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醉
做完这一切后,我重新踏入房间之中,在那群昏迷的人中,找到了死去那人之前的位置,推开桌子上破烂的酒瓶后,便装作昏迷的模样,趴在了桌子上。
很快,我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一觉醒来,就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果不其然,在清晨时分,关于昨晚尖嘴猴腮的谣言,就已经传遍了整个豪猪据点。
昨晚的毒素可能确实猛了一点,那一屋子的酒鬼,直到第二天才与我一同醒来。
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真的是被酒精彻底搞坏了脑子,刚一醒来,便在继续摸索着一旁的酒瓶。
眼看着这个家伙就要重蹈覆辙,却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对着屋中的酒鬼们,大声喊道。
“老大,不好了。”
说着,那个年轻人便将自己在据点中听到的谣言,说了个清清楚楚。
谣言的版本很多,但大致流程,就是喝的烂醉的尖嘴猴腮,在大脑不清楚的状态下,将自己打算上位的计划,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别人听。
随着话音落下,整个房间内,都都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尖嘴猴腮更是惊讶的差点把自己的下巴掉在地上。
片刻后,尖嘴猴腮反应过来,霍然起身,神色慌张的解释道。
“不可能,我根本没有那个打算的啊。”
见状,一直保持安静的我,悄悄把靠近尖嘴猴腮,而此时尖嘴猴腮,仍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一脸苦恼的说道。
“这种谣言,居然都有人信吗?”
闻言,我微微将身子前倾,站在尖嘴猴腮的身后,皱着眉头说道。
“这件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老大可能就是看我们不爽,想借这这个计划,把我们一锅端了?。”
闻言,尖嘴猴腮终于反应过来,但还是不敢相信,一边将酒酒抓在手中,另一边满面愁容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这都是老大的意思?”
鱼儿上钩了。
我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理直气壮的继续说道。
“头儿,你清醒一点,”
“整个豪猪据点,除了老大,谁还敢拿你传谣言?、
闻言,尖嘴猴腮眼角一抽,眼中的疑惑,也渐渐散去,在整个豪猪据点中,确认没有几个人敢拿尖嘴猴腮去传播谣言。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真的就只差临门一脚了。
于是,我再次开始行动,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后,便离开房间的大门,确定四下无人后,我迅速打开后备箱的门。
后备箱中,那具尸体保持的很好,血液也已经流尽,任何一个人,都能看出这这具尸体死亡时间,是在昨天晚上。
我扔下了手中的车钥匙,面部一阵蠕动,变成了一个普通的模样,再次拟态成了别人的模样,然后转身离去。
第五十九章 搅屎棍
拟态成普通路人之后,我便混入人群之中,在远处,观察着事态发展。
没用多久的时间,便有一群人拿着枪械,簇拥着一位中年男人,来到了房间门前。
中年男人面沉如水,额头青筋暴起,我认得他,他就是豪猪据点的老大,张东。
张东脾气暴躁,易怒,在丧尸病毒爆发前,他似乎就是一个黑道大哥来着,杀人这种事,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负担。
我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张东吩咐手下的人,进了房间之中,似乎是想将那个尖嘴猴腮的人揪出来。
只是,那伙人进入房间后,却是再没有了任何反应,没有枪声,也没有什么争吵的声音。
对此,我颇感意外,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居然还真的有两把刷子。
这种情况,除了那些人早就被尖嘴猴腮收买外,我想不出任何解释,这个看起来只会喝酒的家伙,居然真的有想过自己当老大吗?
很显然,站在外面的张东也意识到了这件事,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让其他人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然后向着房间中,大声喊道。
“马世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造反吗?”
话音落下片刻后,房间中也传来了马世宣焦急的声音,尽力辩解道。
“老大,昨晚的事真不是我做的,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张东冷哼一声,似乎努力又涨了几分,向着房间内怒吼道。
“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就出来和我解释个清除,躲在里面当缩头乌龟算什么男人!”
