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何雨柱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随即又看向三大爷:
“三大爷,院儿里人都叫您阎老抠,其实我知道,您要是一个月儿赚他个七八十的,指定得不了这个名号。
一个月二十几块工资,要带着三个半大小子,一个女儿吃饱饭,还要能攒点儿,不这么算计,这日子可真过不下去。”
三大爷一听这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赶紧儿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却是喝的急了,呛的不停咳嗽。
这么多年来,总算是有一个人,知道了自己的苦心。
要是他不算计着,昨儿能痛快拿出那1000块钱吗?
要是他不算计着,三大半个小子,能顿顿吃饱饭吗?
要是他不算计着,四个孩子有钱上学吗?
要是能痛痛快快的拿出钱来,谁愿意那么算计着过啊?
“可是三大爷,您老只看到眼下,没看到以后。”
何雨柱一句话,成功将三大爷胸腔那股“洪荒之流”憋了回去。
看着三大爷疑惑的眼神,何雨柱继续说道:
“过日子自然要节俭,但一家人不能只有算计,没有亲情。
您想想,以后您和三大妈老了,解成、解放也有样儿学样儿的给您和三大妈养老。
做一顿饭,收点儿辛苦费,洗一次衣服,收点儿水费,您觉着这像话吗?”
三大爷一听何雨柱这话,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就呆住了。
“这,这……”
他嘴巴蠕动着,“这”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三大爷,我猜您接下来肯定会和解成说,每个月工资全部上交,要交够多少多少年,是不是?”
何雨柱笑眯眯的看向三大爷,三大爷顿时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的站在何雨柱面前。
这一刻,他突然无比厌恶何雨柱的精明。
“三大爷,您这花了1000块钱,本来是给解成办了件大好事儿。
别说是解成,就算是下个月要嫁进来的儿媳妇,心底也是万分感谢您的,您说对不对?”
三大爷一听这话,赶忙点头,他把这么多年的家底儿都搭进去了,解成他能不感谢自己吗?
“可是,三大爷,解成每个月上交工资,新媳妇嫁进来三五年见不到一块儿钱,您觉着她心里边儿什么滋味?
手里边儿没点儿积蓄,您觉着您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个大孙子?”
何雨柱脸颊微红,眯着眼睛看向三大爷,似乎带了点儿醉意。
三大爷嘴巴心有不甘,那可是1000块钱呢。
“三大爷,您觉着就您这敞亮办事儿,什么话不用说,新媳妇嫁过来,一个锅里吃饭儿,她就好意思两肩膀抬个脑袋见天儿的吃白饭?
您心里头儿纵然有万般算计,但从您家这些年的日子来看,您这万般算计还真不怎么样。”
何雨柱这最后一句,直接让三大爷呼吸都重了:
“那你说说,我错哪儿了?”
三大爷是真不服气,好歹自己活了半辈子,今儿竟然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儿子说的词穷了。
“您的万般算计,算计的都是眼下这么点儿蝇头小利,您想过以后吗?
解成要是真给您上交几年工资,1000块钱还完了,但凡有点儿奔头,他都立马领着媳妇滚蛋,您信不信?
您这好心,不就办坏事儿吗?
反过来,新媳妇娶进门,您不用多言语,解成一个月工资、票券到手,新媳妇必定巴巴的给您送过来大半。
这1000块钱的人情,他俩儿能记一辈子,以后解放找工作的时候,您觉着解成能不出一把子力气吗?
您家解旷长大了,您的年龄也大了,使不上劲儿了,老大老二正壮年,能不帮衬着老三?
至于这老幺,家里边儿仨哥哥宠着,就凭解成这个轧钢厂正式工的身份,什么阿猫阿狗的,敢领到您眼跟前儿吗?”
何雨柱噼里啪啦一通话说完,三大爷、阎解成都呆在原地,感觉盘子里边儿剩的那点儿肉不香了。
一直竖起耳朵偷听的三大妈和阎解放,也都一个个面色各异,心里头是五味杂陈。
三大爷呆愣愣的坐在炕桌上,听着何雨柱一口气说了这么些话儿,感觉脑子里似乎被雷劈了一样,突然就敞亮了许多。
敢情,自己这半辈子,竟都白活了,还不如何雨柱一个小年轻看得清,看得远。
“嘿嘿,三大爷,我就是喝多了胡说八道呢,您别往心里边儿去,日子该咋过还是要咋过。”
何雨柱把酒杯里的酒喝完,半醉半醒的说了一句,晃晃悠悠的下炕往家里边儿走。
他知道,三大爷“糊涂”了半辈子,自己这突然一棒子打下来,他需要有一个接受的过程。
三大爷依旧坐在炕上跟个木头人似的,压根没看见何雨柱离开。
三大妈吩咐阎解成把何雨柱搀扶回中院,免得他半路上摔跤,何雨柱回到屋子里时,中院黑漆漆的一片,各家都已经睡了。
何雨柱回了屋儿,直接脱了鞋就躺炕上了。
刚才在前院儿三大爷家喝酒,虽然有点儿醉意,但脑子里边儿不糊涂。
今儿和三大爷说这么多,主要是因为阎解成的工作确定了,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和三大爷就是最铁的盟友。
他希望能帮助三大爷一家家庭和睦,改变原剧情中三大爷、三大妈三个儿子没人养老的悲凉晚年。
这会儿躺在炕上,何雨柱感觉脑子迷迷糊糊的,眼皮重的手指头都撑不起来。
正当他似睡非睡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道低低的声音:
“柱子,睡了吗?我进来了。”
这声音说话的功夫,右手微微用力,推开门进了屋子。
“我……”
何雨柱迷迷糊糊的想说一句“我睡下了”,结果人就进来了。
“柱子,三大爷今儿可真是够大方的,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我给你拿块毛巾擦擦再睡。”
秦淮茹边说着话,边拿了块毛巾,去院儿里的水龙头把毛巾打湿,又进屋儿上炕给何雨柱擦脸。
虽然已经是初夏时分,但水龙头的水还带着一股凉意,毛巾擦在何雨柱脸上,何雨柱总算清醒了几分。
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一股独属于女人的体香钻入鼻子,何雨柱只感觉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就见秦淮茹正跪坐在自己面前,右手拿着一块湿毛巾在给自己擦脸,左手在……解他领口扣子?
