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萌死他卡多
武珹的声音在千湖台回荡。
这么快?
项楠毓一愣,
刚才,她一直在不同的湖泊潜水,所以没注意李清茶是怎么解题的。
少女咬了咬牙,双手并拢,对准眼前的湖泊,
错晓分天。
眼前的湖泊仿佛变成了一口锅,响起“咕咚咕咚”的声音,同时,水面被缓缓分开。
“唉……”
武珹叹气,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对于小南瓜来说,选题远比答题重要,结果,她心乱了,反而做出了效率最低的选择。
宫易寒摇摇头,
“武师兄,智慧一项由你出题,楠毓侄女身上的压力太大了,不怪她。”
武珹没接茬。
他们一同投去视线,
不出所料,项楠毓的错晓分天并没有帮她好到木箱,反而耗尽气力。
“……”
“……”
两人沉默着摇头。
武珹脸上无光,
要知道,漏题是公开的秘密,但这样也会带来副作用,那就是优势越大,越应该出成绩,
就比如知识一科,宫怜雪拿到分,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当然。
而且,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杆秤,在这次智慧一科的考核之中,有上百道“题目”,抢的“题目”越简单,大家的预期越高,
当然,反之亦然,
李清茶选了面积大的湖泊,难度本身就高,完成得却又好又巧,最能服众。
“今天这一分,给花间派吧。”武珹说。
“善。”
“我没意见。”
邹子安、宫易寒先后表态。
其实,李清茶和宫怜雪有联合破题的嫌疑,但花间派毕竟是小宗门,即使拿到了分,在合脉比试中优胜,也不可能真的掌管魔门,
所以三位大佬都不介意。
武珹点点头,没再多说废话,急匆匆地朝项楠毓走去。
宫易寒则走向宫怜雪和李清茶,
她对着自家徒弟就是一瓢,
“丫头,你可真行,这么重要的场合竟然摆烂,你自己怎么不答题?”
宫易寒捂头,卖萌道:“我~不~会~嘛~”
“呕!”
“师~父~”
“给我好好说话。”
“师父。”
“哼!”
宫易寒白了徒弟一眼,一招旱地拔葱把徒弟揪起来,双手对着小脑壳一阵猛钻。
少女:“啊……啊……啊……”
她就像一台正在被修理的收音机。
在两人玩闹时,
——星宗,邹琂,已完成比试!
——星宗,邹琂,已完成比试!
——星宗,邹琂,已完成比试!
邹子安洪亮的声音响起。
宫易寒眼底的不满一闪而过,
“我过去看看。”
“师父,”宫怜雪说,“我们也想……”
“要来就来。”
“好。”
三人快步朝声源赶去。
邹琂完成比试造成的变化还没有散去,
只见一片狭小的湖泊正闪闪发亮,远远看去,就像一块正在燃烧的冰,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在燃烧的湖中央,一只木箱在浮在水面上。
宫易寒皱眉,
“沉燃、阴火。水遇阴晦发光,如燃火。”
“什么意思?”李清茶不解。
“你啊你,真应该多读书,‘西海之西,有浮玉山。山下有巨穴,穴中有水,其色若火,昼则通曨不明,夜则照耀穴外,虽波涛灌荡,其光不灭,是谓阴火’。”
“……”
李清茶一脸懵逼,还是没听明白。
“我跟你说吧,”宫怜雪叹气,“简单来说,就是水底的动物所发之光,光遇到木箱会被挡住,自然也就可以完成‘考题’了。”
水底的动物……
李清茶大概知道是什么了。
只见邹子安带着邹琂朝他们三人走来,
邹琂脸上挂着笑,
“李师兄,若不是你想到那个方法,我也不可能完成比试。不管怎么说,谢谢李师兄。”
李清茶没接茬。
邹子安说道:“李师侄,我这儿子虽然比你愚笨,却懂得举一反三。”
宫易寒眉头大皱,
“好一个举一反三!”
“怎么?”
“我是不明白,在水中投下火砂丹算什么举一反三。”
“今天考的是智慧,宫师妹,我觉得吾儿邹琂没做错什么,破题之法符合‘智慧’二字。当然,今天拿分的还是李师侄。”
“既然承认清茶拿分,为何还要破题?”
“年轻人之所以称为‘年轻人’,就是因为年轻气盛,吾儿想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又有什么错?”
邹子安说的话滴水不漏,
宫易寒眼中的怒意更盛了。
李清茶压低声音,问宫怜雪:“什么是火砂丹?”
宫怜雪回答:“火砂丹其实是偷的道门红丸的配方,魔门只是改了一个名字。”
没想到古代也有盗版,
李清茶:……
算了,也不能指望他们有版权意识。
“那火砂丹有什么作用?”
“我都说了红丸了,你怎么……唉……你可以想成月宗的回春丹!是男人用来提振精神的药物。”
“哦哦,懂了。”
“但红丸比回春丹效果好,当然,毒性也大,必须注意用量,否则就会鼻血长流而丧命,人吃多了都会死,鱼儿吃了……”
宫怜雪的视线移入湖中。
良久,
“邹琂一定是用了很多火砂丹,磨成粉末投入湖中,鱼儿吃了以后,会被五脏六腑的内火活生生灼烧而死,最后膨胀、发光。”
原来如此。
李清茶眉头皱起,看向邹氏父子,陷入沉思,
忽然,
“邹琂,你真的想证明自己不比我差?”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就像在寂静的广场上敲响丧钟。
第153章 地主家傻儿子
“……”
“……”
“……”
千湖台一派安静。
用膝盖想也能知道,邹琂的所作所为并不只是“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那么简单,
合脉比试牵扯利益太大,他和他爹的目的显然是借此打压今天出题的日宗。
啧……
算盘打得好啊。
李清茶微笑,
“师弟,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
邹琂额头青筋暴起,
叫李清茶一声“师兄”,那是给面子,万万没想到对方给脸不要,甚至顺杆子往上爬,要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他右手握拳,慢慢运转气机。
邹子安拦下了他,之后对宫易寒说:“师妹,我说什么来着,不年轻气盛还叫什么年轻人?”
说完,他转向李清茶,
“李师侄,你有什么提议?”
“邹师弟不是想证明比我强吗?”李清茶说,“很简单,我们加试一轮。”
“我不……”
“您先听我说完。加试的这一轮,如果我输了,那我不参加明天修为一项的比试。同理,如果邹师弟输了,呵呵……”
“你倒是会扬长避短,知道自己九品修为,想今天一战而毕全功。你觉得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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