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殃清
“你认得我?”我抱著小斑后退向他了半步。
高大的雅各大师立起来就像是一棵古老的树木,他向我温和地解释说道:“放心,吾并没有恶意,只是在报章上偶然看过了你的名字与相貌,然后记住了而已。”
“对不起,因为一些事情,所以我现在有点儿敏感。”
我致歉一笑,瞥向又和挑战者打了起来的孟儿姐,为这名生命树的冒险者讲解说道:“其实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目的,就只是会长她单纯地想要寻找一些失败的战斗经验而已。”
“累积经验吗?”德鲁伊雅各摇摇头,不以为然:“单纯的失败根本就毫无意义,她这几轮所碰到的对手都比她高出太多程度,与这类型的敌人对战根本就不是有效学习的方法。”
我没有去回应这一名德鲁伊,只是远远地给孟儿她拍了一个鉴定术。
***
解锁中的战斗技能:明镜止水、经年累月、千战千败、????。
明镜止水(70%):效果不明。(解锁条件:生活经历。)
经年累月(97%):效果不明。(解锁条件:日常练习。)
千胜千败(65%):效果不明。(解锁条件:千胜千败。)
????(10%):效果不明。(解锁条件:????。)
***
虽然所谓的大师和专家的意见都是具有一定参考价值的,但事实往往存在例外,在主动寻找战败的过程中,孟儿她的确有在完成千胜千败的目标,由此可以证明,孟儿姐现在付出的努力与承受的伤害绝非是毫无意义的,然而……
「为什么明镜止水的完成度会突然提升了这么多?」
「而且那四个问号的完成度为何又一下子跌到只剩10%?」
「系统小姐,你给我的角色资讯可以详细一点吗?敬业一点吗?」
我抱怨著系统小姐,悄然转身离开了练习场,以免打扰专心致志的她。
话说回来,我只是稍稍走了神而已……
那一只野生的德鲁伊大师呢?
他一声不吭的,竟然连招呼也不打一个就擅自消失了?
当大师的可不能那么没有礼貌呗!
……
……
34. 她回来了(艾哈德)
(孟儿-艾哈德)
水世界的神眼艾尔文……
黑云天下的贱人托比……
生命树的雅洛大师……
快乐园地的舞者日杰夫……
今天又是一个和众多强者交手的美好早上,在七场比赛内,我只去了两次急救所,其馀五次都是被敌人一击必杀,因而没有其他伤势,只是直接启动了魔法阵图的保护。
而对于我的不断战败,四周都有不同的声音,几乎绝大部分都是贬意的,除此之外,也有一些白金级强者对我的做法抱有疑惑,即使我对他们如实宣称自己只是想要增进实力,他们也认为我别有所图,因此,他们亲身踏入练习场,主动成为我的陪练。
在世界耍阴谋的人太多了,轮到我讲真话,反而没有人相信。
明明我是那么的诚实。
我一边概叹著人心不古,一边越过围观的群众,走往练习区的出口。虽然说老牧师小姐的圣光可以治愈绝大部分的伤势,但却不管遗憾地并不管饱,每逢到了中午十二点半,我的肚子便准时向我送来了报时的鼓声,催促我快点到竞技场内的食堂好好吃上一顿。
“午安,艾哈德会长。”
莫波里斯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冒险者界的圈子亦是如此,而像是竞技场这种地方,我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会遇上自家公会的人,基于社交礼仪,我早已养成自动回覆的习惯,眼下马上就往著声音的来源送去一个春光灿烂的笑容──
“午──”
然而……
叫唤我的却不是石头屋旗下的冒险者。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只死死地盯视著她的容颜。
石头屋的其他人不知道,但我十分清楚她在这趟出走的旅程中遇见了什么,那是连我也未曾经过的可怕情景:一整个公会的阴谋、一群亡命之徒的追杀、一名传说级高等精灵的攻击以及一只来路不明的狼崽和牠为她所带来的昏迷!
噢!老天!就算有白夜和拉芙坦在待她的身边,这也不是她应该所承受的风险!
但现在她突然又苏醒过来了,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手里拿著一瓶清水和一个便当盒,用一如初见时的微笑向我问好,我心里高兴极了,那是想要尖叫想要拥抱的高兴,同时,我心里也生气极了,其中是想要斥骂与责打的恼意,在百感交杂之下,顿然不懂得自己该要如何面对。
最终,我只是淡淡地瞄了她一眼,便继续径直往著门外走去。
这是一个伤人的举动。
但有时候,我们就会爱一个爱到想要伤害对方。
而感觉不妙的她也立刻追了上来,她那因为跟不上成人步幅的焦躁感令我心里有了一种灸热的爽**,兴许这应该称之为报复,更兴许这应该称之为施虐感,让心爱的人为自己感到痛苦,让心爱的人为自己感到慌乱,如此,我们便可以鲜明而清晰地看见对方是那般的重视自己。
是的,我一直很欠缺安全感。
我是一个极需要他人爱护的女人。
因为我曾经一下子失去过许多──
然而即使过去怎么悲苦,我也不应该主动服从于这一种低劣的意念,除了伤害刚刚历险归来的她,我肯定还有其他方法可以令我们彼此有著更加完美的重逢。
“孟儿姐,你听我说!孟儿姐!哎呀──”
在她的呼喊声中,我忽地停步了下来,使得跟在后方的她不可避免地撞上了我的背脊,这下碰撞令她稍稍失去了平衡,好不容易地,双手都拿著食物的她才稳住了身子。
我默不作声地凝视著她,思索著一下句对白。
她小心翼翼地往我看来:“孟儿姐,你生气了吗?”
