就回家去了,这会儿在床前伺候的是田大妮的母亲。
见女儿这个样子,老太太也非常伤心,偷偷摸着眼泪,端着一碗面条递给女儿:
“大妮啊,你好歹吃两口饭不是,你和大可还都年轻,孩子没了以后还会有的。
你要把自个儿身子养好了,等坐完月子,再要一个就是了。”
老一辈的人对于孩子远没有我们现在的人精细,孩子没了就再怀一个,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田大妮不吃饭,也不说话,只是不停的流眼泪。
“别哭了!”
突然,蹲在地上的胡大可猛的起身,满脸狰狞的朝田大妮大吼了一声:
“我告儿你,这个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巡逻队那帮人,一定要给我个说法。
你他M的管好自个儿的嘴 ,爱吃不吃,要死回你家死去,别脏了我老》胡家的地儿!”
胡大可一口气骂完,转身出门就走。
田大妮听到这话,哭的更厉害了。
田母嘴巴动了动,有心想问几句,但最后还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又开始劝闺女吃饭。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一到轧钢厂,就见好几个人站在门口,跟保安推推搡搡,骂骂咧咧。
不过,那几个保安显然不是吃素的,几句话的功夫就黑了脸,直接呼呼啦啦出来几个人,将人按倒了。
庞科长从里面走出来,冷着脸看着这几个人,沉声问道:
“怎么回事?”
为首的一人正是胡大可,这家伙虽然双手被反剪着,但依旧硬气:
“我们来找工农联动队的何雨柱何队长。”
庞科长面无表情的看了胡大可一眼,冷声说道:
“找人不会好好说话?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单位就敢硬闯。
但凡你今儿让我们见着根烧火棍,就是毙了你,你们也没地儿说理去。”
胡大可依旧瞪着眼睛,不过却不敢再说话。
他知道,轧钢厂的级别,可比他们纺织厂高多了,要真闹起来,毙了他算是白死了。
庞科长给几个保安使了个眼色,几个保安这才把人放开。
“行了,何队长来了。”
庞科长说着话,朝后面努努嘴,胡大可等人立刻转过身去看。
何雨柱捏住刹车下了自行车,冷着脸朝这边走过来。
胡大可见状,立刻握着拳头朝何雨柱冲过去,口中大骂着:
“何雨柱,老子要你给我儿子偿命!”
说着话,拳头就已经抡到何雨柱面门了,何雨柱站在原地,左手一抬,直接握住胡大可的拳头。
要说胡大可,好歹也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在纺织厂干的又是重活,一般人还真没他力气大。
不过,此时却被何雨柱抓住右手,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还是抽不出来。
保安岗那边,庞科长带着一众保安在看热闹,见胡大可被何雨柱抓住,一个个咧笑了。
他们可是领教过这位何队长的本事,当初不过轻轻扒拉了他们一下,手腕都肿了几天。
“怎么着,你婆娘孩子没了,不怪你自个儿,反而赖在我们巡逻队头上了?”
何雨柱左手握着胡大可的拳头,一手扶好自行车,冷冷开口。
胡大可脖子一梗,刚想开口说话,就见何雨柱左手一甩,直接把胡大可甩的跌坐在地上。
“你不是想要个说法吗?可以啊,咱们去纺织厂说,免得说我们轧钢厂的欺负你们。”
何雨柱说着话,转头看向门口看热闹的庞科长:
“庞科长,麻烦你把我的自行车照看好了,我跟这位胡大可同志,一块儿上他单位说点事。”
庞科长多精明一个人啊,立刻笑着走过来:
“自行车的事情你放心,你可是我们轧钢厂的人,我们跟着你一块儿去。”
说着话,朝身后一招手,立刻就有八九个保安呼啦啦跑过来。
门口值岗的那位,苦着脸把何雨柱的自行车推进轧钢厂,一脸羡慕的看着那些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王八蛋。
M的,今儿倒霉催的,怎么是他俩值门岗啊?
胡大可立刻就傻眼了,这要真闹到纺织厂了,他以后还要不要做人?
