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小宝见何雨柱来了,转头朝他咧嘴笑,嘴里叫着:
“呼呼,呼呼……”
何雨柱笑着摸了摸这小子的头:“哎,小宝,你爸回来了吗?”
小宝还小,说话不利索,看着何雨柱,又开始“呼呼,呼呼。”
“何叔好。”
“何叔好。”
向荣和向辉也很有礼貌的朝他问候了一声。
“哎,向荣向辉,你们也好,真是两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何雨柱笑着夸了两个孩子一句,朝聋老太太屋子里走去。
老太太住的这间还好,隔壁那间乱糟糟的,二大妈和儿媳妇丘海凤正围着围裙在屋子里收拾,老太太在边上站着。
“奶,咱该吃饭了,先去吃饭吧。”
聋老太太一听耷拉孙来叫自己吃饭,这才看了看墙上挂的钟表,发现到饭点了。
何雨柱跟二大妈和丘海凤打了个招呼,扶着聋老太太吃饭去了。
饭桌上,何雨柱一边吃饭,一边问聋老太太:
“奶,房子的事情你和二大妈上街道办了吗?”
聋老太太摇摇头:
“今儿忙着搬家,二大妈没空,她说后天星期一人家上班了就去把这个事情给办了。”
何雨柱夹面条的筷子一顿,叮嘱道:
“奶,这个事情您可要上点心,如今人都已经住进去了。”
“放心吧,奶知道,还没收他们租金呢。”
聋老太太是从苦日子走过来的,虽然对钱看的比较重,但是非黑白看得很清楚。
她要是先收了二大妈给的三块钱租金,那这就属于私自租房,容易被人抓住把柄。
“得,您自个儿心里有数就成!”
何雨柱点头说了一句也没再上心这个事情。
人老成精,说的就是聋老太太这样的,她只要想通了,自然知道怎么整治那些个不老实的妖魔鬼怪。
PS:还有一章,补昨天的。
后院,光天一家已经进聋老太太屋子里了,全家人挺高兴,除了二大爷之外。
围着炕桌吃饭的时候,二大爷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骂:
“呵,这不是翅膀硬了,都分开过了吗?
怎么着,还搁这家吃我的喝我的呢?”
二大妈抬头瞪了二大爷一眼,气呼呼的说:
“你要不想吃了就出去,没人留你。”
二大爷一听这话更生气了,“啪”的一摔筷子,梗着脖子问:
“怎么着,我现在搁这家连句话都不能说了?”
二大妈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明显是不想跟他多废话。
二大爷见二大妈不搭理自己,以为她是怕了,心里更来劲儿了:
“自己要有能跟,别搁这小院子里窝着,上楼去啊!
还有,那工作上级别也提一提,有能跟也一个月挣个七八十块钱的。”
现在四九城的大部分工人住的都是大杂院、四合院,只有领导干部这样的才能住上楼房。
楼房通电通水,非常方便。所以,人人都希望能上楼。
刘光天知道这是在说自己,黑着一张脸低头往嘴里扒饭。
丘海风见自家男人不开口,也低着头不说话,权当没听见这话。
二大爷见全家没一个敢还嘴的,心里更是得意。
拿起筷子正想夹菜,却见向荣和向辉两个小孩子,吃的脸上衣领子上都沾着面条,顿时就生气了:
“哼,这么小孩子就浪费粮食,以后那还得了?”
说着话,还拿自己筷子在两个孩子手上狠狠敲了两下:
“筷子拿稳了,夹面夹菜就不会掉,天天这么个浪费,就算是个地主家也供不起你们这样儿的。”
“哇……”
“哇……”
向荣和向辉手上吃痛,“啪嗒”一声掉了筷子开始哭。
丘海风一见两个孩子又被打了,赶紧放下碗筷拿起孩子的手看。
见两个孩子手指又红了,忍不住眼眶一红就掉下眼泪了。
二大妈黑着一张脸放下碗筷下了炕,直接端起菜盆子往外面走,招呼儿媳妇和俩儿孩子:
“海风,向荣,向辉,走,咱们上那屋儿吃去!”
丘海风也不说话,自己先下了炕,带着两个儿子端着三碗面条出门了。
刘光天见菜盆被端走了,自己媳妇孩子都跟着他妈走了,也端着自己的碗下炕走了。
“啪”的一声,二大爷直接把筷子甩在炕桌上,下炕穿鞋直接就跟到儿子新家门口。
“光天,怎么着,我这当爷爷的还不能教育教育孩子了是吧?
现在翅膀这么硬了,我都不能说你两句是不?
有那能跟,从外地调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自己找关系啊?
有那能跟,带着媳妇孩子出去过去啊?
