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似乎,似乎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他捏了刹车,停下自行车推着走,想要这片刻的宁静保持的长久一些,更加长久一些。
然而,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他走了没多长时间,浑身一紧,突然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这不是错觉,而是身为武者的强悍感知力,不过何雨柱并不心慌,而是推着自行车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巷子里。
这条巷子很窄,从巷口往里面看,黑漆漆的,安静的吓人。
他把自行车找地方停好,然后缓缓转身,朝着黑黝黝的前方,缓缓开口:
“出来吧。”
片刻的沉默之后,一道人影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
何雨柱眯着眼睛看向对方,这是一个面容平和,五官端正的中年人。
看着不到五十岁,上身穿着那种老年人常穿的白背心,下身是一条黑色的短裤。
“后生可畏,是个不错的年轻人。”
中年人的一双眼睛亮的宛如天上的星辰,说话的同时,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噗通”
何雨柱能听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他急忙双手抱拳,朝中年人鞠躬:
“前辈您好,小子不过是轧钢厂的一个厨子,若有哪里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前辈宽宏大量。”
中年人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更甚:
“心性不错,怪不得能让曹中杰亲自出手,不过你不用紧张,我今天就是过来看看你,没有恶意。”
何雨柱是个聪明人,知道对方这是在告诉自己,背后的是人曹中杰。
“晚辈何雨柱,谢过前辈!”
“不用前辈前辈的叫,我姓阎,阎王的阎,大家都叫我一声阎老头,你也叫我阎老头就成。”
中年人朝何雨柱摆摆手:
“我爷爷最喜欢侍弄一些小动物,不想养了一只黄皮子,活的有了些年头。
我来之前,它老人家曾悄悄过来看了你一眼,说你于它弟弟有救命之恩,让我不要伤害你。
我跟着你走了几步,觉着它老人家多虑了,这要真到了生死关头,死的一定是我。”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是这中年人透露了太多的消息,何雨柱也想起自己救过的那只黄皮子。
“小子不过是后学末进,当不得前辈如此夸奖。”
何雨柱客客气气,规规矩矩的说了一句。
阎老头再次摆摆手,脸上的笑容更加温和:
“我家的黄爷爷让我代他跟你道一声谢,你日后多加小心。”
“哎,小子知道了,多谢阎前辈提点。”
何雨柱又是恭恭敬敬的说了一句,阎老头笑笑,转身离开。
看着对方的身影缓缓隐入黑暗,何雨柱紧绷着的身体,才缓缓放松下来。
那种如同被深渊猛兽凝视的恐惧感,终于消失了。
冷风一吹,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才察觉到浑身上下出了一声冷汗。
“呼……”
站在原地,何雨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完全放松下来,这才找到自行车,推着往回走。
这一刻,出来时的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矫情心思,早已经被他抛到脑后。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是一个“在”字,人要不在了,说什么都白搭。
回了四合院,见三大爷还给自己留着门,笑着道了声谢,推着自行车进了中院。
屋子里,老婆孩子都已经睡着了,何雨柱轻手轻脚的端着搪瓷盆子出来洗漱一番,这才进了屋子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早早起床做饭,等他去后院把聋老太太扶过来的时候,娄父娄母也过来了。
不过,一向早早就过来的候贵,今天却罕见的没有过来。
娄静斋显然有些着急,吃饭的时候脸色有些不好看。
吃过早饭,娄晓娥抱着孩子在院子里玩,娄母和雨水去厨房收拾锅灶,何雨柱和老丈人围着茶几坐下。
“爸,候叔儿今天没过来,会不会和昨天的事情有关系?”
娄静斋一听这个,脸色更加难看,不过还是重重的点头:
“昨天,蔡全有和安云山到家之后,软磨硬泡,逼问农场的事情。
不过,我们最终还是没答应,估计今天早上……”
娄静斋话说到一半,突然听到外面有个男人在叫:
“娄经理,娄经理是在这院儿吗?”
娄静斋和何雨柱相视一眼,立刻起身朝院子里走。
就见,一个中年男人正从月亮门进来,在中院四处看,显然是在找何雨柱家。
娄静斋一见这中年男人,立刻面色一变,快步走过来问道:
“候福,你怎么来了?”
