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一想到自己晚上睡觉还梦到过这位,几个单身青年顿时感觉肠胃不舒服,想要出门去吐两口。
何雨柱现在已经选择性失明,完全看不到众人脸上那变幻莫测的表情,和瑟瑟发抖,犹如正在经历史上最强烈的狂风暴雨的佟新雅。
他只是非常温和,非常有诚意的,当着众人的面给佟新雅道了歉,然后非常客气的丢下一句:
“那个,佟干部,我街上还有事情,就先去忙了,昨天那事儿,真是对不住您了。”
然后,就来了个华丽丽的大转身,走了!
佟新雅回过神来的那一刻,只感觉身上像是正在被钝刀子剐,那一道道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冰冷恶毒的令她窒息。
只一瞬间,她就感觉自己似乎身处地狱,举目四望,周围全都是凶厉狠辣,择人而噬的恶鬼。
而她,娇弱、可怜,仿佛是砧板上的那条嘴巴大张的鱼。
何雨柱自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些,他只知道南慕容的武功心法: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明明知道我何雨柱有老婆有孩子,还一个拉条皮(正确的顺序发不出来,大家知道意思就行了),一个往上凑,我要是不抬手扇你们两巴掌,都对不起手上这二两肉。
先前说过,轧钢厂虽然很大,其实圈子就那么小。
一根烟的功夫,哦不,这一次是两根烟的功夫,后勤科孔科长和佟干部酒后同住招待所的事情,就传遍整个厂子。
最重要的情况有两点:
第一:两人同睡一间房子。
第二:孔科长今天早上上班的时候,脸上有巴掌印。
别看这只有两个重点,但里面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可就大了:
两人同睡一间房子,有没有酒后乱性?
如果没有,孔科长是不是身患有疾?
毕竟,佟干部可是个水灵灵的大姑娘。
如果有,那孔科长脸上的巴掌印是怎么来的?
佟干部事后不认账了,还是孔科长拔那啥之后无情,被佟干部扇了?
又或者,孔科长家的母老虎知道消息,到了现场发现这两人正在那啥那啥,怒火攻心之下扇的?
如果是这样,那佟干部脸上为什么没有巴掌印?
难道,是孔科长那虎婆娘扇她的时候,让孔科长给拉住了?
又或者……
何雨柱反正是不知道厂里的这些舆论,他这会儿正蹬着自行车看巡逻队的情况。
街上还是老样子,跑了一圈,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去街道办接媳妇下班。
果然,没有了小白脸惦记,媳妇比以前更漂亮了。
接上媳妇回了家,两人洗了手,娄晓娥抱着小吉吉喂奶,何雨柱则去后院扶聋老太太来吃饭。
不过刚一过垂花门,就见聋老太太正站在屋门口看热闹。
看的是什么热闹?
原来,花青青正在和二大妈打架。
确切的说,是花青青正在被二大妈骑在身上压着打,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破了。
现在已经是四月了,天气很暖和,衣服穿的自然单薄。
再加上,二大妈的指甲长,又特意挑着地方撕,所以花青青上身的衣服被撕成一条一条的。
然后,然后……
咳咳,何雨柱有点不好意思说,主要是平常和这花青青见的也不多,不知道这姑娘这么有料。
那一对大车灯,虽然吧,比不上秦淮茹,但也差不太多少。
怪不得能把二大爷勾的魂不守舍的,原来是有真材实料的啊!
“贱皮子,都一个院儿住的,你怎么好的不学,就跟那俩儿寡妇学着勾引别人家老爷们儿?
我就说,这亲戚是不能乱认的,老话说的果然没错,跟着好人学好人,跟着巫婆跳大神。
这才搬进来多久,就学的这么全乎儿,师傅教的时候都不藏私的吗?
啊呸,我们家这两年也不知道是哪柱香没烧好,怎么这年前年后的净招些狐媚子?
好容易,年前走了个秦淮茹,这会儿又来了你这么个小娼妇。
我打死你,打死你个贱人!”
二大妈一把骂一边打,劈头盖脸,拳头就跟雨点似的往下落,没几下,花青青的一张人脸就成了猪脸。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把院子里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何雨柱站着看了没多久,中院、前院的住户也都过了垂花门,站着看热闹。
当然,贾章氏除外,她在垂花门下站了一会,听着人家这指桑骂槐的,也不敢撒泼,转身回去了。
只不过,章文这两口子,今天不知道上哪儿去了,屋门紧闭,要不然肯定不会看着花青青被欺负。
何雨柱嘿嘿笑着,站在聋老太太面前,仔细一问才知道,原来是二大夜趁着二大妈买菜的功夫把花青青叫屋子里去了。
反正吧,脱没脱光老太太不知道,只是一个劲的朝花青青努嘴,让何雨柱自己看。
何雨柱定睛一看:得儿,花青青裤子虽然没褪下来,但也松松垮垮,显然是松了裤腰带。
怪不得二大妈要发飙呢。
花青青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和二大妈撕扯两下,无奈二大妈战斗力属实强悍,到最后她只死死抱着自己的头和脸,任由二大妈打。
最后,还是一大爷发了话,一大妈拉着二大妈,三大妈拉着花青青,把这两位分开。
花青青躺着还好,这刚一站起来,裤子“哗”一下就掉下来了。
里边是一片晃眼睛的白。
嘿,何雨柱定睛一看:这是跟秦淮茹一模一样的真空。
真空啊!!!
