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到时候,农场肯定保不住,难保不会有人浑水摸鱼,我觉得秦淮茹背后的那些人肯定会继续冒头。”
说到这儿,何雨柱又忍不住抬头看了庞科长一眼,沉沉的叹了口气:
“我感觉,就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出大事,到时候,力有不逮,还请庞哥你出手帮助一二。”
庞科长笑着摆摆手:“你放心,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们轧钢厂的食堂主任。
只要你,和你身边的人,没有犯一些原则性的错误,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何雨柱听了这话,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嘿嘿,有庞哥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至于曲家的事情,我觉得还是要看曲中杰接下来的行动才能判断。
曲文斌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晚上他一定不会消停的。”
庞科长点点头:“需要哥哥我做什么,你就说话。”
何雨柱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点头说道:
“主要是家里边怕人闹事,到时候麻烦保卫科的兄弟们照看着我家里就成。”
“这个不是问题,今天晚上我带着保卫科的兄弟们亲自在四合院外面守着。”
庞科长没有丝毫犹豫,立刻答应下来。
“庞哥,感谢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有空了我请保卫科的兄弟们喝顿大酒。”
何雨柱说着话,起身准备出去。
“嘿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兄弟们出了力,你可不能赖账!”
庞科长也起身把何雨柱送出办公室,见他走远了,自己也出了办公室,去了李副厂长办公室。
曲中杰这个事情太严重了,他必须要上报。
再说了,今天晚上兄弟去四合院守着,总不能空手去吧?
一次性动用的武器太多,肯定要和上面打招呼的。
何雨柱回了食堂,众人立刻一窝蜂的围上来问情况,听何雨柱说没什么大事,这才各自忙去了。
下午下班,他去街道办把媳妇接上回了四合院,等娄父回来,叫了聋老太太,一家人围着桌子吃了顿饭。
“媳妇,夜校那边我待会儿给你去请假,今天就先不去了。
爸,妈,我今晚有些事情可能回来的晚,你们就在家陪着晓娥和孩子。”
何雨柱话音一落,娄晓娥的心里“咯噔”一跳,感觉晚上肯定是要出事。
“柱子哥……”
“媳妇,你放心吧,只要你们呆在家里,我就没事。”
何雨柱拍拍娄晓娥的肩膀,笑着安慰了一句,同时有深深看了娄父一眼。
娄父是个明白人,当即重重朝他点点头。
何雨柱知道曲文斌不会善罢甘休,但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猖狂。
天子脚下,四九城中。
一条黑漆漆的死胡同里,何雨柱被三十个身型魁梧的汉子堵在最里面。
这些人,全都是清一色的军绿色短袖短裤,留着寸头,一看就知道是部队出来的。
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根钢叉,叉尖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一看就知道是新开的,还没见过血。
在这些人最中间,何雨柱见到了久违的曲文斌。
他还是原来的样子,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正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好久不见,拜你所赐,明天我就要去大西北了,今天特地来看看你。”
“曲文斌,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花花公子,没成想竟然是个痴情公子啊。
还是说,容欣欣的事情,你们曲家也有参与?”
何雨柱只身一人站在巷子最深处,没有丝毫畏惧。
他知道今天晚上会出事,所以早早出了门,在街道溜达了一圈,给巡逻队的散了一排烟,就找了这地方等着。
这一条偏僻的死胡同,周围的院子全都倒的倒,塌的塌,不能住人,巡逻队也不会上这边来。
“呵”
曲文斌轻笑一声,一脸的云淡风轻:
“死到临头,你知道这么多有什么用,好奇心这么重,还是去地下问阎王爷吧。”
话音一落,曲文斌朝身边众人轻轻挥手,立刻就有三个中年汉子挥舞着钢叉,朝何雨柱冲了过去。
这些人可不是街上那些流氓小混混,手上的钢叉一挥,何雨柱都能听到“呼呼”的破空声。
三根钢叉,一根直冲何雨柱的喉咙去,另外一根奔着他心脏,最后一根奔着他的双腿中间。
三人动作迅捷,招式毒辣,一上来就直奔要害,而且没有丝毫犹豫,练的都是杀人术。
要是换做以往“四合院战神”的何雨柱,面对这样的围攻,他最多也就能撑三个回合。
毕竟,人家是受过正统训练的,不是他这种摔跤野路子出身可比的。
可是,现在的何雨柱,那可是带了外挂有系统的。
武力值早已经点满,说实话,对上这些人,他还真不犯怵。
一见三根钢叉明晃晃的朝他招呼过来,何雨柱不慌不忙,伸手一抓,一带,脖子上的这根钢叉就架在胸口。
攻击自己腹部的那一根,则被他侧身一躲,抬脚一踢,直接踢在其手腕上。
