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我……”
二大爷被三大爷这话噎了一下,一时间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恰在这时,章文笑着开口给他解了围:
“三大爷,二大爷也是关心院子里的事情,这才急了一点,您就别跟他计较了。”
三大爷见章文开了口,当即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二大爷见三大爷怂了,冷冷一笑,端起酒盅“吱溜”喝了一口酒,这才不咸不淡的说道:
“哼,有些人啊,真以为自己在外边儿当了个芝麻绿豆的小科长,就能搁这院子里头耀武扬威了?
我今儿把话说明白,二大爷他永远是二大爷,三大爷他永远也成不了二大爷。”
三大爷一听这话,顿时忍不住又要吹胡子瞪眼了。
不过,还没等他发作,何雨柱就转头看向二大爷,面无表情的说道:
“二大爷,今儿商量事情本来就没人请你,你要乐意听,桌子上就有你的一双筷子。
你要觉着话不好听,门就搁那儿,您哪来的回哪儿去!”
“傻柱儿……”
二大爷一听何雨柱这么说,瞬间就炸毛了,梗着脖子刚想说话,就见何雨柱瞪着他:
“刘海忠,你要是再没完没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拉你去街道办,把你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给街道办的干部说一遍。
而且,我保证到时候至少有十个八个证人,能证明我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儿!”
何雨柱知道,二大爷就是章文请过来专门搅局的,如果任由他一直说下去,今儿这顿酒就白喝了。
二大爷一听何雨柱这么说,虽然还死死瞪着何雨柱,但嘴巴动了动,却不敢再说话了。
没办法,何雨柱要真把这些事情捅出去,他丢人事小,怕是连工作都保不住了。
章文见二大爷吃了瘪,刚想开口给他找补几句,就见何雨柱的目光已经落在自己身上了:
“章文,一大爷今儿过来叫你吃饭的目的很明确,你也不用拿二大爷当枪使,让我们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今儿能在一大爷家摆桌子请你吃饭,那是一大爷和三大爷仁义,你要不能好好说,那我们就换个方式谈。”
何雨柱说着话,目光死死盯着章文,眉宇见多了几分狠厉的杀意:
“都说,君子可欺之以方,一大爷和三大爷是君子,你这么欺负他们没毛病。
但是,我跟许大茂可不是什么君子,这一点,你心里要有数儿,可别在关键时候自误了。”
何雨柱一句话说完,章文顿时低头沉默,不再说话。
他知道,何雨柱这算是把话摆在明面上了,要是他还打二大爷这么把抢,那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可就不好说了。
同时,这话也把二大爷能坐在这儿的原因点名了,他就是人家章文手里的一把枪。
二大爷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就黑了脸。
转头看了章文一眼,见他也不反驳,脸更黑了。
他有心想起身下炕,就此出门,但又觉着面上抹不开,坐在炕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的很。
不过,好在现在没有人关注他,一大爷见何雨柱把场面压住了,话也说开了,立刻转头看向章文,语气中多了几分严肃:
“章文,你也不要怪柱子和大茂生这么大气,主要是今儿在轧钢厂,市局的那位兵领导来找过我们了。
他告诉我们,你妻妹花青青前些日子处的那个对象安秀山,是个坏分子。”
别人神色怎么样不知道,二大爷直接就变了脸色:
“什么?坏分子?”
一大爷瞥了二大爷一眼,没有搭理他的话,而是继续看向章文说道:
“那位兵小兵今天去厂里的保卫科找我和大茂,就是为了确定我家小军前些日子生病,和大茂受伤的事情。
安秀山交代,我们家小军生病,是他下的毒,大茂受伤是他弟弟安云山亲自动手的。
之所以对我们两个动手,是因为你刚进院儿那会儿,请我和大茂吃饭的事情。
所以,大茂和柱子才会有这么大的情绪。”
一大爷边说着话,一边仔细观察着章文的表情,想要从他脸上判断点什么出来。
可惜,章文心里素质过硬,从头到尾都是一脸的迷惘、疑惑,到最后的惊讶:
“这,这……一大爷,这个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啊!
我,我当时就是觉着柱子的媳妇长的好看,又读过书,柱子一个炒菜的配不上人家姑娘……”
不得不说,适当的自黑,有时候也是一种非常好的掩护。
一大爷和许大茂相视一眼,眼眸中多了几分疑惑,看向章文时也带着几分怪异:
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你丫惦记人家媳妇就直说,还柱子一个炒菜的配不上人家……
不过,章文显然没心情关心他们脸上的表情,一脸急切的解释道:
“给小军下毒和暗害大茂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啊……这,这就是凑巧碰一块儿去了,我……
而且,青青跟着安秀山搬出去没多久就分手了,只不过当初她姐就不同意他们一块儿住,走的时候姐妹俩弄的很不愉快。
青青跟安秀山分手之后,也是脸皮薄,不敢回来,那天她姐在菜市场买菜听别人说起,才知道安秀山的事情,找了几天才把她带回来。
这,这可真是天大的误会啊!”
