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你,你这位同志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李大爷看了一眼刘海忠手中拿着的白净手帕上面,还绣着两只鸳鸯,更是没个好脸。
“哎,我们是代表轧钢厂过来,请你配合调查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刘海忠见李大爷不搭理自己,心里更是来气。
觉着我刘海忠现在,好歹也也是纠察队的队长,奉了向书记的命令办事,你一个小小的门口保安,怎么这个态度?
“滚!”
李大爷皱着眉头看了刘海忠一眼,只觉着耳边似乎有一只苍蝇在“嗡嗡嗡”的叫,实在烦人。
“嘿,我说你这个老同志,我对你这么客客气气的,那是秉承着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你还真当我怕你不成?
我们纠察队今天过来,那是奉了向书记的命令,调查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大爷说着话,朝岗亭外面同来的三个队员一招手,三人立刻开门进了岗亭。
二大爷挺了挺肚子,觉着自己现在终于有个领导的样子了,这才清了清喉咙开口:
“同志,我们今儿过来,是想调查十几年前给何大清划分成分的那位干部是谁,叫什么名字,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这街道办,数您的资格最老,您好好想想,当年是谁办的这个事情。
如果能配合我们调查清楚何雨柱一家的成分问题,到时候也有您的一份功劳。”
李大爷一听刘海忠要调查何雨柱一家,原本耷拉着的眼皮缓缓睁开,看向刘海忠,眼神锐利,目光如炬。
刘海忠浑身一个激灵,感觉一股阴森森的气息顺着脚底板直往上窜。
像是被一头饥饿的猛虎突然盯上,仿佛他要再敢动弹一下,对方就会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那种熟悉的恐惧,让他的双腿下意识的就开始发软,腿中间更是淅淅沥沥,又开始画地图了。
李大爷一见刘海忠这尿性,抬腿照着刘海忠肚子猛的踹过去:
“砰”的一声,海绵宝宝一样的刘海忠,立刻从岗亭倒飞出去,重重的落在街道办门口,溅起了阵阵灰尘。
三个同行来的纠察队队员看着外面落地的刘队长,下意识的龇牙咧嘴,双腿筛糠似的。
“把地儿给我收拾干净,门修好了,赶紧儿滚蛋!”
李大爷看也不看地上“哼哼唧唧”起不来的刘海忠,朝着三个几乎吓傻了的年轻人说了一句,再次耷拉下眼皮抽旱烟。
“哎哎哎,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三人一听这话,不敢再怠慢,像是狼撵一样的跑出岗亭,进了街道办借扫帚和墩布。
直至最后,三人合力把岗亭的门又重新装好了,刘海忠这才缓过气来,慢慢的站起来。
“队长,队长,我们走吧。”
一个队员见刘海忠死死瞪着岗亭的李大爷,一脸不服气的表情,赶紧小跑到他跟前,小声劝说着。
“俗话说的好,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里是街道办,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直接去找沙副主任,让沙副主任过来收拾这老家伙。
再说,现在都快到下班时间了,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吧。”
刘海忠这才收起一脸的怒容,朝着李大爷冷哼一声,抬腿就走。
只不过,刚一迈开步子,就“哎呦”一声,感觉肚子里像是有只大手在拼命抓他的肠子,实在是疼的厉害。
“队长,队长,您没事儿吧?”
“队长,您慢点儿走,我们扶着您点儿。”
“队长,不行就去医院看看吧,我看那老家伙虽然年龄大了,但还是有把子力气的。”
刘海忠很想挺直腰杆,云淡风轻的说一句“没关系,我自己能走。”
可惜,现实不允许啊!
最终,还是被三个队员送到医院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没什么大事,让这几天尽量多休息,开了止疼药打发了。
下班的时候,二大爷也是被三个队员搀扶着送回来的。
二大妈上午蒸了一篦子白面馒头和二合面包子,下午带了一布兜子,给光福和光当送去了。
二大爷回到家时候,冷锅冷灶,又没个人照应,一股凄凉感油然而生。
心里不禁想着,要是他家光天和光天媳妇在,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二大妈从外面回来,见二大爷面色惨白,躺在炕上直哼哼,顿时着急起来:
“老刘,老刘,你这是怎么了?”
刘海忠见二大妈一回来就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总算是舒服了几分。
不过,说话的时候,不免又带上了几分情绪:
“不是我说你,你一个妇道人家,又不上班儿,见天儿的往外面跑什么?
我今儿在外头受了伤,回家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想喝口热水都要自己烧,这家里头有你没你,有什么区别?”
“行了,我也不知道你今儿会受伤啊,你怎么样,要不要上医院看看?伤着哪儿了?”
二大妈见二大爷一张脸白的吓人,毕竟是两口子,过了二十来年,也不和他计较。
“不用了,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去过医院了,医生给开了药,让多歇着就成。”
二大爷见二大妈没和自己发脾气,心底顿时觉着舒畅了不少:
“我说,你这是上哪儿去了,怎么这个点儿才回来,不知道我快下班了,要回来吃饭吗?”
