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大家伙儿脸上都带着笑,打心底儿为一大妈高兴。
唯有秦淮茹心里边儿很不是滋味儿。
她知道一大爷之所以肯那么帮着自己,是有他自己的盘算。
如今,他收养了两个孩子,还会像以前那样帮着自己吗?
“哎,淮茹你说那易忠海怎么想的,都四十来岁的人了,又养了俩儿孩子?
他们这两口子可真是想一出是一出,这是想干什么呢?”
贾章氏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这俩儿孩子对她们俩儿寡妇意味着什么,只是日常吐槽。
“诶,妈,您是真糊涂了。”
秦淮茹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想再开口说话。
星期六下午,轧钢厂所有员工下班后都没有回家。
厂里边儿今儿管晚饭,吃完晚饭之后要开全厂大会。
至于因为什么事儿,大伙儿都知道。
众人倒是积极的很,反正又不关自己的事儿。
厂子里还有晚饭,闲着也是闲着,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众人吃过饭之后,体育场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工人们都是站着,只有几位领导面对大伙儿坐着。
全厂大会不是小事儿,杨厂长身为一把手是必须要露面的。
当然,以何雨柱一个小小的食堂领班,
他的一点儿错误,远远不够让东厂区三千多员工聚在一块儿开会。
这次大会的主题,主要是为了学习上级领导的最新指示。
深刻领会领导此次指示中传达的“艰苦奋斗、工农团结”的精神。
会议,是由李副厂长亲自主持的。
简单的开场白之后,随着雷鸣般的掌声,一把手杨厂长开始讲话。
工人兄弟们对这种,长篇大论的,念经儿会议习以为常,
该鼓掌的时候,两只手拍的啪啪直响。
何雨柱这一次算是体会了一把,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当然,这是台下众人对他的期待,他本人一直面沉似水,稳如老狗。
简易领导台前放着一张桌子,何雨柱被请到最中间站着。
台下,许大茂、秦淮茹、小胖三人神色各异,看向台上。
他们三个属实没想到,这一次运气竟然这么好,正好碰上全厂大会。
“哼,傻柱儿,这次你丫的要是还不死,老子就跟你姓!”
许大茂眯着眼睛,打量着台上的何雨柱,低低骂了一句。
“诶,傻柱儿,你可不要怪秦姐。
当初你要是乖乖从了秦姐儿,不就没有现在这事儿了吗?”
秦淮茹看着台上的何雨柱,眼神之中带着几分复杂。
经此一遭,傻柱儿肯定对她心生隔阂。
不过不要紧,凭她的手段,只要花点儿时间,
肯定能把何雨柱,再次牢牢抓在手中。
三人心头正这么想着,就听大会主持人李副厂长在台上开口:
“何雨柱同志,现在面向全厂三千多工人兄妹们,开始检讨你的错误。”
“哈哈哈……”
“哈哈哈……”
台下众人顿时开始哈哈大笑,东厂区三千多工人,一共有两个食堂。
这会儿笑的最欢的,自然要属厂区西食堂。
自从何雨柱搞了那个小食堂“改膳”之后,他们这边的小食堂就没有开过张。
这次何雨柱倒台,看看那王卫国还有什么本事,留得住大小领导?
何雨柱苦着一张脸,手里拿着一张提前写好的检讨书,开始一板一眼的读。
李副厂长看都没看他一眼,等他完事儿了,又开始点名儿:
“现在,请见证何雨柱同志犯错误的三位证人:
宣传科许大茂同志、三车间秦淮茹同志、卫生科小胖同志上台。
他们三位,将在三千多工人兄弟面前,
光荣的,接受杨厂长、权书记等领导的表彰。
杨厂长、权书记以及厂里边儿的领导,对这三人的这种行为,给与高度的肯定。
开会之前已经知会过会计,每人奖励5块钱,随下个月工资一起下发。”
李副厂长话音一落,许大茂、秦淮茹、小胖只听耳边“轰隆”一声,似有雷霆炸响。
不是,不是说匿名的吗?
