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柿子有毒
另一人也连连点头:“草民也见过!听人说,是从南洋那边抓到的,为此还搭进去几条人命!”
朱由校:..........
就渔民的那种小舢板,没全死在这家伙嘴里都算万幸!
他皱眉思考了许久,最后向那些匠人们摆了摆手。
“行了,你们都回吧!”
打发走了众人之后,回身进了卧室。
成妃穿着丝质睡衣,已要在床上躺着了,她侧身向里面向墙壁,身子一抖一抖的。
朱由校好奇的凑过去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娘们儿的枕头上一片水痕。
“怎么了这是?”
他伸手将成妃的身子扳了过来。
下一秒,成妃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哽咽起来。
“陛下,臣妾不中用,都这么多天了,也没能怀上龙种。”
“陛下,是不是臣妾以后都不能生育了......”
朱由校心中咯噔一声。
他之前并没太过在意,如今细细想来,不止是怀里的成妃,就连容贵妃也是一样!
柳月几乎每天都要给她们二人号脉,按照张景岳的说法,只要受孕,最多三天能就摸出来是不是喜脉。
可这都一个月了,两个妃子都没能受孕,这就有问题了。
特娘的,该不会是自己这个身体有毛病吧?
若是这样,那问题可就大条了!
一时间,他竟不知该是该安慰成妃,还是该安慰自己了。
见他迟迟没有回应,成妃抬起头来,梨花带雨的看着他。
“陛下,要不,您把秋儿收了吧。”
秋儿是她的贴身宫女,也是层层选秀进入宫中的,无论是姿色和身段,还是家教涵养,都完全不用挑剔,此时就在厢房里歇着。
朱由校皱起了眉头,心中一阵的天人交战。
对于宫女来说,能被皇帝垂幸,算是福德深厚了,她们甚至每天都在期待着。
所以,收一个宫女,并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
只是他在犹豫,若是真的是自己的问题........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的看着成妃。
“那......就收了?”
成妃闻言,心中顿时五味杂尘。
将这样的事情,拱手让人,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多少是一件残酷的事情。
但她也清楚,若是皇家无后,将是什么样的后果!
她点了点头,轻轻的起身,披上了衣服。
“陛下稍待,臣妾去将秋儿唤来。”
看到她这副样子,朱由校却把那个念头又按了下去。
“算了!这事以后再说!”
“睡觉睡觉!”
一刻钟后,成妃听着身边的鼾声,轻咬银牙,从他的怀抱中钻了出来。
穿上衣服,轻轻下床,推开房门。
等她重新关上房门的时候,身边已经多了个俏脸微红的秋儿!
“用不用本宫教你?”
“谢娘娘提携,奴婢自己来吧。”
“去吧,本宫就坐在这里看着,若能诞下龙子,无论是本宫还是皇后娘娘,都不会亏待了你。”
“奴婢懂得。”
二人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后,成妃便搬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秋儿一脸忐忑的爬上床去,伸手在朱由校的身上摸索起来。
朱由校迷迷糊糊的有了些感觉,还以为是成妃,便随口说了一句。
“这些天施粥你也累坏了,早些歇着吧。”
秋儿身体一紧,有些不知所措。
坐在一边的成妃,眼中含着泪水,在朱由校耳边说道。
“请皇爷恩赐!”
说完,便将丝帕盖在了朱由校脸上。
第140章 升帆,摇桨,出海喽!
次日一早,朱由校迷迷糊糊的醒来,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伸手在被窝里摸了一把,咦?
手感不太对?
他连忙回头看去,却见宫女秋儿不知何时钻进了自己被窝里。
而原本应该躺在那里的成妃却已不见了踪影。
我去........
怪不得会做那样的梦!
秋儿那熟睡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余韵,让他不忍打扰。
算了,就这样吧!