我继续一声不哼地凝视著她,思索著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
她把食物和水递出,讨好问道:“孟儿姐你的肚子饿了吗?吃点东西消消气?”
我没有接过便当和水瓶,而是注意到另一件事。
她剪了头发!
换言之,她已经识穿了我们骗她留长发的事情了?
以小蓝的性格,她以后一定会拿这年事情来秋后算帐的吧?
想了想,我接过她递上的午餐,以不温不火的口吻说道:“答应我两个条件。”
听见我的语气有所松动,犯下过错的她立即展开了笑颜,用力地点头问道:“什么条件?”
注意听,她并没有回答「好的」。
这证明她有所顾虑。
这意识着她仍然一心想要继续随行其他公会成员,以获取经验。
站在我的立场,我并没有资格去禁止一个人去追逐自己的梦想。
我们所经营的冒险者公会一直都在把人们送去危险的地方,所谓的冒险者其实就是所极端的赌博,其中的最大赌注就是各位冒险者的性命,而倘若生命的本身是那么的神圣而不可侵犯,我们又怎么可以让佣兵们为了少许的而把性命放上赌桌之上?
是的。
我们石头屋早已承认了一点。
这世上有着一些事物要比起生命更为宏美而高贵。
作为一名公会会长,我的职责就是要把人推落潜藏者死亡的山谷。
因此,为了证明自己是一视如仁的,我强迫自己不许自私。
我开出了条件。
“第一件事,从今以后,任何你认为有必要和我商量的事情,你都要来和我商量。”
言下之意就是我不会强迫性地阻止她去冒险。
再说,与其让她再次擅自跑出去乱来,那我倒不如把她控制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而在听见这一个条件之后,聪慧如她也马上意会到我的潜台词,她高兴得合十双手,不住地向我点头,笑着承诺说道:“好的好的,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像这次一样自作主张的了!那么第二个条件呢?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第二个条件是──”我带着一丝玩味勾起了笑容。
“是什么?”她催促问道。
“是──”我挑了挑眉说道:“我要你在未来的一星期内完全听从我的指示,我要去东,你就不准去西,我要你斟茶,你就不准给我递水,即使我叫你去恶作剧白夜,你也不得有半句辩驳。”
一如往昔,小家伙她讨价还价了起来:“那个……第二个条件可以换一换吗?”
“可以啊,但刚才说到的第一个条件就当我没有提过好了。”
我祭出自己的杀手锏,而小家伙她也登时苦起了妥协的脸色,因为第一个条件对她而言实在太过丰美了,所以即使第二个条件再糟糕,她亦只能点头接受,而这两个条件当中所运用的原则正正就是她自己曾经向我提及的捆绑式销售。
好像那么一句俗语来着?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呵呵。
看着默然点头的她,我乐呵呵的把便当和水交回她手里。
她疑惑地抬目看向我。
“既然你同意了交易,那么我就要下达第一命令咯──”
我阴险的笑了起来,她使劲咽了咽口水,小声说道:“不许要求色色的事情喔!”
我摸了摸下巴,端出正直的笑容:“不行,本会长就是喜欢色色的事情。”
“……”
她沉默了下来。
我左右探看了一下,然后扶在她的肩膀,把她带出竞技场外。
“孟儿姐,你是要把我带到那儿去?”她惴惴不安地问道。
“做坏事的话,不是都要到隐密的地方吗?还是说小蓝你比较喜欢被大家看见?”
我故意用暧昧的语气打趣着小蓝,由于气氛的使然,这名最近脸皮厚了不少的女孩也终于久违地为我脸红了起来,红得就像是一个大大的苹果,甜甜的,水润的,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最后,我把她带到了场外的一个花园。
花园清静得很,而且十分之大,基本上不会遇到其他人。
我们在一颗苹果树下坐了下来。
“小蓝,你知道现在姐姐我想要做什么吗?”我抱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从很早以前我就发现了──
小蓝她是一个好色的孩子。
因为我隐晦的言语和挑逗,她的呼吸渐渐地粗重了起来。
然而,她似乎并不怎么满意容易害羞的自己,便是骄气地对我骂了起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头的蛔虫,怎么可能会知道孟儿姐你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在想些奇怪的东西?”
“因为孟儿姐你是个大色鬼!大变态!”她瞪眼娇声嗔道。
“好呀!你骂我色鬼,那我就做些色鬼会做的事情!”
说着我就把她拉入自己的怀抱,稍稍用了一些格斗的技巧把她锁得不能动弹。
这时候,小蓝她便宛如一只被蛇完全缠住的猎物,任我施为。
“孟儿姐,放开我!我不玩了!”
“不行不行!不听话的坏孩子必须好好惩罚!”
语毕,我便把手悄悄钻入她的衣衫,然后慢慢地由她的肚子开始往上攀登,透过柔和力度,我可以清晰感触到那牛奶般幼滑的肌肤之下是一条接一条的肋骨──
“一、二、三、四、五……”
“唔……”
我轻声地在她的耳边仔数着她的肋骨,手指最后停落在她心脏跳跃得最厉害的位置,为她送上即时性的报告:“小蓝,你的心脏跳得很快喔!是在想什么色色的事情吗?”
“笨蛋,你这样子弄,谁都会想歪吧……”她小声咕哝回道。
看着这个小色女一脸媚意的姿态,我心中不其然冒出了恶作剧的心思。
“那么,接下来,我们来一点刺激的吧?”我试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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