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给她烧水洗了脚,把屋子里的东西都归拢了,何雨柱这才回了中院。
“柱子。”
正进屋儿的时候,秦淮茹突然从自家门口出来,叫住了他。
秦淮茹看着像是特意打扮过的,
穿的还是那件白色的碎花上衣,藏蓝色的裤子。
头发梳的整整齐齐,脸上擦了雪花膏,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就连嘴上似乎也抹了点口红,看着比以往明艳不少。
“秦姐,什么事儿?”
何雨柱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头。
他脑子里可是还记着三大爷的提醒呢。
“柱子,你现在要是没事儿的话,秦姐想和你说说话。”
秦淮茹说话的声音不高,刚好够何雨柱听到。
见何雨柱站在门口不说话,便又赶紧儿表示:
“你别误会,是棒梗的事情。”
何雨柱点点头:“嗯,那你进屋儿说吧。”
进了屋儿,何雨柱提着暖壶给秦淮茹倒了杯水,两人坐下来说话。
“柱子,最近看你挺忙的啊,星期天都见不到人影儿。”
秦淮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盯着何雨柱的眼眸中水雾氤氲。
何雨柱能清晰的看到,自己在她眼中的倒影。
“嗐,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值一提。”
何雨柱随口说了一句,等着秦淮茹的下文。
“柱子,上次你家丢东西的事情,我……我知道棒梗也有份儿。”
秦淮茹这话说出来,倒是让何雨柱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秦淮茹竟然会主动承认这个事情。
“我今天来,一是向你道歉。
是我这个当妈的没管教好孩子,回去一定好好说他。
二是向你道谢,感谢你没有揭穿这件事情。
要不然棒梗以后就没办法抬头做人了。”
秦淮茹说着话,眼眶中的水雾更加朦胧:
“柱子,不瞒你说,自从东旭走了以后,我们家的日子……”
一句话没说完,眼泪就已经“扑簌簌”滑出眼眶,顺着脸颊往下落。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不经意……咳咳。
就是不经意的发现,眼泪竟然全都洗了车灯。
一滴都没浪费。
秦淮茹感觉到了何雨柱的目光,胸前那件单薄的碎花上衣,已经被眼泪打湿。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
秦淮茹感觉那湿润了的一片,似乎有点儿火热。
何雨柱则看见,那一团不大的水渍,似乎散发着淡淡的白芒。
“柱子,我知道院里边儿都是怎么说的,可是……
可是,我家里边儿,但凡能有个顶门立户的男人,
我,我何至于这样?
我,我婆婆是什么人你也知道。
我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要不是走投无路,我……”
秦淮茹说到这儿,眼泪流的更凶。
何雨柱的视线中,出现了一道由浅到深的,散发着淡淡光芒的……沟!
“要是,要是能清清白白的做人,谁愿意背着这样的骂名?”
秦淮茹这几句话,倒是有几分真心在里头。
毕竟贾东旭死后,她一个人撑起这个家,确实挺困难的。
再加上婆婆贾章氏,确实是个胡搅蛮缠的恶婆婆。
所以她的日子过的苦哈哈。
秦淮茹说完这几句,整个人泣不成声。
胸前的衣衫已经湿了一大片。
这一年多来,无论是在轧钢厂,还是四合院,
这些个大老爷们,只会盯着她的两个大车灯看。
他们一开腔,她就知道他们的目的。
“不过,不过柱子,你一定要相信秦姐。
秦姐真的没有对不起东旭,没有……”
秦淮茹见何雨柱还不说话,一把抓住何雨柱的手赶紧儿补充。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
轧钢厂那些人,只能浅尝辄止,不能深入交流。
当然,这不是因为秦淮茹心里边儿有底线。
主要是她深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得来的不如偷不来的”这个道理。
她太明白那些男人,只有让他们一直得不到。
他们的心底儿,才会一直痒痒着,才会一直惦记自己。
这样,自己才能从他们身上源源不断的,得到自己想要的。
何雨柱发挥出全部的自制力。
将自己的目光,从那山水起伏的景色中收回来
何雨柱知道,原剧情中贾东旭死后一个月,秦淮茹就去医院上了环。
你要真这么清白,干嘛那么着急的去上环?
说白了,还不是那些人给的不够?
“秦姐,你还年轻,还能生养。
找个合适的,再往前走一步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何雨柱说这话,也是真心的。
毕竟这女人虽然可恨,但是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可怜之处。
看在刚才那副美景的份上,他尽尽邻居的义务,“勉为其难”的说上一句。
但是,何雨柱也说了,你要找个合适的。
这年头,寡妇能找个什么合适的?
同样离过婚的,另外一口子走的早的,或者光棍之类的。
总之,你别来找我这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小伙儿何雨柱。
但是,秦淮茹明显误会了。
何雨柱话音一落,她直接抓起何雨柱的手,一把按在他一直留恋的美景之上。
“柱子,柱子,姐就知道,姐就知道你心地善良。
整个院儿里边儿,姐能依靠的也就只有你了。”
刚才还抽抽噎噎的秦淮茹,这会儿又是泪眼婆娑,满脸凄苦,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虽然蕴满眼泪,但却透出几分柔弱中的坚强,是个男人都得心软。
可惜,何雨柱这货早已经在心底打定了主意:
糖衣全部吃了,炮弹一定要丢回去。
一听秦淮茹这话,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这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
听这话,秦淮茹这是准备赖上自己了?
只不过……咳咳,他感觉右手似乎有了自己的想法。
他,他不听使唤啊!
自己使劲儿的拔,使劲儿的拔,也拔不出来,仿佛完全陷进去了。
不过,何雨柱的原则性还是很强的。
这会儿,虽然摸着人家的糖衣。
但是,炮弹既然出现了,就一定要丢回去。
“秦姐,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您是什么样的人儿,院里边儿大伙儿都知道。
要真想再往出走一步,就和你婆婆好好谈谈。
让街道办的给你介绍一个。”
何雨柱说话的同时,右手忍不住的捏了捏:
感觉真好!
“柱子……”
秦淮茹猛的抬头看向何雨柱,满脸委屈加不敢置信的看向何雨柱,似乎是在说:
我没听错吧?
这话是你说出来的?
何雨柱笑了笑。
见秦淮茹这副委屈的,仿佛自己把她怎么样了的表情。
眼眸深处闪过一道精光:
这俏寡妇还真想赖上自己?
不由的,何雨柱加重了手上的动作。
说话的语气也冷了几分:
“秦姐,我就这么一说。
您要是觉着有道理,就听一耳朵。
要是觉着没道理,就当我说胡话了……”
“啊……”
秦淮茹惊叫一声,显然刚才何雨柱手上的力道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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