而他视线触及的地方,一件单薄的白色碎花上衣紧绷着,里边儿包裹着的两个大车灯几乎碰到他鼻尖了。
“咕嘟”
何雨柱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他的双手突然就有了自己的意识,掌心呈覆盖、包裹的形状,“推”开了秦淮茹。
妙不可言!
这是何雨柱清晰的脑海中,此刻冒出来的最中肯的评价。
“啊!”
秦淮茹压着声音惊呼了一声,身子顺势就倒在何雨柱怀里。
软香如玉,何雨柱真的把持不住了!
他么的,都说女追男隔层纱,现在他最想做的就是把秦淮茹上身的这件“纱”暴力撕碎。
“柱子,你……”
秦淮茹挣扎一下,还想说什么,却感觉身体一沉,何雨柱瞬间翻身压在她身上。
一双大手早已经不听使唤的,钻到秦淮茹衣服里边儿去了。
去他娘的理智,去他娘的吸血鬼,这一刻的何雨柱,只想做个男人,尽情的释放自己体内的烈火。
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砰砰砰,砰砰砰,妈,我奶让我过来叫你。”
是棒梗的声音。
这明明只是一道极其低微的,细不可闻的声音,但传到何雨柱耳中,却不亚于是五雷轰顶。
此刻的何雨柱,只感觉浑身上下被一盆冰水浇了个透心凉,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刚刚被点燃的“雄心壮志”瞬间就哑火了。
“呼……”
何雨柱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身下脸颊通红,身体都软了的秦淮茹,正色说道:
“秦姐,天儿不早了,您回吧。”
说话的功夫,他缓缓起身,顺势将秦淮茹从炕上扶起来,期间还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两片柔软。
该说不说,这初夏就是好,衣服本就单薄,再加上秦淮茹现在穿的还是一件白色碎花上衣。
刚才又忙着给何雨柱擦脸,又忙着给他点火,身上不可避免的出了汗,此时该看不该看的,都有了轮廓。
秦淮茹脑子里“嗡嗡”的,抬眼看着何雨柱,见他沉着脸,说着冰冷的话,仿佛刚才那个翻身将自己压住的火热身体,不是他的。
不知怎么的,秦淮茹突然感觉鼻腔酸涩的厉害,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她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好容易,好容易碰上这么个机会了,那该死的老婆子还要给自己搅和了。
秦淮茹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柱子,你早点儿睡吧。”
秦淮茹带着哭腔说了一句,转身下炕出了屋儿。
何雨柱重重的叹了口气,心里边儿感觉有些不得儿劲儿,秦淮茹这个女人固然心狠,算计着自己。
可说白了,也不过是她一个寡妇撑着一个家,拉扯着三个孩子,实在是走的太累了。
可这女人可恨就可恨在,既想让马儿跑得快,又不想给马儿一点儿草。
贾家
秦淮茹回到家之后,棒梗就去里边儿的小屋儿睡了。
槐花和小当都已经睡着了,贾大妈坐在炕上,一双眼睛死死瞪着秦淮茹,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自个儿都点着了。
“秦淮茹你这个贱人,表子,东旭走了才一年多,你就耐不住寂寞,送货上门了?
今儿晚上要不是我看的牢,你是不是就钻傻柱被窝伺候他了?
哼,当初娶你的时候,我就说农村来的不是什么好货色,可东旭就是被你这狐狸精给迷住了。
要不是你这副骚样儿把我们家东旭迷的丢了魂儿,他能好端端的上着班就出事儿了吗?
你这个克夫的丧门星,如今儿还想勾引别的男人?
我呸!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这骚狐狸进门,要不然我家东旭也就不会死了。”
贾章氏满脸恶毒的骂,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着她的一张胖脸明暗交错,狰狞的如同索命的厉鬼。
秦淮茹沉着脸,钻进自己被窝里一言不发。
贾章氏一见她这副模样,感觉脑门儿上都要着火了。
她气冲冲的起身下炕,连鞋都顾不上穿,大步走到秦淮茹这边,抬手就是一巴掌抽下去。
“啪”的一声,这清脆的巴掌声几乎整个中院儿都能听得到。
“秦淮茹,我跟你说话呢,你听着没?”
秦淮茹被婆婆抽了一巴掌,心头的怒火也憋不住了,她“蹭”的坐起身来,吓的贾章氏赶紧后退了几步:
“你,你想干什么?”
秦淮茹干脆也下了炕,站在贾章氏面前,一字一句的低吼道:
“妈,这个家,我不当了,以后仨儿孩子吃喝拉撒,棒梗上学,找工作,娶媳妇,分房子这些事儿我都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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