“咔嚓”
这清脆的声音在漆黑的夜晚格外的响亮,不过那中年汉子只是皱了皱眉头,没有哼出一声。
这一切,说来话长,实际只发生在一瞬间。
何雨柱左手握住钢叉,右手握拳,直接“砰砰”两拳,轰在两人鼻梁骨上。
又是“咔嚓”两声,两人的鼻梁骨直接断裂,剧痛让两人的身体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何雨柱左脚踩着地上落下的钢叉,轻轻一点,钢叉落入自己手中,照着其中一人的心口就捅了过去。
这些人都是奔着要他命来的,不管他们无辜不无辜,何雨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噗”的一声,热血溅了何雨柱一脸,那人身子一软,顿时就倒在地上。
何雨柱眼睛都没眨一下,钢叉挥舞,立刻又和另外两人打在一起。
这条死胡同,是他特意挑选的,非常狭窄,最多只有五人能并肩站着。
要想动手,最多三人。
前后不到一分钟,三个身型魁梧的中年汉子就已经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其中两个是被钢叉捅在心脏放了血,还有一个是被划破了脖子。
一旦见了血,杀意就如同是出笼的野兽,再也控制不住了。
又有三个壮汉红着眼睛朝何雨柱扑过来,何雨柱顺势又捡起一根钢叉,双手挥舞,左右闪躲,不断格挡。
只一刹那,一旦被他抓到机会,立刻就会有一人倒下。
月亮不知何时已经缩进了云层背后,唯有漫天繁星的光辉洒落在地。
森白的钢叉反射着金属的光芒,猩红的血液飞速向每一根钢叉蠕动,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被染上一层血色。
风“呼呼”的刮着,胡同里沉闷的倒地声和利器入肉的声音全都被融入风中。
何雨柱满身满脸全都是血,他的身后已经倒下了至少二十个中年汉子,全都是要害受创,直接毙命。
高手过招,生死只在一瞬之间。
前后不过十来分钟,曲文斌的脸色,已经从刚开始的气定神闲变的惊恐万分,到现在的恐惧入骨。
他知道何雨柱会几手功夫,打架比寻常人厉害。
所以,为了预防万一,他特地去找了父亲,要了这三十个军中强将。
本以为是万无一失的事情,没成想几根烟的功夫,就死了这么多人。
看着那一道道人影不断在自己眼前倒下,曲文斌的心头,突然冒出一个毛骨悚然的念头来:
“下一个倒下的,会不会是我?”
不过,何雨柱显然没有让他等太长时间。
没一会儿,就已经满身是血的站在曲文斌面前,现在的曲文斌,早已经双腿发软,无力动弹。
他跌坐在地上,浑身不停哆嗦着,仿佛现在不是温暖的五月,而是能冻死人的数九寒天。
双腿中间,早已经湿湿嗒嗒,又骚又臭,味道传出去老远。
只不过,这一切都比不过他此刻颤抖到极致的心。
他仰着头,看着不远处如同一个血人一样的何雨柱,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
“你,你别过来啊……”
曲文斌用尽全力,想要移动身子,往后退一点。
但是,下半身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完全不听他这个主人指挥。
“曲文斌,老话说的好,杀人者人恒杀之。
你今夜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杀我,就应该要想到,如果你失败了,被杀的就是你自己。”
何雨柱的脚步终于停下来了,他站在距离曲文斌不足一米的地方,举起手中的钢叉,一字一句的问道:
“轧钢厂的事情,你们曲家有没有掺和?”
曲文斌涕泪横流,身子不停的抖,不断的摇头,就是不开口。
何雨柱抬头,又往前迈了一步。
曲文斌的身子,突然像是没了骨头,直接瘫软在地上,仿佛一块肉泥。
何雨柱抬手,把钢叉那沾满鲜血的叉尖抵在曲文斌的脖子上:
“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上路吧。”
曲文斌感受着脖子上传来的阵阵冰冷,人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我,我说,我都说……”
深夜十一点,何雨柱骑着一辆自行车在街上狂奔,很快来到小姨华月住的干部楼。
门口的保安一见这么晚了还有人来,当即浑身紧绷,出了岗亭,调转枪口指向何雨柱:
“什么人?”
何雨柱不敢有多余的工作,立刻停好自行车,双手摊开,举过头顶:
“同志你好,我叫何雨柱,是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我家里边儿有点急事,来找我小姨帮忙。”
“把你的证件拿出来。”
其中一个保安放下枪,朝何雨柱走过来。
何雨柱缓缓放下自己的双手,从裤兜里掏出自己的证件递给这个保安,尽量扯出一个笑脸:
“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么晚了给您添麻烦了。”
保安接过何雨柱的证件仔细看了看,朝另外持枪的一个人打了个手势,这才说道:
“同志,不用客气,麻烦您在这儿等一会儿,我们上去通报一声。”
“哎哎,多谢您了,多谢您了。”
何雨柱说着话,感觉浑身上下凉飕飕的,主要是杀完人后从空间拿出一桶水,把自己简单清洗了一遍,换了身干净衣服。
他从裤兜里拿出两盒大前门塞到这保安兜里:
“辛苦两位同志了,请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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