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许大茂知道自己媳妇心情不好,只是尴尬的看着何雨柱笑。
洪大奎见何雨柱过来了,眉头皱了皱,眉宇间不由闪过一丝忌惮。
不过很快他的眼眸中就闪过一丝倔强。
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一定要给自己的女儿谋个好出路。
女儿在运输厂上班的这两三个月就给他拿回来了20块钱。
20块钱是个什么概念?
他活了大半辈子,在土里面刨食,一年也就能挣个三四十块钱。
就这,还是要省吃俭用的才能攒下。
凤莲见人都到齐了,就招呼着几人上炕围着炕桌坐下。
她把小宝让让许大茂抱着,自己去五斗柜拿了一瓶酒,三个酒盅,又去厨房端了一盘花生米,一盘拍黄瓜。
许大茂给洪大奎和何雨柱倒了酒,然后给自己满上。
何雨柱端起酒盅,笑眯眯的看向洪大奎说道:
“来,洪叔儿,我先敬您一个。”
洪大奎虽然知道何雨柱的来意,但老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不好推辞。
当即举起酒盅,跟何雨柱喝了一个。
“吱溜”一口,何雨柱喝完酒盅的酒,拿起筷子夹了一颗花生米吃了,这才看向洪大奎笑着开口:
“怎么着,洪叔儿,我听大茂说,您让他给小月妹子介绍个对象?”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其他原因,洪大奎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不过,他似乎完全没有察觉,笑呵呵的开口:
“何队长,您是城里头的人,没在农村生活过,不知道农村的日子过的有多苦啊!
我们凤莲,好容易在城里头寻了个活计,跳出那个苦疙瘩了,可不能再让她回去了啊!
您也是个当爹的人,想必能理解我的一片苦心。”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又举起酒盅:
“洪叔儿,来,咱再喝一个,都是当爹的,都是为了孩子,我能理解。”
洪大奎见何雨柱这么上道,脸上顿时露出笑容,举起酒盅又跟何雨柱碰了一下。
这一次,那可是真心实意的。
旁边坐着的许大茂,正夹了一粒花生米往嘴里塞,一听何雨柱这么说,顿时就呆住了。
他转头看着何雨柱,一副“你胳膊肘到底往哪儿拐”的表情。
何雨柱权当看不见他的表情,继续跟洪大奎敬酒,装作不经意的问:
“哎,洪叔儿,我记得大茂跟我说过,不是给小月妹子找了个运输厂的工作吗?
不知道小月妹子在运输厂干的怎么样了?
不行就介绍个司机吧,这年头,司机可不少挣钱!”
洪大奎一听何雨柱这么问,眼珠子咕噜一转,盯着何雨柱看了两眼,不知道他对小月的事情,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
不过,不管怎么样,这个事情当着许大茂两口子的面,肯定是瞒不过去,当即脸色一变,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小月一眼:
“哎,说起这个事情,都是我这当爹的没本事啊。
小月一个乡下出来的单纯孩子,眼皮子浅,没见过世面,被人哄骗的有了身子。
这不,前天才上医院看了看,昨儿出院了到了许领导家里。”
何雨柱听洪大奎这么说,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心底却忍不住的好奇:
运输科这是哪位大神仙啊,哄骗洪小月两句就能让她怀孕?
许大茂眉头一皱,心说洪大奎你个老王八蛋尽捡好听的说。
脖子一梗,刚想把洪小月在运输厂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说出来,就被媳妇一把拉住了。
只听何雨柱笑眯眯的问:
“洪叔儿,这个事情可就是您做的不对了。
小月妹子既然怀了孕,就该结婚啊,怎么把孩子给打了?
不过您放心,打了也没关系,您也知道,我兼任咱们巡逻队的队长,管的就是这些个邻里邻居的事情。
您跟我说说,是运输科哪个王八蛋哄骗了小月,我现在就带着巡逻队把那王八蛋抓过来,让他给小月妹子负责。”
何雨柱此话一出,洪大奎顿时傻眼了:
今儿不是来说让许大茂给自己闺女介绍对象的事情吗?
不过,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笑着说:
“哎呀,如此就多谢您了,不过我们小月知道那王八蛋是个骗子之后,就不想再见他了。
我今儿过来,是想让许干部帮着,给小月介绍个正经人,让她结婚好好过日子。”
何雨柱一听这个就笑了:
“洪叔儿,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小月妹子这不到半年没了两个孩子。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您别介意,她现在这身子骨,还能再要个孩子吗?”
洪大奎一听这话,顿时就变了脸色。
他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立刻被何雨柱摆手打断了:
“您说,让大茂给小月妹子介绍个正经对象过日子。
这都是做父母的,我就想问问您,如果是您儿子,愿意要这么个媳妇吗?”
