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棒梗却是头也不抬,直接扑到娄晓娥怀里抱着她痛哭起来:
“娄婶儿,我是不是会死啊?我好疼,我身上好疼啊……
妈,我好想我妈,我想去看看她……
娄婶儿,我真的好疼,我好疼啊……”
娄晓娥听到棒梗的话,心脏突然狠狠抽了一下,感觉喉咙酸涩的厉害。
胸腔之中,似乎有一股热流不断的往上涌,最后堵在喉咙里出不来,难受的很厉害。
“棒梗……可怜的孩子……”
娄晓娥紧紧抱着棒梗,感觉到他骨瘦如柴的身体,又下意识的放轻了一些,害怕弄疼他。
棒梗或许是太害怕了,又或许是憋闷了太久,又或许是太想他妈了,一直抱着娄晓娥不停的哭。
娄晓娥能感受到,自己的衣服都被眼泪打湿了。
看完槐花从公厕匆匆赶回来的贾章氏,听着棒梗那抽抽噎噎的压抑哭声,只感觉心里像是有一把刀子在不停的扎。
她站在门口不停的抹眼泪,却怎么也不想开门进去。
吃过饭,何雨柱推上自行车带着媳妇一起出去了。
娄晓娥自从看过棒梗之后情绪就不怎么高,眼眶也红红的,看着像是哭过。
坐在自行车后面,搂着自家男人的腰,一句话也不说。
“媳妇。”
何雨柱叫了她一声,他知道媳妇对棒梗很好,所以不知道怎么安慰。
娄晓娥只是更加用力的搂着何雨柱的腰,沉默着不说话。
“哎!”
何雨柱重重的叹了口气:
“媳妇,各人各人的缘法,不管怎么样,我们能做的只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我知道,柱子哥,我只是心里头难受。”
娄晓娥闷闷的说了一声,何雨柱就不再说话了。
把媳妇送到夜校,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又在街上溜达。
今天是七月最后一个星期的星期一,晚上天气不怎么热,走了没一会儿就碰上一队巡逻队了。
“队长。”
潘长左带着其他三个队员见何雨柱过来,凑过来打招呼。
“哎,兄弟们辛苦。”
何雨柱说着话,支起自行车梯子,从裤兜掏出一盒大前门给四人各散了一根烟:
“怎么样儿,有事儿没有?”
潘长左接过烟点上,用力抽了一口,笑着摇摇头:
“放心吧队长,街上很太平,没什么事情。”
“嗯,现在街面上虽然太平了,但大家还是小心点好,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
何雨柱又叮嘱了一句,骑上自行车去看其他五队巡逻队。
最后见的是盖老八这一组,组长叫牛辛苦,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五短身材,面容粗犷,看着像关外来的。
牛辛苦是个沉默寡言的汉子,见何雨柱来了,也只是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队长来了。”
何雨柱点点头,照例给四人散了烟,问了情况准备走。
盖老八却是突然叫住他:
“队长。”
“嗯?”
何雨柱应了一声,转头看向盖老八,盖老八径自朝他走过来,小声说道:
“明儿下班有空了能不能上我家一趟?”
何雨柱看了盖老八一眼,知道这肯定是有事,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也没多问,只点头应下:
“成,我明儿上午下班了过去。”
“哎,那我就在家等着您了。”
盖老八一听何雨柱应下了,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意。
何雨柱看着盖老八那张麻麻赖赖的脸,心想就你小子这张脸,也不知道能不能找上个媳妇。
这个念头刚刚在脑海中一闪而逝,他立刻反应过来,笑眯眯的问:
“我说,你和秦京茹怎么样儿了?这眼瞅着也过了个年了,是不是该喝你俩儿喜酒了?”
盖老八一听何雨柱这么问,原本黝黑的脸颊,竟然浮现两抹红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明儿请你过去,就是说这个事情的。”
“哎哎哎,这可是大好事儿,你小子也不早说!”
何雨柱一听是商量盖老八的终身大事,立刻咧嘴笑起来了。
告别盖老八,何雨柱又溜达了一会儿,见时间差不多了,就准备去夜校接媳妇。
结果没走多长时间,就感觉身后有些不对劲。
何雨柱心头一动,特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停好自行车,转身往后看。
就见,身后不远处,正站着两道人影,个头不高,身型纤细,一身黑衣。
此刻见他停下来也不废话,直接抡起拳头朝何雨柱冲过来。
何雨柱仔细看了两人一眼,随着她们冲过来,带起的劲风中还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何雨柱眼眸一闪:
这香味,他怎么闻着这么熟悉呢?
