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花间派传人是女孩子那件事 第135章

作者:萌死他卡多

  「二:其次,书院有经厂,可以印刷,但学子们宁可手抄;」

  「二:最后,书院都是男弟子。」

  「四:……」

  「二:懂了?」

  「……」

  鱼幼薇没回话,

  那姑娘是道门人宗传人,对男女之间那点儿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二号说的这么明白,当然不可能不懂。

  真正让李清茶惊讶的,是「人手一本」和「学子们宁可手抄」,

  尼玛……

  失策了!

  谁能想到这帮人的精神生活如此贫瘠?

  本以为大夏皇帝至少要两个月才能发现,现在倒好,不发现反而奇也怪哉。

  李清茶刚才还巴巴地给宫怜雪上课,说什么“一个谎言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弥补”,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啪啪打脸,

  只要谎言说得够好、够规模,让所有人都相信,就不需要在上面打补丁。

  她无比郁闷,看向项楠毓,

  只见项楠毓还在和宫怜雪玩闹,没有任何走神的样子。

  她,不是三号?

  李清茶摇了摇头,觉得现在下结论还太早。

  而且……

  “我脚腕比你细。”

  “(ˉ▽ ̄~) 切~~”

  项楠毓挺直身板。

  李清茶: ̄□ ̄||

  女孩子在比这个的时候,分神理会聊天群才不正常。

第132章 心眼儿挺多的嘛~

  今天节后第一天上班,我早上忘了更新。

  抱歉。

  ¥¥¥¥¥¥¥¥¥¥¥¥

  “别比了,别比了。”

  李清茶试图插入宫怜雪和项楠毓的对话。

  结果当然是收效甚微。

  她无奈叹气,

  忽然,

  “唉……师妹,你那边儿是不是有鱼上钩了?”

  两个师妹一齐看向鱼竿,

  项楠毓:!!!

  因为从来没钓过鱼,看到自己的鱼竿抖动,当然会惊讶。

  “啧……”宫怜雪咋舌,“运气真好。”

  “这该怎么办?”

  “我帮你。”

  “哎?”

  “来了!”

  “哦……唔……”

  宫怜雪自小在镜湖生活,对于获取水中的食材,不管是莲蓬、菱角,还是活物,都手到擒来。

  她深谙缠斗秘法,操纵着项楠毓不疾不徐地和鱼儿纠缠,直到鱼儿精疲力竭,被拖到岸边,才捡起抄网把鱼兜上来。

  “这鱼也不怎么大啊……”项楠毓嘀咕,“怎么这么有精神。”

  “香鱼比较能折腾。”宫怜雪回答。

  两人蹲在篓边看鱼。

  良久,项楠毓抬起头,

  “我们来比一比,看谁钓的鱼多。”

  李清茶:……

  这姑娘把运气当技术了。

  她刚准备吐槽,便听到有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一名女弟子急匆匆跑来,

  “师兄、两位师姐,宗主找你们。”

  “在画舫?”李清茶问。

  “对。”

  “我们这就……唔……那条鱼……”

  项楠毓毫不犹豫地把鱼篓塞给女弟子。

  女弟子:???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看李清茶带着两个女孩儿登上画舫的舢板,进入主舱。

  主舱内的气氛很压抑,

  刚才的三名女弟子中的两人已经离开,只剩一人,静静地跪在大厅中央,

  宫易寒左手抱胸,右手自然垂下,站在窗前,

  但是,窗户没有打开,主舱内要倚靠灯具照明,灯罩中的火苗跳动着,人与物的影子也随之起伏。

  “宗主。”李清茶说道。

  “嗯,”宫易寒没有回头,“事情我已经问清楚了。”

  “……”

  “本以为衡秋是受外人蛊惑,没想到是她自己贸然行事。衡秋,具体的事,你自己说吧,至少把动机交代清楚。”

  衡秋跪着,娓娓道来。

  其实没什么好说,跟李清茶估计的一样——

  合脉比试在即,月宗弟子对项楠毓表现出敌意再正常不过,衡秋对宗门感情深,行事却莽撞,没考虑后果就动手了。

  李清茶说道:“动机明了,就是手法也太……唉……六品哪那么容易中招。”

  语气听着怪怪的,

  项楠毓不满地瞪了李清茶一眼。

  “……”

  “……”

  “……”

  主舱安静下来。

  沉默一阵,李清茶又问:“你用什么点火的?”

  衡秋说:“是这个。”

  她将手伸进胸口摸了一阵,

  “额……”

  “怎么了?”

  “我好像没随身带着,在我的房间里,我这就去……唔……”

  衡秋没敢起身,老老实实跪着,

  宫易寒说:“我让人去找。是什么东西?”

  衡秋说:“一张羊皮卷,上面记录着……额……我也不知该怎么形容,就是一种配方,按照比例可以调出一种油膏。”

  “我知道了。”

  宫易寒走到门口,对门外的女弟子低声说了几句。

  很快,女弟子便带回了羊皮卷。

  李清茶抢上前,将其展开,

  第一句:

  折松为炬,灌以麻油、鱼膏,从上风放火……

  下面则是配比,

  再往后,还有鱼膏的炼制过程。

  李清茶挑了挑眉,

  “这玩意儿是谁给你的?”

  衡秋偷偷看向宫易寒,请示宗主要不要回答。

  宫易寒诧异道:“这件事很重要?”

  李清茶点头,想了半分钟,这才找好论据,

  “皇宫中有一道菜,叫‘炮豚’,其实就是烤乳猪,其做法是‘煎诸膏,膏必灭之’,也就是说,要把乳猪完全放进油里炸,油要浸没乳猪。”

  宫易寒看了看羊皮卷,懂了,

  将鱼油称“鱼膏”,说明留下这个的人身份不低。

  宫易寒对衡秋点了点头,

  衡秋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两个客人是什么身份,他们也不像是寻欢作乐的普通客人,只是当日心情不好,纯粹是去喝酒的。”

  说着,她陷入了回忆,

  过了一阵,

  “已经过了大半年了,我只能勉强记得他们当时说的话,好像是‘又失败了’什么的,还有……还有就是‘用鱼膏果然不行’,诸如此类。”

  李清茶看看配方,陷入沉思,

  听那两人对话,明显是想用动物脂肪来制作火油,但鱼的效果不好,因此实验失败的当天,跑去秦楼楚馆借酒浇愁,

  而且,配方效果不好,所以遗失了,他们也不甚在意,没有寻回。

  至于那两人的身份……

  “他们彼此间是不是师兄弟相称?”

  “你怎么知道?”衡秋诧异。

  “果然如此,我大概知道那两人的真实身份了,应该是监正的两名弟子,正在京城外游历。他们在哪儿?”

  “当时是在亳州。”

  李清茶对大夏的地理有粗浅了解,

  亳州位于版图东南,频繁遭海盗和匪贼影响,不怎么太平。

  宫易寒神情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