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四月的天气越发的热,天也黑的晚,再加上街道一直有巡逻队,比较太平,所以还能看到不少行人。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扑面而来的凉风,让他有些昏沉的脑袋清醒了几分。
一看时间还早的很,就准备去街道转悠转悠,看看巡逻队的情况。
一见手腕上这块表,何雨柱又忍不住想起了自己老丈人:这还是他和媳妇结婚的时候,老丈人给媳妇的嫁妆。
国产的,进口的,单是手表,老丈人就给陪了整整八块。
当然,进口的居多,而且都是国外大牌的。
不过,他出门戴的这一款是国产的,图个低调,能走格子就行。
要不说,老丈人还是懂男人的,你说戴着老丈人给送的表,要真和别的女人有点什么,看时间的时候多少会有点罪恶感的。
街道上没什么大事,小偷小摸的倒是抓了两个,都全送派出所去了。
正好碰到盖老八一组,何雨柱给四人散了烟,盖老八给他使了个眼色,两人往旁边走了几步说话。
“柱子,你让我查的那个向娟,有眉目了。”
盖老八脸上的伤已经好了,敷了何雨柱给配的膏药之后,虽然看着像是长了痘印,但比那坑坑洼洼好多了。
“怎么个情况?”
何雨柱来了精神,盖老八不说,他都快把这事情给忘记了。
“向娟在结婚以前,有个青梅竹马是我们厂的高级技术员,叫冉风,年前吃枪子了。”
盖老八说到这儿,朝周围看了一眼,又刻意压低声音:
“她虽然结婚了,但一直和冉风有联系,和现在的男人有三儿一女,但是他们家那老三,长的跟冉风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何雨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只感觉脑子“嗡嗡”的,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还有这么狗血的剧情?
“那她男人就不知道这个情况?”
何雨柱觉着,就算是许大茂这样的天“选”之人,估计都受不了头顶上的那一片绿。
那位仁兄可是和向娟生了三个孩子,他能忍得了这个?
至于说是向娟保密工作做的好这样的话,那纯属扯淡。
两口子一块过日子,时间长了肯定能察觉到,他就不信那位仁兄一点也不知情。
呵,真搁这儿演电视剧呢,大伙儿都知道,就瞒着他一个人?
“知道,谁说不知道呢?”
盖老八抽完烟,把烟头扔在地上,抬脚踩灭了,这才继续说:
“不过,他男人估计是有点问题,背地里一直在找医生调身子,开的都是些补肾延时的药。”
“咳咳咳,咳咳咳。”
何雨柱一口烟正吸到喉咙里,一听这话顿时被呛的咳嗽起来。
敢情,女人四十如狼似虎,是这么说的啊?
“嗯,我知道了,回头请你喝酒。”
何雨柱点点头,骑着自行车又去其他地方转悠了,不过路上则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情:
年前的那次行动中,厂里被带走不少人,尤其是高级技术员和搞研发的。
涉及的,也都是“往外面倒腾东西”这件事情。
这个向娟一直和她那青梅竹马有联系,甚至不惜调到轧钢厂找自己报仇。
她知不知道那个叫冉风的真实身份?
这一点,可是非常重要的。
路上想了半天,何雨柱还是决定明天去找那便宜表姐夫兵小兵说一说。
这些个烦心的事情,还是让他们这些专业的人去操心吧。
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去夜校接媳妇了。
回到家,小吉吉已经睡着了,娄母和娄父正等着他们回来。
“爸,妈。”
两人回家,脱了外套,洗了手,何雨柱去给媳妇倒了杯水。
“哎,你们回来就好,孩子已经睡了,你们也累了一天,早点睡觉吧。”
娄母说着话,和娄父起身准备回家。
“爸,农场的事情怎么样了?”
何雨柱一边送两人出门,一边问。
娄父脸上多了几分笑意:“好多了,今天早上谢领导亲自找我谈过了,还是按照我们原来的规矩来。”
何雨柱点点头,笑着把老丈人和丈母娘送出了门,见媳妇已经拿着搪瓷盆子倒了水准备洗脚。
“媳妇,这星期王姨去培训了,你在街道办怎么样?”