“这不是上午蒸了馒头和包子吗,我寻思着给光福和光当送了一些,饿了也好垫吧垫吧。”
二大妈看了二大爷一眼,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果不其然,二大爷一听这个,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不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不耐烦的摆摆手:
“行了行了,做饭去吧!”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早早起来做了饭,去后院叫了聋老太太,一家人围着餐桌吃了顿早饭。
娄父和候贵回了隔壁四合院住处商量事情,娄晓娥和何雨水姑嫂两个说是要去菜市场买菜,娄母在家带孩子。
闲的无聊的何雨柱,正准备骑着自行车上街道溜达一圈,刚一出四合院门口,就见花青青领着一个年轻男人从外面进来了。
花青青笑颜如花,右手挎着那男人的胳膊,正扭头和那男人说着什么,两人的关系看着很亲密。
在门口见到何雨柱的时候,花青青显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
“柱子哥,您这是出去溜达啊?”
“哎,青青回来了?”
何雨柱应了一声,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这年轻男子身上。
这男人皮肤白净,但是个头很矮,看着连一米六都不到,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何雨柱的错觉:
这个男人,五官虽然长的端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着有点违和,不协调的那种感觉。
“柱子哥,这是我对象安秀山,昨天刚刚从外地调回来,住的地方还没安排好,要在我们院子里凑合几天。”
花青青赶紧给两人介绍,朝何雨柱说完,又转头看向安秀山:
“秀山哥,这是我们院儿的何雨柱,轧钢厂的食堂主任,还是工农联动队的队长,他住在中院。”
“何主任您好,我是安秀山。”
安秀山听了花青青的介绍,立刻笑着伸手和何雨柱握手。
何雨柱也伸手和安秀山握了握手,客气了两句就骑着自行车朝胡同外面走。
因为是上班时间,所以街道上的人不算多,何雨柱一个大老爷们骑着自行车在街上溜达,还是很能吸引注意力的。
毕竟,这个时间段,像他这样的老爷们,都已经上班去了。
街上溜达了没多久,何雨柱就见到了一队巡逻队员。
不过,以往四人一组的巡逻队,现在已经变成三人了。
一见何雨柱这个曾经的队长,三人脸上不由露出笑容,很是高兴的凑了上来。
“队长。”
“队长。”
“队长。”
“哎,街上没什么事情吧?”
何雨柱点头应着,从裤兜拿出一盒大前门给三人各散了一支。
“诶,从昨个儿开始,街上就不太平了。”
潘长左接过烟没有抽,而是顺手别在耳朵后面,说话的语气有些颓废。
何雨柱见他没有抽烟,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他要没记错的话,潘长左最爱抽烟。
这要是换做以前,他都能跟何雨柱再要一根。
“怎么个事儿啊?”
何雨柱刚问了一句,就见不远处突然响起一道刺耳的尖叫声:
“抢包了,有人抢包了……”
四人转身顺着声音来的地方看去,就见两个小年轻骑着一辆破破烂烂的自行车,手里拿着一个布包,正飞速离去。
刚才尖叫的,正是被抢了布包的中年女人,女人一边喊着,一边追着那辆自行车跑。
“赶紧去看看!”
潘长左见状,也顾不得跟何雨柱说话,立刻带着其他两个队员拔腿就追。
何雨柱也蹬上自行车,朝着那俩小年轻追了过去。
先不说他的自行车是新买的,单说何雨柱的体力,就不是那两个小年轻能比的。
前后不过四五分钟的时间,何雨柱就把人追上了,靠近之后,抬腿就朝那破破烂烂的自行车踹了一脚。
“哗啦”一声,自行车立刻倒在地上,把两个小年轻压在下面。
何雨柱捏了刹车,下了自行车,支起车梯子,慢悠悠的朝两个小年轻靠近:
“我说你们两个,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非要学着别人抢劫。
看这模样儿,是新手吧?”
两人一见来的只是何雨柱一人,一边挣扎着把自行车扶起来,一边抬头瞪着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我们哥俩儿的闲事儿?”
何雨柱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就笑了。
这还真是新鲜了,好久都没有人这么跟他说话了。
“嘿嘿,我就是个闲人,在街上溜达,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两个小年轻扶起自行车停好,各自从裤兜里摸出一把小刀,朝何雨柱比划着:
“闲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老子让你拔刀相助,让你路见不平!”
说着话,刀子就朝何雨柱胳膊上划了过去。
对于这样的小角色,何雨柱自然不在乎,随意后退了一步就躲开了。
两个小年轻一见,嘴里“呦呵”一声,再次挥舞着手里的小刀刺向何雨柱。
却听不远处有人朝这边叫唤了一声:“嘿,爷们儿,这可是当街行凶,怎么着,想蹲篱笆子是不是?”
何雨柱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是潘长左三人追了上来。
两个小年轻一见是巡逻队的追上来了,也顾不得何雨柱,拔腿就跑。
结果,刚一抬腿,就被何雨柱一脚一个,直接踢在小腿骨上,“哎吆”一声倒在地上。
潘长左先是把倒在地上的小布包捡起来,转身还给后面追过来的中年大姐。
大姐接过自己的布包,见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拉着潘长左好一顿感谢。
结果,潘长左让他感觉他们队长何雨柱,大姐又拉着何雨柱好一顿感谢,这才离去。
另外一边,其他两个巡逻队员已经把两个小青年控制起来,正张罗着往派出所那边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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