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好家伙儿,街面上那些人他们不在乎。
可是,这厂里边儿大大小小,头头脑脑的几乎都来了。
最后,就连李副厂长也都来了。
而且,他提的礼儿,可不轻。
这一应的接物待人,说话陪客,里边儿都可都是事儿。
这风头,可不能都让阎老抠出了。
结果,一进何雨柱屋儿,就见阎埠贵,一张老脸笑的跟老树皮似的。
不管是街面儿上的,还是厂里边儿的,人儿都招待的好好的。
此刻正笑模样儿的,坐那儿跟李副厂长说话呢。
要说以前,以三大爷的高度,这么多领导、人物,他还真不行。
不过,现在人儿,好歹也是学校后勤科科长。
无论是眼界还是格局,那提高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众人一听这位是红星小学的后勤科长,也都乐意结交。
毕竟,谁家没个孩子,谁家孩子不上学呢?
见到这一幕,一大爷还好,他本身也不想着什么。
二大爷的鼻子都快要气歪了。
早知道厂里边儿的头头脑脑要来,他就早点儿过来了。
本来说是五桌,但实际人数可不止这么些。
厂里边儿大小领导来了小二十号,这就得两桌。
好在,徐刚、梁佑安他们一直跑前跑后的帮忙,没有同大伙儿上桌吃饭。
开席之后,院里边儿大伙儿看着满满一桌硬菜,一个个笑的合不拢嘴。
两个大荤,四个小荤,两个素菜,两个凉菜。
烟放的是大前门,酒用的是五粮液。
好家伙儿,这一桌下来至少得二十块钱。
何雨柱带着娄晓娥,一桌一桌的敬酒,一顿饭吃的是主客尽欢。
尤其是,听何雨柱说,院里大伙儿都能上桌。
就连小孩也能占一个席位时,大家都高兴坏了。
要知道,以前院里边儿办酒席,各家都只出一个人吃酒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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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院儿的,要说不高兴的,就只有秦淮茹一个人了。
贾章氏这会儿带着三个孩子,吃的肚子都圆了。
“棒梗,去,给你妈拿点儿吃的。”
贾章氏摸着滚圆的肚子,顺手推给棒梗一个盘子。
仔细一看,嚯,盘子里还有不少肉呢!
同桌的邻居,看见权当看不见,反正贾章氏就那样儿。
当然,主要是今儿的席面够硬,少了那半盘子肉也没啥。
“嗯,我知道了,奶奶。”
棒梗端起盘子,小跑着回了屋儿。
等到轧钢厂人儿都走了,秦淮茹这才出了屋儿,坐在棒梗的位置上吃。
一见是这么好的席面,秦淮茹顿时后悔的肠子都清了:
棒梗这死孩子,也不早点儿回家告儿我一声。
“大家伙儿,吃完以后,剩下的菜,谁家的盘子就端到谁家去啊。
劳烦大家回去了自个儿洗洗。”
何雨柱扯着嗓子朝众人招呼一声,众人顿时更加高兴。
十个菜,都是满满当当。
现在虽然吃的差不多了,但每个盘子都还剩了小半呢。
唯有贾章氏和秦淮茹,两张脸顿时就垮了。
今儿她们家,没给何雨柱这席面借了一个盘子。
早上,过来借盘子的是阎解成。
被贾章氏没好气的骂了两句,空着手走了。
秦淮茹躲在棒梗屋儿里边儿,权当没听到。
这会儿,看着别人又是盘子又是碗儿的往自家端,眼睛都快冒红光了。
直到两点,中院才收拾的差不多。
何雨柱给卫明包了个二十块钱的红包,又给带了些白菜、土豆、猪肉等。
至于阎解成、阎解放、刘光福、刘光当四个,每人二斤猪肉,一斤花生米,两块钱。
马华那是自己徒弟,直接给了两只整鸡,二斤鸡蛋,一斤花生米。
送走所有人,何雨柱又下厨炒了一桌子菜,和徐刚、梁佑安等人喝了一顿酒。
天擦黑的时候,何雨柱屋里边儿才安静下来。
娄晓娥已经累的没有一点儿力气,这会儿在炕上躺着。
“柱子哥,我真是没想到,结个婚竟然这么累。”
“嘿嘿,那你先好好休息,今儿晚上估计会更累。”
何雨柱笑着,麻溜儿的生火、起锅、烧水,放上篦子,热了几个昨天的肉包子。
又熬了一锅小米粥,何雨水去后院儿叫了聋老太太,一块儿来吃饭。
聋老太太今儿可算是精神抖擞。
这从小看到大的耷拉孙儿,总算是结婚了。
再加上昨儿全厂大会那一出儿,算是把积攒在心里边儿的怨气一口气全出了。
心情能不好吗?
