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我先干了,您随意。”
说罢,章文举起酒盅,将里面白酒一饮而尽。
一大爷也举起酒盅喝了,才缓缓开口:
“既然住进院子,就都是邻居,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不用这么客气的。”
章文点点头,继续给两人满上,又举起酒杯:
“一大爷,这第二杯酒……”
中院,何雨柱这会儿已经吃了饭,抱着小吉吉去遛弯儿。
小吉吉满月之后,何雨柱每天下午都会抱着他出去溜达一圈,小家伙对一切都好奇,一双圆溜溜的眼珠子到处看。
屋子里,娄父还没有回来,娄母正在厨房收拾锅灶,娄晓娥坐在客厅看书。
刚翻开看了几页,就见棒梗这孩子在外面敲门,娄晓娥让他进来坐下,给他倒了水问:
“吃过饭了?”
“娄婶儿,我吃过了。”
棒梗点点头,看向娄晓娥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像是想问什么,但好像又觉得不好开口。
“怎么了,学校有同学欺负你了?”
娄晓娥见棒梗小小年纪就是这副模样,脸上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不是,自从那天我舅舅给我撑腰之后,就没有人再敢欺负我了。”
棒梗赶紧摇头,不过在接触到娄晓娥眼神,又立刻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棒梗,你如果需要帮助就说出来,能帮的我跟你何叔一定帮。
如果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那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娄晓娥这么一说,棒梗立刻又抬起头来,有些支支吾吾的问道:
“娄,娄婶儿,您说,是不是每个做了坏事的人,都会被警察抓起来?”
娄晓娥听棒梗这么问,忍不住仔细看了他一眼,随即摇摇头:
“不是,有的人会被抓起来,但有的人不会。”
“那为什么……”
棒梗下意识的就开口,娄晓娥瞬间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
“棒梗,昨天晚上你解放叔在巡逻的时候,被歹人用刀子划伤了手臂。
那个划伤他的人,肚子上还被另外一个人捅了一刀。”
PS:祝读者老爷们元旦快乐,假期愉快。
另外,一定要做好防护,健健康康。
棒梗平常虽然也在胡同巷子跟同龄,或者比他大一两岁的孩子打架。
但那最多就是打个鼻青脸肿黑眼圈,都不见血。
一听娄晓娥说刀子捅了人,当即吓的脸都白了。
“棒梗,做坏事的人通常只有两种下场:被抓住和没有被抓住。
被抓住之后,吃枪子的不说,蹲篱笆子也有两种下场,一种是出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另一种是出来之后继续一条道走到黑。
没有被抓住的,也会有两个下场,要么被比他厉害的人害了,要么作恶太多,惊动国家,直接枪毙。
你是个聪明孩子,仔细想想是不是我说的这个道理?”
娄晓娥嘴上这么说着,但心底却有些好奇,也不知道是谁教棒梗这么想问题的。
棒梗低头沉默着不说话,过了很久才缓缓抬头,对着娄晓娥苦涩一笑:
“娄婶儿,我回去了。”
“棒梗,你妈是个聪明人,你星期天去看她的时候问问她,她希望你像她一样吗?”
娄晓娥看着转身往屋子外面走的棒梗,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孩子经常来找她说话,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那颗柔软又坚定的心。
他那么努力的,想要做个好人。
“哎,我知道了,娄婶儿。”
棒梗站在屋门口,听到娄晓娥这么说,顿时双眼一亮,沉着的小脸上多了几分希冀。
是啊,还有他妈啊,他可以问问他妈。
别人或许会害他,但是他妈肯定不会害他。
何雨柱遛娃回来的时候,刚好碰上棒梗了,笑着摸摸这小子的脑袋,进了屋子。
“你这知心大姐姐当的不错啊,这小子见天儿的上家来。”
何雨柱说着话,把怀里抱着的孩子递给媳妇,让她喂奶。
“什么知心大姐姐,我是他婶儿,不过这孩子也不知道哪儿听了什么话,刚才跑过来问我,是不是所有做错事的人,都会被抓走。
你说说,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给他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娄晓娥随口抱怨了一句,抱着孩子去卧室喂奶了。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眯起了眼睛:
这是随口一说,还是有人在刻意引导棒梗?