仿佛在哪儿闻过一样!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间显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就在两人冲过来的瞬间,何雨柱也抡起拳头朝对方轰过去。
“砰”的一声,四只拳头狠狠撞在一起,随即便是两道清脆的骨裂声:
咔嚓,咔嚓!
两个黑衣人眉头一皱,相视一眼,齐齐向后倒退,深刻秉承了“打不过就跑”的江湖宗旨。
然而,何雨柱还没摸清楚这两人的身份和来意,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们?
眼见两人要跑,一个箭步冲过去,伸出双手朝着两人肩膀抓去。
两人听到耳后响起的破空声,也不回头,反手一扬,一股辛辣的味道瞬间钻入何雨柱鼻腔里。
“阿噗,阿噗!”
何雨柱不小心吸了一口,发现竟然是辣椒面儿,随即便开始不停的打喷嚏。
等他揉揉鼻子,感觉好一些的时候,那两道黑衣人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何雨柱摸不清对方的身份,也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只能骑上自行车先接媳妇去了。
四合院,花红红和花青青两姐妹回来之后,院子里已经黑漆漆的一片。
显然,这个点大家都睡了。
要是仔细听,还能听到从各家屋子里传出来的嗯嗯啊啊的声音。
两人悄无声息的进了后院,章文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一见两人进来立刻把门关上了。
“你们受伤了?”
屋子里没有开灯,而是点了根蜡烛。
在那一团黄晕晕的亮光下,他看到花红红俩姐妹面色惨白,捂着手腕一脸的痛苦。
“何雨柱确实是个高手,今晚他应该是不知道我们的身份,也不知道我们的来意,所以才没下死手。”
花红红忍痛说了一句。
当时她看的很清楚,她们出拳的时候,何雨柱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击,而是等她们两个靠近了才出拳抵挡。
但是,就是那没有丝毫蓄势,仿佛随手而出的一拳,直接把她们俩的手腕都震骨折了。
这样的实力,比她们高出的不是一丝半点。
章文听了花红红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赶紧拿出医药箱给两人上药包扎。
第二天清早,何雨柱早起做饭,等全家人吃过饭又带着媳妇上班去了。
把媳妇送到街道办,他自己去了轧钢厂。
刚进了食堂没一会儿,周天明又找过来了:
“何主任,李厂长让您去一趟儿!”
“哎,这就去,麻烦周哥跑一趟了。”
何雨柱说着话,从椅子上起来跟着周天明一起出去了。
李副厂长已经在办公室泡好茶等着何雨柱,见人来了立刻拉着他坐下来:
“柱子,来来来,坐下,尝尝我老丈人新送过来的龙井。”
何雨柱看了看李副厂长,嘿嘿笑着端着茶杯喝了一口,也不说个好歹,直接问:
“李哥,怎么着,你那丈母娘还上你家闹吗?”
李副厂长一听这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拍着何雨柱的肩膀一脸感激的说道:
“兄弟啊,你可算是帮了我大忙了啊!”
何雨柱又看了李副厂长一眼,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茶,还是不说话。
不过,李副厂长心情不错,压根不在意何雨柱这态度,自顾自的说道:
“嘿嘿,哥哥我不怕你笑话,我那老丈人昨儿晚上亲自上我家去了。
想让我给找找关系,走走门路,看看我小舅子的事情怎么弄,我那丈母娘更是拉着我说了一箩筐的好话。
我跟你说,我跟媳妇结婚这么多,还从没见过她这么和善的一面,别说是我,就连我媳妇都高兴的不得了。”
说着话,又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信封来,里面厚厚的一沓,一把塞到何雨柱手里:
“这是我老丈人给你的诊金,他昨儿晚上让我转交给你的。”
何雨柱抓在手里捏了一把,少说也有三百来块钱,抬头看向李副厂长说:
“嘿,你这老丈人挺有钱啊!”
“那可不!”
李副厂长看了何雨柱一眼,眉宇间带着几分得意:
“我老丈人在纺织厂上了那么多年班,一直都是管财务的,你说能没钱吗?
那纺织厂上上下下,哪个见了他不客客气气的叫一声徐主任好?
这回,要不是涉及到自己亲生儿子,他就算打断骨头也不会给你跪下磕头。”
说到这儿,李副厂长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哎,兢兢业业了一辈子,好容易挣了个好名声,临了临了,全毁在儿子身上了。”
李副厂长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有几分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惋惜!
“行了,这茶也喝了,诊金也收了,您这要没事儿,我就先回了啊,事情一大堆呢!”
何雨柱可没心情陪着李副厂长在这儿“伤春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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