说着,张东伸手指向淡黄色汽车,指着后备箱中的尸体,大声吼道。
“不是你做的,你杀刘洋做什么?”
原来那个倒霉蛋叫刘洋啊,真是一个简单的名字,我喜欢这个名字,好记也好立碑。
虽然应该没有人会为他立碑就是了。
随着张东的话音落下,屋中陷入了沉默之中,然后响起了尖嘴猴腮马世宣的错愕的声音。
“老刘死了?!”
“不可能,他刚刚还在的,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张东闻言冷笑一声,看了一眼刘洋的尸体,经过一晚的时候,刘洋的身体早已发白,血液流尽,残留的血迹也已凝结成块。
这显然不可能是刚刚还活的人。
“小马啊,小马,这种瞎话你都说的出来吗?”
“你当我是傻子吗?”
气氛逐渐焦灼起来,屋子里的马世宣似乎也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愤怒的大吼道。
“张东,你至于做的这一步吗?为了搞我,居然把老刘也杀了。”
“他和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下的去手。”
闻言,张东气的鼻子都歪了,同样怒声回道。
“你这个没种的东西,杀了人都不敢认。”
看着二人撕破脸皮的争吵,我心满意足,信息的差异,注定了两人无法静下心来谈谈。
对于马世宣来说,那个刘洋的人,不久前还在他的身边,怎么可能会死在昨晚,而对于张东来说,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据,那个刘洋的死亡时间,绝对不可能是在刚刚。
所以,马世宣的话,对他来说就是睁眼说瞎话,是鱼死网破的前兆。
渐渐的,两个人的争吵,越来越不堪入目,难听至极,污言秽语,几乎要将多年来的不满,在此时一吐为尽。
不过,我对于骂街没有什么兴趣,于是我想要给这场争端,再提提速。
或许是因为担心火并的发生,除了我之外,其余的观众都渐渐散去,我转过身去,再次拿出了我的那把的手枪,再次将消音器组装好。
然后微微侧身,用手枪瞄准了张东身边的一人,扣动扳机。
嘭,沉闷的枪声,在那两人的骂街声中,显得有些微不足道,我迅速调转枪头,对着马世宣所在的房间,开了一枪。
下一刻,那名守卫颓然倒地,张东与他身边的众人,瞬间变得警觉起来,所有立刻蹲下身子,在附近寻找掩体。
张东一边掏出手枪,不敢探头,嘴中却是大声咒骂道。
“马世宣你这个杂种,跟老子玩阴的是吧!”
“今天不弄死你,我也就别活了。”
同样,屋中的马世宣也陷入了暴怒之中,大声回骂道。
“呸,张东你这个狗种,老子忍你很多年了。”
“今天,老子就不忍了。”
随即,激烈的枪声,便开始响彻整个狭窄的小巷,伴随着叫骂声,这两人再无回头的可能。
其实,只要看看那个中弹死去的守卫,就可以发现子弹的方向,是来自侧边,但没有人去这么做。
怒火攻心的张东,早已无法思考的太多,他只想杀掉屋子里的那个叛徒。
人心复杂,猜忌与怀疑,是我们与生俱来的能力,就像是稳固的城市,往往都是从里面开始溃败一样。
尤其是豪猪据点,这种靠暴力,野蛮统治的人类据点,激化矛盾,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我不再观战,像是其他害怕的路人一样,一哄而散,然后大步向着武器库的方向走去。
这次来豪猪据点,我的目的不仅仅是挑起矛盾,这里的枪支弹药,我也是要的。
武器库的门口,依然有着四个守卫,只是与昨天那四人不同,那四个人今天跟着张东,去找马世宣的麻烦了。
没等我靠近,那四个人便立即端起枪来,大声喝道。
“站住!再动的话,我们就开枪了!”