话说,这院子里,说话能让棒梗听到耳朵里的,也就自己媳妇和章文两口子。
不是说是贾章氏的亲戚吗,怎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不过,也不关他的事,简单收拾一下,等媳妇把小孩哄睡了,就带着她出去了。
这会天气暖了,天黑的也晚了,媳妇上夜校的时候,街道还能看到不少人。
一路上遇到不少熟面孔,都跟何雨柱两口子笑着打招呼。
把媳妇送到夜校,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准备去看巡逻队众人。
刚蹬着自行车没一会儿,正拐进一条窄巷子准备去下一条街,结果就发现,两头被几个小年轻堵上了。
这些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每个人手上都拿着钢叉,本事怎么样不知道,但是气势倒是足的很。
“哎,爷们儿,自个儿站好挨两钢叉,我们手头有轻重,还能留你一命。”
站在何雨柱面前的一个精神小伙儿,留着三七分,穿着解放鞋,解放裤,手里的钢叉正指向何雨柱。
“都是出来混的,你要能配合着点儿,我们兄弟几个也好交差。”
何雨柱捏了刹车,支起自行车车梯子,站在原地,缓缓开口:
“能不能给个敞亮话儿,谁让你们来的?”
几个小年轻一听这话,顿时就忍不住笑了,三七分更是哈哈大笑:
“得儿,还以为是个老油条呢,原来是个生瓜蛋啊?
行有行规你不知道吗?
自个儿得罪什么人,心里没点儿数儿吗,还问什么问?
放心,哥几个都是讲究人,看在自行车的份上,一定给你留条小命儿。”
何雨柱轻笑一声,原来这二八大杠还能顶上一条命啊,这钱也不算白花。
“俗话说,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好歹也是个带把儿的爷们儿,束手就擒不是我的风格。”
何雨柱也学着对方的样子,摆着八字步,学着螃蟹走路。
嘿嘿嘿,别说,他现在还颇有几分“山鸡哥”“浩南哥”的感觉。
啧,倍爽儿!
“哎呦,没看出来爷们你这还有点儿血性啊?那就不要怪哥几个不客气了。”
三七分说着话,朝何雨柱身后站的三个小年轻一挥手,三人立刻挥舞着手里的钢叉,冲向何雨柱。
何雨柱身子微微一侧,直接伸手抓住一根挥舞过来的钢叉,顺势一带,撞上另外两根。
“咣咣咣”
钢叉撞击的清脆声音立刻传遍整条巷子,那三个小年轻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何雨柱抬脚踹了出去。
“砰砰砰”
三声闷响,三个小年轻身体腾空,直接撞在巷壁上,落地的时候,溅起的灰尘让正面三个小伙儿忍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刚才的三七分见何雨柱这么猛,眼珠子都快从眼眶中掉出来了。
“你……”
他伸手指着何雨柱,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雇主没告儿你,我也有两下子吧?”
何雨柱似笑非笑看着三七分,开口问道:
“叫什么名儿啊?”
“噗通”一声,三七分直接跪在地上,他身后跟着的两个小弟见大哥跪了,也赶紧跟着跪。
“大,大哥,哦不,大爷,我叫闻小北,您叫我小北就成,找我们的的人是……”
闻小北面白如纸,看着对面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三个小弟,魂儿都快吓掉了。
何雨柱摆摆手:“甭跟我说这个,咱上派出所去。”
说完,转身抬脚踢向其中一个一动不动的小弟:
“哎哎,起来,我自个儿用了多少力自个儿有数,你丫的再装死,我又踢了啊!”
原本还一动不动,生死不知的三个小伙儿,立马一个咕噜就翻身跪好:
“大爷,我们起来了,真起来了!”
“大爷,我们醒了,我们刚刚醒了。”
闻小北看着自己这三个小弟,脑海中只感觉有一万头草砖马奔腾而过。
这就是酒桌上,跟自己称兄道弟,能为自己两肋插刀,赴汤蹈火的兄弟?
于是乎,大街上很快出现一副非常奇怪的画面:
何雨柱慢悠悠的骑着自行车,身后跟着六个小年轻小跑成一条线。
仔细一看,嘿,其中有三个,肚子上还有个大鞋印子。
由于郝所长下星期要去D校学习,所以这星期基本都在派出所,天黑才回家。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带着以闻小北为首的六个精神小伙儿进了派出所的时候,郝所长正好准备回家。
“柱子,你怎么过来了?”
郝所长说着话,目光转向何雨柱身后跟着的那六个精神小伙儿,一脸的懵。
“这,这是个什么情况?”
“郝所长,来活儿了。”
何雨柱嘿嘿笑着,把自行车停好,又拉着郝所长进了派出所。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六个小伙分开审,半个小时就完事儿了。
闻小北表示,是曲公子亲自找的他们,给了他们六十块钱,让他们对轧钢厂的食堂主任下手。
最少,身上也要见两个窟窿,要是人死了,他再给加六十。
当时,郝所长办事谨慎,特地让六人简单说了曲公子的样貌。
虽然表达的方法不一样,但是说出来的模样都一样。
最后,签字画押,明早儿就能去街道办拿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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