章文急惶惶的解释着,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一副“我比窦娥还冤”的表情。
“再说了,那个坏分子安秀山都被抓了,如果我真的跟他是一伙儿的,市局的干部早就把我一块儿抓了。”
章文解释完,转头看向许大茂和一大爷,一脸的恳求与期盼,想要他们相信自己。
一大爷和许大茂听见章文这一番说辞,两人同时想起那位兵领导的话。
他们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章文和安秀山是一伙儿的。
三大爷见两个当事人不说话,也拿筷子夹菜吃,不方便说话,他要做的就是在关键时刻站在一大爷和许大茂这边。
何雨柱也不说话,等着一大爷和许大茂给个态度。
结果这两人还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态度,一旁的二大爷反而坐不住了:
“砰”的一声,二大爷用力的拍了拍桌子,一脸不满的说道:
“老易,老闫,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虽然章文是后面才搬到我们院子的,但是以后那都是要一块儿住的,你们这么多人一块儿冤枉他合适吗?
什么坏分子,什么下毒,什么受伤,怎么就跟他扯上关系了?
就像他说的,要章文真跟那些个坏分子有关系,那你们口中的那位兵领导,怎么不把他抓起来啊?”
一大爷听二大爷这么说,额头的青筋都暴了两根,很不得一巴掌抽死这个搅屎棍!
许大茂黑着一张脸,手背上的青筋都一一暴起来,估计要不是何雨柱在他旁边坐着,他直接暴起打人了。
何雨柱也忍不住替二大爷这领悟能力着急,就这样儿的,还想当领导?
开玩笑呢吧?
不过,经过二大爷这么一搅合,一大爷最先反应过来,原本绷着的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笑容:
“章文,我们都知道这个事情跟你没关系,可你也要理解我们。
咱这四合院都是住了多年的老邻居,谁家还没个拌嘴的时候,这动不动就要人命的,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着实害怕。
今儿请你来喝酒,主要是想让你知道知道这个事情。
当然,我们是绝对相信你的,否则也不会坐在一块儿喝酒不是?”
一大爷一番话说完,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那个兵领导说现在还没有证据抓章文,所以今儿这顿酒,只能是这结果。
他相信,章文是个聪明人!
现在这事情,有市局的领导盯着,还有厂里的保卫科也知道了,他就算是有再多的心思,也不敢动手了。
“哎吆,一大爷您要这么说我可就放心了。”
章文一听一大爷这么说,当即就松了一口气,赶紧举起酒盅给一大爷敬酒:
“一大爷,不管怎么样,小军这孩子确实受苦了,我得跟您道个歉,这盅酒,我干了,您随意!”
说罢,不等一大爷开口,章文直接“吱溜”一口,把酒盅的酒喝了。
一大爷被将在这儿,只能笑着也把手里的酒喝了,至于心里怎么样,咱就不得而知了。
章文跟一大爷喝完,又给自己倒了盅酒,给许大茂敬酒:
“大茂,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都是老爷们儿,我先干为敬,你随意!”
说完,一仰头,把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
许大茂虽然心底不痛快,但见一大爷被“逼”着喝了酒,自己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章文见许大茂也痛快喝了,当即又给自己倒了一盅,准备给何雨柱敬酒。
同样的说辞,同样的动作,何雨柱只是笑了笑,看着章文把酒喝完,他自己酒盅里的酒,却是一滴没动。
甚至,他连举杯回应章文的这个动作都没有。
章文见状,也不多说,只拿起筷子夹菜吃。
“哼!”
二大爷这个旁观者又看不下去了,冷哼一声,抬头瞪向何雨柱,正想开口说什么,但何雨柱的目光却落在章文身上:
“章文,小军的毒,大茂的伤就算不是你动手的,但安秀山也是你们家招揽进院儿的。
小军和大茂能留下一条命,完全是他们命大。
他们愿意接受你的道歉,是他们的事情,但你惦记我媳妇这个事情,我忍不了。
这种事情,不是你说一声对不起,我就一定要回一句没关系。
我何雨柱心胸狭窄,没办法原谅你,以后咱们两家在院子里,就当陌生人处。
今儿桌子上这些人,就是见证。”
何雨柱说着话,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刻意停顿片刻,才又重新开口:
“我把话说到明处,你以后千万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说完,把身前酒盅的酒喝完,就起身准备下炕。
“傻柱儿,今儿当着我们三位大爷的面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
怎么着,我们现在管不了你了?”
二大爷再次发难,当然,主要是为了显示自己的权威,章文的原因,并不太大!
PS:两天,就剩两天娃就要开学了,娃很痛苦啊,不想上学。
但是,身为老母亲的我,度日如年啊,感觉这两天好漫长啊……
本来今天晚上这顿酒,喝到这儿就已经差不多了,三大爷甚至已经准备放下筷子,随便说几句场面话就走的。
- 结果,二大爷又整了这么一出。
别说是一大爷和许大茂愣住了,就连章文也有点懵逼,他转头看了二大爷一眼,那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说:
“ 二大爷,你的愚蠢,超出了我的想象啊!”
何雨柱转头看向二大爷,眉宇间已经多了几分不耐烦,他正想开口说话,却被一大爷打断了:
“老刘,这个事情本来也和你没多大关系,你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
至于柱子和章文,那是他们两家之间的事情,人家也用不着我们调解。”
二大爷听一大爷这么说,忍不住就皱起了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
“老易,刚才柱子那话儿那没听见吗?这是要当陌生人处的。
我们这院子虽然不大,但前前后后也有二十来户人家呢,这要都像他们俩家这样,还怎么维护邻里间的和睦?”
许大茂一听这话,忍不住就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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