闻言,我笑了笑,手掌一抬,便将手枪握在手中,下一刻,那四人便已开枪。
激烈的枪声中,子弹擦着我的身体,呼啸而过,他们的枪法真的很烂,但还在我的枪法很好。
我迎着弹雨,大步走去,手中不紧不慢的扣动扳机。
嘭!一颗子弹径直穿过一人的脑袋,带起红色的血液与乳白色的脑浆,落在了半毁的大门上,嘭,又有一颗子弹,穿过一人的嘴巴,从他的后脑勺贯穿而出,带着烂肉四溅而散。
两枪过后,我已来到了最后两人的身边,我的脚下骤然发力,瞬间来到一人身前,单手探出,紧紧捏住他的面部,然后重重向后推去,带着他的身体,重重砸在了地面上。
下一刻,我迅速转身,用右臂缠上最后一人的脖子,身如鬼魅一般,转到他的身后,死死的勒住他的喉咙。
用力的挤压之下,那人的面部迅速发紫,发白,最后瘫软倒地。
我松开手臂,任由那人倒地,然后拿起手枪,对着这两人的脑袋,各开了一枪。
无数次的轮回,告诉了我一个简单的道理,补刀真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第六十章 小瘪三
武器库的大门,早在昨晚的野蛮撞击中,变得破破烂烂,我抬起一脚,便将武器库的大门直接踹开。
豪猪据点的武器库,原本是这个据点的粮仓,只是他们的粮食,并没有多到可以用的下这么大的仓库,所以大半的空间,都放置了枪械弹药。
仓库内的窗户很高,也很小,光线较暗,我随手端起一把放在箱子中的步枪,拨弄了几下,然后便坐了下一个,开始将子弹装入弹夹。
凭我一个人,是不可能把这个武器库搬走的,我来这里,也只是为了确定这里是否有被拿下的价值。
简单查看过后,这里的枪支弹药,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都超出了我的预想,只要拿下这个据点,往后的尸神教,就是这片地区的老大了。
远处的枪声还在响着,听着是很激烈,但我知道那群人的水平,枪法奇差,估计还不是决出胜负的时候。
我放下手中的枪,在仓库中找到一箱午餐肉罐头,也不管是否过期,直接打开罐头,配着可乐,大口的吃了起来。
一阵胡吃海塞之后,我又在仓库中,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躺了下去,找了一个比较惬意的姿势,睡了过去。
拟态的副作用一直都在,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再去为这次的事,做一个漂亮的收尾。
在阵阵枪声之中,我很快就睡了过去,那些密集的枪声,像是催眠的音符,听起来竟是这般悦耳。
睡梦之中,我再次梦到了那座熟悉的城市,也梦到了瞳瞳,只是这一次有些奇怪,我在梦境中,看到了另一个我,以及另一个瞳瞳。
真是一个奇怪的梦境。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枪声已早已停止,张东与马世宣的争斗落下了帷幕,令我诧异的是,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居然没有一个人来过武器库。
乌合之众,都不足以形容这个据点了。
我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仓库,挎着步枪,向着远处望去,武器库的位置较高,为了俯瞰整个据点,我麻利的爬上了武器库的房顶,居高临下的望向整个据点。
夕阳西下,红色的晚霞染红了整片大地,本就小的可怜的豪猪据点,在我的眼中一览无余。
当我将视线投向远处后,却是哑然失笑。
只见,在远处的空地上,已经聚集起了一大群人,张东灰头土脸的站在人群前方,握着手枪,而在他的身后,有四人被五花大绑,跪在了地上。
真是让人熟悉到无语的场景。
仪式感,并不只是一种单纯,无意义的行为,相反是为了强调,示威而存在的。
杀一儆百,宣示主权。
望着这一幕,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将拿到的步枪随手丢到了一边,纵身一跃,跳下了高高的屋顶,大步向着远处,聚集的人群走去。
不多时,我便已来了人群后方,毫无顾忌的挤了进去,聚集而来的民众们,皆是面无表情,神色麻木,眼神灰暗的没有一丝光芒。
我挤到靠近人群的前方后,便停了下来,而这时张东的破锣嗓子,也传到了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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