若是她能受孕,自己也能摆脱心底的担忧了。
从床上翻身下来,脚刚塞进靴子里,门帘便被人从外面挑开了。
回头看去,却是成妃。
“陛下醒了?臣妾服侍您更衣。”
成妃迈着小碎步走过来,从旁边的衣架上,将常服取来,给朱由校披在身上。
朱由校指着秋儿道:“先给她个嫔妃的名份吧,等回宫后,再把仪式补上。”
成妃点了点头:“一切自然由皇爷做主。”
明朝后妃十二阶,嫔妃算是从五品,从宫女直接提到这个品阶,也算是少有的了。
朱由校洗漱之后,便向粥棚那边去了。
辰时中,秋儿才缓缓醒来。
听到她的声音,成妃的另外一名宫女兰儿,便带着柳月等四位医娘进到了房里。
到了床边,柳月深深一福。
“秋娘娘,先让奴婢给您检查一下身子,再行更衣!”
听到这个称呼,秋儿的脸色唰的一下红到了耳后。
而此时的朱由校,已经身处城外的粥棚里。
鮥瞳和那四位宣武郎,拿着本子,在百姓中间游走着。
他们在登记百姓中的渔民和船匠。
赈灾粮吃一粒少一粒,如今还未过年,按照近几年的情况,至少要到来年二月,地里才能种植庄稼。
虽然现在大明已经有了三季稻,但第一季最早也要到五月份才能收获,这还是在温度回升理想的情况下,若是温度上来不,收获的时间只会更晚。
这期间,还有近半年的时间,单靠着朝廷赈济,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必须得让他们想法子自力更生了。
不止是这边的粥棚在登记信息,其他三处城门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甚至就连锦衣卫也被派了出去,在衙役的带领下,去了下面各乡。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在漳州,除了依靠大海吃饭的那些渔民外,还有大量的百姓是靠着龙溪江讨生活的。
登记这项工作,足足持续了两天,结果也是很令人满意的。
整个漳州,光渔民就有一万余人!
船匠虽少,却也有数百。
除此之外,还有四家私人开设的船厂,最大的那一家船厂,竟然能独立打造出海沧船来。
福船其实不只是一种船的名字,也是一种船型的统称,其下分为五种型号。
其中第一种和第二种,都被称之为福船,为大明水师的主力船型。
但这两种吃水皆在三米以上,在浅水区作战会受到限制。
第三种,被称之为哨船,又名草撇船。
第四种,便是海沧船,又名冬船,吃水在两米左右,有风使帆,无风使桨,长约二十五米,宽约六米,舱深两米七,排水量约两百吨。
第五种,便是鸟船,又称开浪船。
以民间船厂的能力,可以独自建造出海沧船来,足可见其实力不凡了。
那家船厂名叫舒氏船坊,就在漳州西南五十里外的西溪江畔,东家叫舒雅,手下有三百船匠。
朱由校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便向这几家船厂下了订单。
订单上只有一句话。
放开了造,造多少,要多少!
不止如此,还给他们各自派了一队锦衣卫过去作镇,以防有宵小滋事。
三天后,一万多名渔民被召集到了月港,除了人员以外,他们还带来了各式渔船四百多艘。
当然,这些渔船多以小舢板为主。
以往他们都是独自出海,或是十几条船结伴出海,如今看着海面上连成一片的船只,一个个都在猜测朱由校想做什么。
朱由校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不让他们闲着!
港口外面的海滩上,渔民们簇拥在一起,从朱由校的角度看过去,黑压压的一片。
他清了清嗓子,大声喝道。
“乡亲们!”
“论打渔,朕听说你们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所以朕让人把你们都叫了过来,没别的事,就一条,出海打渔!”
“当然,你们也别想太多,此事不算出役,算是朕雇佣你们!”
“同意的随朕一起出海,每天有二百文钱可拿。”
“不愿出海的,就留在岸边,会有其他的事情交给你们去做,只不过每天只能拿到五十文钱。”
“朕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考虑。”
他每说一句,便有锦衣卫骑马传话,确保每一个渔民都能听到。
话音落下,鮥瞳便上前将点燃的线香,插在了地上。
那些渔民都愣住了。
每天二百文钱!
四天便是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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