何雨柱这么问,主要是害怕曲文斌这王八蛋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上次李大爷可是特意提醒自己要小心。
“没什么事,现在都是沙副主任在负责,沙副主任为人很和善,是街道办的老好人。”
娄晓娥知道自家男人担心什么,一边泡脚,一边把街道办的情况和他说。
“现在,大家和我的关系都不错,再加上上次你在街道办把曲文斌带走,大家也不敢为难我。”
“嗯,没问题最好,不过你还是尽量小心点。”
何雨柱还是有些不放心,别说李大爷还特意提醒了他,就算没提醒,何雨柱也觉得曲文斌不会轻易放弃的。
两口子洗完脚,进了卧室,何雨柱觉得今天的媳妇格外的漂亮,格外的吸引人。
下午,和孔向荣、佟新雅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强行压下去的火,终于能发出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神清气爽,起床的时候,媳妇还在闭着眼睛睡觉。
早上蒸了花卷和馒头,煮了红枣小米粥,炒了个油渣白菜,去后院扶了聋老太太来吃饭。
媳妇起床洗漱,见何雨柱进了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到现在她还觉着腰酸的厉害。
何雨柱嘿嘿笑着不说话,没一会儿娄父娄母也过来,围着餐桌一起吃饭。
何雨柱最喜欢这个氛围,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家里边热热闹闹的。
吃过饭,聋老太太上街溜达,自从在何雨柱家吃饭开始,她的身子骨渐渐比以前硬朗了。
今年开了春,走路都不用拐杖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和媳妇一起出了院子,先去街道办,再到轧钢厂。
不年不节的,食堂基本没什么事情,大伙各忙各的,何雨柱指导着马华,把小食堂用的材料准备好。
今天小食堂的两个大荤是红烧鱼,醋溜排骨,两个小荤是辣椒炒肉、夫妻肺片,两个素菜是油渣白菜、土豆丝。
PS:现在回老家了,家里一九岁娃,两个四岁娃,一个两岁娃,今天准备被大宝送回爷爷奶奶家,安心码字,加更很快就来了。
何雨柱这些日子虽然食堂、街道两边跑,没多少功夫指导马华,但是马华的刀工还是有着不小的进步。
何雨柱非常满意,炒菜的时候,让他帮着打下手,顺便把各种做菜的诀窍一股脑儿的教给他。
甚至,那红烧鱼还特意留出来一条,给马华试手,看着一众炒菜的大师傅羡慕不已。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吃饱徒弟,饿死师傅,现在不管教什么都时兴个“留一手。”
像何雨柱这么倾囊相授的师傅,真的是少之又少。
小食堂的饭菜一出锅,浓郁的香味早已经传遍整个厨房,所有的师傅、厨工,都忍不住的开始吞口水。
何雨柱也藏着掖着,特地让马华又做了一桌,让大伙儿常个鲜儿。
这年头,鱼和排骨都卖不上价钱,便宜的很,所以后勤那边送的量也大。
要是给大伙都分一份回家那不现实,但是一人夹两筷子还是不成问题的。
马华的手艺虽然不如何雨柱,但是这道红烧鱼和醋溜排骨,都是何雨柱亲自指导的,味道比他们做的强多了。
当然,这其中也有几分指导大家的意思,反正东西已经做出来了,你们也尝过了。
能品出多少东西,就看你们自己的道行了。
小食堂的领导都知道食堂预算恢复了,何主任肯定是要亲自露一手犒劳大家的。
果不其然,刚到饭点,小食堂就已经坐满了领导,何雨柱和马华帮着把菜端上桌的时候,众人眼睛都绿了。
有几个定力不好的,甚至都在暗中吞口水,那表情就像是饿死鬼见着美味佳肴似的。
等菜上完了,众人全都拿起筷子,也不分什么大领导小领导,反正就是甩开膀子往自己嘴里扒拉。
向娟向书记是来的最迟的一个,主要是觉得脸上燥的慌,不好意思过来的太早。
不过,等她过来的时候,发现红烧鱼已经变成了红烧鱼骨,醋溜排骨已经成了醋溜骨头。
辣椒炒肉倒是还有肉,不过就剩几点肉沫,连辣椒都没几片,夫妻肺片只剩下夫妻了。
油渣白菜和土豆丝倒是还有,但是……聊胜于无吧!
向娟沉着一张脸,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别人嘲笑的准备,谁曾想,众人根本没这个心思,只想埋头干饭。
看着桌子上的这些残羹剩饭,她有心想转身就走,但实在是肚子叫的不行。
主要是,菜虽然吃的差不多了,但味道还能闻得到,实在是香。
她记得,上一次闻到这么香的味道时,还是在上一次。
最后,只能就着几片辣椒、白菜、土豆丝吃了三个白面馒头。
不得不说,今天她的饭量也是大了一些,以前都只能吃两个的。
饭后,大伙儿都摸着圆滚滚的肚子靠坐在椅子上,不是不想走,主要是吃撑了走不了。
何雨柱则趁着中午休息的时候,骑着自行车出了厂,上市公安局找兵小兵去了。
年后,兵小兵的日子好过了一些,虽然有命案,但都是些普通命案,最长十来天就结案了。
见到何雨柱的时候,兵小兵有些意外,除了拜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柱子来了,坐。”
兵小兵是侦查科科长,虽然没有独立的办公室,但有一个小的,独立的办公区。
他了解何雨柱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因此给何雨柱泡了茶,就开口问:
“这次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何雨柱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的问:
“姐夫,年前枪毙的那伙人里面,有一个叫冉风的您还记得吗?我们轧钢厂的技术员。”
兵小兵听何雨柱这么问,皱着眉头想了想,还真点了点头:
“记得,六级技术员,看起来四十多岁,戴着副眼睛,人看着很斯文,怎么了?”
“他有家属吗?”
何雨柱又问。
兵小兵摇摇头:“没有,他没有结婚,父母早就走了,枪毙之后还是当地派出所给收的尸。”
这一点,兵小兵很确定。
当然,干“倒腾东西”这一行的,大多都没有家人收尸,冉风之所以能让兵小兵记住,只要是因为这个人看起来和别人不一样。
首先,冉这个姓氏比较少见。
再有就是,这个人从被抓到枪毙,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那言行举止压根不像要上刑场,反而像是要解脱回家。
“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人,是他有什么问题吗?”
兵小兵知道,何雨柱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这么问。
何雨柱当即把向娟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补充道:
“向娟的第三儿子,很可能就是跟冉风生的,我就是过来跟你知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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