何雨柱这个问题一问出来,许大茂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差点就跳起来鼓掌了。
洪大奎听何雨柱这么说,原本红的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的脸颊,突然就绿了。
他睁着一双眼睛,死死瞪着何雨柱,那眼神仿佛是在说:
“你一开始说的那么好,我还以为你是来帮我们小月说话的。”
何雨柱也似笑非笑的盯着洪大奎,看他怎么说。
洪大奎能怎么说?
为了自己的女儿,他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嗐,这……你也知道,我们家就小月一个姑娘。
不过,这当父母的,给孩子找媳妇,肯定要找个合适能干的不是?”
这话说的好,合适能干就行,其他的无关紧要。
何雨柱今天总算是开了眼界,见过不要脸的,他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他举起酒盅,又跟洪大奎敬了一盅,“吱溜”一声喝了才看着洪大奎正色说道:
“洪叔儿,我这个人酒量不好,一喝多了就容易胡说八道,要是有什么说的不中听的地方,您可得多担待一二。”
“哎哎。”
洪大奎只管点头,觉着何雨柱突然转移了话题,说明刚才那一局算是自己赢了。
毕竟,这年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洪叔儿,您知道您家为什么就一个闺女,没有个带把儿的吗?”
洪大奎闻言,不由有些迷惑的摇摇头,不过还是讪笑道:
“诶,当年小月她妈生她的时候坏了身子,所以就……”
何雨柱摇摇头,神秘兮兮的抬头看了一眼:
“老话说的好,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
您明白了吗?”
洪大奎面色一僵,他怎么听不出来何雨柱这是在骂自己做事缺德呢?
何雨柱端起酒盅自己又喝了一口,眯着眼睛说道:
“当初,您要是不贪财,答应高二赖去埋许大茂,哪还会有后来那么多事情?
后来,许大茂给小月在运输场找了份工作,你家小月自己弄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又回来找上门了。
现在,您这当爹的,跟女儿一块儿赖在许大茂家,硬逼着许大茂给她找个人家结婚。
您自个儿想想,好人家的儿子,谁要这么一个裤腰带松的拉不拉起来的媳妇?
就算到了人家家里,自个儿坏了身子,怀不了孩子,怎么着,这是准备让人家跟着断子绝孙吗?
有人家儿女双全死了老婆的,说不准倒是要您这女儿,您愿意吗?”
何雨柱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洪大奎。
洪大奎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梗着脖子想要点什么,但嘴巴动了又动,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洪小月见自己爹被一个年轻人骂的抬不起头来,又开始抽抽噎噎的掉眼泪:
“爹……”
洪大奎一听女儿叫自己,不知道怎么一股邪火就从肚子里窜上头,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抽过去。
“啪”的一声,洪小月的右脸颊瞬间就肿了。
“爹……”
洪小月惊叫了一声,下意识的捂着脸,一脸惊诧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你,你怎么……你怎么打我啊?”
洪小月说着话,眼泪“哗哗”的从眼眶中留下来。
她从小没了妈,她爹把听拉扯大,从小到大都没有说过一句重话,更别说动手了。
洪大奎盯着自己的女儿,一双眼睛红的吓人。
他的脑子里一直回荡着何雨柱刚才说的那句话:
“人在做,天在看,你知道自个儿为什么没个带把的吗?”
要不是,要不是为了这个女儿,他何至于要这样?
从小到大,只要是女儿想要的,他想方设法的都弄到手。
如果人家实在不给,他就想各种各样的办法把那东西毁了。
小月还小的时候,有两个跟她年龄差不多的小男孩打他的小月,他上门找对方父母理论,人家压根不当回事。
后来有一次,那两个孩子一块儿在地头上玩,他走过去的时候,刻意推了两把。
然后,两个五六岁的孩子,从地头滚到沟里,找到的时候,脑浆子都摔出来了。
这一刻,洪大奎的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以往的一幕幕,他做的那些恶事,坏事。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这些事情,所以再没有女人肯跟他过日子,他一辈子也没个儿子。
洪小月被自己爹盯着她的这凶悍目光吓住了,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讷讷的不敢再说话。
半响,洪大奎回过神来,死死盯着何雨柱:
“何队长,不管怎么说,小月是因为他许大茂才进城的,他一定要对小月负责。
我告儿你,他必须要给小月找个对象结婚,要不然我就自个儿回去,把小月留在这儿。”
何雨柱也看着洪大奎,眉宇间多了几分笑意:
“呵,这是翻脸了?
你要是敢把洪小月丢在我们院儿,你信不信你连这四合院的门都出不了,我就带着巡逻队过来把她送到妇联去。
我倒是要看看,半年不到流了两个孩子,这一个连孩子爸是谁都不知道,妇联的那些领导会不会把她送篱笆子?”
洪大奎一听这话,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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