“嘶……”
这一刻,何雨柱清晰的听到了院子里一众老爷们齐齐吞口水的声音。
说实话,他自己也暗暗吞了一口。
从他这个角度看,真的是又白,又大,又圆!
PS:小宝凌晨的时候气喘咳嗽,咳的快断气了,“嗡嗡嗡”的做了个雾化,人家继续睡了,然后剩下我大眼瞪小眼,瞪了两个小时。。。
然后,起床码字!
花青青懵了,拉着她的三大妈也懵了。
你这,虽说天气热了,不用穿秋裤了,但你也不能什么都不穿吧?
这一个姑娘家家的,裤腰带该有多松,才能做下这么没皮没脸的事情?
花青青愣了片刻,一股凉风从两腿中间吹过,这才回过神来,一下子哭了出来。
“哇……”
一把挣脱三大妈的手,弯腰拉起裤子就往屋子里窜,却被二大妈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了胳膊。
“小蹄子,话还没说清楚,你要哪儿去?”
花青青下意识的甩开二大妈的手,却不料手一放,右边的裤子又掉下来了。
半大个白花花的腚,又露出来了。
围观的大老爷们,一个个打心底里感谢二大妈。
“啊啊啊啊……”
花青青又是一声尖叫,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裤子,再也不松开。
二大妈看着花青青这副模样,又看向自家屋子,老爷们正躲在屋子里不出来。
最后,她把目光停留在一大爷身上,右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立刻朝一大爷哭嚎起来:
“一大爷啊,您可是院子里的一大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这个事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您说说,您说说这小贱人,平常和我们家老刘眉来眼去的,我权当看不见。
可是,今个儿未免太欺负人了吧?直接上我屋儿去了?
这是把我当死人了呀,一大爷,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二大妈一边哭,一边说,还抽空在口里沾点唾沫往眼睛上抹,要不然实在没办法,哭不出来。
一大爷的脸颊剧烈的抽搐了一下,心底已经把二大爷家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问候了一遍。
刘海忠你自己整出来的破事,为什么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
年前一出又一出,年后又是一出又一出,你真把这院子当戏台子了?
一大爷沉着脸朝屋里看了一眼,见刘海中老神在在呆在屋子里不出来,也是发了火,当即转头看向何雨柱:
“柱子,刚才这情况你也亲眼看见了,刘海忠和花青青乱搞男女关系,你是工农联动队的队长,这个事情你们能不能管不管?”
“啊?”
何雨柱先是愣了一下:怎么着,这里边还有我的事吗?
不过,很快他就回过神来,立刻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能管,当然能管,只要有人举报我们就管。”
没办法,好歹也院里的一大爷,他也要配合一二不是?
“行,我易忠海实名举报,举报我们……”
一大爷黑着脸,没有丝毫犹豫,当场就说自己要举报。
结果,话说到一半,二大爷家的屋门一下子就开了,就见屋子里的二大爷终于出来了:
“哎哎哎,老易,这都是一个院儿的,多大点儿事儿啊,你怎么还想举报我呢?”
一大爷见二大爷从屋子里出来,一张脸更加黑的厉害:
“老刘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凡事就会躲在屋子里头,腿软的下不了炕。”
一大爷这话,可是一点也没给二大爷留面子,院子里围观的众人一个个哈哈大笑。
“老易,这么多年前后院的邻居了,你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儿,又这么埋汰我合适吗?”
刘海中也有点恼了,觉着你易忠海有什么好牛的,不就是个八级钳工吗?
这也就是对我,你要真有这么能耐,对傻柱使使,敢吗你?
“你也知道是邻居,是小辈啊?”
一大爷瞪着二大爷吼了一句,抱着自家灵犀牵着小军转身就走,经过二大妈的时候,又说了一句:
“二大妈,柱子是工农联动队的队长,以后你们家有什么事情,你就去找他。”
围观众人一听这话,顿时又忍不住哈哈大笑。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二大爷你这又是窝边草,还这么嫩,也真好意思下口。
二大妈目瞪口呆,她就是想要让这对狗男女赔两个精神损失费而已,怎么还就扯上工农联动队了?
当然,她倒不是心疼刘海忠那老家伙,舍不得让他被拘留,主要是丢了工作没人养她啊。
至于花青青什么的,她早都看开了,刘海忠也就那样了,找谁不是找?
反正,她心情不好了,找个机会,闹上一闹,还能给自己抠搜几个零花钱,多好的事情。
二大爷见一大爷走了,顿时憋着一股子气没地方撒,只得走到二大妈面前,抬手一个巴掌扇过来:
“你个没出息的倒霉婆娘,多大点儿事情,你至于吗?
看着你家老爷们被人这么埋汰,现在满意了吧?”
二大妈被扇了一巴掌,整个人都有点懵,不过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瞬间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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