候福是候贵的亲哥,一直在娄静斋开的饭店当大师傅,手艺很不错。
“娄经理……”
候福虽然面色慌张,但毕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年轻,朝院子周围看了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来来来,咱们有话屋子里说。”
娄静斋一边说话,一边把候福往屋子里拉。
三人进了屋,何雨柱给侯福泡了茶水,这才坐下来听他说话。
候福这一次过来就是求救的,自然不会藏着掖着,直接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原来,今天早上候贵起来就准备往这边走,谁知道人刚出了院子,就被几个自称是“五星农场保卫科”的人抓走了。
候贵的媳妇吓的没了主意,只能找他这个当哥的想办法。
候福只是个饭店大师傅,他也没什么门路,只能过来找娄静斋。
娄静斋一听候贵出事了,就知道找麻烦的人来了。
本以为,被女婿举报之后,能一直在家安安稳稳呆到风波过去,没成想农场里的人,竟然敢这么干。
“爸,您不要担心,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尽全力护着你。”
娄静斋明白他的意思了,一旁的候福更是吓的面无血色。
如果连娄经理都出事了,那他弟弟还能回来吗?
娄静斋沉默着不说话,一旦落到那帮人手里,他和候贵不褪下一层皮,那是不可能的。
正当这时,院子外面,又是闹闹哄哄的进来十来个人。
为首一人,一脸横肉,脸上有道刀疤,正站在院子里嚷嚷:
“娄静斋,娄静斋,你的事儿犯了,赶紧出来。”
何雨柱眉头一皱,起身就要往外走,却被娄静斋一把拉住,摇头示意他不要出去。
“爸,你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何雨柱出了屋子,就见娄晓娥抱着孩子,一脸苍白的站在门口准备进来。
“柱子哥。”
“媳妇,放心吧,没事儿,你先带着孩子进屋去。”
何雨柱拍拍媳妇的肩膀,又捏捏儿子小吉吉的脸颊,示意他们进去。
而他则朝那一脸横肉的刀疤男走过去,沉声开口:
“你们是什么人?”
刀疤男见何雨柱人高马大,也不敢贸然动手,皱着眉头说道:
“我们是五星农场保卫科的,我叫庄三才,今天过来是要拿资本家娄静斋,你是什么人?”
“我叫何雨柱,娄静斋是我老丈人,人就在我家,不过今儿你怕是拿不了。”
何雨柱说话的功夫,见院子里不少人都跟着进了中院看热闹,其中就有一直在家调休的闫解放。
何雨柱给他使了个眼色,闫解放转身一溜烟跑出院子,去轧钢厂找人了。
“嘿,你好大的口气啊,知道自个儿在说什么吗?
娄静斋可是资本家,你今儿要是不让我们拿人,就是在包庇资本家,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庄三才瞥了何雨柱一眼,说着话,抬手推了何雨柱一把,想要把他推开。
结果,何雨柱反手一拍,一巴掌拍在庄三才的胳膊上,庄三才顿时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啊啊啊……”
刹那间,浑身上下疼的出了一层冷汗。
围观众人都是一脸的莫名其妙,用一种非常怪异的目光打量着庄三才,那眼神分明是在说:
人家就随手拍了一下,你至于这么疼吗?
就算是讹人,也不是这么个讹法吧?
别说是院子里围观的众人,就连跟着庄三才一起来的几个人,也都是这副表情。
“你们看我干什么?真的很疼啊!”
庄三才察觉到众人的目光有些怪异,立刻把自己的胳膊抬起来让众人看。
甚至,抬的时候,额头还暴了两根青筋。
疼,真的是太疼了!
这个叫何雨柱的,那手就跟铁的一样,在自己胳膊上拍了一下,就跟被铁棍砸了一下。
他怀疑,自己的骨头,会不会都裂开了。
不过,当众人的视线落在他那连一点红印子都没有的胳膊上时,脸上的古怪之意更浓。
这拍一下要是真这么疼,起码得有个红印子吧?
你这……真当我们是三岁小孩儿啊?
庄三才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几个人,见他们也是一脸的不相信,再看看自己的胳膊,确实看不出来一点问题。
他心头一震,知道今儿这是遇到高人了,当即也顾不得其他,朝几人招呼道:
“娄静斋就在那间屋子,你们冲进去把人带出来。”
几人一听这话,顿时转身朝何雨柱家冲过去,不过刚走两步就被何雨柱挡住了:
“我说了,今儿这人,你们带不走。”
“呦呵,没想到还碰上个硬茬子了,我告儿你,我们五星农场要拿的人,还没有拿不住的。
你今儿要是敢拦着,别怪我们不客气。
到时候,要真见了血,你可别吓的尿裤子了。”
说话的这个人,身型魁梧,长手长脚,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我不管你是五星农场还是哪儿的,我说今儿这人你们不能拿,就不能拿。”
何雨柱沉着脸盯着眼前这人,一副你要再敢动,我就要动手了的模样。
“嘿,怎么着,你还想打我啊?”
这练家子一看何雨柱这表情,顿时来劲了,冷笑着,把头凑到何雨柱面前一脸的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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