如今,勤等着抱个大孙子了!
吃了饭,何雨水和娄晓娥扶着聋老太太去了后院儿。
又给她烧水泡脚,安顿好之后才回到家。
何雨柱已经把吃过的锅碗都刷干净儿了。
这会儿,正坐在炕上把今儿得的礼钱拿出来数呢。
“噗嗤”
娄晓娥和何雨水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
“哥,今儿收了多少礼钱?”
不得不说,何雨水也是小财迷一个。
要说这礼钱,那可是真不少。
轧钢厂的领导,都是随了二十块,李副厂长更是五张大团结,外加烟酒茶。
一共算下来,一百块都不止。
厨房几十个厨工虽然没有来,但每人都托马华上了一块钱的礼儿。
剩下街面上卫四爷、徐七爷、海三爷等人也都上了五块钱。
院里边儿大伙儿,有一块的,两块的,贾章氏上了五毛。
倒是一大爷出手大方,上了二十块钱。
“你俩儿还别说,以后我俩儿有孩子了,满月、百天、一岁、三岁都要办酒席。
这办酒席,真是太赚钱了。”
“得行吧你!”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第一次发现自家老爷们儿竟然是个财迷。
何雨水见事儿都忙完了,也就去自己屋子里睡觉。
“媳妇,来,看你老爷们儿给你变个戏法。”
何雨柱笑眯眯的朝娄晓娥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坐。
娄晓娥脱鞋上炕,围着炕桌坐下来:
“你变,我倒是不知道你还会变戏法?”
“好嘞。”
何雨柱大手一挥,原本散在桌子上的大把钱,瞬间消失不见。
“呀!钱哪儿去了?”
娄晓娥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抓着何雨柱的手,去掏他袖子。
最后着急了,把何雨柱衣服都脱了,露出个光膀子,还是没发现。
“你,你把钱藏哪儿了?”
娄晓娥满脸惊疑的看着何雨柱,刚才桌子上明明有那么多钱呢。
“您瞧仔细了。”
何雨柱笑眯眯的又一挥手,桌子上的钱又回来了。
“呀,这到底是什么戏法?太神奇了吧?”
娄晓娥惊的瞪大了眼睛。
“嘿嘿,这可是你老爷们儿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何雨柱见自己衣服都被媳妇脱了,再不行动就有点儿对不住自己了。
大手一伸,直接把媳妇揽在怀里,朝炕上躺下去。
“柱子哥,你……”
娄晓娥猝不及妨,重重跌在何雨柱怀里惊叫了一声。
闻着香喷喷的媳妇,感受着怀里的软香如玉,何雨柱顿时就想化身猛兽。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儿。
何雨柱眉头一皱,脸上浮现出几分不悦。
这是谁呀,不知道老子今儿洞房花烛夜吗?
“谁呀?”
他没好气的问了一句。
“柱子,是我,秦姐,想找你说点儿事儿。”
秦淮茹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何雨柱心里那个火啊,恨不得出去一巴掌拍死这个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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