庞科长不是向他们保证过,不会透露他们的身份吗?
刚才,刚才那是怎么回事儿?
李副厂长,李副厂长该不会是读错名字了吧?
刹那间,三人的脸色,难看的像死了亲爹一样。
举报这种小人伎俩,要放在私底下,那还真没什么。
反正,这么大厂里边儿,这么干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可是这说的是放在私底下啊!
现在,李副厂长直接把这种见光死的行为,摆在台面上。
这,这……
他们以后,还怎么在厂里边儿抬头做人?
“三位同志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你们都是我们轧钢厂的好同志。
何雨柱同志犯了错误,就需要你们这样的同志指出来。
如此,他才能改正,才能继续进步。”
李副厂长朝台下看了一眼:
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不见有人行动,当即举着大喇叭又鼓励了一次。
三人脸色白的吓人。
原本还围在他们身边的工人们一听这话,“嗖”的一下就躲开了。
这速度……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毒蛇、蝎子之类的玩意儿,突然照他们菊花上来了一下子。
三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但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办法。
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台上走去。
经过的地方,大伙儿都如同躲瘟疫一样的躲着他们。
周围工人们一道道鄙夷、不屑的目光像是一根根钢针扎在三人身上。
尤其是秦淮茹,周围工人的目光像是要把她身上的衣服一片片撕碎。
许大茂也阴沉着一张脸,心里边儿早已经开始骂娘了:
这是哪个王八蛋的主意,竟然让他们也跟着上台?
至于小胖,他已经无所谓了,反正这事儿完了他也在轧钢厂呆不下去了。
三人陆陆续续上台,李副厂长脸上顿时露了笑脸:
“小胖同志,请你如实说明:
你是如何知道,何雨柱同志每天都会给食堂的工人们分饭菜的?”
“我以前是食堂的炒菜师傅,每天都能见到。”
小胖面无表情,果然脸胖皮也厚。
“嗯,是食堂所有人都有,还是只分给平常和何雨柱同志关系好的几个人?”
李副厂长这话看似只是最简单的一句问话,但却让脸脸皮也厚的小胖,红了脸:
“是,是食堂所有人都有。”
此话一出,台下坐着的三千多工人兄弟顿时哗然。
“原来是只白眼狼儿啊?”
“嘿,您这话儿说的不对,不是白眼狼儿。
是被主家喂胖了还要反咬一口的白眼狼儿。
这要明白,这里边儿有一重点儿:胖!”
“唉吆喂,老薛不愧是高小水平,这重点儿分析的一点儿都没错。”
……
西食堂的丘领班,本来还对小胖有点儿心思,这下也彻底熄灭了。
原以为是何雨柱给这小子穿小鞋了,没想到这家伙压根儿是个白眼狼。
这样的人,他可不敢带在身边儿,说不准哪天就狠狠咬自己一口了。
“嗯,小胖同志请坐。”
李副厂长点点头,让小胖面朝三千多工人兄弟坐下。
小胖一张胖脸涨的通红,椅子面儿上像生了刺儿。
“秦淮茹同志,请你如实说明,你是如何知道何雨柱同志每天带饭的?”
李副厂长的目光,快速将秦淮茹浑身上下都扫了一遍,心底忍不住感叹道:
“果然是个了不得的尤物。
可惜这女人身上刺儿太多,不值得,不值得啊!”
“我,我们是一个院儿的,住隔壁门,所以我,我天天能看见。”
秦淮茹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有点儿抖,本能的偷瞄向李副厂长。
眼波流转,楚楚可怜。
李副厂长的心顿时就软了。
不过看了一眼身边儿的何雨柱,当即咳嗽一声,不再看秦淮茹。
“嗯,秦淮茹同志请坐吧!”
最后是许大茂。
大伙儿一听许大茂,也是和何雨柱一个院儿的,心里忍不住的开始骂娘。
这傻柱儿也真够倒霉的,院儿里边住了这么两个白眼狼。
嗐,也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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