再说了,唐月也在纺织厂上班,要真闹上这么一出,那她以后还怎么上班?
同胡大可一起过来的几个男人,见何雨柱要去他们纺织厂说事,一个个高兴起来。
本来,他们还担心就这几个人上轧钢厂,会被人家欺负呢。
既然何雨柱自个儿送上门,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至于要跟着一起去的那几个保安,他们压根没放在眼里。
呵呵,好像他们纺织厂没保安一样!
“何……”
胡大可面色阴沉,刚想开口说话,就被两个保安推搡着往外面走:
“走走走,有什么话去你们纺织厂说,免得说我们轧钢厂欺负你们纺织厂。”
现在这个点是上班时间,胡大可几人都是请了假过来的。
何雨柱一行人到了纺织厂的时候,纺织厂门口的两个保安立刻跑出保安岗,朝他们大声呵斥:
“什么人?”
庞科长见状,顿时笑着走上前,简单说明自己几人的身份和来意。
两个保卫一听是这个情况,当即把这伙人放进去了。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们在人群中看到了胡大可几个自家厂里的人。
这件事情先是惊动了纺织厂的保卫科,然后主管胡大可几人的车间刘主任也出来了。
两家保卫科科长一碰头,就把事情定在纺织厂的食堂解决。
闹闹哄哄一阵子,纺织厂也快到吃饭时间了,所以双方准备速战速决。
“胡大可,是你说,还是我说?”
双方对峙,何雨柱盯着胡大可,冷冷开口。
“何队长,不管怎么样,我婆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我去看了,是个小子,要不是你们工农联动队的掺和,我媳妇也不可能出事儿。”
胡大可是想闹大,但可不想在自己单位闹这么大。
不过,现在赶鸭子上架,被逼到这份上也没了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口。
“呵呵”
何雨柱忍不住冷笑起来,朝纺织厂的几个领导和一众吃瓜群众看了一眼,这才缓缓开口:
“我何雨柱凡是就爱较个真儿,讲个理儿。
既然我们到了纺织厂,就请纺织厂的各位同志给评评这个理儿。
这个事情,要真是我们工农联动队的做的不对,要打要骂,我何雨柱一力承担。”
何雨柱此话一出,不论事情如何,单是这份责任心就让大家心生敬佩。
这队长是真不错,有事儿他真上啊!
“是这个事情,我们巡逻队的四个同志……”
何雨柱也不添油加醋,也不刻意扇动情绪,只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本,纺织厂的几个领导和保卫科的,心底还有些不满意。
毕竟,不管怎么说,都是轧钢厂的带着保卫科上了他们纺织厂,算是打到家来了。
结果,何雨柱这一番话说出来,他们自己人先坐不住,臊得慌。
车间的刘主任更是恶狠狠的瞪着胡大可,恨不得把这小子活剐了。
你他M的自己丢人还不算,还拉上我们整个纺织厂丢人?
这下子可好了,不出明天,全四九城都知道,我们纺织厂出了你这么一条不识好心人的恶狗。
几个跟胡大可一起找上轧钢厂的工友,这会儿下意识的就远离胡大可,心底也是后怕。
幸亏人家何队长是个讲理的,要不然就他们这尿性,被人保卫科按住打一顿那都是轻的。
何雨柱把事情说完,环伺众人一眼,继续说道: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情。我知道胡大可的意思,他不就是觉着如果我们巡逻队的没帮他媳妇拿东西。
他媳妇就不会那么快到家,也就不会把他和那个叫唐月的堵在屋子里,自然也不会发生以后的事情。
我他M的就想问一句,合着你他M的就差那两分钟是不是?”
这一句话出口,不论是轧钢厂的还是纺织厂的,全都轰然大笑。
胡大可臊的一张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何雨柱话没说完,朝大伙儿摆摆手,示意继续听他说:
“当然,你们纺织厂要觉着我们巡逻队这事儿做的不对。
不该帮田大妮拿东西,不该帮着把两口子劝和了,不该帮着把人送医院了,那你们就可劲儿的朝我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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