本来我跟你妈过的好好的,怎么着你们一回来,搅的我家不和,有你们这么当子女的吗?”
这个话,那可就不仅是在说光天,连他媳妇丘海风也捎带进去了。
不过,丘海风现在也懒得跟这老公公搭腔,不管怎么样,现在已经搬出来了,今儿也是最后一顿饭了。
犯不上!
何雨柱扶着聋老太太回来的时候,正好听到二大爷中气十足的骂人。
聋老太太不想搭理二大爷的家务事,笑眯眯的看了二大爷一眼,就进屋去了。
谁知道,二大爷这个人见没人搭腔,心底正生着闷气呢,见聋老太太看自己,顿时就开口了:
“我说老太太,老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您倒好,先是把他二大妈弄自个儿屋去,现在又把光天一家弄自个儿屋去。
怎么着,不看着我这家散了,您老太太心里过意不去是不?
掺和的我和他二大妈过不下去还不够,还要搅合着让光天一家也过不下去是不?”
聋老太太刚从耷拉孙家吃了饭,心情还不错。
结果一回自己家,就碰上这糟心的事情,顿时就沉下脸来。
何雨柱知道,这又到自己表现孝心的时候了,他先是冷冷瞥了二大爷一眼,才缓缓开口:
“怎么着,二大爷,您还想把您“棍棒底下出孝子”这一套用在自个儿孙儿身上啊?
可惜啊,人家有爸妈,知道心疼自个儿孩子。
我记得以前光福和光当在家的时候,您不是一天天的骂这俩儿孩子混账,只有光天是个好的吗?
怎么着,现在光天回来了,不正是你们父子团聚的时候吗?
人家自个儿回来就算了,还带着媳妇孙儿一起回来了。
这么多年,你这当爷爷的都没给孩子置办两件像样的衣服,这不正好有机会了吗?”
二大爷虽然黑着脸瞪着何雨柱,但心底属实有点犯怵,不敢开口说话。
“我记得当初,你请秦淮茹吃鸡蛋,请花青青下馆子给她买衣服的时候,挺舍得花钱啊?
怎么着,到自家人身上就舍不得了?”
何雨柱一副大义凛然,我都是为了你好的模样教育二大爷:
“二大爷,这可使不得啊,您这么大年龄了,难道还分不清请疏远近吗?
对了,这几天怎么也不见花青青啊?您知道她上哪儿去了吗?”
二大爷听何雨柱骂自己糊涂,心里头更是冒火,正当他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听垂花门下有个声音:
“哎呀,这是谁在说我啊?”
几人被这声音吸引,齐齐转头看去。
就见垂花门下,几天不见的花青青正俏生生的站在那儿朝后院看。
她身后还跟着章文和他媳妇花红红。
三人进了后院,有些好奇的看了看二大爷和二大妈一家,章文最先开口:
“哎呀,光天这是搬老太太屋了?挺好,挺好,老太太这屋宽敞,住着舒坦一些。”
刘光天见章文回来了,从门口走出来笑着打招呼:
“哎呀,章文,你们这家里的门锁了几天,走亲戚去了?”
“可不是嘛,这不红红她爸身子骨不利索,我们回去照顾了几天。”
章文站在院子里和刘光天说话,花红红径自走到自己屋去开门。
花青青看着二大爷妩媚一笑,二大爷顿时感觉一肚子的火瞬间熄了。
不过,很快,又感觉肚子里生出另外一团火来,而且特别旺盛。
二大妈狠狠瞪了花青青一眼,一言不发转身进屋去了。
何雨柱盯着花青青和花红红的背影看了看,把老太太也扶到屋子里。
出来的时候见刘光天和章文还在说话,章文见他出来了,跟他打了个招呼,他点头应了一声,回家去了。
回了家,见媳妇已经穿戴好了,就跟媳妇一起出门了。
把媳妇送到夜校之后,何雨柱一个人骑着自行车在街上溜达,顺便琢磨章文这一家的事情。
他刚才盯着花红红两姐妹看的时候,特意用上了空间的力量。
花红红和花青青的手腕确实骨折了,到现在还上着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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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院子里静悄悄、黑漆漆,这个点就连嗯嗯啊啊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章文家那早早关上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条小缝。
紧接着,章文轻轻一拉,门开的更大了,一身黑衣蒙面的花红红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章文跟着她一起出来,手里还搬着一个高凳子,两人朝着靠墙的地方走近。
章文把手里的高凳子放在院墙下,花红红后退几步,猛的一个助跑,踩着凳子就翻上墙头。
随即,便听到“砰”的一声闷响,人已经到外面了。
此时大街上黑漆漆的一片,连个鬼影都没有。
花红红头也不抬,朝着一个方向狂奔而去,显然是提前踩过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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