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字
临了临了,可不想自毁名声。”
“啪”
秦淮茹感觉,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只手,在自己脸上重重抽了一巴掌。
“嘿,要不说您是这院儿里边儿的老祖宗呢,就是明事理儿。”
何雨柱笑着说了一句,又转头看向一大爷:
“一大爷,您是这院儿里边儿的一大爷。
您为这院儿里边儿的名声考虑,我们都明白您的心思儿。
但是,棒梗这个事儿,您觉着还能糊弄过去吗?
这小军和小灵犀也都还小。
万一跟着学坏了,那您和一大妈,可真就没地方哭儿去了。”
不得不说,何雨柱这一刀子,精准的扎进一大爷的心窝儿。
一大爷现在最重视的,就是小军和灵犀。
对于他们的教育,那更是重中之重。
事关自己和老伴儿的养老问题,他一点儿也不敢含糊。
如今一听何雨柱这话,维护贾家的那点儿心思,顿时就没了。
何雨柱说完这一句,又看向地上坐着的贾章氏:
“贾大妈,您也别在这儿哭闹。
现在是新社会,有什么院里边儿解决不了的事儿,还有派出所呢。
您可能不知道,现在派出所抓人,有一套新技术,叫指纹鉴定:
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有人摸过,就会把自己指纹留在上头。
那粮票,既然是您家的,那上头肯定有您,或者秦姐的指纹。
这事儿很好办,把粮票儿拿到派出所,让技术员验验,不就成了?
到时候,要真是老太太讹您家的三十斤粮票。
就交给派出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何雨柱,再单独出三十斤粮票,给你贾家赔礼道歉。
当然,如果这粮票上头,没有您或者秦姐的指纹。
那就把棒梗交到派出所,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老太太仁慈,想必也不会让你贾家再单独出三十斤粮票,赔礼道歉。
您觉着怎么样?”
何雨柱这一番话下来,别说是贾大妈,就连院儿里边儿大伙儿都迷糊了。
指纹?
还能有这个东西?
贾大妈心底儿开始打鼓,不知道何雨柱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何雨柱一看大伙儿那半信半不信的眼神,脸上再次露了笑脸:
“媳妇,去咱们家,拿一张新粮票,你的擦手油,蜡烛和碘酒拿过来。”
娄晓娥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去了屋子里,把这三样儿东西拿出来。
“媳妇,给你手上擦点儿油,记住,要一点儿就成。”
何雨柱朝娄晓娥说了一声,娄晓娥虽然不明所以,但依旧照做。
娄晓娥给自己手上抹了一层擦手油,然后在粮票上轻轻抓了一把。
然后,何雨柱点了蜡烛,把碘酒倒在一个玻璃杯子里边儿烤。
众人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不知道何雨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那碘酒冒出了紫气,他把娄晓娥摸过的粮票放在紫气上面熏。
很快,几个清晰的指纹就出现在那张粮票上。
“有了,有了,真有了。”
“哎呀,真是太神奇了!”
……
秦淮茹和贾章氏,一见粮票上的指纹,顿时变了脸色。
尤其是贾章氏,仿佛一下子没了骨头,整个人都瘫在地上。
秦淮茹面无血色,仿佛一朵正在经历着狂风暴雨的小白花。
那可真叫一个楚楚可怜。
好一会儿,围观众人都看了个够儿,何雨柱这才收起了那张粮票。
“二大爷,您现在可是厂里边儿纠察队队长。
这满院儿,就您官最大,这个事儿您管不管?”
何雨柱转头看向二大爷刘海忠。
二大爷这些日子正和贾家,确切的说,是和秦淮茹正在蜜月期。
本是想替秦淮茹出这个头的。
但是,一听何雨柱说,自己是这院儿里边儿最大的官儿,瞬间就亢奋了。
“咳咳,何雨柱同志你放心。
于公,我是纠察队队长。
于私,我是院里边儿的二大爷。
这个事儿,我一定秉公处理,给轧钢厂一个交代,给大伙儿一个交代。”
许大茂在一旁看着何雨柱,心底儿忍不住暗骂了一声:
傻柱儿,你他娘的,还是真是个坏种儿。
二大爷和秦淮茹,狗咬狗,一嘴毛。
最后,倒把你摘出来了。
不过,嘿嘿,爷们儿我喜欢。
聪明人就该用聪明人儿的办法解决问题!
果不其然,二大爷官腔一开,就收不住了:
“秦淮茹同志,棒梗偷老太太三十斤粮票的事儿,你认不认?
这事儿,你可想清楚了说。
三十斤粮票,可不是个小数目。”
何雨柱懵了。
秦淮茹也懵了。
二大爷这是让她主动交代呢,还是让她继续抵赖呢?
要是何雨柱没弄刚才那一出儿,秦淮茹一定会认为二大爷这是让她继续抵赖呢。
可刚才那粮票上的指纹,大伙儿都看得真真儿的。
你现在说这个话儿,是什么意思?
这不是把我们俩儿娘俩儿,往死里踩吗?
刘海忠你个王八蛋,亏得和老娘吃了那么多次鸡蛋。
贾章氏这会儿也不闹了。
她心里边儿清楚,那三十斤粮票,压根儿不是他们家的。
上头怎么可能会有她的指纹?
只抱着自己的大孙子,缩在地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秦淮茹眼眶一红,看着何雨柱,膝盖一软,又跪了。
“砰砰砰”又是三个响头,额头都磕破了。
“柱子,这事儿……”
只不过,刚刚酝酿出了一点儿情绪,眼泪还没掉下来,就听何雨柱冷笑道:
“秦淮茹,我年纪小,受不起你这三个头。
可老太太受的起,你既然这么喜欢磕头,今儿就跪在这儿一直给老太太磕。
什么时候,磕的老太太心里边儿满意儿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秦淮茹一抬头,发现何雨柱这会儿正站在聋老太太身边。
她这磕头的方向,可不正是聋老太太吗?
聋老太太显然也知道,上次秦淮茹给自己孙子磕头,逼他不追究棒梗偷东西的事儿。
这会儿,终于是逮着机会,给大孙子报仇了。
倒是真坐在那椅子上,挺直腰板,受了她这三个头。
“老太太,这事儿……”
秦淮茹面色凄苦,泪眼婆娑,刚想开口说话,却被聋老太太一摆手打断了:
“秦狐狸,你怎么不磕头了?
我老太太心里边儿的气儿,可还没散呢!”
不得不说,聋老太太,还真是有那么几分气势,在身上的。
满院子的人,数她年龄最大。
就她一人坐着,还真有几分大宅老太太,处置小丫头的气势。
“老太太……”
秦淮茹轻轻叫了一声,眼泪“哗”的一下子就落下来了。
这头,她是磕还是不磕?
这老太太,分明就是故意为难她。
今儿这事儿,她们家不占理儿。
她秦淮茹就算是把头磕破了,老太太也绝不会松口。
“哼,秦淮茹,我老太太可不是你那蛮不讲理的婆婆。
有事儿说事儿,有理儿说理儿。
你这动不动的,就哭天抹泪儿的给人磕头。
传出去,还以为我们院儿里大伙儿,合起来欺负你们孤儿寡母呢。”
聋老太太瞥了秦淮茹一眼:
“我也不跟你扯闲篇儿,今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你自己说。
你儿子棒梗,有没有上我家偷粮票去?”
聋老太太人老成精,自然知道一个院儿的,不能真把棒梗这小子送少管所去。
棒梗是老贾家的命根儿,她要做了这个事儿,贾章氏能跟她拼命。
她一黄土埋脖子的人儿,不值当!
可是,要她轻易揭过这个事儿,也没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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